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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晴】耻曲A

    

【荧晴】耻曲A



    &荧x刻晴

    &又名

    &人设崩坏,第一次写原神同人,总之不要抱什么期待就好,OOC警告;时间线是荧走遍提瓦特之后回到璃月,所以有七种元素力(憋管龙哥了!)

    这是A篇,还有篇B篇是阿晴第一人称,单放了

    那位客卿先生曾告诉我,璃月,是一切财富沉淀的地方。最初我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可是直到我亲眼望见璃月那座庞大的码头,我才意识到斯言不谬。我想,每一个来到璃月的人都该见识见识那座庞大的港口。海浪拍击岸头的隆隆巨响,以及那千帆相竟的海面,会令你铭记一生。

    后来,我也逐渐明白,璃月,拥有的可不止契约与摩拉。

    岩王帝君因渡劫而陨落后的那几年,相信市坊间早已流出不少传闻关于那位异界旅者与玉衡星的一些流言蜚语。

    她们那次单独的邂逅,现在想来倒是颇有些趣味。

    在璃月的土地上是难以见到教堂的,更多见的应是如同眼前这般的土地庙。

    别去自家府中收藏的帝君周边,于闲暇时刻晴最大的雅兴莫过于夜赏那六佾舞乐。在这种歇脚点,也不免心痒难耐。

    不过,倘若她有天权星十分之一的机敏,也不至发现不了那股浓郁的雷元素气息。

    二更时分,刻晴送走最后两位客人,便抬手掩上屏风。

    六月五日新石渠开通。北方旱区总算是开通径流了。还有十天,要加快脚步了。刻晴举目四顾,泥墙、石瓦,还有一个早就没有温度的土炕。倘若不是为了赶路,她多半也不会选择在这种地方里过夜。

    刻晴望了眼炕边的烛台,思量片刻,便不作熄灯打算。对于她这种璃月高官来说,是夜实在难以入眠。不过作为司掌工部的玉衡星,在外跑建设这种事并不少见,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身边没有侍从陪伴。

    仰望小庙的穹顶,刻晴心中不禁钻出不少杂念。她想到了璃月的码头,想到凝光,想到闺房中岩王帝君的土偶。她放任脑中思绪飞舞,偶尔搔首,却默不作声。

    偶然间,画面定格在一只娇小而空灵的背影上。刻晴嘴角微微一俏,那是一场短暂却值得她反复咀嚼的回忆。她没有找凝光索要那封西风骑士团寄来的信,此时多少有些后悔。如果可以,她不介意更多地去了解那位名叫荧的旅者。

    虽有残念,但作为阅历千百的七星之一,刻晴一般不会放任这繁杂情绪干扰自己的思维,但此日却有所不同。经历了漩涡魔神一战后又要重新投入七星的工作,即便是她也难免生出贪图小憩的念头。便不再如何作为,任由思绪飘荡、攀升、下沉,直至潜入梦乡。

    夜深人静,万物沉寂时分,意外往往不期而至,即便是在玉衡星大人驻足的地方。

    然而这种意外,却更像是意料之外不曾想象的意外。

    梦中,刻晴仰面沉入一片没有底的大泽,水面上不时有飞鸟点开涟漪。某时,令人眼花缭乱的沙丁鱼鱼群逐渐在她身边汇拢,沙丁鱼银色的脊背反复折射着湖中的光芒,本就眼花缭乱的视野更加纷繁杂乱。

    突然,沙丁鱼群突然散开,四散开逃。刻晴猛然发现头顶上方钻出一头足有五米长的巨大食人鱼,下一瞬,食人鱼调转方向,再度扑向沙丁鱼群。

    仿佛注意到什么,食人鱼突然转过身来盯住在水中毫无反抗之力的刻晴,巨尾一甩,便冲向她的身体。此时刻晴才惊觉自己已身无寸缕,神之眼同样不见踪迹,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脑袋一沉,还未待食人鱼的血盆大口靠近,便失去了意识。

    猛然睁开双眼,四肢触觉回归,想象中的光亮并没有如期而至,眼前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又少许片刻,她才惊觉自己眼前被蒙了一层东西,身体更是如同没入泥土间动弹不得。

    正想要使用神之眼,却陡然发现神之眼已不在身边。如同未醒梦境,然而清晰的触觉告诉她这便是现实。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蔓延至全身,正欲呼喊,却惊觉喉管被人扼住。

    哈

    随着一声轻响,她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道推翻,脑袋在承受冲击时早已无法再思考。随着扼住喉管的手掌退去,一股清澄而冰凉的空气顿时鼓入肺部,她大口喘气,挣扎着的身躯拼命地想要挣开束缚。

    一切都在转瞬间发生,刻晴正打算挣扎的身子再次被按倒,锁骨被挤压的痛感又令她方从梦中醒来的大脑再度清醒几分。面前的眼罩随即被粗鲁地扯开,光线闯入视野,留下了令刻晴感到不可想象的画面。

    刻晴大人,要我对您说句晚上好吗?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中把玩着刻晴的衣角。琥珀色的眸子面前之人正是那位来自异界的旅者。

    旅行者?!

    叫我荧吧,那种称呼实在有些怪异。荧的面孔上依旧挂着那副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就仿佛猎人正盯着猎物。

    这是在哪?四周的光线并不强烈,除开彼此,刻晴再难看清别的什么物件,她唯一确定的是这里绝不是之前的那座小庙,而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榻。

    荧托着腮,我也不知道,刻晴大人知道吗?

    你问我?我

    荧望着身边的灯盏,笑了笑,但无论在哪都无所谓吧。

    荧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等下,你!!

