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昀泽
卫昀泽
嘘,小声点。 一双手从衣服下摆滑进来,克制地向上一寸寸摸索。抓到不该抓的地方时,畅然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身上一凉,衣服被恰到好处地撩起褪下,外间的谈笑声猪rou馅似的灌进畅然耳朵里,将她整个人撑满。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 身后这个人一直捂着她的眼睛,手摩挲着她的腰,身下缓慢地进出。为了配合畅然一样,他总是能卡在畅然爽到失语的瞬间补上一两声情色的叹息。 到底是谁? 她努力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半个犯罪嫌疑人,反倒是思路被顶得玻璃一样碎了一地。看着闪闪发光,实际上摸一下就会割疼手。 嘉嘉 高潮到的时候,男人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地叫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嘉嘉,别再离开我了。 畅然散碎的理智瞬间又被拼了起来,带着温热的裂痕起伏喘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嘉嘉。 这种时候其实有点尴尬。 她忍着酸麻自己躲开男人的钳制,疲惫地转过身,对上了男人深沉的目光:活儿不错。 上下摸索一番也没找到手机钱包,畅然只好靠在墙上,拉开空空如也的口袋给他看:可惜我没办法付你劳务费了。 她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正要出去,腰又被人揽住,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又在她身上来回爬。 走?她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嘉嘉,外面这么危险,我怎么舍得让你出去呢? 这人是不是有病? 畅然揉了揉酸疼的大腿根,整理好衣物,固执地拉开了门:抱歉先生,我不需要第二次特殊服务了。 门刚打开,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齐齐地看向她。 舞曲还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游荡,少了整齐的脚步声,总算是让她抖出了一些淀粉,轻松了许多。 不等她再观察一下现在的形势,旁边就伸出一只细嫩莹白的胳膊,拉着她跑进了角落的房间里。 它看起来更像是库房。 畅然靠在门上打量着眼前瘦小娇俏的少女。 她的年纪大概在十二三岁上下,像是一颗橘子软糖,很甜,甜蜜中又带着些可口的青涩。 然然,他他也没碰你吗? 是说之前的那个男人? 畅然似笑非笑地扯了扯裙子:怎么会呢,那种大人物哪里看得上我。 她本以为小姑娘会稍微开心一些,没想到听了这话,她的脸色反倒更难看了:那可怎么办? 不需要畅然回答,她就自言自语了起来:卫教授是最好接近的了,连他都拿不下,我们一定无法在希望之城立足的。 畅然缓过了些劲,挑挑眉,很是意外地问:希望之城? 是啊,小姑娘跺了跺脚,咱俩陪过多少人才到了这里,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 还真不记得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玩笑似的性事,畅然的内心远比表现出得难以平静。 她今年二十六岁,毕业之后一直在互联网公司勤勤恳恳地搬砖,空余时间大多也拿来玩游戏了,恋爱都没有时间谈。 突然来了个人跟她说:嘿兄弟,知道吗,你陪好多人睡过。 她本就有些浆糊的脑子一下就卡了机。 还没想起来?女孩儿当她是刚被拒绝,受刺激过度,耐着性子扮演解说NPC,好,你叫许畅然,今年十五岁,病毒爆发之前是高中生。因为 高中生??? 畅然拳头硬了。 女孩儿毫无察觉,继续拿平板的语气帮她回忆:因为别人说卫教授他们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女孩和咱俩长得很像,所以我们才来碰运气。 畅然揉了揉眉心。 头疼? 她点点头。 女孩儿立刻关心地扑上来,四处检查了一遍:卫教授难道用精神力攻击你了吗然然?不会呀,消息说他脾气最好了,不论如何都不会动手打女人的。 精神力? 结合之前的病毒爆发,畅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叫什么? 我是云笛呀! 她感觉眼前一黑。 游戏宅的生活总是有趣又无聊的。 就像买了一堆衣服鞋子照样感觉没东西穿一样,畅然买了一堆游戏,还总是觉得没的玩。 那天她太过无聊,早早地关了电脑,熟练地打开一个只有成年人才能看的网站。 她收藏的书不多,追完了更新还没到十一点,因此又去按关键词找有没有什么其它好康的。 别说,还真有一个。 末世孤岛,生死存亡之际,是他们 畅然熟练地把文案快进了。 