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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重生】洁癖偏执狂富二代X势利假淑女官二代 三

    

【非重生】洁癖偏执狂富二代X势利假淑女官二代 三



    兩人換上凡容帶來的輕便衣服,從容不迫地走進破舊的養老院大門。

    院內有不少走路顫巍巍的老人,見到凡容都會笑著招呼幾句,凡容便會掛著一副純真乖巧的微笑一一回答,接著又是一番噓寒問暖。宋昱冷著一張臉站在凡容身子斜後方,離著那些老人三步遠,斜眼看著凡容精湛不做作的演技,心中又是一陣唏噓。

    凡容輕車熟路地走進院落中間的唯一的三層舊樓中。樓內陰暗潮濕,空氣中若有似無地飄散著腐朽的味道,本應光潔的牆皮也斑駁地掉了幾片。走過無人大廳往右轉是一條狹窄的走廊,走廊兩邊均勻密集地排列分佈著七八個門,每扇門都是打開著,午後的陽光從室內洩露至門邊,成了幽暗走廊中唯一的光源。凡容走到每個門口都會打招呼,令宋昱驚訝的是,她可以清楚地記得每一個老人的姓氏,襯得那聲甜甜的問候更加親近窩心。

    走到最裏側左邊的房間,這是最後一個房間,老邁的婦人窗前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出神,老人被陽光包圍,像是下一秒便也碎化成空中塵埃融入陽光,那是死亡的氣息,接近天堂的味道。

    凡容的到來沒有驚動老人,卻是驚動了老人腿腳邊的花貓。花貓直起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門口,蹭了蹭凡容赤裸的腳踝,便繞過宋昱甩著尾巴逃走。

    劉奶奶,凡容來看您了。凡容走進屋子,自然坐到老婦對面的床上,如同許久未見的祖孫親昵毫無距離。

    老人這才注意到她,對著她露出慈愛的笑,說:你這丫頭好久沒來了,工作很忙吧,可別累壞了。

    是容容這些日子有些太忙,沒有時間來探望您,您可別生容容的氣啊。容容答應您,以後每個月就來看您一次。凡容像是變成十六歲的少女,聲音也軟膩了許多,順勢握住老人皺紋滿布的手,像是安撫地摸了摸。

    你要是忙啊,就不用來了,我知道你惦記著就好了。老人也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聲音是經歷了流年的滄桑和平和,又說以後還不知道會如何呢,我聽說養老院要拆遷了。

    什麼?怎麼可能?這事是真的?凡容滿臉不可置信,像是更本不知道這個消息。

    站在一邊的宋昱在內心翻了個大白眼,作為對她的虛與委蛇的表演深深的崇敬。

    我也是聽說,院長今天好像就帶著那些護工去那個沒良心的公司討公道了,若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我和那幾個老不死的就豁出我這老命死在政府門前,也不能讓拆遷的人將我們轟出去。老人渾沌的眼睛突然眼神堅定,竟像是要英勇赴義的烈士。

    誒呦呦,您可別說這嚇人的話,你們要是沒了,容容可是要哭上個一年半載了,你們可不能做這傻事!您不是總告訴我,萬事都有辦法嘛!您就放一百個心,您不會無處可去我家可歸的。若是實在不行,您就住到容容家,容容給您養老送終。凡容握著老人的手,語氣關切心急地將安慰的話全部說出。

    唉,你啊,就是心太好,我們怎能讓你養著?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求的不也就是有個容身之所,死的時候有人給收拾屍體嗎?只是我們將所有積蓄都交到院裏,這院子沒了,我們又能往哪去,還不得流落街頭。說著眼淚也流了下來。

    凡容忙用手將她的眼淚擦幹,哄著說:您可別哭,不然容容也要哭了,您放心,您絕不會流落街頭的。

    兩人又聊了十分鐘家常瑣事,宋昱已經等得極度不耐煩,故意咳了聲暗示凡容。

    這時老人才注意到杵在門口的宋昱,語氣中帶著欣慰問凡容:這個小夥子是誰?你的男朋友?