    仿佛天旋地转,被一掌按倒在塌上,刻晴视线中的琥珀色瞬间放大,身下的床榻随之剧烈晃动。

    对于常年神之眼不离身的刻晴来说,突然失去神之眼于她而言无异于断去四肢。了解到这一点的荧便将束缚刻晴身体的风元素力撤了回去。

    身躯得以重获自由的惊喜让刻晴反射般试图挣脱。正当她抬起手的瞬间,一记狠狠的肘击砸向自己的肩膀。刻晴痛呼出声,骨头快要断掉的疼痛转瞬间便使她萎靡下来。

    旅行者荧!!放开我!

    刻晴银牙紧咬,肘击带来的疼痛又使她不禁发出悲鸣。剧烈挣扎中头发间的发带纷纷落下,零零散散地落在床榻上,仿佛不带有一丝执着的念头。

    荧将刻晴的身躯死死压在床上,此时刻晴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不着一丝半缕。一边是冰凉一边是火热,两对柔软的rufang以这种毫不知耻的方式紧密贴合在一起。

    令人浑身绵软的触感让刻晴的身体略微松垮了下来。

    荧,你要做什么

    望着面前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无助感涌上心头,她甚至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嗯哼,荧浅浅地笑了一声,刻晴大人有保持无知的权利呢。如果一定要知道的话,用你们璃月人的说法,你可以把眼下发生的这些当做契约的一部分。这是天权许我之事,刻晴大人不必如何计较。

    刻晴瞳孔一缩,凝光?她和你订下了什么?唔呃

    刻晴的一条大腿被粗鲁地拉开,荧的面孔上依旧是那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保密,也是契约的一部分。

    略带冰凉的手指抚上刻晴蜜xue的唇瓣,闻得一声惊呼,刻晴身上每一寸肌肤瞬间绷紧。荧的手指随即扣上孤立无援的花核,略微taonong,几声低而局促的喘息便自唇齿间溢出。

    啊?荧突然停下来手上的动作,啊,呵,原来如此。

    荧

    荧掩嘴轻笑,刻晴大人似乎是有经验的呢。否则如果未经世事的话怎有这副反应。

    快住手荧!刻晴紧咬下唇,变得酥软的身体自作主张放弃抵抗。

    指尖轻捻花核,荧托起刻晴的后背,在其耳边悄声呢喃道:愿意和我分享你的故事吗?嗯哼~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主动求饶的。

    我没有唔!

    一根纤细的玉指滑入刻晴的蜜xue,随之而起的啪嗒声不禁让刻晴发出一声悲鸣。

    只是碰了两下就已经湿得这么厉害了么,我真的很好奇,刻晴大人。可能的话,满足我的好奇心好吗?

    荧一口含住刻晴胸前的乳粒,灵活的小舌随之起舞。

    您知道,堂堂玉衡星大人私下与人通jian,可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荧!!刻晴的声音中染上了一层求饶的意味。

    你知道吗,荧从床边取出一支透明的液体,轻笑着说道这种在稻妻流通甚广的药物,可以让没有身孕的女人产出乳汁。不过买来的时候我忘记试一试了,刻晴大人愿意帮我吗?

    不要!!!

    刻晴尖叫着,胡乱蹬着大腿欲图挣脱荧的束缚,不巧荧的手指依旧插在刻晴xue中。

    呜

    蓝紫色光芒一闪而逝,刻晴的身体顿时僵住,随即像一片破布软绵绵的耷拉在荧的大腿上。

    差点忘记,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走遍整个提瓦特了。同时身怀七种元素力的女人,别说现在如同凡人的自己,即使神之眼还在身边,自己也是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吧。这般譬如巨象与蝼蚁之间的差异顷刻使她放弃抵抗。

    即便她是璃月七星。

    雷元素力在空中消散,荧抖了抖手,抱起眼神变得有些空洞的刻晴,走了那么远,我觉得,我最想要的还是你。我想了解你,了解你的璃月,了解你的灵魂,了解你的身体。说吧,我的刻晴大人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刻晴轻扣贝齿,她看见刘海间隙外的琥珀色眸子是那般人畜无害,而眼下她给自己带来的处境却如此难堪。

    终于,在几番激烈的斗争后,刻晴用尽全身气力挤出了两个字,自、自慰

    说完,便如将死之人将脑袋深埋。

    原来这样啊。

    荧扔掉试剂,手指再度探入刻晴的rou壶,带着几分蛮横无理的势头大肆侵略起来。

    一声娇yin的媚喘在荧耳中有如天籁,振奋的神经驱使她将第二根手指探入其中。刻晴略显yin靡的音调在她动人的嗓音下难得如此动人,两根手指带来的激烈顷刻间令她屈服。自慰时一度为了追求快感而丝毫不曾压抑声音的刻晴,在荧的侵犯面前更是极为自然地任由声音放浪。

    啊啊,刻晴大人的声音果然没让我失望。

    一把抓住刻晴的一只rufang,灵活的手指随之起舞。轻揉慢捻,犹如拨弄乐器。刻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荧的动作扭动着。本应羞愧难当的她却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快感与娇喘对她而言似乎本是一体,早在很久以前她便将这yin荡的种子埋下,待得结果时难免为之难堪。

    但这已然没有意义。

    啊啊啊啊啊啊

    一朵激烈的水花溅湿了荧的手掌,刻晴终于第一次在她人的手中迎来高潮。除去令人心神破碎的快感外脑海中的一切顷刻化为乌有。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被荧狠狠地插。与这相比,自己在闺房里的那些小打小闹实在太过无趣,在此之前,刻晴可从不知道潮吹究竟是什么。

    荧从刻晴湿透的rou壶中取出手指,轻舐,似有甜蜜缠绕其上,刻晴大人的味道感觉这下再也离不开刻晴大人了。

    贪婪于彼者的香甜,荧俯身拉开刻晴双腿,一口含住刻晴稀松湿润的花苞,放肆的小舌便深吻那唇瓣。软体的戏弄为刻晴递上极其剧烈的瘙痒。夹在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极端体验中,身躯不由自主地试图逃离魔爪,可任凭刻晴的身体如何扭动,荧的嘴巴却死死地黏在自己的xiaoxue上。吮吸、挑弄,时不时若勾上那粒敏感的花核,刻晴便如触电般浑身颤抖。

    刻晴单手掩面,试图阻挡自己难堪的面孔,奈何回荡在耳边自己yin乱的叫声是那般令人耻心崩坏。在逐渐攀升的疯狂中,刻晴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未待舐净刻晴的蜜液,复有一股半透明的浊液激荡在荧的脸蛋上。

    刻晴大人!

