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秋风起
第6章:秋风起
梅边塌下腰,打开了谭秋龄缩成一团的身子,撑过手,俯身去吻她的唇。 谭秋龄全身上下,无一不疼得发抖,而梅边的吻就是止疼药,能减缓身下传来的疼痛。 余疼过后,异物卡在yindao里,使谭秋龄不太舒服,她想要把那庞然大物挤出去。 梅边捧着她的脸,从她的唇吻到脖子,再吻到长着小绒毛的耳后,最后轻声问:好些了吗? 灼热的呼吸拍在谭秋龄的皮肤上,好比长出了小红疹那样发着痒,逗得谭秋龄胸前起伏的厉害,胸前的那对rufang轻颤,一如她羞怯的眼神。 没好谭秋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涨红了脸,你出去,你先出去。 谭秋龄催着要他退出去,但梅边还是一个没能忍住,双手按在她的肩上,稳住了她的身体,胯骨发力,插着她,缓缓地耸动了起来。 不不要两个字只说了一半,谭秋龄的嘴就被他的唇吻住。 上面那张唇被他大力咬吸,勾出了她的舌头,两个舌头相抵交缠,口水肆意横流。 下面那张唇被粗大的巨根攻陷,梅边没有让自己的巨根每次都完整进入谭秋龄的xiaoxue,他慢慢喂,一次让xiaoxue吃进半个,下一次让xiaoxue吃进半个多一点,一次次增多 直到把巨根全部送进了xiaoxue的那一次,他绷紧了屁股,故意一顶,再抽出来一些,再全部将巨根插送进了xiaoxue,再抽出来一些如此循环了下去。 身下的谭秋龄瞳孔瞬间瞪大,眼睛亮闪闪的,好看到像有天上星星掉进了眼睛里。 梅边没看到她这亮闪闪的眼睛,他闭着眼,发麻的嘴还是霸占着她的唇,开始细细地吻起了她的唇角。 谭秋龄稍微偏头,视线停留在摆放在不远处的蜡烛上,她的视线上下晃动,那蜡烛在她视线里也晃动着。 她盯着那蜡烛,觉得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体温高到她都不敢去触碰自己,担心会被灼烧。 谭秋龄颧骨红了一片,她感受到梅边那比庄十越还大的yinjing在她体内抽动,起先是不适、胀痛,没过一会儿就发生了改变。 那种融为一体让人琢磨不到的舒服取代了一切。 梅边的腰身摆动幅度变大。 直到听见下面有了相撞发出的水声,梅边的唇离开了上面那张唇。 这时的谭秋龄不似之前那样痛苦了,她半合眼,微张嘴,头反复蹭着枕头,情难自控。 梅边坐了起来,把她的两只腿再次掰开了些,双手掐上她的细腰,稳固她的身子,对着她发了洪水的xiaoxue就是一顿奋力抽插。 yinjing在她茂密的阴毛中进进出出,搅得里面水声一片响动。 谭秋龄从未体验过这种神奇的感觉。 庄十越进来时,她除了疼,就没有任何感受了。 梅边进来后,那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潮水在谭秋龄体内翻涌,她察觉到有一群蚂蚁出现在脚心,顺着她的脚心向上爬,去啃咬她的脚趾头。 梅边握过了她的手,用她的两条手臂筐住胸前蹦跳的双峰。 随着身下的撞击,一双雪乳在手臂框起来的圈里上下有节奏地晃动着,梅边喉咙吞咽,欲望只增不减。 他cao过的女人不止一二,只有她,第一次让他心痒难耐,想要把她狠狠cao哭,在身下哀求。 当那群蚂蚁从大腿内侧,爬进谭秋龄的xiaoxue里,往深处爬去,她痒得难受,她羞耻的希望他不要停,永远都不要停。 甚至还想他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 梅边就好像从她脸上的表情,读懂了她内心想法,把撞得激烈的yinjing从她体内一下子抽了出来,带出一棍子的水,流在被单上。 梅边没有忘记她刚才的话,还记着仇。 他哑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不要,我现在问你,你现在还想不想要? 突然间没了抽插在xiaoxue里的yinjing,谭秋龄身体刹那变得空虚,眼神都近乎失焦了。 她口干舌燥,舔了两下嘴唇,连说了好几个要。 要,我要 那你求我。 梅边以为按她这种别扭的性格会犹豫,但她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求你,我要,我想要 在女子临近高潮的时候,拔出那个可以送她到达高潮的器具,这样不仅女子会渴求难受,男子同样会难受。 这需要有极大的克制力和忍受力。 很少有男子能在女子即将高潮的时候抽出分身,停止不做。 梅边是能做到的极少数人之一。 他靠能让女子频繁高潮和在高潮来临之前抽出分身的这个绝活,俘虏了众多女子的身,让她们尽自己所用。 面对谭秋龄渴求地说想要,梅边一笑,揉过她双乳。 谭秋龄身子一颤,那种想让梅边进来继续cao自己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有多想要? 很想要谭秋龄主动把已经张很开的双腿,用双手往外扳,把那滴水的粉嫩xiaoxue展示给给梅边看,快点进来。 求我。 求求你,快点。 谭秋龄说完,突然间有些不耐烦了。 这男人仗着会一些伺候女人的本事,就这样吊着人,谭秋龄那张被高温炙烤的脸明显有了几分生气。 