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秋风起
第40章:秋风起
站在排排红灯笼下的梅边,全身被光照得红彤彤的一片,白衣成红衫,玉面变赤颜,神采奕奕的脸,如同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一样开心。 不用靠太近,谭秋龄都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气。 我快饿死了,有饭吗? 怕回来的迟了,叫人担心,梅边一路奔波赶回来,都没有在路边的酒肆停留吃上一口饭,这总算是回到了庄府,他饿到心里发慌。 谭秋龄看着他,说道:有饭。 她本想从廊椅上走下来,带他去厨房吃专门为他留的饭菜,可闻见他身上的脂粉气,想起二少奶奶说他可能去了春香楼鬼混 不,不是可能,就冲他身上的脂粉气,都能肯定他一定是去春香楼鬼混找姑娘玩了,还玩到这么晚。 饭在厨房里搁着的。谭秋龄坐着没动,手指向厨房的方向。 梅边拉她的手,想让她从廊椅上走下来: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谭秋龄抽回手,你自己去,我要坐在这里看月亮。 厨房那边也可以看月亮。梅边再次去拉她的手。 谭秋龄仍然不为所动,拒绝道:我不去。 接连两次都遭了拒绝,梅边没有再勉强她,说道:那你就好好地坐在这里看月亮,哪儿也别去,我吃了饭就来找你。 谭秋龄没说话,低头看着地上两人重合在一起的影子。 扒了冷饭填饱肚子后,再回来,梅边看见谭秋龄还坐在那里,没有离开,他一跃翻上了廊椅,紧挨在她身边坐下,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串用油纸包好的糖葫芦。 啰,给你。 这是什么?谭秋龄不接,打量着被油纸包住的长条棍状物,怕他拿出个吓人的东西来唬自己。 梅边撕开外面的油纸,露出里面红火的糖葫芦,说道:这是糖葫芦,你不是说你没见过糖葫芦,我今天出去后,去集市带了一串回来。 原来这就是糖葫芦。 几粒山楂果在竹签上紧密地串成了一串,上面淋上了已经凝固了的透明液体,像冬天挂在树枝上的冰晶,剔透闪亮,折射出似琥珀的光彩,看起来很好吃的模样。 谭秋龄问道:这是给二少爷的吗? 什么给二爷的,这是给你的。梅边瞧她那呆呆好欺负的模样,把糖葫芦塞在了她的手里。 之前正是庄十越要糖葫芦吃,谭秋龄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一种叫糖葫芦的东西,这会儿梅边带了一串糖葫芦回来,她自然就误以为梅边带的这串糖葫芦是给庄十越吃的,拿出来就只是给她看看糖葫芦长什么样。 给我的?谭秋龄握住那串糖葫芦瞧了瞧, 梅边看她磨蹭的很,说道:你快尝一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谭秋龄闻了闻,小心地咬下串在顶端的一粒山楂果。 入口是稍硬的糖衣,咬碎包裹山楂果的糖衣,山楂果几经在嘴里咀嚼,就有了果子的酸甜味,脆硬的糖衣与酸甜山楂果rou相遇,迸发出连六岁小孩都喜爱的口感。 长到十六岁的谭秋龄从没有吃过糖葫芦,她被这种好看又好吃的食物打动,心脏都跳快了。 好不好吃?梅边看她没有皱眉头,就知道她应该是不讨厌吃糖葫芦。 谭秋龄光顾着去吃第二粒糖葫芦,对梅边的问话,她点点头,表示好吃。 一口气吃下四粒糖葫芦不带停,谭秋龄的嘴才得空说话。 吃着这糖葫芦,她想起了庄无意说的咖啡,对梅边问道:你知不知道咖啡? 梅边如实摇头:没有。 谭秋龄以为梅边知道,结果他也不知道庄无意口中的咖啡,她生出几分欣喜,终于找到与梅边的共同点了。 大家都是不知道咖啡为何物的人。 问了上句,没了下句,梅边问道:什么是咖啡? 我不知道,我就是听着大少爷提了一嘴,以为你知道,就问问你。 梅边疑惑:你今天见过大少爷了? 