    如沐浴天上赐来的甘泉,荧不再顾及任何污秽,便将脸蛋深埋刻晴胯间,几番蹭弄又引得这位玉衡星大人娇声不断。

    终于,在荧抬起头时,脸上已经零零散散沾遍了刻晴的汁水。

    荧!我!我不能再要了

    几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刻晴的眼中早已嗪满耻情与悔意。如果可以到此为止,说不定还能够

    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说过,我想要的只有你。舔舐一圈唇边的蜜液,荧掩嘴笑着。但那笑意在刻晴眼中未免有些可怕。

    不要荧刻晴呢喃着,眼神如临地狱深渊。

    我觉得到这里,我们就该坦诚相待了吧?荧轻轻褪下自己的内裤。

    在那一瞬,刻晴愣住了。

    她看到了荧那朵与自己身下一样,象征女性阴柔婉润的蚌rou;而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其上方的那根粗长挺立、极具侵略意味的阳物。

    那根巨物出现的一瞬便将刻晴的认知彻底粉碎。她已经放弃去理解了,只因为她是来自异界的人?

    你这不,不

    这是秘密哦。荧搂住刻晴的颈部,盯着她的眼睛,那么刻晴大人的秘密呢?明明刚才你的脸上写满了快乐,为什么依然要抗拒我,可以告诉我吗?

    刻晴的泪珠在眼角打转,眼看又要滑落下来,不要,我不说。

    呵。

    一道刺眼的翠绿色光芒自荧背后升腾,浓郁的草元素在荧身后化为无数坚韧柔软的藤蔓。随即藤蔓在转瞬缠上了刻晴那已经变得绵软不堪的身体。几根细小的藤蔓卷上了刻晴xiaoxue上的两片唇瓣,微微外拉,便有一根粗大的藤蔓随之抵在刻晴的膣口处。

    不要!!!,刻晴的精神在瞬间就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里不知道掺杂了多少绝望,我说,我说!!

    刻晴声音未落,那根粗大的藤蔓便瞬间解离成了一片纯净的草元素消散在空气中。

    就当膣处的挤压感消失时,还未等刻晴因此而松口气,一根粗大而炙热的东西便碰上了她的xiaoxue。

    荧?

    也许,那根问题刻晴根本不需要回答。

    那是一次无比清晰的插入体验。荧借助藤蔓的力量拉开刻晴的大腿,微微送跨,那根坚实的roubang便插入了刻晴狭窄的xiaoxue中。

    对于只有手指经验的刻晴而言,荧的roubang实在是太大了。只不过对于有过经验的她来说,从异物感到快感的转化过程实在太轻松不过。roubang破开阻隔而长驱直入的一瞬,刻晴的大脑再度融化了。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刻晴的瞳孔再度被快感染上一层朦胧。

    身后的草元素实体消散,荧将刻晴一把按在床榻上,roubang随着挺腰送跨,刺入了刻晴的幽密之处。

    被贯穿时,刻晴拖着一声极其婉转悦耳的呻吟达到绝顶,然而这次荧并没有因为刻晴的高潮而停下,便提起身子抽插了起来。欲望逐渐取代刻晴的理性,令她主动迎合了上去。

    不重要了

    膣中反复的抽插终于让刻晴明白了zuoai的快乐,她突然不必思考,她发现自己只需这样躺在这里就能得到那种令人灵魂都为之融化的快感。

    每次荧的roubang刮到她的敏感点便会激起她一阵颤抖,口中悉数破碎的呻吟随着荧的动作而放荡张扬,沉沦在与荧zuoai的快感中,她已经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除了xiaoxue和roubang,已经什么都不会想了。

    愈加剧烈的动作引得床板一阵咯咯响,几乎要人发疯的快感在刻晴的脸上涂满了迷乱。

    她使劲摇晃着脑袋,试图分散那快要令人昏迷的快感,而这种抵御在如同海啸般奔涌而来的快感面前却如同一只毫不起眼的小土丘。刻晴的声音在荧近乎无休止的抽插中愈发yin乱放荡。

    只是不知刻晴是否知道,她这种程度的娇喘,连青楼上的女人都不一定做得到。

    在刻晴的一次绝顶中,一股炙热的液体喷溅入刻晴体内,她清晰地感知到那股液体流入了自己的深处。她被射精了。

    guntang的jingye射进刻晴体内,灼热的触感几乎无间断地让刻晴再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荧的roubang射出的jingye一次性让刻晴连续三次高潮,那股携带着种子的液体将与荧zuoai的绝顶快感深深地烙进了刻晴的灵魂。

    在那里,一个成熟大jiejie的身影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琥珀色眼眸的异界少女。

    帝君,对不起

    刻晴心中的小疙瘩彻底淹没在快感的海洋,随即一去而不复返。

    一次又一次高潮,仿佛永无止境。身为习武之人的刻晴体力要异于常人,即便在这种要人昏迷的快感中也能扭腰迎合。

    终于刻晴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接受,便一把抓住荧的肩膀,自己将胯送了上去。荧的巨物在那一瞬破开了刻晴的zigong口,从未接触到的刺激再度使得刻晴抵达高潮。

