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囚18 微h
狱中囚18 微h
铁架床上,男人如铁塔健壮的躯体笼罩在娇小瓷白的少女身上,她一条腿高抬起,穿搭在架床踩脚处,两只奶子上下颠荡,嫣红奶头肿立,瓷白的肌肤上红痕斑斑,密布着男人啃啮留下的青紫。 男人腰部凹伏,极快的耸动,下体的超尺寸大jiba正插在少女水光yin泽的阴户里,小小的xue口不堪重负的接纳着。 和风微醺。 霞光正好。 眼前的场景却是一片yin媚放荡。 对上懒虫黑沉沉的眼睛,慕倾倾脑子里顿时就懵了一下,突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他的眼神让她无法招架,不管理由是什么,她都愧对于他,“你回来了。” 懒虫极淡一笑,“嗯,我回来了!” 慕倾倾猛地去推身上的亗狩,恼声道:“下去。” “凭什么他一来老子就得下去,都睡到一半儿了,还矫情个屁。” 亗狩提高她的另一条腿,往下压,带着一股狠劲,惊天动地的抽插。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 慕倾倾绷着身体,媚rou夹得更紧,这无疑增加了男人jiba的快感。 每一下,亗狩都刺到最深,狠厉,霸道,雄性的张狂占有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在性之中最大的优势就在于身体的分解,他们可以一边zuoai一边做别的事,亗狩亦是如此。 他转头看向站立的懒虫,四目对视,双方的敌意与恼恨都暴露无遗。 看到对方紧握的拳,亗狩语带提醒,“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 懒虫沉默,下颌绷紧,拳头绷得更紧,额头青筋突跳。 纵然有心理准备,依然做不到无动于衷。 懒虫歪靠在木桌上抬眸望高空落霞,霞光映在他眼睛里,艳丽得像碎掉的琉璃。 他侧头看了慕倾倾一眼,说:“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我早就准备好了,不是吗! 慕倾倾热汗沁湿了脸颊,黏乎乎的不舒服,亏欠,负疚,无力,席卷而来,身子被亗狩夹在他和床板的缝隙间,更觉不畅。 懒虫的落魄刺激到了亗狩,濒临到极限的亢奋陡然加快冲力,jiba连速飞击,猛而有力,一阵地动山摇后,又浓又热的阳精射满在慕倾倾的体内,冲进的zigong深处。 慕倾倾被烫的哆嗦了一下,有种终于结束了的虚脱感。 “真他妈爽。”亗狩意犹未尽。 “……”慕倾倾不想理他。 亗狩看看两人神色,“记住,你答应了要对我好点的。”捏捏慕倾倾的脸颊,起身,裤子也不穿,挂着半疲软还粘着滑液的roubang给她去打水擦洗。 慕倾倾侧眸便见懒虫眼瞳黑暗,正凝视着自己。 他拿出一根烟点上,对着窗外长长地吐出一口烟,烟雾落下来,笼在他寂寥的脸上。 沉默好几秒,她穿衣起身,走到他身边,从背后小心地碰碰他的手:“懒虫——” “嗯!” “委屈你了。” “不,是你委屈了。” “别,别这么说。”她听不下去,眼眶发了红。从背后保住他的腰,脸贴上。 他是懒虫。 散漫,隽秀,却高大沉稳,风雨不动。 他一直爱她,以十分幼稚笨拙和单纯的方式。 懒虫低着头,目光深远。 在那个被温柔包裹的夜里,进入她的那个瞬间,他想,就算不能独拥她,其他的都可以不在意。 可他高估了自己,苦涩无法宣之于口,从萌发起,就得被生生扼压。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是他无能,帮不了她,从害她不得不委身于其他男人身下。 亗狩从卫生间大踏步出来,水珠沿着他躯干蜿蜒而淌,散发男人原始的狂野之气,看着窗口的两人胸贴背,腹贴腰,紧密相连,似旁人再无插足余地。 那本已磨到冷硬的心肠像忽然被雾蒙上了一层霾,说不上来的沉闷。 这个女人就像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拥有无数的弯和绕,却独独没有出口。 进去了,就出不来。 她对那个男人才是有真感情,对他亗狩不过是利用。 亗狩打了个哈欠,溢出了点生理眼泪,眼睛涩涩的。 能被利用,能跟在她身边,也是别人所得不到的。 他走过去往床上坐下,叉着一条腿踩在床边,点上烟深吸一口,说:“虽然我看不惯你这条虫子,可架不住她喜欢,我认了。” 懒虫表情平静,像是刚才情绪失控的样子不存在过,摁灭烟头,“她娇气,你别总欺负她。” 他欺负她? 被扇巴掌的好像是他亗狩吧? 亗狩深觉六月飞霜,冤屈大了。透过烟雾看到慕倾倾正看着他,眼睛水滢滢的,美丽的娘们儿,亗狩心里痒痒的,那点子伤感也变得无足轻重,“我的女人,还用你说。” 听到这句我的女人,懒虫眼睑低垂,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慕倾倾望向窗外,晚霞只剩一丝余晖,天地一片暮色。 她走到亗狩、懒虫中间,拉起他们的一只手环住,“如果出去,我们就找一个偏僻小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又转开脸。 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