她求也求了,该说的话都说了,梅边不好再为难下去,怕这一时玩脱了,都把她调教到了这地步,她万一翻身就不做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梅边重新把分身插进了她滑腻腻的xiaoxue里,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抖动起来。 谭秋龄双腿抬高,夹上了梅边抽动的腰。 梅边的胸膛发硬,紧压谭秋龄两个柔软的rufang,压得她喘不上气,她被他一次次的抽插,被他带领着,攀登上了极乐的颠峰。 她甚至记不起自己前几天还为奶奶的死哭得死去活来,记不起为生计发愁而不得不来庄府当庄二少的冲喜丫头,更忘记了被庄十越cao至痛到大哭。 她现在能记牢的就是耳边那从梅边喉咙里发出的轻轻笑声。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谭秋龄双手搂过他的肩,伴随他身下的每一下撞击,谭秋龄的嘴里都要发出一声病态的呻吟。 那些呻吟声串联在一起,成了一首湿漉漉的情歌,其中还有两人一上一下的喘息声伴奏。 谭秋龄xiaoxue里的那群蚂蚁再次出现了,这次变得还更多了,密密麻麻,成群结队,让她发痒,让她疯狂,让她呓语:好爽 梅边饥渴的唇嘬上了她的脖子,身下抽插速度加快。 要不是被梅边抱着,谭秋龄早被他这个力度甩下了床。 绵密的汗躺在心窝口,谭秋龄的双腿扣紧了梅边的腰,不算长的指甲掐进了梅边的皮肤。 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梅边的yinjing触碰到了那群在xiaoxue里乱窜的蚂蚁。 痒痒感消失,蚂蚁消失。 留下的只有谭秋龄身下那一大片的水渍,混沌模糊的世界失去了应有的声音,刹那安静。 快速跳动的心脏声震如鼓响,在谭秋龄的耳畔敲打。 她双腿软弱无力,耷拉弯曲踩在床上,xiaoxue快速的收紧抽搐,她在那一刻知道了梅边说的高潮是什么。 她的高潮就是私处有痒感,她挠不到,梅边替她给挠到了。 梅边从她体内喷涌而出的洪流就知道到她是高潮了。 他起身,与她分开,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部位,遗留了一大片从她体内喷出的无色液体。 谭秋龄咬着弯曲的食指指骨躺在床上,眼神落向一旁还在熟睡的庄十越,脖子上明晃晃地留着梅边用劲cao她时嘬上的一大片吻痕。 谭秋龄身下的床单湿得厉害,形成了一大片水渍,恍然看还以为是洒了半盆水,或是尿在了床单上。 梅边捞起她的腰,将她翻了一个面,脸朝下,背朝上,让她前身趴下,屁股翘起来。 谭秋龄的屁股与她的胸一样,又翘又圆,白软嫩,梅边揉着她的两个臀瓣,跪在她屁股后,扶着yinjing,从后进入了她的yindao。 谭秋龄经历了一次高潮,被cao得多水多汁,这次后入进去,梅边没有阻碍的就轻易进去了。 这个撅屁股后入的姿势插得谭秋龄更深,每一次撞击都撞到了最深处,她紧张到拽上了身下的床单。 梅边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前后摇摆,看着自己粗大的男根被她异常紧致的xiaoxue吃进,又抽出来。 那身下的人儿乖巧地撅高了屁股,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勾得人心猿意马。 啪 梅边咬唇,一掌拍打在那翘臀上,谭秋龄身体一颤,夹住巨根的私处骤然收紧,夹得梅边差点就射了。 小sao货。梅边骂了一句,接连拍了好几巴掌在她的屁股上,刺激她收紧xiaoxue。 短短几巴掌,那白嫩的屁股上被拍红,出现了红色的巴掌印。 梅边一边拍一边抽插,本想停下来歇息,叫她自己动,可看到她嘴上叼着枕头的一处边角布,意识到她可能是又要高潮了,梅边放弃叫她自己动的想法,双手扶稳了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凶狠撞击。 谭秋龄被撞到散发披肩,形如女鬼,抓住了床头的栏杆,保持自己的重心不被梅边撞倒。 梅边突然的暂时停下,让谭秋龄有了喘息的时间。 梅边坐了下来,分开双腿,拉开谭秋龄抓住床架的手,面对面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右胸,腰腹向上提送,那依然坚挺的男根在她xiaoxue里上下放浪横行。 谭秋龄手搁在他的肩上,可以看见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他的手揉着她的胸,含上了她的rutou。 他额头鼻梁上全挂着汗,喘着粗气。 在这次高潮来临之前,谭秋龄抱着梅边的脑袋,把那脑袋紧按在胸前,让他舔含自己的rutou,不要松口。 梅边一头扎在她的胸上,闻见她的乳香,想起了小时候闻过的一种气味。 那种气味是属于街边卖花婶婶身上的。 那婶婶丰腴白嫩,奶子颇大,屁股高翘,她拉着那时年纪还尚小的梅边的手,去摸她衣服里的那对圆乳。 那是梅边第一次接触女人,还是一个长他三十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