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弄颦令lt;怨别离林景年退却gt;
第四十七回 弄颦令<怨别离林景年退却>
细长的手指从脚背抚到脚趾,穿过狭窄的指缝,亦从足指腹抚到脚跟,按压着软rou下的经络。 她揉捏着它,就像揉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条股掌之间玲珑白皙的鱼。鱼鳍因为刺激蜷缩起来,整个儿崩得紧紧的,她便旋揉着两侧的肌rou,努力使她放松,使她习惯这种触碰。 贿赂是什么意思? 景笙的声音已然有些颤抖,葱白的手指紧紧嵌入被里,忍耐让她更加生出一种如受凌虐的诱惑力。 景年抬头看她一眼,复又幽暗地凝着她蜷缩的脚趾,指腹在足背淡紫的血管上推揉,因为今天是你应该给我答案的日子。 她怔了一下,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什么? 不在乎我 景年从她话里听出哽咽,动作停了一下,听见安兰在外等候,只先将手从水中抽出,甩了甩水渍起身,拿一旁架子上的巾帕将水渍擦去。 她不禁想问她难道真的需要她这份在乎,或者问她是不是真的以为她是因为心存愧疚才待她好,却又觉得太过咄咄逼人,因此哑然到她旁边坐下安兰进来将水端下去,阖门而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景笙只看见她的沉默,在她坐在身边时,身子抖了一下,低着头,酝酿了许久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了。 我从来没有不在乎你,只是有时候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话却也伤人。 这几天,我将你的话想了许多遍,她说,以前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是就算刀切也无法切断的,但后来我觉得我受到了欺骗,却不是真的厌恶你,可你要说原来我们的关系原来原来可以如尘埃一样,甚至比尘埃还不足,我 景笙抽噎了一下,无法说下去。 景年心中一恸,侧身抱住她的身体,双臂像蛇一样缠住她,脑袋靠着削肩长颈,低哑着嗓子说: 我知道了,不必说了。 可她的安慰却让她更加无以自制,这几天我总是在做同一个梦,梦里你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感觉那已经不是你了。你说一旦你走了,我们就永远无法再相遇,果真我在梦里一直找你一直找你,我用我一辈子拼命地找你,最后到死也没再见过你 景笙,不要再说了。 醒来之后我很害怕,我想这或许就是 景笙!她捧住她的脸,直直将她眸子盯着,我很抱歉跟你说了那些话,你就忘了,好不好。 景笙如梦初醒般看着她,一下子泪眼朦胧,无比委屈地唤她:景年 她呼吸一窒,心口跟着抽了一下,登时涌出一股冲动,便奋不顾身去吻住她的双唇。 景笙仰情含受,这回她也不在挣扎,柔荑攀在她的肩上。而这种柔弱的温顺让她的自制力全然溃不成军,舌尖欺入贝齿,如受鼓励,更加深入在她唇舌间吮吻、研磨,一面伸手在她腰上摩挲,寻找软扣,动作也不禁粗鲁起来。 她一粒一粒解了扣子,将手钻入她衣服里,从她腰窝的软rou捏到她胸前的春水,推着、拧着,这才让怀里温顺的小女人如临大敌地战栗了一下,从她们唇齿的纠缠间困难地挤出一声嘤咛。 唔景笙推打着她,力气倒是不重,但是在吻里呜呜咽咽地呻吟,让她灵光一现,蓦地想起之前她的话。 「景年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快起来,不要这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动不动就来缠我,你这样,让我,让我很不自在,让我觉得我自」 像一盆冷水浇下来,让她登时万分清醒。 景年将唇瓣与她分开一些距离,停下索取的动作,小心将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 发了一会儿怔,她低下头,缓缓地喘息,抱歉,抱歉我,我吓到你了。一粒一粒又将她的扣子扣上。 景笙缩着身子不敢动弹,看着她愧疚的模样,只觉心中万般滋味。 她其实并非是不愿意,只是被她急迫的占有呵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并非想要拒绝,但这人已经止住了,仔细整着她衣襟上的扣子,说:你要希望我在,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别害怕。遂起身作势离去。 你要走了么 嗯,时候不早了,景年留住步子,只手捧着起她的脸,居高临下,指腹在她湿润猩红的唇上轻柔地摩挲,眼底生出一点幽暗。 她是那么娇弱,才用了一些力气,便成这副模样。要说心疼,这心底又酥酥麻麻地痒。 景年凝了一会儿,俯身在她脸上落了一吻,不必送我,我明日就来看你。 景笙却拧眉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忍俊不禁俯视她,想我留下? 她涨红了脸,咬牙将脸别开,我没有,你走吧。 景年觉得可爱,牵住她的手捏了捏,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