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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教过我要体贴自己的女人 (腿交,强制撸,颜射微h)

    

阿爸教过我要体贴自己的女人 (腿交,强制撸,颜射微h)



    缅北的夜晚一向危机四伏,黑暗处不为人知的角落,总是上演着杀戮和情色。

    小奴隶拎着白粥和大陆的咸菜浑身发抖的站在门外,没人在乎这一路上她经历了什么,她自己也无法反抗发生的一切。

    缅北很多没钱的男人都没cao过女人,就算是身材干瘪、皮肤黝黑的孩子,都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

    赵晏接过她手里的食物给了一点小费,随后转身进了卧室。

    女孩已经醒了,她看着桌旁摆放餐具的男人有些出神古铜色的皮肤,紧实的肌rou,宽厚的臂膀;剑眉斜飞,眼窝深邃,眉眼如星,鼻梁高挺昨夜蹭着她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的背上三三两两的伤疤让人看得心惊胆战,臂膀上新鲜的抓痕,是她昨夜挠破的,腰窝深陷,那里的爆发力她已经体验了整整一夜。

    如果是在大陆读书时遇到这样的追求者,沈柔肯定会同意他的追求可他现在只是侮辱了她的强jian犯罢了。

    再精致的面庞,再完美的身材,也都只是害怕和抵触。

    宝贝儿别动,我喂你。赵晏将装碗的白粥和咸菜放在床头柜上,揽着姑娘的肩膀将她扶起,拿着自己用的枕头垫在她背后,男人端着碗,舀了勺粥凑到唇边吹凉,随后递入女孩的唇舌。

    沈柔机械化的吞咽着白粥,垂眸看着凌乱的床单,脑子里一团浆糊唯有逃跑离开这个想法是清晰的。

    赵晏喂给她最后一口粥后,便拿着那件T恤给她擦了嘴,放在对面桌上的热水壶里正烧着热水那是给她吃药用的。

    咕噜

    赵晏折腾了半天,忘记自己从早晨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块压缩饼干啃了起来,不一会儿水开了。

    吃药。男人用手掌擦了干到起皮的嘴唇,在开水里兑上冷水,连同胶囊一起递到姑娘唇边,放心,是矿泉水。大陆女人娇贵,河水不干净,喝了你会难受。

    如果抛开一切,他会是个很好的恋人,细心,床下也很温柔。

    等赵晏吃完压缩饼干,沈柔也快睡着了,他就着沈柔喝剩下已经凉透的水咽下最后一点饼干屑,出门将浴桶抬进了屋内,今天在这儿洗,你不能再着凉了。

    两个小奴隶轮着拎来了热水,顿时,屋子里水汽弥漫,男人透过雾汽看着床上半裸的女人只觉欲望在抬头,我抱你进去。你要多泡会儿,我阿妈生病的时候,阿爸会让她泡姜汤驱寒,我这里很简陋,没有姜。我阿爸很温柔,你好好跟我我不会比我阿爸差。

    沈柔窝在男人的怀里泡着热水,舒服的长疏一口气,男人的半硬的欲望卡在臀缝让她动弹不得,赵晏,你、你能出去吗?我、我不方便很疼,你

    我不弄你。阿爸教过我要体贴自己的女人。

    身后的男人的确没有用男根弄她,而是用粗糙的大手揉捏着胸前的柔软。

    健硕崩出青筋的手臂环在腰间,左手揉着右乳,右手捏着左胸,沉哑的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轻叹。

    这女人怎么发育的这么好?有些生过孩子的缅甸女人的奶子都比不过她,如果未来她大着肚子怀了自己的种,满是乳汁的奶子该变得多大啊!

    孩子喝不完怎么办?

    不能浪费啊

    我替孩子喝吧。

    那大掌愈发放肆的揉捏着两团傲乳,食指和中指恶劣的夹着rutou玩弄、拉扯,粉尖逐渐充血挺立在指缝间,稍稍一碰都会疼的倒吸凉气,沈柔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喘出声仅仅一夜,这个身体奇怪的反应愈来愈多。

    rufang上的齿印是昨天野蛮的男人留下的,有些地方已经快渗出血了,感觉它们比第一次要大了。

    是、是肿了,嗯唔、赵晏、让我好好、好休息吧我疼、哪里都、都疼,你别捏了。

    赵晏哼哼了几声,巨根guntang的贴在女孩的大腿内侧,不仅蹭着腿rou,还磨着肿胀充血的入口,把腿夹紧,让我缓缓。我答应不弄你,但你也不能让我太难受。

    我就cao一会儿,很快的,夹紧一点

    宝贝儿,心肝儿,出点声音给我,你叫的越好听我越快

    赵晏,不、你蹭到伤、伤口了嘶,我疼!你混蛋、赵晏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健壮的腰腹上下发力,浴桶里的水向外面泼去,沈柔感觉自己坐在   大海中感受着巨浪,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水流拍进深处溺毙。