这本书蹭上了时下大火的穿书和女配标签,讲的是穿越成末世文替身女配以后,女主是怎么认真学习探索人体运动奥妙的。 她看了两页就读不下去了。 不知是男主人设如此,还是作者笔力问题,里面的角色一个比一个瑕疵。最可气的是她购买了标题叫甜蜜婚礼的章节点进去看,发现从头到尾都是好康的,一点情感转变都没有。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女主都是替身,穿书只是让她替得更舒服了一点而已。 进入幸运之城的章节她压根儿没看。 打从第一章铺垫结束,末世爆发女主只会嘤嘤嘤被推倒开始,她就一个字都读不进去了。 难怪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畅然抓了抓头发问:可能是他异能的影响吧,我什么都记不太清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云笛摇了摇头:但是不管你去哪,我都会跟着你的。如果不是你每次都挡在我前面,可能我早就 女主倒是还做过点好事。 如果她猜得不错,后续女主还会为了云笛被迫和几位男主纠缠在一起。 小甜妹老工具人了。 畅然试探性地提议:那咱们先回家吧? 回家? 对啊,反正人家没看上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赖着不走吧。 她语气太过平常,听起来不像是自荐枕席失败,倒像是刚拒绝了几个想爬床的小婊砸。 云笛愣了愣:是哦。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可我们是混进来的,还没有地方住呢。 门被人敲了敲。 畅然这才意识到外面的音乐声早就停下了。 她反锁上门,轻手轻脚走到窗户旁边。 能开,但是只能开一点点。 她摸索着拎起限制窗户开度的缆线,叫云笛从旁边的货架上取来一把老虎钳。 线剪断的同时,门开了。 这可是十八楼。 男人的声音似乎宠溺里带着点无奈,轻轻松松地就把畅然从背后抱了起来:嘉嘉,外面很危险的。 大开的窗户外是平静的夜景。 借着玻璃上的影子,她才算是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脸。 像只温和、无害,但是利爪已经磨好的老狐狸。面前摆着香甜可口的小蛋糕,就等猎物放松警惕自己送货上门。 卫卫教授 云笛大着胆子上前拉住了畅然的手:非常抱歉,我们不会再来打扰您了,我们会自己离开这里的。 她轻轻拽了拽,但是没有拉动。 畅然被男人锁在怀里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捉了起来,一低头就能看见底下一溜密密麻麻的窗户。 她可不敢赌这种斯文败类的下限在哪儿。 打扰?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乖巧,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嘉嘉和她的朋友来找我,怎么会是打扰呢? 说着,他将头埋进畅然颈窝,小口地舔了舔她的脖子。 湿热的呼吸喷到最怕痒的地方,畅然用尽了力气控制自己,才没给男人一肘子把他打开。 吸猫结束,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又rua了一把畅然:你们刚来? 云笛怯怯地点头,手上还抓着畅然的腰带:对不起卫教授,非常抱歉 抱歉? 他愉悦地笑笑,将畅然放回地面,松开了些力道,却依然将人圈在怀里:应该是我感谢你们的勇气才对。吻了吻畅然发顶,他接着说,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时候到了,我会派人去接你。 畅然试着往前走了两步,男人的胳膊却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不是说你,我的宝贝嘉嘉。 他将畅然压到墙面上,饥渴地舔了舔她的下巴,一路吻到额头:还记得我吗? 低沉的嗓音像是有穿透灵魂的魔力,连带着畅然本就湿润的下体又湿了几分。 不要激怒老狐狸。 记得。畅然闭上眼睛,任由男人将她的上衣推上去,亲吻胸膛和肚皮。 嘶。 腰猝不及防给咬了一口,她下意识就想把人打开,手刚举起,又被理智控制着收了回去。 小骗子。 男人牵起她的手,细细地摸来摸去:你不记得了,是不是?我是卫昀泽,不要再忘记了。 他的动作太过熟练,被再度填满时,畅然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无措地伸手乱抓,却只摸到了十八楼的风。 男人及时地救起了她溺水窒息的手。 十指相扣的时候,她听见男人说:嘉嘉,别再离开我了。 畅然无暇憋回的眼泪顺着脸颊轮廓慢悠悠滑进发间。她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记住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正在欺负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时隔半年我终于想起了帐号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