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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戀(之二:古井傳說)

    

畸戀(之二:古井傳說)



    此今過後,薔薇與夏宇獨處的時間是越發家常,而倆人似乎也喜歡著彼此的陪伴,畢竟本來夏宇一家就是一個生意人的家庭,總是孤泠泠的,現在,夏宇多了一個可以天天聊聊的薔薇阿姨,日子變得有趣多了,只不過他們倆之間並不只如此,還多了一個共同的秘密,或著說是一種期待,一個天天盼著日落後的那個共浴時光的甜蜜妄想。然而,這樣的日子只維持了三天...,由於薔薇的meimei最近在生意上所結識的姐妹們告訴她說,一個身心受創的人,必須要家人長期的陪伴下才能走出那道深痛的陰影,所以這個禮拜開始,薔薇的meimei就常常找空檔趕回來看看自己的jiejie,今天,又是這般。

    薔薇無奈的看著meimei一副過分關愛的樣子坐在自己床邊,又看了看只要媽媽回來就會縮回角落的夏宇,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小杏,我也不是個孩子了,不用天天陪著我(而且我有夏宇了啊),去忙妳的吧?」小杏拍了拍薔薇的手道:「呦!jiejie,別這麼見外呀!我也不是個孩子了,現在小杏最想做的事就是陪伴jiejie了!」薔薇忍不住微笑著心想:「到底,嫁給外省人後,口音跟思想都會跟著變的。」小杏接著又說道:「jiejie,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啦!現在正巧,我已經請人帶了些烤鴨及蓮子湯,走吧,咱們下樓去吃飯。」薔薇半推半就的被從床上給拉了起來,但心中還是由不住一陣莞爾:「咱們?...呵呵...,現在還有人這般說話的嗎?」薔薇彎腰起身時,兩球白皙的rufang自輕薄的白色背心胸口露了一半出來,小杏無意間瞥見薔薇圓潤左胸上的一個好似吻痕的印記,忍不住在把薔薇架到自己肩上時,心疼的道:「呦,姊姊阿!   身體還疼著吧?」薔薇順著小杏的眼光偏見自己胸部那個印記,想起昨夜洗澡時,自己熱烈地抱著夏宇的頭塞進自己胸部的時候,夏宇情不自禁的吸著自己的rufang的場景,於是趕緊用起手遮住胸口,並盡量表現得自然的點點頭,於是小杏也不再多問,兩人便慢慢下樓去了,夏宇也跟著阿姨與母親,只是一直保持著過分安全的距離,似乎是在躲避著自己內心的欲望,但或許更像是在逃避,逃避那不敢妄想自己可以應付的充滿變異複雜情感的未來。

    餐聽是一個巨大的挑高空間,正中央主餐桌的上方有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地上則鋪著土耳其進口的安哥拉羊毛地毯,以及各類賞心悅目的程度大於實質用途的擺飾品,薔薇這才發現自己來了小杏家5日後,道是頭一次有心情好好欣賞自己的meimei到底嫁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小杏這時看到薔薇四處張望的表情後,忍不住噗哧一笑:「姊姊阿,這些東西妳也還看不膩呀?我們老家不到處都是嗎?   我還記得老爸常因為媽媽太愛買昂貴的舶來品而大發雷霆呢!」薔薇笑了笑,道:「我說小杏阿!美好的東西是永遠不嫌多的。」但薔薇其實心理是在想著別的事物,不由得又想起了艾仁可靠的背影和沉穩的聲音,還有柔安那溫暖的臂膀,以及堅挺的roubang,以及最後的夏宇那雙迷樣的眼神與青澀的調情;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矛盾的心態,一種羈絆在三個男子之間的情愛,一種真希望真有三位一體存在的渴望,但那畢竟是世人所想出來的自我慰藉,只用以滿足在現實生活中永遠不可能滿足的夢想,否則假若現時總如電影般波折後總會有甜美如密的果實以供摘取的話,宗教就將失去其存在的意義了。