    晨光熹微时,刻晴终于在疲惫与快感中陷入昏迷。

    荧揪了揪刻晴因为一晚高潮不断而依然通红的脸蛋,长吁口气,从桌上取下一粒暗红色的种子塞进刻晴的xiaoxue里。

    荧抿了抿嘴,呢喃道:谁要是敢动我的刻晴大人,我就把他下面那东西烧成灰烬。

    她迟早要溺死在自己挖开的大湖里。

    但不见得是现在,她知道,终有一天。

    刻晴蜷缩在被子里,身上不停传来的燥热令她无法入眠,自打她十岁起,这样的事便时有发生,而她的那些恶习便自那时便已养成。

    荧

    刻晴紧紧攥着拳头,低声喃喃道。余光偶然掠过书桌上帝君的土偶,便惊得她一阵哆嗦。

    那只土偶塑得一副仙女模样。刻晴还记得,那是她十二岁第一次围观请仙典仪时见到帝君的模样。那成熟女性的仪态牢牢刻在刻晴心中,犹如一见钟情。

    只是数天前发生的事顷刻间将过往一切打碎,再度望向帝君土偶的眼神已截然不同。于是刻晴赶紧翻了个身,紧闭双眼。

    该怎么办

    燥热感烧得喉咙生疼,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搅得她心烦意燥,她觉得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时时刻刻在盯着她。

    呜。

    成为玉衡星之后,她久违地体会到了孤立无援的绝望。

    欸不、不要

    刻晴一巴掌打掉自己有意作祟的右手,随即又双手抱拳,紧紧拢在胸口,但这并没有帮她抵御太久。

    不要!!

    刺耳的尖叫声惊动了在外巡逻的守卫,片刻后刻晴便听见了局促的敲门声。

    大人,您没事吧?!大人!!

    守卫的声音如同一颗炙热的火星落进了刻晴这个干燥的火药桶。

    呜给我退下!刻晴的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纷纷滑落。而她愤怒中掺杂着的哭腔竟又无比清晰地传入了守卫的耳朵。

    把医师叫来,一碗安神汤,呜

    守卫似乎在外面愣了一下,随即赶忙应答,是,大人!

    刻晴挣扎着坐了起来,草草套上一件睡衣,下床点起灯盏。

    灯光充斥整个房间的那一刻,刻晴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有如被拯救的温暖。于是她抹掉眼泪,稍稍整理了仪容。

    药汤很快便送来了。

    刻晴大人?

    进来。闻到那股药味,刻晴终于松了口气。

    医师端着一张银盘推门而入,走上前将盘子放在刻晴床边。

    刻晴大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瞒您说,我在心学方面也是略有造诣的。

    刻晴摇摇头,多谢了。

    还有什么要吩咐下属的吗?

    把算了。我你先退下吧。

    是。医师向刻晴微微施礼,便转身退去。

    刻晴坐回床边,可正打算端起药碗时却发现银盘里的东西突然变了。一只瓷碗在她目睹之下突然化为一堆银器,一堆她从未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的物件。

    等一下!

    已经走到门前的人影愣了一下,小声嘀咕了句:巴巴托斯干点正事吧。

    呼那是蒙德的风之神教给我的不是百分百有效的法术,只是没想到那么不靠谱

    说着,那位医师便转过身来,原本那双深褐的眸子悄然间化为了琥珀色,黑色的发烧也开始向淡金色转化。

    哎,我只是觉得啊,比起安神药,还是这些东西更能平息刻晴大人的状态。本来没想这样的,只是想不到巴巴托斯阁下的法术那么不靠谱。

    来人识破对方真相的刻晴瞬间便如同天塌般崩溃了,要嚎破嗓子的尖叫声仿佛砧板上活鱼最后的挣扎。

    荧甩掉身上的伪装,走上前在刻晴身边坐下,仔细听。

    什

    风的声音。荧轻轻一笑,即便是在你的府邸,只要有那么一层风的墙壁,什么声音都传不出去的。

    你是什么时候

    这没有意义,刻晴大人。

    说着,荧捏着刻晴的肩膀将她按回床上。

    荧!

    怎么了?

    刻晴咬咬唇,为什么是我。

    当荧真正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对这个强jian了自己的女人感到十分的厌恶。

    无所谓,随你怎么想。

    咬了咬唇,刻晴别过头去。

    倏地,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只银盘,恍然间,她好像明白那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啊荧,我不、不是刻晴赶忙捂住嘴巴。

    为什么?

    她不知道,只是再度看到银盘上的那些调教道具,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当她明白那些银器的作用时,身体便如同反射般兴奋地颤抖。

    啊啊,我就知道,刻晴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荧拉开刻晴的衣物,顺带着一把挪开刻晴遮挡在嘴边的手。

    糟糕的表情真的有那么想要吗?荧抱着刻晴的脑袋,强行把她的视线从那只银盘上拉开,看向自己。

    快住手!

    心中有一个声音大声叫喊着,可身体不适时地再度燥热了起来,间歇性发情的体质使得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渴望自蜜谷流向四肢百骸,深切品味过荧的roubang的xiaoxue在与那个声音疯狂抗议着,并且势头愈发猛烈。那抗争并不持久,刻晴被欲望烧得再也无法忍耐时下意识点了下头。

    拜、拜托了呜

    她发现自己真的是那种,非常非常容易被rou欲打倒的女人。

    荧扯去刻晴套在最里面的内衣,两只水润玲珑的小可爱跳了出来。抿抿嘴,荧伸出手指沾了点唾沫在刻晴的一边乳晕上画了一圈,又轻轻提了提那中间已经立了起来樱桃大小的乳粒。这一举动不免引得刻晴一阵微喘,不听话的双腿在身下不停摩擦着,拼命想要寻求抚慰的模样看得荧也是心烦意燥。