    额啊

    赵晏没可以忍着射精的感觉,来回就用了二十分钟便缴械了,宝贝儿,我的名字在你嘴里怎么就这么好听呢?你是瓦坤送来的刑具吗?我刚刚差点死在你身上shuangsi的。

    浓厚的白灼在水中四散,姑娘浑身泛着微红,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xiaoxue很疼吗?连揉揉都不行吗?赵晏用力抱着纤腰,死死的将自己尚未软掉的roubang嵌在软rou之间,只能看不能cao真的是太jiba难受了柔柔,你夹紧点摸摸它。

    沈柔闭眼装作听不见他的声音。

    哗

    男人抽过备好的浴巾将女人从水里捞出,擦干水渍后将人放在了床上,宝贝儿,你睁眼看着我,不许闭眼。

    高大的男人毫不遮掩的将欲望裸露在姑娘面前,刚刚还在水里揉捏自己丰乳的大手正握着那根粉嫩的巨大来回撸动,马眼慢慢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囊袋兜着jingzi随着节奏一起晃荡,他口中毫不避讳的发出雄性满足的低吼,双瞳充血死死盯着眼前女人撕裂充血的圣地,仿佛cao弄的不是自己满是枪茧的手掌,而是姑娘渗着蜜液的甬道,好宝贝儿,说点什么给我听听,喊我名字!喊我!

    沈柔第一看男性自慰,这冲击力不比昨夜的荒唐小,她羞赧的拿过薄毯将自己包裹起来,眼鼻埋进枕头不敢抬头。

    把毯子拿掉抬头看我!不然老子就直接从后面cao你,流血也往死里cao你!看我!

    站在床尾的汉子在性事上说到做到,沈柔被吓的边流眼泪边从枕头和毯子中离开,男人拉着女孩的脚踝将她带到自己跟前,马眼吐出的粘液打湿了他的手掌,rou龙近在咫尺,仿佛只要男人一挺腰就能把guitou送进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里。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听话,宝贝儿。

    姑娘的眼泪流入嘴角渗进口腔,咸水里竟泛着苦涩。女孩不敢激怒他,只能照做。

    起来亲我宝贝儿,伸舌头亲我

    宝贝儿握住它

    你动一动,用指甲刮刮马眼对,就是这样宝贝儿,你太棒了

    我现在不cao你,你别怕,等你好了再把这段时间的补上

    沈柔感受着手心中的巨大,比在私处的体会更加直观,柱身笔直粉嫩,囊袋殷实,如果凑近闻,应该还嫩嗅到女人和男人体液夹杂的味道。

    男根并没有因为女人柔夷的加入而放弃抵抗,反而更加亢奋坚挺,女孩的掌心被快速挺弄的roubang蹭的发红,手腕被男人的大掌带动的发酸,终于在几百次的taonong下,马眼收缩,巨物跳动了几下继而又慢慢涨大。

    额啊

    赵晏射了。

    沈柔瞪大双眼不敢张嘴,jingye射在她的脸上、鼻尖、唇瓣,温热的粘液带着石楠花的气味直冲鼻腔。

    男人爽过后恢复神智,连忙拿过床头的浴巾为她擦去脸上的斑驳,对不起宝贝儿,我没忍住你让我太舒服了,我的错,下次不会了。说着,还一点一点吻过jingye覆盖过的地方,似乎想掩盖刚刚无意识的举动。

    我累了可以、让我休息了吗?沈柔左手打颤推开男人的唇,偏头侧目有些抽噎的说着自己的请求。

    汉子看着她,最后在发顶落下了一枚轻柔的吻,睡吧,我让人把地上的水收拾一下。

    做个好梦,我的爱人。

    女孩在那人走后,缓缓拉过被子,左手在薄毯表面蹭了很久却还是无法摆脱雄性的气息,她闭眼将自己蜷缩在床头,蒙头小声哭泣,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亲近的父母和班上的那十几个学生都站在光里等她,沈柔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走不动路,她拼命的呼喊着他们,远处的父母也挥手和她回应,学生叽叽喳喳的喊着沈老师,小手脏兮兮的拿着地里挖出来的番薯。

    沈柔感动的泪如雨下,用尽全身力气一点一点向那束光迈进。

    爸爸!mama!孩子们!

    囡囡回来了

    沈老师!沈老师!我们好想你啊!

    女孩拥抱住她的一切,眼泪滑进嘴里竟然尝到一丝甜味。

    你要去哪儿?

    从缅北边境线走来的男人手持短刃、虹瞳泣血,腰腹、胸膛沾着的鲜血还在往下淌,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带着愠怒,看着我!告诉我你要去哪儿!我他妈哪儿对你不好!是不是要把你cao爽了、cao服了你才会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啊!说话!

    男人将她拖到父母面前,用短刃一点一点割开衬衫的衣扣。

    不不、你放开我、我父母还在,我学生还在,你别这样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沈老师你在干什么啊?这个哥哥为什么要弄坏你的衣服?

    囡囡,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沈柔!你怎么还活着?都被侮辱了怎么还活着?

    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不,不!爸爸mama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不不是的、不别、求你、别这样爸爸mama,爸爸、我错了女孩攥着枕头的一角神色痛苦,眼泪决堤,山野里的汉子无错的用粗糙的指腹擦着源源不断的泪水,宝贝儿醒醒,柔柔,柔柔?醒醒怎么这么烫?妈的,怎么更烫了?!那个医生给的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