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离开判官的店,刚上车而已,承坤就打电话来了,问我在哪裡? 「在东区,刚忙完。」 「哦?忙什麽呀?」 「来巡视加盟主啊!」 「是喔?」 我听着他阴阳怪气的口吻,很纳闷他又抽什麽风。 「不然呢?有话直说。」 「我订好餐厅了,马上过来一起吃饭吧!在忠孝东路」 「喔好,我马上过去。」 看他转移话题,我也就算了,告诉自己感情中别太多质疑,疑心病会毁掉爱情的。 等我到了餐厅,他在门口等我,看上去依然那麽温文儒雅,脸还是那麽稜角分明却又充满邪魅。 我赶紧走上前去挽着他的手。 「你等很久了吗?」 「刚到而已。」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还是那麽的温柔。 进去餐厅的包间,他点了好几道菜都是我爱吃的。 「你别都点我爱吃的呀!你自己爱吃的呢?」 「我不像妳有特别爱吃的菜,所以吃妳爱的就好。」 今天温柔的他,带着些许悲伤,让我不解。 「坤,你怎麽了?感觉你心情不好?」 「宝贝,我有那裡让妳不开心吗?」 「呃没有啊!怎麽这样问我?」 「那妳为什麽要瞒着我去找别的男人?」 我有点错愕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我决定还是见机行事。 「我去找别的男人?什麽东西啊?」 「东区,妳进去一间算命店,待了三个小时,算命需要这麽久?」 「你监视着我?!」 「那不叫监视!我是担心我不在妳身边,妳会有危险!结果妳是自己把身体献出去!」 「什麽叫我把身体献出去?你在说什麽?!」 他的眼眸,又开始变得嗜血,那一层血雾又出现了! 「我最不喜欢有人不听我的话!妳只属于我!为什麽又让别的男人cao妳?!」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不知道他如何得知我被判官cao干了,但我的确是做了这件事。 「我没有被别的男人cao干啊!」 「妳还敢否认?!妳全身上下都是别的男人的阳精味道!妳就这麽喜欢被不同男人cao干是不是?!」 「我没有那只是」 「只是什麽?还不承认!」 看着他嗜血的眼眸,我不敢再否认。 「我我是真的跟那个算命师zuoai了但我只是履约。」 承坤伸手掐着我脖子,狠狠的瞪着我:「履什麽约?」 「认识你以前,他帮我算命,说如果准的话,我就必须跟他打一砲,如果不准欢迎我砸店,但我發生的事情都被他讲中了,所以我才履行诺言。」 「哦?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跟妳打赌要cao妳是不是?」 「不是当时我只是有点迷惘才会答应!但他说的没错啊!找完他,我马上就遇见你疯狂地爱我!我也深深爱上你。」 忍着快要窒息的痛苦,我赶紧说完。 听见我说深深爱他,承坤的嗜血好像降低了,鬆开了手。 「我爱妳跟他什麽关係?」 「他当时算命,跟我说一个月内会有一个男人出现,对我很好很爱我,我也会爱上这个男人,我们是命中注定会纠缠在一起的。」 「哦?就这麽肯定是我?」 「当然啊~只有你无条件地对我好,又爱我,而且在我答应前,你都没有碰我,一直很绅士,我也爱你,完全被讲中啊!所以我才去履约这也是最后一个会有关係的男人了没有其他任何赌约了!」 一直听见我说爱他,他的血雾退去了,又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眼神。 他的双重人格非常明显,一个温柔体贴包容我的一切,一个残暴嗜血,一不如意就能杀掉我的感觉。 但我仍自欺欺人,他是爱我的,不会真的伤害我,但我却忽略了一点,他已经动手掐我的脖子了,这是恐怖情人的表现,我应该赶快想办法逃离,但我没有,也就把我推入了无尽的深渊。 吃完晚餐,他看着我,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讲,好像在犹豫些什麽。 「妳今天自己回家吧!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好,今天就不去妳家过夜了。」 平常每天都要cao过我才能入眠的他,竟然说不来过夜了,让我有些心慌,是不是判官的事情真的伤到他了?他眼裡的悲伤,让我觉得他好遥远。 「承坤,你还在生气吗?」,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想伤害妳,所以暂时冷静几天好了。」 「承坤,怎麽样你才能不气呢?」 他愣了一下,才看着我:「妳别这麽没安全感,我是真的不想伤害妳,所以想分开冷静,不是不要妳了,相反来说,我是爱妳才要暂时离开妳。」 我看着他的认真,只好点点头,自己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我忍不住跟两个好姐妹分享这些事。 飞雪:「我觉得,妳离开他比较好耶!」 槿:「我贊成飞雪的意见。」 「不是应该劝合不劝离吗?」 飞雪:「你们又还没结婚!而且已经知道他有危险,可能是恐怖情人,为什麽不离开呢?没结婚还比较好离开!」 槿:「对呀!方牧还比较好呢!妳第一个献身的对象,长得也帅,也一样温柔体贴,妳干嘛爱一个有精神病的人?」 飞雪:「不离开妳要怎样?陪他就医治疗?可是他有认知自己有问题吗?他会愿意治疗吗?这是严重的问题耶!他搞不好哪天不开心就弄死妳!」 「听妳们讲,越听可怕」 槿:「我们是很担心妳的安危!妳都说他掐妳脖子了!」 「那是因为我惹他生气嘛!」 飞雪:「生气就掐妳脖子,这没什麽吗?妳真是被虐狂耶!」 「不能怪他嘛!是我违背交往的承诺跟判官打砲,他才生气的。」 飞雪:「判官技术如何呀?」 槿:「这时候妳还关心这个?!」 飞雪:「反正她又不想离开孟承坤,那就让她去撞啊!真的受伤了就会跑!」 槿:「我怕她到时候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根本离不开。」 「欸!都被妳们说完了!真的有危险我会跑的!我才不想早死!」 飞雪:「不管,妳必须每天跟我们联络,如果哪天妳失联,我就赶快报警,免得妳被毁尸灭迹。」 槿:「对!感觉他另外一个人格,极度严重佔有慾,很有囚禁妳的可能,避免妳再去找别的男人惹他生气。」 飞雪:「约定一个暗号吧!如果妳真的被挟持,能拿到手机,就打这个暗号,我们就赶快报警。」 「不至于吧?」 槿:「暗号就是牧华殇南安好了,妳就一次把五个砲友名字讲出来,我们就知道要报警了,妳不要不放在心上!」 「好啦好啦!我记得了,但我希望永远用不到这个暗号。」 后来,也万幸是飞雪的乌鸦嘴,我才留下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