    終於在三人坐定之後,傭人們(沒想到小杏家也流行請傭人)陸續端了各類佳餚進來,但薔薇並不確定這些美食到底是來炫耀著的,還是真的可以補身體的,坐在薔薇右側的夏宇敏感的察知了那種姐妹間奇怪的比較心態,於是緩頰道:「薔薇阿姨,這些藥膳是真的對您的身子附原有顯著的效果的,盡量吃些吧!」薔薇聽到夏宇境仍理解自己的內心想法不由得驚了一下,但內心馬上就被一種溫暖的感覺給取代,就好像是多年獨開的鮮花,終於有人給欣賞到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感受,而非只在乎表面的色彩那般。薔薇左手邊的小杏卻反而像小孩子般興奮的開始講起了各式各類自己經商時所遭遇的種種奇人異事,跟早熟的夏宇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極,讓薔薇似乎又更喜歡夏宇了一點,但自己怎麼可以對meimei的兒子有所非份之想呢?可是想著想著,薔薇卻慢慢的坐進夏宇的地帶,兩人的手開始在桌面下挑逗起彼此的身體來,薔薇的手才剛處道下雨褲檔裡的roubang,夏宇的小第第馬上就又變得又大又硬,「咦!小夏,你臉怎麼那麼紅?不舒服嗎?」小杏注意到,「不...」薔薇開始溫柔的搓弄著夏宇的腫脹龜頭,「我..沒事,媽媽...,不用擔心。」夏宇結結巴巴答道,一邊忍住不要在餐桌前射出來,這時夏宇的手也侵犯到薔薇的敏感帶了,薔薇的地頭被撥弄的興奮了起來,薔薇感緊咬住筷子,以免自己發出呻吟...。

    好不容易捱過了充滿壓抑的性欲的晚宴,在小杏與夏宇忙著整理桌子上狼藉的餐盤時,薔薇就這樣自各兒緩緩離開的這個洛可可式宴客大廳,並偷偷夾著濕漉的雙腿,在愛液還沒有經著玲瓏的大腿滑落至土耳其羊毛地躺時,趕緊離了去,打算先灌洗一番。餐廳與浴室間是一條長長的廊道,薔薇在這個巍峨的內側迴廊處脫去了鞋,任由冰涼的月光自左側落地窗靜靜灑落在自己潔白的胴體上,此時,冷冽的大理石磚已經讓薔薇方才迷濛的內心,清醒了不少,但柔和的雙眼柔就充滿著無法言說的愛意,只是對象是誰,薔薇自己也說不清楚。終於來到了浴室,今天小杏在,「所以沒辦法了。」薔薇暗暗低估著退去了那縷薄紗,然後輕輕掩上了門,慢慢坐進書事的浴缸,現在,聽著專注而穩定的水流聲,薔薇漸漸放鬆了下來,「也許人生就這樣也不錯呀!」薔薇把自己的身體完全託付給浴缸以及溫暖的水,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如若天仙,也像嫦娥,薔薇淡淡的心神慢慢飄向了對面那矮窗外的月亮...。

    忽然,窗台那似乎出現了一雙男人的雙眼,薔薇嚇了一跳,醒了過來,定睛一看,那雙眼又好像根本不曾從在過那樣消失於無形,不過此時卻出現了腳步聲,沿著窗台慢慢往們這側靠近,薔薇摀著緊張的胸口防衛的問道:「夏宇,是你嗎?」那人影並沒有搭話,腳步聲沉沉的就停在了門外,就在那裏佇立著,薔薇此時早已沒有心情泡澡了,趕緊抓起身後的浴巾往身上一蓋,開始叫著:「小杏!小杏阿!快來!」那影子似乎不想魅人發現般,又步伐沉重的離去了,此時一陣焦急小巧的腳步聲傳來,是小杏,她慌忙的開了門進來,「喔!姊姊阿!怎麼了呀?傷口燙傷了嗎?」邊說邊湊近四處摸摸薔薇圍著印有鶴的浴巾的身體,薔薇微微抖著挨進了小杏的肩上,「小杏阿...外邊有人,有人阿!」小杏攙扶起薔薇道:「什麼人阿?難道是我老公回來了嗎?」邊說著,兩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夏宇呢?」薔薇問道,小杏:「那孩子上樓溫習功課去了。」「那誰會在樓下這邊呢?」薔薇在兩人開始步向往二樓樓梯處,還是忍不住問道,小杏也被自己姊姊疑神疑鬼的心情感染了恐懼,語帶顫抖道:「嘿,咱們別說了,好嗎?」兩人於是趕緊上了樓去,「我說小杏阿!別老是把家裡弄得這樣昏昏暗暗的好嗎?」小杏終於把薔薇在床上安頓好,並遞了一件睡袍由薔薇穿上,小杏道:「這是個充滿歷史的建築,而歷史則充滿了傳說,但我們先別提了好嗎?我會跟夏宇依一去巡視整個房子的門窗的,姐妳先休息吧!」語畢,不待薔薇發問,小杏匆匆出了去,並不忘把門帶上,只聽見薔薇自各兒在裏頭幽幽嘆了口氣。