    是啊,他是容容的未婚夫。說著對宋昱說:還不過來。

    宋昱心裏是千百個不願意,但見兩人都望向他,他也只得挪動著腳步到老人面前說:奶奶,我會照顧好她的,您放心。到最後,他也不要碰到這個老太太的任何物品,更不願意坐在她的床上。

    好好好,你可要好好照顧這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啊,可別讓人欺負了。說著就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凡容眼看著宋昱臉色驟寒,一把拽過他的手臂,起身對老人說:奶奶,今日他還有些其他的事要辦,我們就先走了。

    草草告辭之後便拉著宋昱出門,一出門宋昱就把外套脫下來,扔到地上,哼了句:算你還有點眼色。便快步往外走,他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充滿死氣的地方,他總覺得後背發涼,難受得緊。

    正走到門口,就聽到吵嚷的聲音,凡容一抬頭看是中午到威龍公司樓下示威的院長和護工,拉住宋昱的手,不由分說地繞著彎子往後門跑去。

    你跑什麼?你以為我怕他們?宋昱被她突然的動作差點摔倒,心裏又是一陣怒火,但是長腿卻不得不跟著她一路地跑著。

    凡容根本不理他的碎碎念,就是按照記憶的路線瘋跑,直到四下無人,離養老院的樓遠了,才放開他的手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

    我怕行了吧!他們中午才受了你的氣,現在你一個人和他們一群人單挑,你還想完好的回去?他們都是不要命的主,你沒聽到啊!你死了就算了,再連累我的名聲,你能負責嗎!凡容緩了好一會才直起身子對宋昱說,冷酷無情,早就沒了剛剛溫柔乖順的樣子。

    情況確實是有點難辦,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他聽她語調變化不以為意,如果這是她最真實的樣子,那麼能見識到也算是他的榮幸。看著不遠處波光粼粼的碧陽湖,沉靜說道。

    那些老人大多沒有子女,把最後的棺材本都交到養老院,你強拆了養老院就是在掘他們墓。他們要真集體死在政府門口,你的療養院還沒開始建就上社會版而不是財經版。平均水準的拆遷費根本不足以解決問題。她恢復了往日的清冷語氣平靜地分析道。

    有何高見啊?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他斜眼揶揄地問。

    辦法應該由你來想,而不是我這個干涉公司管理決定的未婚妻。不過我市的公立養老院確實是年久失修,又因地點偏僻地皮也便宜,政府注重經濟建設,在這方面的資金投入太少,若是有個大公司與公家合作,入股擴建應該也費不了多少錢,至少肯定要比讓這個養老院滿意搬遷的拆遷款要少。她眼瞼下垂,斂去所有情緒,只是冷靜的將可行的方式建議給他。

    兩人都沒再說話,只看太陽漸漸落山,天色漸暗,傍晚的清風裹著湖心濕潤的聞到在兩人之間流淌,掩去彼此的心跳聲。

    聯繫副市長的事還要麻煩你了,我會重新制定方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他才遲遲將決定說給她聽,他採納了她的意見,接受了她的干擾。

    凡容嘴角動了動,最後只說一個字:好。

    你知道怎麼繞回去?我開車送你回家。他說,至於她為什麼會對此地瞭若指掌,她不說,他不願瞭解太多。

    嗯,大概還要走一個小時,才繞到停車的地方。說著,她就開始挪動腳步往前走。

    然而還沒走過上十分鐘,突然間電閃雷鳴,幾秒後大雨傾盆而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無處避雨,停也停不下來,兩人只得加快腳步往停車處走。

    等終於走到車邊時,小腿褲腳上全是泥點,鞋上更是沾滿了泥,而這些宋昱都無暇顧及,因為凡容在打開車門瞬間便暈了過去,宋昱抬手一摸凡容額頭,溫度燙得嚇人,馬上從車上的小藥箱中拿了兩顆應急的退燒藥給她喂下。

    宋昱也顧不上她滿身的雨水泥巴,將她放到後座,自己走到駕駛位就沿著公路往市中心開,一邊加速一邊從後視鏡看凡容的情況,提高嗓門說:你堅持住啊!我馬上送你到醫院!

    可能是因為在郊區,再加上天氣惡劣,兩人的手機信號都是空,始終顯示不在服務區。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宋昱發現汽車先是空調沒辦法啟動,然後車的狀態也十分不好,沒走一半的路,車便拋錨無法正常行駛。

    fuck!宋昱攥著拳頭狠狠地砸向方向盤。

    荒郊野外,別說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而後座的女人身體蜷縮雙手環胸抱緊自己,瑟瑟發抖。

    他深吸了口氣,從駕駛位走下,攥進後座,大手開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下,直到剩下內褲,再穿上上午穿的西褲,用乾淨襯衫將身體和作為擦幹。再看向凡容,目光堅定,三下五除二便把意識全無的女人脫得只剩內衣內褲,踟躕片刻又將內衣脫掉,兩顆豐滿的香乳就跳出來,用剛才的襯衫將她身上的水滴擦淨。大手一用力便把她抱緊在懷中,肌膚緊貼相互取暖,拿起西服蓋在她的裸背上,將她護在他的懷中。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