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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妖艳的阴沉降术师半人半蛇X你

    

长相妖艳的阴沉降术师半人半蛇X你



    你觉得自己被跟踪了。

    在走夜路回家的时候,你总会听到自己背后传来脚步声。就算在自己家时,你也总觉得有人在窥视你。

    那视线是多么地冰冷,像一条正在捕食猎物的毒蛇。

    你已经快要被这些事搞崩溃了,你在家里安装监控,却总是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就连警察也觉得你是被害妄想症,委婉地劝告你去看心理医生。

    你是多么的无助,你知道真的有人跟踪你,却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你。

    之后,你又找了私家侦探,但他找出来的结果也还是一样并没有人跟踪你。

    既然现实中的一切都帮不了你,你开始祈求非现实力量。你在网上找了一个口碑顶好的大师,想让他解决你最近遇到的诡异事件。

    一进入那家店面,你便感觉自己浑身暖洋洋,你愈发相信自己是遇到了非自然现象。你的脚刚踏入那大师处于的房间,原本端坐在台上的大师便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是罕见的重瞳,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孔,看起来有些瘆人,但你还是压下内心里的恐慌,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告诉了他。

    大师眼神毫无波澜地了你一眼,又在仔细询问你其他细节。

    那大师手指掐算,随后脸上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沉重,这是一种来自泰国的降头,我也没有办法解决。您还是先回吧。

    你不愿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稻草就这么没了,恳求他帮自己解决你遇到的事,表示只要他能解决,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大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对于降头术并不了解,若是匆忙为你解降,说不定还会让情况更加恶化。

    那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的心里载满了绝望,像是在冬天里被淋了一桶冰水,冰得透心凉。你自认自己与人为善,虽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喜欢你,但也没有关系恶到需要下降头的程度。

    他刚才掐算了,也知道无辜的你是遭了无妄之灾,于是为你指了个名路,我虽学艺不精,但还是认识一位擅长此术的法师,不过他现在位于泰国,你若要寻他,便得坐飞机到泰国去。他把一张写有泰文和中文的名片递给了你。

    知道还有希望后,你很是感激地接过他的名片。你觉得降头这种事还是越快解决越好,要是缓了一些,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差错。

    这位法师名叫阿赞漂,阿赞在泰文中是师傅、老师的意思,漂则是他的名字。

    你上网搜了一下关于这位的资料,发现他确实擅长给人解降,但却不是你以为的僧侣,而是在家修行的白衣阿赞。

    阿赞有分白衣黑衣,白衣阿赞相对而言较为正派,而黑衣阿赞则是走得旁门左道。

    阿赞漂的屋子在橡胶林里,你只好和其他一样是来找法师的人们一起穿进树林里找他的屋子。不到一会儿,还真看到了一个破烂的小木屋传来香烛味。

    里面传来一个瓮里瓮气的声音叫着你的名字,让你进来。你有些紧张,差点没被门槛绊倒,但你却没有,像是被什么人扶住了般。你猜想应当是阿赞漂的帮忙,对他道了一声谢。

    阿赞漂点了点头,他曾经学过中文,所以与你交流起来并没有什么困难。他了解了你的具体情况后,下了一个定论,这是一种名叫同心降的情降。

    同心降?你对于降头术并不了解,略带疑惑地问出了声。

    同心降是一种已经失传的降头,由于炼此降头需要耗费不少性命,才能练出一蛊,所以已被诸多门派认定为邪术。他先是简单地介绍了一番。

    下降初期,下降者将能观察到被下降者的一举一动,所以你感觉自己被跟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中期法术将会逐渐虚弱,酝酿着最后一招,但这也是最好解降的地方。

    你该庆幸你早点发现,要不然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了他打开一个香炉,里面全是一些早已风干的药草。

    你的心里忍不住后怕,冷汗冒了一排。

    他让你把手掌伸出来,然后划了一道伤口,再把风干的药草铺在上面。虽然有点疼,但你还是忍了下来。

    接着你就看到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场面,一朵沾着血液的白玫瑰从你伤口中长了出来,看起来妖冶多姿,你竟是一时间看呆了。

    阿赞漂飞快地拔掉那朵花,你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额上疼得流下一滴汗。那朵玫瑰在被拔下后迅速枯萎,然后化作一条又一条的蜈蚣,但下一秒就被眼疾手快的法师丢尽香炉里。

    他对你说,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不过记得好好处理伤口,免得伤口恶化。你点了点头,一边道谢一边给钱,然后走出了这个小木屋。

    你感觉你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坐飞机回到自己家后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但隔一天你就接到了一条噩耗。

    早上你还睡眼朦胧,就被一通电话从睡梦中叫醒。你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大师,接了电话后是那位大师的大弟子的声音,跟你通报大师羽化的消息。

    师父羽化前让我通知你小心一点,估计是那个给你下降的人来报复了。少年的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哭腔。

    你神情错愕地了解到具体情况,等说完电话后还是呆愣在原地。

    大师就这么没了?那他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你和阿赞漂?

