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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太拽了拽老嬷嬷的手,欢喜道:走,咱去把老母鸡给炖了,给小浅儿好好补补。 叶尘低声地安抚着怀里的小闺女,浑然不觉两个老妇人已经出去了,只剩下严寒山站在床边看着他们,面色沉沉。 浅儿小手紧紧的抱着叶尘的腰,靠在男人胸前又是欣喜又是哭,压根就忘记了自己不着寸缕,之前拥被坐着时还是只露出肩膀,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被子早就下滑堆在腰间,两只浑圆的奶儿贴在男人胸前。 严寒山忍住一把推开叶尘的冲动,压下心头翻滚的醋意,柔声哄着娃儿:宝宝过来,姨父先给你穿衣衫。 听了严寒山的话浅儿这才察觉自己是裸着的,不过她哪里愿意离开爹爹的怀抱,不要,浅儿要爹爹给浅儿穿衣衫。 叶尘也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抚摩的是娃儿光裸的后背,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微微的退开身子,可随着身体的后移撞进他视线的是娇娃儿小巧纤细的身体上两只雪白细嫩的乳儿,连两点小小的奶尖都是极淡极淡粉红,特别的可口。 叶尘尴尬的移开了视线,严寒山冷着脸一把抱起娃儿,不顾她的反抗三两下给她穿好了衣服。 浅儿窝在姨父怀里,眼睛却依恋的看着叶尘,爹爹以后都不要走好不好,浅儿要爹爹陪着浅儿。 叶尘看着娇软的女娃儿,失而复得的喜悦盈满胸腔,好,爹爹以后一直陪着宝宝, 浅儿身子弱,胃口小,晚餐也就喝了小半鸡汤燕窝粥就摇头不肯再吃了。老嬷嬷担心不已,耐心的哄道:昏迷了这几日都没进水米,小姐乖,再喝一口。 小娃儿坐在姨父怀里撅着粉红的小嘴,摇头撒娇:不要嘛,浅儿饱啦。 老嬷嬷正待再劝,被叶尘制止了,浅儿不肯再喝嬷嬷也别勉强了,昏迷这么久一下子用太多也不好。而且而且叶尘打住了话头,耳根有点泛红。 而且什么?老嬷嬷追问道。 浅儿体质不同于常人,男人的精阳比补品食物更滋养她的身子。叶尘尴尬的回道。 叶尘的话让大伙儿或多或少的都有点不自在,也就严老太单纯,闻言欣喜道:寒山啊,你以后可别走镖了,就呆家里,多疼疼浅儿。这几天小浅儿可受罪了,上面涨奶,下面流水,就是缺男人疼。以后有男人的大yinjing喂着就不用受苦了。 老嬷嬷看严老太越说越不像话,赶紧道:夜了,都早点休息吧。叶郎中就和我们爷还有小姐一起睡,反正屋子里有两张床。 严家屋子小,确实没有多余的房间,也只有严寒山屋里两张床,所以大伙儿都没有异意。 严寒山抱着浅儿睡大床,叶尘睡在临窗的小床上。浅儿扭着身子不依,不要嘛姨父,我要和爹爹睡。 严寒山气的脸色铁青,拍了下娃儿的rou臀,不悦道:宝宝要爹爹不要姨父了? 浅儿委屈道:都要的,要爹爹也要姨父。爹爹以前都不理浅儿、不抱浅儿的,现在爹爹不一样了,浅儿好想要爹爹抱着睡嘛。 老嬷嬷心疼以前的主人,心里其实已经把叶尘当成自己的旧主了,遗憾旧主没有得偿所愿要了小姐,这回自然是希望叶尘能亲近小姐,所以建议道:要不把两张床并到一起,上面铺上厚厚的褥子,就是一张大床了,爷、小姐和叶郎中三人一起睡。 别无他法,这建议自然被采纳了。 夜深了,老嬷嬷却全无睡意,想着临屋睡着的三人,思绪渐渐飘远,又想起了去岁那天夜里在净房看见老爷一边撸着大yinjing,一边叫着小姐的名字。那天老嬷嬷被吓到了,老爷居然对小姐有了这样的心思。可惊吓过后就是心疼,这心思再怎么惊世骇俗、可老爷终究是克制住了,刻意又痛苦的疏远了小姐。夜里也不怎么亲近夫人,弄的夫人又委屈又不解,还是老嬷嬷委婉的提醒女主人夫妻久了需要来点情趣,床地间别只一味的喊夫君,哥哥,可以试着喊爹爹,或者叔叔,再放开些多说些羞人的yin话。 对自小照顾自己的老嬷嬷夫人还是信服的,那夜老嬷嬷透过窗棂看见夫人被老爷把尿般的抱着,老爷粗大的yinjing一下一下狠狠的捅着夫人的逼,嘴里不停的哄着夫人叫爹爹,不停的问夫人爹爹的yinjing大不大,宝宝的逼被爹爹撑的饱不饱。 渐渐飘远的思绪却被一声呻吟声给拉回了,隔壁屋的小姐在呻吟。老嬷嬷一下子坐了起来,小姐又病了?随手拿起床头的外衫披上,点起油灯想出去看看。又一串的呻吟声让老嬷嬷停住了脚步:哼嗯痒爹爹、姨父、宝宝痒,宝宝尿尿哪里好痒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