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唇舌征伐
凭唇舌征伐
怀里的女孩儿真美,香甜柔软又滑腻,仿佛无瑕的美玉。 明明也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女子,却永远一副他日思夜想都仍高攀不上,追索而不得的模样。 沈庭无暇去细究这错觉从何而来,怀中的滋味太美好,他才吻上便已不能自拔,身心俱觉炙热如焚,炽热难挡。 他低低笑了两声,忘情地衔着方蘅胸前挺立的樱红吸吮,用力地轮流含弄着一双含苞待放的乳尖。 游移的唇又沿着她温软的肌肤一路紧紧吻下去,贪婪地品尝着诱人的馨香。 就仿佛如同濒临渴死的人陡然得了一勺水,涓滴都是甘露,他一丁点的都不想放过,痴狂地渴望完完全全占有。 肌肤相亲,乌发缠结,斑点吻痕,旖旎不堪,是无尽的厮磨与纠缠。 方蘅被沈庭狂热的爱抚调弄得喘不过气。 感性与理性相互牵扯克制,她极力忍耐着,任他荒谬地放纵,恣意蹂躏,任他凭唇舌征伐,撷取无度。 可当他的手抚着她莹白的腿探入腿心,不轻不重地揉捻摩挲时... 方蘅被他滑入体内的抚摸与侵犯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再难以忍下去,迅速地按住了他作恶的手。 殿下...且容我,容我再想想! 沈庭唇角一挑,嗤笑一声,想什么?惺惺作态的小东西! 他伸出舌尖裹着她的耳垂舔吮,方姑娘三翻四次自荐枕席,投怀送抱,本殿现下允了,你又要拿乔? 那宛若美玉般修长温热的手指,骤然发力捣弄,翻搅着云雨越入越深,在方蘅最脆弱敏感的软rou上轻巧地一挑... 方蘅浑身一颤,不可抑制地轻叫出声。 沈庭喉结微动,气息也重了几分,胸膛沉沉起伏,好听,继续叫--- 他啃噬着她的耳廓处,带着暗哑的叹息,待方姑娘侍候本殿爽利了,侧妃之位也不是不能给你。 ...好大的脸!当谁稀罕! 方蘅身子僵硬,在他轻浮的挑弄,贯穿身心的老辣亵玩下,她发麻的身体羞耻中又隐带着难以启齿的异样舒服... 她脸色苍白,几乎不堪承受他的亵弄,惊惶地咬着唇瓣,夹紧了双腿,不知该怎样应对才好。 沈庭得趣地看着她,身下的女孩儿对于情欲的茫然与惊惧,透着一身的懵懂芬芳,香甜到了极致。 他在她瞪圆的双眸中,抽出滴着粘液的yin靡指尖,放至唇边舔了一下,怎么?再不想好,可就由不得方姑娘了。 方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凝在他开合的薄唇上...看着那滴晶莹她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雪白的一张小脸腾地红透了。 这疯子,他也不嫌恶心... 眼前衾枕相缠,软语嬉戏,他染着情欲的漆黑眼眸中似笑非笑,俊美的脸庞敛去了平日戏谑的嘲讽,与狂暴的戾气。 此刻淡淡的神色说不出是哪里不同,竟奇异地显出几分勉强的温柔。 方蘅飞快地别开了眼,她默然片刻,含糊地勉强笑了笑,请殿下见谅...我想出去。 沈庭擒着她微微颤栗的雪白乳尖,时轻时重地揉捏拨弄成各种形状,沙哑的声音低响,想去哪儿? 方蘅眼下当真是烦得很,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令她下意识地抗拒这种带有强迫性的亲近。 她想发火,她想杀人,她想大喊大叫,她更想破罐子破摔地发疯! 可她最终却只能没好气地拂开胸前的手,轻哼,去解手行不行?是不是还要事先向殿下申请禀报? 解手?沈庭极轻地笑了起来,如一剪微风,方姑娘倒也不跟我见外。 他双臂略收环在她的腰间,相拥的姿态更加亲昵,那,我抱你去? 这混蛋...实在痴缠得令人抓狂!方蘅被折磨得几欲疯掉,每一瞬都只觉是煎熬。 忍无可忍,恶从胆边生,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趁沈庭不备,突然暴起,使尽全身力气,用肩膀一把将他撞开。 只听得砰的一声,沈庭似乎猝不及防被推撞在了床头上,方蘅顾不上去瞧他死没死,更顾不上肩膀的疼痛... 她慌慌张张地一个翻身,便飞快地跃下了床榻,鞋子都来不及穿好,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跑。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她如白燕投林般向屋外夺门奔出。 院子一片沉寂,浩渺无垠的夜空,月光铺泻了一天一地的清辉。 就是...挺冷的。 屋内地龙飘散一室的暖意令她未曾发觉,室外竟寒风凛冽。 肃杀的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方蘅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想拢拢肩头单薄的衣襟,一垂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自己这穿的一身究竟是什么玩意... 轻薄透亮的衣襟,松松垮垮,露着大片雪白的胸脯,别说挡风了,挡rou都困难。 方蘅冷得瑟瑟发抖,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敞开的房门,沈庭竟也意外地没有追出来... 倘若...倘若现在再回头去向他讨件衣裳,也不知是不是过于没有尊严了... 檐下挂着的几盏橘黄宫灯,在夜雾寒风中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廊角候着一个陌生的小丫头骤听门扉开启,闻声而动,快步向着方蘅迎了上来。 方蘅一喜,心想这下好歹是能弄件衣裳了,可她尚未及出言相询,那丫头已翘着嘴角不屑地幸灾乐祸。 又被殿下赶出来了吧?就说了咱殿下岂是你所能肖想。 你说说你,这都第几回了?啧,丢人的狐媚子! ...??? 除了沈庭那混蛋,方蘅几时受过他人这般无礼,她无意识地张着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