    你想要打给阿赞漂,孰料下一秒你手中的电话就被一条尾巴给甩没了。你猛地回头,惊见一个容貌妖艳的男人不对,那已经不能说是人了。

    他的上半身能看见精块的肌rou,但腰间却是多了好多密密麻麻的鳞片,下半身更是不用说,直接是一条绚丽的蛇尾,鳞片在晨曦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滑动着尾巴,来到你的面前。你想要逃跑,却发现已无路可逃,只能用双手往后倚着柜子,期盼着他能饶你一命。

    为什么怎么会降头喜欢那么喜欢你他的话语如此模糊不清,你只能隐约听到几个词汇。

    难道这人就是给你下降的人?

    他的嘴里吐出了你不想听到的噩梦,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永远见不到其他人吧?

    *

    他遇见你是在一个夏天,他看到你在公园里悠闲地散步,从此对你一见钟情。

    但你却和他没什么交集,他是个阴沉的降头师,而你却是众人眼中的开心果。

    他想,大概只有用降头,才会让你注意到他吧?

    就当他以为他要成功时,你成功解降,而他却遭了同心降反噬,成了个半人半蛇的怪物,但这也意外让他获得了更加强大的力量。

    他无法找到那个帮你解降的人,只好先杀了给你介绍解降人的法师。

    做完这一切后,他到你家找上了你。在他眼里,你还是像当初见到你时那么可爱。

    他要把你困在这里,让你的眼里只有他。

    H部分

    他壮硕绚丽的蛇尾紧紧地缠住你雪花花的大长腿,冰冷的鳞片紧紧贴着你的肌肤,一切都如此的亲密无间。

    你尝试挣脱他的束缚,但你们的力量是如此悬殊,你半分动弹不得,更别说逃跑了。

    你的手用力地把蛇尾往下推,但得到的只是蛇尾的一阵颤抖,你以为这方法有效,更加卖力地推,而耳边却逐渐传来男人低沉难忍的喘息声。

    你猛然惊觉自己的臀部处竟不知何时起被两根柱状物顶着,现在貌似是春天,而蛇正好有两个生殖器。

    所以你刚刚挣扎时他不仅没有生气,还很高兴地拿脸蹭你,敢情是因为他以为你在帮他发泄?

    想到这里你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见你停下似乎有些失望,嘴巴里分叉且比常人来得细长的舌头吐出,照着你耳朵的形状打转。

    耳朵是你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挑弄,你整个身子骨都软了,哪还顾得上提防他,结果就这样措不及防地被他咬了一口,唾液通过伤口进到你的体内

    他的似乎有麻痹作用,你的身体顿时酥酥麻麻的,而他就趁机把你的衣物都啃噬得破破烂烂,隐藏在衣服内的春色羞涩地半遮半现。

    看到这一幕他咽了一口口水,不再sao扰你的耳朵,而是把头埋在白皙山峰的沟壑处,而舌头则不老实地舔弄着颜色如同茱萸的乳首。

    他的两个舌尖因为分叉而有些尖细,戳着你的rutou又痛又痒,但你却从这里得到了些许快感。

    他见状吮吸了一口,乳珠刹那间被吸住,快感一瞬间攀升,你那无人到访之处竟不知何时起分泌出了透明的yin水。

    你不觉得这是因为你的身体太过敏感,仔细想来应当是他的唾液有催情作用。他的舌头伸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随后眼睛发亮,似乎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甜腥气息。

    他松开对你的束缚,漂亮的蛇尾掰开你努力合拢的双腿,两个玉茎恰好磨蹭着你不断流水的xue口,而剩余的蛇尾则选择性地缠住你的左腿。

    蛇尾的滑动再加上鳞片的坚硬让你的大腿间变得通红,但你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两个粗大的性物身上,理智上告诉你与半蛇的性交始终是违背人伦,但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往他的两支rou刃摩擦。

    春天本来就是蛇的发情期,更何况眼前的你还是他的心上人,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把自己最原始的性欲埋入你饥渴的花xue。

    刚开始只是一根,正好是正常男人的性器大小,你还能配合他不断在xiaoxue抽插,但他似乎还不满足,竟是扶着另一个阳物要往里面嵌入。

    你被他这么措不及防的动作弄得刺痛,你只感觉你的下身快被撕裂了,痛得仿佛不属于自己,但经过有催情作用的唾液滋润的嫩xue却更加兴奋地绞紧xue内的硕物。

    一层层xuerou夹紧他的柱身,他已是隐忍难耐,带着薄薄肌rou的双臂环住你纤细的腰身开始不断choucha,次次顶入你最深处的花心

    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口中只会发出无意义的词汇,嗯啊~不不要

    来来回回数百次后,xue道内的rou器陡然变得硕大,把你的xue口撑得几近透明。积攒多时的乳白色浊液刹那间在体内最深处喷发,灌入你的zigong内,而你早已承受不了这种刺激而乏力模糊。

    他的两个硕物拔出后,xiaoxue因为被撑大而维持着那个大小,浓稠的精水也顺着流了出来。他的蛇尾再次缠住了你的双腿,蛇尾代替rou刃成为他的欲望。

    你再次迎来一场激烈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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