    从银盘上取下一只小夹子夹在刚刚被把玩过的rutou上,小夹子挂上刻晴rutou的一瞬便引来一声惊呼。荧点点头,再以同样的方式给刻晴的另一粒rutou挂上了夹子。

    刻晴咬住手指,眼睁睁看着荧用手指轻轻拨弄那两只小夹子,阵阵快感便刺激得她忍耐不住娇声。夹子上的小齿在rutou上留下极其清晰的触感,清晰到她甚至能在脑海中描摹出小齿的形状。

    乳尖传来的快感并没有xiaoxue那般激烈,却又有一种令人绝不想停下来的上瘾感,而刻晴对此同样毫无抵抗力。

    荧荧

    逐渐开始被快感击垮的刻晴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无处安放的手指在扭捏地乱抓,口中细碎的呻吟愈发的动听悦耳。

    一声轻响,忽然间有青色的风缠上了荧的手指,一次拨弄,那缕风便缠上了小夹子。

    !!!!!

    小夹子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咬着刻晴的乳尖剧烈震动起来。本应如细水涓流的快感顷刻化为排山倒海的山洪,将刻晴狠狠抛出海面。

    紫色电光闪烁,卷入风中,酥麻的电流感猛然钻入刻晴乳尖,转而在胸部散开。娇小的身子在电流中颤抖,局促呼吸牵拉出的每个音节在喉间雕琢得悦耳动人。

    刻晴放声的娇喘在电流扩散至全身时达到顶峰。

    她居然用胸部高潮了

    刻晴剧烈地喘着粗气,身下的湿润以及全身飘然欲仙的高潮感告诉她的确如此。

    呜

    缠绕在小夹子上的清风尚有残余,乳尖被蹂躏的快慰久久盘踞在脑海中。

    似乎是纠结了一会,刻晴终于把那句发自内心的意愿说了出来,别让它停下来我呜

    嗯,乖孩子,放心。轻揉刻晴的头发,荧向她保证道。

    荧,下面。刻晴咬咬嘴唇,眼角微微闪烁的泪珠像晚秋的露水般楚楚可人。

    下面怎么了?

    下面想被插

    说罢,刻晴别过脑袋,不敢再看向荧的眼睛。

    那,刻晴大人想要被什么插入呢?岩棒,银棒,藤蔓,还是roubang呢?

    不要再欺负我了。在炼狱中焚烧的xiaoxue容不得她再作任何考量,我要荧的大roubang!

    在喊出的一瞬,她彻底沦陷了。

    一声轻响与天旋地转,随即是rou体碰撞的声响,狰狞的粗大roubang伴随着噗噗的水声,毫无阻隔地贯入刻晴早就湿透的xiaoxue。

    伴随着那能够引得全身每粒细胞为之呻吟的充盈感与近乎全身的痉挛,漂亮的水花牵出仿佛难以彻底宣泄快感的娇声,被高潮满足的欣悦使得刻晴如临高天之外的仙境。积郁rou欲已久后被满足的身体似乎已不再被束缚。

    啊啊啊,你这只、下贱的母猪!我要让你彻底变成我的女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刻晴回过神来时,一只胶质项圈便落在脖子上,一根铁链一边连着床架,一边连着她的项圈。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刻晴来不及挣扎便趴倒在床,绷紧的铁链顿时带着项圈逼紧喉咙。窒息感顿时使得她头脑一沉,插在xiaoxue里的roubang在此时狠狠抽送起来,本就一塌糊涂的xiaoxue在roubang的糟蹋下变得更加yin乱,不受主人控制的xiaoxue拼命吮吸着荧粗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浅浅的抽插,roubang头部坚实的rou冠每次刮过敏感点时都引得刻晴浑身剧烈颤抖。

    无处宣泄的快感如一群噬人骨rou的蚂蚁在身体的每一处攀爬撕咬,被压住的喉咙发不出哪怕一点足以她释放快感的娇声,便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抵抗足以令人昏迷的刺激。

    窒息的痛苦在快感中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反应,就在痛苦快要让她抵抗不住时,膣内的神经突然间变得无比的清晰。那一刻,她的xiaoxue永远地记住了荧的roubang的形状。

    喉咙被松开的一瞬,放肆却近乎无可描述的呻吟拖着极长尾音得以解放,激烈的潮水在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再添一笔新墨。前所未有过的激烈撞得刻晴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筋骨要散架的酥麻更是噬干了刻晴的意志。

    荧!刻晴突然转过头,眼睛晶莹的泪花在她那有如坏掉般的笑容中无比动人心魄。

    接着cao我!把我干碎!!

    不知何时从街坊小巷里听到的恶俗流氓之辞在此时竟毫无障碍地自这位玉衡星大人口中蹦出。

    啊啊,那就满足你这只yin贱的母狗吧!

    说罢,荧拎着刻晴的身体野蛮地换了个体位。依旧坚挺的roubang自后方刺入刻晴松垮的xiaoxue。

    辱骂也好,后入也罢,这些本该带来屈辱的事情在刻晴脑中极其自然地转化为了精神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roubang再次抽动时,刻晴彻底抛掉脸面抛掉意志抛掉理智,肆意地呻吟。快感令她的脚趾蜷缩,不停颤抖的双腿几番险些令她趴下。悉数破碎的娇吟媚喘伴随着荧的抽插此起彼伏。

    吮吸着roubang的xiaoxue摆出了要把荧榨干的势头,只是荧似乎没那么脆弱,不要说身下的刻晴,就算来十个她,也不见得能招架住荧的yin威。

    啊,啊荧好棒好棒!给我,我还要啊啊再来荧荧!啊啊啊用力!把xiaoxue干碎!!呜啊啊啊啊

    生来第一次,刻晴感受到了堕落的快乐,仿佛什么都不用做便足以在rou体绝顶的幸福中沉浮。身为璃月玉衡星的自己竟沦陷至此,但这已经不再有何意义了。

    因为荧的roubang实在是天底下最令自己舒服的东西了。

    射进来!射进来!!我要呜呜呜

    高潮似乎不再画下任何的休止符。一切都疯狂似乎看不到尽头。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七个小时,最终刻晴在高潮中趴倒在了床上,再也动不了了。

    初阳已然升起,此时已是清晨,荧抱着软乎乎的刻晴躺下,虽然有些不舒服,不过她真的得受着身下那张沾满了爱液与jingye的床单了。

    刻晴大人,要我帮您请个假吗?荧理了理刻晴凌乱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不要叫我大人请,当然要请。

    好的阿晴,明白了阿晴。荧点点头,那,晚上的工作也要请假吗?

