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来都来了(H)
25. 来都来了(H)
白色的烛在空xue中默默流泪,门廊下的人影憧憧。 这是圣祈日的前夜,偌大的圣殿会比白日更为宁静。此时的圣子正为伟大的光明神祈福整宿,而人们早早地睡下以期迎接新日朝阳的礼赞。 除却像他这般心怀鬼胎的人,没有人会出现在这样的夜晚。 推开的房门声轻到近乎于无,自那件事之后,记忆里与安娜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都变得轻盈飘渺了起来。 埃可从遥远的岁月里传来少女的呼唤。 埃可张了张干涸无比的唇,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他换了一身简便的衣裳,在夜晚中是难以捉摸的一团黑,极方便去做一些悄无声息的窥探。 我在这里,安娜。这是跨越了四年,又或许是五年的回答。 但多年前的少女不会听到,那么多年之后,另有佳人在侧的她,也注定是听不到了。 他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张床。月光恰到好处地垂落于她的面容,如今却被他的身影取而代之。 这让埃可不禁有了安娜属于自己的感觉。 他缓缓蹲了下来,为这奇怪的错觉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地,他抬起手,想去抚摸少女垂落在床沿的发。 烛火将少年的动作映射成浪漫的剪影,在那面墙上,少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距离终点只有一步之遥。霎时间,星河逆转,时光倒流。在那不堪回首的过去里,银发少年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他本来是想写一封长长的信的,将所有的愧疚、难舍、痛苦诉说。但那初次沾血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根本拿不了笔。 算了。 再见,安娜。埃可收回了手,轻轻说道,如同在为心爱的姑娘哼唱动人的安眠曲。 墙壁上的黑影起了身,烛台又为此落下了一滴泪。 埃可。 光与影讲起了这样啼笑皆非的故事少年的手没有如愿触摸到少女的发,但少女在最后那刻牵住了少年的手。 你是喜欢我吗?安娜静静地问。 倒数的时光像坠落的星星,似乎也有同样的话曾经抚摸过他的耳畔。记忆模糊又清晰,最深刻的一隅,便是少女那咯咯的笑,如同盛夏的风吹过时与之欢舞的银铃。 那我们私奔吧。 他忘了自己的回答,他只记得自己爽了约,即将面对痛苦的一生。 没有。埃可没有回头,他很害怕自己看不到那与记忆深处同样的充满爱意的目光。 那你为什么要来看我? 烛火颤了颤,墙上的影子有了变化,估摸着应该是少女拥住了少年。 月光柔和了深秋夜晚的冷风,婆娑的树摇曳出轻缓舒扬的旋律。安娜忍不住地娇哼,因为她知道面前的少年会像海一样包容:不许走,快说是不是还喜欢我? 安娜。埃可无奈又苦涩的笑,对不起。 随后,圣殿大名鼎鼎的第一骑士被轻而易举地拉过。安娜微微闭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覆上了自己清甜的双唇。 盛夏的羞涩得到了延续,梦里的思念实现了永恒,骑士似乎终于能成功守护自己爱的人了。 起初是轻轻地咬磨,随后安娜大着胆子伸出了舌头在埃可的唇上舔舐,就这样她一点点地扣开了埃可的牙关,那灵活的舌由此深入了少年湿润的嘴中。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在这个寻常的夜晚,埃可原本能看见云的飘,也能闻到花的香,但突然间,随着呼吸变得异常灼热,一切都寡淡万分,天地间只剩下面前的少女。 为什么不推开我?安娜松开了面前僵立着的少年。 埃可没有回答,脸上不知道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但是安娜顿时觉得语言成了多余的东西。 她拉过少年,扯开他的领口,装作凶狠地说道:自己脱。 皎洁的月华没有照出少年突然潮红了的脸:不是,安娜你怎么 怎么?格兰瑟可是把你送给我了,你难道不该听我的命令吗?她边说着边脱了自己的睡袍。 我然而,少女莹白的胴体从布料中脱离,泛出毫无瑕疵的莹光,他瞬间就失言了。 埃可。安娜眨了眨眼,我们做吧。 时间线似乎在刹那间重叠,间隔的岁月顿时消逝不见。日月星辰照常安安静静地升起落下,他也安安静静地脱掉了衣服,于是再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整个世界全被抛到了脑后。 埃可赤着上身,跪在了床边。安娜坐在床沿,她伸出柔白的手,抵住他坚实的肩膀,然后顺着颈,向下舔吻。直到再无法往下,她便跌坐进了少年的怀里。 少年的yinjing硬得吓人,也热得吓人,隔着一层布料,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虚,yin水似乎要流了出来。 她埋头咬住了少年硬挺的rutou,带着夜晚微凉气息的手从那少年块垒分明的腹肌中往下滑去,挤开了裤腰,握住了那高高挺立的roubang。 安娜安娜 喘息、呻吟、颤抖,盛夏花火在脑海中炸开,恍惚间他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清醒着,抑或又是一场自渎之时的幻梦。 于是埃可攥紧了拳头,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脸来了一拳。 安娜眼睛抽了抽,被吓了一跳: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睛像是被水浸润过,湿漉漉的怯生生的,声音微乎其微:我我以为这是假的。 安娜嗤了一句活该,却是趴了下来,将那尺寸惊人的yinjing吞入了口中。 不行,安娜,好脏的,不可以啊少年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腰挺得笔直,头不自觉地向后仰去,说话的声音早已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大概是将自己的命门交由敌人之手的惊慌失措,但却像是被下了魔咒般地甘之如饴。 安娜尽力地吞吐,用尽了她为数不多的技巧,时不时还会去抬头看少年的反应。埃可失神的神情取悦了她,这让她无视身下湿答答的一片,吞吐得更卖力了。猝不及防的,腥膻的液体射了她一嘴,让她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对不起安娜不用这样不值得的不值得的他伸手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一边重复一边却是在哭泣。 不舒服吗?安娜抬头望向埃可,吻过少年的眼泪。 不是很舒服埃可小声说道。 她捧起他的脸庞,笑得肆意:如果想感激我的话,那就用你自己填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