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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折腾一整夜。楚芸是整夜整夜的不得安生,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玩弄,搞的筋松骨软,精疲力尽。不过,从心底来说,她还真有点怕他玩够了、不来了,因为这几天她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把周围的环境看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有把握地结束自己生命的办法。他不来,就意味着自己彻底没有机会了。披侬过来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楚芸的束缚可以暂时解除。龙坤对他这个朋友似乎非常看重,为了他,这些天其他的男人都不碰楚芸了,连龙坤本人也不例外。有时候,楚芸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披侬的女人的感觉。今天吃过晚饭,快到披侬平常过来的时间,楚芸大着胆子试着向阿巽提出想要化下妆,阿巽去请示了龙坤,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第一次在披侬来之前就解开了她的手铐。楚芸好早就注意到浴室梳妆台上这些五花八门的化妆品了,她一直在打这些瓶瓶罐罐的主意。但披侬一来,不是把她弄到浴室里和她共浴就是在床上把她弄得狼狈不堪,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他的视线。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安心地坐在这里,踏踏实实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了。尽管仍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虎视眈眈,但毕竟没有人真来打扰她。楚芸装作在细心地化妆,其实是在仔细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能否变成一件可以帮助自己脱离苦海的工具。可她越看越灰心。面前的瓶瓶罐罐虽然足有几十种,有金属的也有玻璃的。可每一个都是造型圆润,她连开了十几瓶,竟没有找到一个锋利的口沿。而且所有的器皿都做的那么敦厚结实,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打碎一个变成一个趁手的工具几乎是不可能的。楚芸现在有点恨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学化学。现在面对这么多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她也不知道哪一种是可以帮助自己立即结束生命的物质。她无精打采地化着妆,心情越来越烦躁,甚至有点后悔这两天这么曲意奉承这个粗野的陆军少校了。她已经隐隐听到阿巽他们几个在议论,那个叫披侬的家伙过两天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可能就不来了。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心底的计划还一点都没有眉目,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堕落到无可救药了。楚芸放下眉笔,顺手拿起一小瓶去皱水打开,用小刷子蘸了,轻轻地在鼻翼两侧涂了起来。一股甜丝丝的酒精香气逶迤而至,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一个念头像火花一样灵光一现。她手一抖,赶紧把小刷子插回了玻璃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被那个突然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可转瞬间就说服了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不能马上实行自己的计划,等着自己的将是无底深渊。想想着恐怖的未来,现在冒什么险都是值得的。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传来了披侬的大嗓门:「阿芸呢?阿芸在哪里呢?」楚芸心里一惊,赶紧拿起粉刷,在脸颊上轻轻涂抹了起来。人随声到,披侬笑呵呵地出现在楚芸的身后。他双手捧住楚芸的头,在镜子里端详了半天,又把她的脸捧起来,脸对脸不错眼珠地左看右看。楚芸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好像已经被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的心砰砰直跳,心虚地垂下了眼帘。披侬嘿嘿地笑出了声:「小宝贝,你今天可真漂亮啊,简直是天仙下凡!看来你真的回心转意了哦。看来我披侬今天又有艳福了,哈哈……」楚芸心头一松,暗暗出了口长气。羞涩地抬眼看了披侬一眼,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他瞪着两只牛铃般的大眼紧紧盯着自己,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肩头,可已经晚了。她胸口一紧,一只大手已经摸上她的胸脯,握住她一只丰满的rufang有力地揉搓不止。楚芸条件反射地想抬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双手竟然好像抬不起来了。最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小腹中好像也是暗流汹涌,几股热流来回乱窜,下身忍不住地一阵阵酥痒,像有小虫子在爬,已经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在悄悄地向外流淌。楚芸有点慌了。她知道这是阿巽给她用的药在作祟。这几天,只要披侬不在,那个阿巽就在不停地给她检查,不停地给她用药,不停地按摩她那些敏感的部位。他们是要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知道,如果不能马上终结这一切,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志都会乖乖地向他们投降的。她暗暗地咬了咬牙,伸手攀住披侬的大手,娇柔无力地对他说:「披侬大哥,别这样,人家难过死了。」披侬反手抓住楚芸的皓腕,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插进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在腿心处猛地一抹,又飞快地抽了出来。他伸出一根手指亮在楚芸的面前,朝指尖上上点点水光努努嘴笑道:「阿芸小姐都湿成这样了,在想什么呢?」楚芸抬眼一看,看到了他手指尖上的粘液,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垂着头小声嘟囔道:「快放下吧,羞死人了。」话音未落,忽然两只大手搂住她的腰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步跨到浴缸旁边。把她放在浴缸边上,一手拧开了水龙头,一手随手扒掉了她松松垮垮披着的睡袍。楚芸呜地叫了起来。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披侬的脖子,把红嫩的嘴唇靠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披侬大哥,我渴了,先不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