    晚晚上?刻晴突然捂住了嘴巴。

    不能放松过头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荧捏了捏刻晴的小脸蛋。

    呜

    好啦,不欺负你了。唔我骂你,你真的不生气?

    刻晴摇头,我喜欢。

    荧望了一眼那只银盘,明明还有好多东西没用过呢。于是她从那张盘子里拿出了两只小瓶子,一只装满了墨绿色的种子,另一只则盛满了亮蓝色的液体不用说也知道那是富集的水元素实体。

    我不在,想要的话就把一颗种子放到想要的地方,然后浇上一滴水明白了吗?

    嗯刻晴点点头。

    那,我去给你请假了?

    刻晴没有吭声,一时间荧也感到尴尬以至于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了片刻,突然间,似乎已经变得软绵绵的刻晴撑起身子一把搂住荧的脖子,一个浅浅的吻便印上了荧的唇。

    把我弄坏了,还想开脱责任不成?

    *待续

    刻晴大人,这是年底最后一批货单,您请过目。

    丫鬟将一摞折子送上刻晴的办公桌。

    刻晴抬起头,嗯,好的。时间不早,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年这最后几天,工作可别懈怠了。

    是,刻晴大人!

    刻晴从那一摞折子上取出一份,正当此时,她莫名怔了一下。

    啊,方便的话帮我把前门关一下。她向那个刚踏出房门的丫鬟唤道。

    明白了!

    一团黑暗顿时笼罩刻晴的视野,强烈的眩晕感迫使她猛地垂下头,却又在差点撞上桌面的前一刻拉了回来。

    呼

    听得那丫鬟已经走远,刻晴再度拿起刚才掉在地上的折子。

    也就200分建材订单刻晴揉了揉脑袋,放在平时,这点工作对她来说也就是加几个小时的班就足够了,但现在的情况却多少有所不同。

    可恶,那个坏蛋刻晴咬咬嘴唇,荧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实在是对她的意志力产生了毁灭性的冲击。一想到那晚自己yin乱放荡的模样,便一阵咬牙切齿,面颊上的火辣比被火烧还要难受。

    可一想到一切的始作俑者,便又一阵畏缩。可能除了她,没人知道那位那位外表空灵可爱的少女背后的一面。

    五天了,已经五天没来了。刻晴紧紧抓着手中的货单,心思却早已无暇顾及这一切。

    自从上次荧的莫名出现到现在为止,她便再也没见过荧。

    做了那样的事就老老实实给我负责啊混蛋!

    但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越往后,她越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期待荧再次出现,然后狠狠地对待自己,像前两次那样也许再过分一些会更好。不过,与其说是期待,不如说更是一种渴望。

    我、我这是怎么了

    刻晴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脑袋,试图剔除掉那些对现在工作不利的东西,而脑海中纷杂的思绪只会越来越复杂。

    还有200份呜呜没关系,也就一个半时辰就弄完了,处理完再睡觉。

    四更时分,刻晴终于整理好一切事务,回到闺房。

    荧躺在床上,刻晴抱枕一团被子扭捏起来,可恶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丢掉她七星的职位。

    如果你真有本事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我也可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刻晴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便立即被刻晴抹杀。

    刻晴捂住脑袋,就算我能舍弃这些,璃月的万民也不可能轻易任我而去。

    但我为什么要舍弃,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可怜的欲望?不,我不是这样的人

    刻晴趴在床上呜咽起来。通常情况下她在碰到难以处理的问题时都会有甘雨帮助她解决,但这种事怎么可能去找外人。

    即便是作为玉衡星的她,在这种情况下也显得极为委屈。

    刻晴擦了把眼泪,荧我该怎么办?

    对荧的依赖与愤恨交织于脑海,她真的好想放声哭出来。那次,她把自己的初吻交给了一个强jian了自己的异界人,现在想来她也并不后悔,因为她非常清楚那位旅者究竟是怎样一种人,将自己交给这样一个女人,她并不担心。思绪划过,在这一瞬她只想永远沉溺在荧的怀抱中。

    坏女人,不是说看上我了吗,来继续那样对待我啊?

    卧在床上,被子的布料摩擦着每一寸皮肤,皮肤生出的感触逐渐转化为丝丝缕缕的欲望,最终充斥脑海。

    荧

    无意间,刻晴的目光扫过书架上方那里有两只瓶子,一只装着好多种子,另一只则盛满了泛着淡淡光芒的蓝色液体。

    那是荧留给她的东西。

    呜

    在床上翻腾两下,刻晴下了床,拿来了那两只瓶子。

    刻晴咬咬牙,钻回了被窝。

    让我做这种事,我刻晴用拳头锤了几下床板,我怎么是这样的人,我可是璃月七星的玉衡啊。

    安逸的氛围里,再怎么坚强的人也会变得脆弱。更何况对这种事她近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纵使心中百般纠结,刻晴的双手还是仿佛不受控制地打开了那只装满种子的瓶子。

    我怎么这样

    她将种子放到了床头柜上,将脑袋埋进被窝。

    荧,我好想,好想

    不自觉的,刻晴的手指便探向了自己的蜜处,按向了自己的花核。

    哈啊荧!呜呜

    丝丝缕缕冲进的快感在顷刻间便打破了刻晴最后一层防御,娴熟的手法在快感中像往常一样作弄起来。

    荧

    脑海中浮现的是自己那天被狠狠插入的情形,她再也忍受不住。

    帮帮我,荧!