    小杏把夏宇帶了來,母子倆緩慢巡視著這個巨大的不切實際的宅邸,夏宇在母親一旁只覺意興闌珊,不時打著呵欠,「我說,媽,根本不會有人來我們這偷東西阿!   妳仔細想想,我們家又遠又偏僻,家中東西一個又比一個大,不管怎麼說,光顧這裡總是不划算的...。」小杏並不想搭理,自顧自走著,心裡則想著那個古老的傳言:「月光下,暮色中,古老的爵士騎著馬回到壽豐的城堡,來找背棄愛的誓言的續妻,但就在那明月照耀而增輝的老杏樹下,在那午夜後的薄霧中,爵士看著自己最愛的第七個孩子擁吻著後母,悖禮的兩人並在死神的見證下,發了另一個誓言:此生難斷仍須斷,以死為證;明昭成雙永不分,以血相融。語畢兩人相擁一起墜入了一旁深深的井裡,再不復見天日。從此月圓時,馬啼聲與誓言聲,總會迴盪在這個淒絕的大院,苦尋彼此不在屬於彼此的愛情。」

    最後,倆人來到了浴室,小杏進去拿薔薇的薄紗,不禁發現那衣服下方濕漉了大半,正覺得奇怪,此時夏宇也瞧見了母親困惑的神情,母子倆對看一眼,夏宇忍不住羞紅了臉,心想自己難道要東窗事發了嗎,小杏擺擺手道:「小孩子不會懂得。」於是兩人不在交談,各自想著各自的故事,在這一成不變的日子裡,一成不變的景色下,似乎什麼都沒有辦法改變了,就算是最勾人的臆想,或是最合理的推斷,都沒辦法代表的了什麼,因為事情就這麼成了,連偉大的造物主也不想解釋些什麼,更何況是那些熙熙惶惶人們呢?夜漸漸深了,屋裡的三人卻都沒有入睡,各自放縱自己的心思遨遊在各自構築的世界裡探索,畢竟在無比低雅而荒誕的世間,誰的幻想又比誰的更加不充斥著謊言呢?就讓夜來決定誰值得伴夢而眠吧!我們都是辛勤的守夜人,守著再也沒人相信的誓言。

    深夜中,薔薇昏頭昏腦的躺著,輕柔的被單下,胸部並沒有完全被睡袍所遮蓋,雖然已經是秋天,房內依舊悶熱,因為薔薇把門窗通通都鎖死了,薔薇把睡袍鬆了鬆,彭亨的rufang露了一半在外面,「嗯涼快多了。」薔薇心想,此時又感到那雙在浴室緊盯梢自己的眼神,壓迫的在黑暗的室內從某處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不知為何,薔薇並沒有感到恐懼,反而在床上擺動起自己的雙腿,左手便巧巧神入裙袍中撫弄自己的陰唇,然後發出輕聲的呻吟來勾引那夢似的不速之客,但,出乎薔薇意料之外,腳步聲竟不知從何又傳了出來,開始往自己床上靠近,薔薇夾緊雙腳,把棉被牢牢抓緊蓋住自己,此時床鋪一凹,那人影自薔薇正下方的棉被下鑽了進來,不待薔薇反應過來,雙腳已經被輕輕播開,敏感的陰唇感到一條濕熱的舌已舔了上來,開始攪動著,並發出吸吮的聲音,有一種熟係的感覺讓薔薇失去了戒心,任由那人又吸又吻著自己的下體,不久薔薇的嫩xue整個又濕潤了起來,一雙手自下方襲了上來,隔著浴袍掐在薔薇白皙柔軟的大rufang上,一陣一陣的柔掐著薔薇,薔薇纖細的喉嚨開始發出舒服的呻吟,最後終於在暈醉中,薔薇輕聲喚道:「那雙眼,小杏...哦...小杏,是...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