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下雪了。
闻景,下雪了。
......闻景静默,听筒内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传来。过了一会儿,布料窸窣的摩擦,接着她才说话: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一开口就是呛人的话,堵的路堃哽住。 他吐了口烟:我今天上午才回家,跟着家里忙了一天,刚才又出去串门,就没怎么看手机。 这番解释听的人更生气,闻景想要质问,即将开口的一瞬间却xiele气,只蔫蔫的:嗯。 你别嗯。路堃揉了揉眉头,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低声说: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闻景依旧言简意赅。 两人自从在一起,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之前大多是闻景想要说开,路堃保持沉默。这次刚好反过来,闻景心里不舒服,被低落的情绪围绕,一句话也不想讲。 路堃顿了一下:你也没有找我。 闻景反问:我为什么找你? 闻景。路堃嗓音发紧,咬着牙喊了声她的名字,用力攥住手机。 这话听的人火冒三丈,他把剩了小半截的烟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那点明灭的火星,以此来发泄。 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又陷入了默然中。然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只需要最后一颗石子投进去,就会激起层层波澜。 路堃感觉鼻子发痒,侧身打了个喷嚏。 夜里十一点半,气温极低,他在外面晃荡这么久,甚至都预想到了大年初一就感冒是多滑稽的事。 山里本就冷,闻景听得他那边的风声。她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用毛毯裹住自己。想要问他怎么不进屋的话语就在嘴边,却不想低这个头。 有凉凉的一滴水落在鼻梁上,路堃抹了一下,湿漉漉的。 抬头看才发现竟然下雪了。刚才戴着帽子没有感觉到,这会儿天空中绒绒的细雪飘下来,没有既定路线的凌乱飞舞,最终滴在衣服上、地上又没了踪迹,一时之间,路堃有了天地更加宽阔的错觉。 他无声叹口气,觉得丝丝凉意顺着细缝滑进心里,安抚了人焦躁的思绪。 两只手被冻的冷而僵,路堃握紧手中发烫的电话,轻声开口:闻景,下雪了。 此时闻景的心重重一跳,她掀开毯子,把遥控器扔在一旁,推开阳台的门。 然而这边没下雪,天空是深沉的黝黑,连颗星星都没有,小区里寂静无比,只有客厅中电视机内的欢呼声断续传来。 我们这里没有。她有些低落,拉开窗子,把胳膊探出去。 两人都冷静下来,也没了刚才急急的火气,仿佛一场轻盈的雪就能浇熄这场不愉快。 还生气吗?路堃终于主动开口:不吵架了,马上就十二点了,我们别把怨气带到新的一年,好吗? 闻景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她向来不是记仇的性格,闻言点头:好,不吵了。 然后接着解释道:我这几天在家陪我mama跑亲戚家,又准备过年,太忙了。 路堃顿了一下,把手机换到右手,左手插进兜里回温。 我承认今天没联系你是因为我心里不太舒服,但也确实忙。上午回来之后帮我爸忙,晚上又照顾我弟。 闻景回到沙发上躺下,嗯了一声,又说道:下次有什么不舒服能直说吗?你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蹙眉,心想路堃这人真的太能憋了,那张嘴非一般人一般事就能撬开。 两人约定好下次及时沟通,不会在心里生闷气,这才算过了这茬事。 路堃回头看了眼,发现堂屋的灯早就灭了,于是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屋子。 他打开床上的电褥子,把身上的衣物除干净,内裤也没穿就钻了进去。 电话一直通着,时不时能听见那边的声音。 冰凉的被窝渐渐暖和,疙瘩也没了,路堃那不怀好意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你洗澡了吗? ...... 和路堃在一起久了,有些事都形成了条件反射,譬如此刻,他一个简单的问话,闻景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要干嘛?闻景小声的警告他。 他努力压抑着笑声,回道:干啊。 这一个字像是轻飘的羽毛落在心上,撩起一阵痒来,闻景耳朵染上红,脸颊也发烫。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久没性生活...... 闻景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男人火热的臂膀和蓬勃的肌rou线条,更回味起走之前最后做的那次后入,他先是用手给了闻景高潮,后来又cao的她潮吹了两次,有了敏感点都麻木的错觉。 她的呼吸加重,很快就湿了。 让我看看你,闻景。 路堃哄着她打开微信视频,两人的脸同时出现在屏幕,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等等啊,我先进卧室。说着闻景就要起身。 就在这里吧。路堃的喘息声边粗重,只有一手握着手机:就在这里,让我看看你。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yinjing上,缓慢撸动起来。这半年路堃已经几乎没有了手yin的体验,冷不丁自己的手裹上去还有些不习惯,舒适感也降了一大截。 可我mama在... 听我的,这样你不是更喜欢吗?上次在外面做,水流的地上都是。 闻景咬着嘴唇,没有回话。 把内裤先脱掉。 晕不行了,我写了好久实在写不出rou了,一点写rou的手感都没有...这玩意儿也讲究感觉,fg又倒了。 写这章的时候在听棱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