    她费劲最后一丝仅存的意志力将手从蜜xue处拉开,抓向那只盛装种子的瓶子。

    褪下自己的内衣,随手取出一颗板栗大小的种子嵌入身下的rou隙,又拿来那瓶蓝色液体。

    不再作何挣扎,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水元素气息扑面而来,她便拿手指沾了一些液体,涂抹在那粒种子上。

    突然间,脑海中蹦出一个极危险的念头。

    攥了攥拳,刻晴直接将瓶中的液体倒了一些上去,刚好填满刻晴的rou隙。

    种子迅速吸收了那些液体,墨绿色的种皮渐渐泛起了翠绿色的微光。

    正当刻晴准备把瓶盖放回去,才发现那上面有几个字

    每毫升一个时辰。

    刻晴眼前突然一黑。

    刚才她倒出去的液体,按这个计算足够用到天亮了。

    就在她发懵的片刻,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小小的种子里伸出几根柔软却坚韧的藤蔓,随即藤蔓迅速缠上刻晴的大腿与腰部,将自身死死固定。

    啊啊

    刻晴试图用手拉开藤蔓,不想自己根本扯不动这只东西。就如一条打不开的贞cao带锁在了她身上。

    荧、荧

    几根细小的藤蔓拧在一起,转而便刺进刻晴的xiaoxue。

    哈啊啊

    与荧的roubang截然不同的触感顿时充斥刻晴的xiaoxue,娇呼声随之起伏。

    约摸十多根藤蔓组成的棒棒在狭窄的膣中扭动起来,布满细密绒毛的藤条用力摩擦着刻晴膣内每一处嫩rou。

    强烈的刺激迫使刻晴死死抓住被角,腰身在快感的冲击下拼命扭动。她一把扯来一团被子夹在怀里。在这种时候她总想抱住一些什么,或者被谁紧紧搂抱。

    荧,你这坏蛋!!

    刻晴大声叫着,又是她,把自己弄得这幅模样的人又是她。

    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在她拼命的翻腾中在空中划过两滴银色的闪光,同她身下大量留出的潮水一起落在了床榻上。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刻晴一边用力撕扯着那不曾动摇分毫的藤蔓,一边仿佛要甩掉那快感般尖叫着。

    刻晴拼命的撕扯仿佛触怒了藤蔓,sao弄xiaoxue的细小藤条转而抱合在一起,旋转起来。

    犹如将一只粗长的棒状软毛刷在xiaoxue中翻腾。

    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揉软的绒毛摩擦着刻晴xiaoxue中的嫩rou,一点一点地刷去她残存的理智,一点一点刷去她最后的耻心。

    刻晴的脚不自觉地勾住被子,将绵软的被子死死往股间去推。藤蔓被压迫着,插进xiaoxue里的藤蔓更加深入几分。

    几根极为细小的藤条像小爪子般揪住她的花核,继而每番揉捻轻扯都会引得刻晴一阵颤抖。

    突然间,几根细小的藤蔓爬上她的臀部,扒上了她的后xue。

    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啊啊,不要、不要那里!!滚啊,快拿掉,拿掉!!!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刻晴放声尖叫着,后xue传来的凉意给她一种如面深渊的恐惧感。可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可能。但就算再怎么样,那里也不是用来插进去的啊。

    不要不要不要插进去,呜呜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床上,那里还是处女请不要求求你了

    或许刻晴早该想到,藤蔓仅仅只是依照着荧所编写的指令行事,那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智慧,更听不懂人话。

    随刻晴怎么哭喊,那几根藤蔓最终还是拉开了刻晴狭小的后xue,而她早已面如死灰。

    随即又一根藤蔓攀上她的后xue,抵上那个小小入口。

    一阵轻微的胀痛感。

    呜

    刻晴紧闭双眼,膣内翻腾的藤蔓仍在糟蹋自己的xiaoxue,她甚至已经忘记自己已经高潮多少次了。

    想象中的深入感并没有到来,藤蔓仅仅只停留在了入口处。

    可下一秒,她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了身体。

    诶?刻晴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本该被自己的汁水浸透的床单竟干燥如初,湿润的地方也不过是自己的眼泪罢了。

    荧,你这个大坏蛋!!!

    就这这时,藤蔓的抚慰再度使她高潮,这大概是她今天以来最激烈的一次。她高高甩起脑袋,无处安放的四肢凌乱地摆放。

    刻晴将脑袋紧紧埋进被子,紧咬着牙齿,她所体会过的羞耻从未有此刻这般强烈。同时她也感到后悔,如果当初只是在种子上涂一层液体的话,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呜呜放开我

    这次她是真的哭了。xiaoxue中的藤条似乎是为了安慰她而放慢了攻势。刻晴抽泣着,身体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微微扭动着。

    谁让你停下来了

    刻晴恶狠狠地嘟囔道。

    继续啊,把我弄坏啊,把我变成一个除了zuoai什么都不会的贱女人啊

    即使是这样自暴自弃的谩骂也不再有半分力气。

    刻晴骂着,藤蔓逐渐停下了动作,缓缓从刻晴的xiaoxue内拉出。

    诶不、不要这样,里面空空的,有些不安

    刚刚抽出去的藤条再度插了进来,再度充斥了刻晴的xiaoxue。

    你听得懂人话?