白日里大少爷来院子找二少爷了 具体庄无意让庄十越扮作狗吃他手里的食物,谭秋龄没有说出来,也没有讲出庄无意往自己脸上涂橘子水,还摸了她胸的事。 庄府上下的人皆知,留学西洋的大少爷对他这亲弟弟都是不愿提起的,两人很少见面,庄无意能来找庄十越,本身就是一件令人称奇的事了。 梅边疑惑,庄无意来找庄十越做什么。 还剩最后一粒串在竹签上的糖葫芦,谭秋龄把竹签递到了梅边的嘴边,打断了梅边的思绪。 吃。 糖葫芦是小孩子才喜欢吃的东西,我不喜欢吃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你吃,不用给我留。 梅边把递到嘴边的糖葫芦推了回去。 谭秋龄想着,糖葫芦怎么会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呢?她不是小孩子,她都喜欢吃。 咬下最后一粒糖葫芦,谭秋龄一时没咬好,糖衣碎落,掉在了衣服上。 谭秋龄嘴里一边嚼着山楂果,一边把落在衣服上的糖衣捡起来放进嘴里,一丁点都没浪费,连触摸到糖衣的手指,指腹上留有的残渣,她都合着手指放进嘴里嘬了嘬。 这一嘬,点燃了梅边脑袋里的某条神经。 谭秋龄嚼着嘴里未吃完的山楂,一张冰唇就冲上来堵上了她的嘴。 梅边偏过头,手掌紧扣她的后脑勺,软舌如游蛇,轻巧地游进了她的嘴里,勾着她嘴里酸甜果渣,从她嘴里渡出来。 那些混合着津液的果渣,大口被梅边吮吸吃下,不喜吃糖葫芦的他,发现这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糖葫芦。 有好几次,谭秋龄都在纠结要不要推开他,想推开他是觉得他在吻自己,不推开他是可怜他说不吃糖葫芦,可又去吃她嘴里的残渣。 谭秋龄辨不清他究竟是在吻自己,还是想吃自己嘴里的糖葫芦。 直到他人越靠越近,近到将她环抱在双臂中,双手在她的脊背游走,身体出现了异样的酥麻感,谭秋龄下了狠心推开他。 你不是说不吃小孩子才喜欢吃糖葫芦么,怎么还来我嘴里吃糖葫芦? 谭秋龄擦掉接吻时遗留在嘴角的唾液。 梅边再一次吻上了她,心里念着她可真是个傻瓜。 唔唔唔谭秋龄想说话,但被梅边堵住嘴开不了口。 渐渐被吻到不抗拒了,梅边才松开了她的唇,转移去吻她的脖子,挑开了她的衣服,一路向下吻去。 梅边她叫他的名字,可是毫无回应。 他如舔她嘴里的糖葫芦那样,舔过脖子突兀的两根锁骨。 抹下她肩上的衣服后,舌尖舔舐她的肩,吻着她的肩,顺着她的肩线,双手覆盖在露出的肚兜上,摸起了挺立饱满的酥胸。 一被摸胸,谭秋龄就预感不好,她推起黏在自己身上的梅边,试图想要逃。 梅边抓过她的手,直把她的手往他的下身摸去。 隔着裤子,发硬支了起来的yinjing吓得谭秋龄手一哆嗦。 梅边的脸凑近在她眼前,看着她浓密的睫毛与害怕的眼神,说道:帮我解决。 解解决什么?不就是吃了他的一串糖葫芦,就要让自己给他解决?!谭秋龄想道,就不该吃他给的糖葫芦。 不要,我不要。谭秋龄倔强地收回手。 梅边态度强硬地拉过了她的手,隔着裤子握住她的手,去摸自己有了反应的yinjing,知道来强的,她不会配合,索性卖起了可怜:你不帮我解决,不让它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会死掉的。 啊?! 长在男人身下的那个玩意儿恢复不成原样,居然会死人! 梅边看她一脸的懵懂无知,说道:对,它现在很硬了,你不帮我解决,不让它软掉,它硬久了,我就会中毒死掉。 一定要我解决吗?谭秋龄得知他会中毒死去,露出担忧,除了我,你有没有别的法子让它软下来,比如 还没说完,梅边就无比坚定地说道:没有,就只有你,现在我面前就你一个女人。 谭秋龄作思考状,但梅边不给她留思考的时间,握着她的手去揉越揉越大的yinjing,声音急促:没有时间了,快帮帮我 话都没说完全,梅边急急忙忙就吻上了谭秋龄欲要说话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