    她有些迷惑,这种元素造物在理论上是不可能拥有智慧的,除非

    它听不懂,但我听得懂呀。

    刻晴突然睁大眼睛,熟悉的声音使得她猛地翻过身,恰好看到一片纯净元素构成的荧光汇聚成人形。

    今天的荧依旧那般可爱动人,眉宇间不染半分尘世烟土气息的神色让人丝毫察觉不到这是那个把刻晴调教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荧刻晴捂住嘴巴,再度看到她,想想今晚发生的事,刻晴的心情已经复杂无可附加的程度。而她这种将身体拆解成元素,再重新组成人形的能力,再度让刻晴确定了自己在她面前毫无翻身余地的事实。

    生气啦?

    呜刻晴擦了把眼泪,抬起手一拳砸向了荧的胸部,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呜呜

    藤蔓已经很久没往自己后门注入液体了,她已经感受到小腹处轻微的胀痛感,如果那里全都是自己流出的汁水,那她究竟得有多yin荡

    真是的。荧理了理刻晴散乱的头发,刻晴腰间的贞cao带立即化为一片草绿色的光消散殆尽。

    诶,不、不要

    没关系。荧转过身,膝盖着地,手撑着身体。

    嗯

    待刻晴摆好了那个像小狗一样跪伏的姿势,荧便吻上了刻晴的后xue。

    啊啊,荧、荧那里不干净

    哪有,要相信身体的自净能力呀。荧笑着,揉了揉刻晴的屁股,放松。

    虽然对于荧在自己身上作下的各种事情感到愤恨,但要把那些东西

    呜

    刻晴乖乖听话,一缕温热的液体缓缓自后xue流出,被荧的嘴巴接住。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不知多久。

    最后一滴液体流尽,荧舔了一圈刻晴的后xue,多谢款待。

    啊那里不脏吗?

    女孩子怎么会脏呢?荧掐了一把刻晴屁股上丰盈挺翘的rourou,说道。

    刻晴只好低下头。

    就这样沉默了好久,突然,刻晴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后xue。

    荧?那里,啊我

    接受了自己后面并不会脏的事实,刻晴却依然有些难以接受荧做那种事。更何况,那里真的还只是处女。

    总要有第一次啦。说不定,阿晴就是那种后面被插入也会舒服的女孩子呢。不对,阿晴的身体那么yin乱,我觉得你一定是。

    说什么怪话呢

    那我进来啦?

    嗯

    刻晴闭上眼睛,而这时,自己的后门也被荧的roubang一点点撑开。roubang一点点挺进,和xiaoxue同样的胀满感引得她一阵呜咽。

    荧同样在摸索着,这似乎有悖于她以往粗暴的风格。

    哈啊某一刻,刻晴身体一紧,可爱的声音无意间又露了出来,荧,呼呼,再、再往前一点嗯啊啊啊就、就是那里,哈啊

    找到了?!

    嗯。刻晴点点头。

    一时间,刻晴的心情有些奇怪,明明是做这么羞耻的事情,看到荧找到了自己那个位置时却莫名感到有些开心。

    自己好像真的,是那种用屁股都可以舒服起来的女孩子。

    要做吗?

    试试?

    抱着刻晴的屁股,荧开始浅浅地抽送起来,一点点触碰着刻晴的敏感点,而后者也在这种刺激下动情地呻吟着。

    做着做着,荧的双手就挪向了刻晴的胸脯。揉捏着两团软rou,刻晴的声音愈发地可爱了。

    在一次高潮中,终于结束了这种疯狂。

    呼呼,阿晴有考虑上我吗?

    啊啊?我

    没关系啦。荧揉了揉刻晴的头发,万物都是七种简单元素构成的,所以当理解这七种元素后,反过来分解和创造万物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比如,我这根棒棒就是这样变出来的。

    说着,荧拉开被子露出下身,那根使得刻晴欲仙欲死的roubang化为一片光粒,而原处就只剩下荧那娇滴滴的xiaoxue。

    要试试吗?

    刻晴呆呆地看着那团光,一想到日了自己那么久的东西居然只是一团元素实体,她就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所以你还是处女吗?

    你说不是就不是。

    似乎是默认刻晴答应了,白色的光芒落在刻晴的胯下,光芒褪去,一个可爱的小家伙就落在了刻晴身上。

    好可爱刻晴捂住嘴巴。

    荧俯下身子,将那个小家伙含在嘴里,轻轻舔舐小家伙的头部。

    啊啊,荧干嘛啊

    那东西被舔的感觉就有如花核被玩弄,在刻晴一阵娇呼中,小家伙很快便膨胀成了一根粗大的roubang。

    啊啊,荧这、这

    只有这样才能插进来吧。

    可是

    来吧,阿晴,嗯哼~

    荧张开双腿,将自己如同蚌rou般娇嫩的xiaoxue呈现给刻晴。

    哦插进去,就可以了吗?

    少废话啦。

    刻晴点点头,控制胯部抵住荧的xiaoxue。

    呜好软。

    刻晴犹豫了一下,随即向下挺进,随着破开一层层阻隔,刻晴的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

    好、好舒服,原来女孩子的xiaoxue是这样的吗?

    荧躺在刻晴身下,面色微醺,这在刻晴的记忆里是绝无仅有的。

    随着roubang深入,荧的呼吸中也缠杂了几分娇声。而刻晴却也因为荧xiaoxue的触感而不停颤抖。

    两个女孩动情地缠绵着,只不过这次的主人变成了刻晴,即便这个主人并不是很称职,也是难得地也让荧流出了一摊汁水。

    被荧榨得一滴都不剩的刻晴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胯下的roubang也已消失无踪。

    比起这个,我更喜欢被你插。刻晴嘟囔着。

    我也觉得,刻晴大人更适合下面的位置。荧掩嘴笑道。

    沉默了片刻,刻晴开口道:大坏蛋,以后不许再走了。

    好好,我这几天就在申请做玉衡星大人的秘书呢,否则也不会这么忙。

    说话算话。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