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戏
孕戏
主人!她睡前用了补气养血的汤药,此时方醒转,眼神明亮,语调清脆。 若非她每回用过药便会恢复些精神,燮信也不会安心让柳太医为她安胎。他抬手屏退道人,又低头问玉儿:饿了么。 玉儿近一个月和主人形影不离,一日不知要被他哄着用几回吃食。因她胃口不好,吃到口里的并没多少,夜里还要呕出大半。 她轻轻摇了摇头,抓在他袖口处的那只手慢慢移到腹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主人告诉她,她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正在变大,那个宝宝同她一样可爱。 不管她醒时还是睡觉,主人都抱着她,可她还是会难受。 尿尿。她捧着肚子叫了一声。 燮信除去了她的下裳,抱她坐在便桶上,她低了头,却看不到自己的xiaoxue,只有鼓鼓的小腹。 主人也看不到它了么。她一面想,一面倚靠在主人怀里撒尿。 主人柔软的白帕擦拭着她的秘处,她感到自己又要尿了。 少女下身赤裸,尿布从股间褪至腿弯,她捧着鼓鼓的肚腹,让人为她擦拭沾了尿渍的秘处。此情此景比春宫画还多了一层yin猥,然而燮信自她小时便如此照料她,心思都集中在手中不轻不重的力道上。 玉儿敏感的xiaoxue里渗出丝丝爱液。 他察觉到了,丢下帕子。 玉儿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主人明明能看到自己的xiaoxue,为什么不玩它? 她问过主人,也含过几回主人的东西,但主人总是不碰她的xiaoxue,连她的roudong也不玩了。她隐隐觉得自己做了坏事,教主人不想要她了。 呀忽然之间,有什么东西剥开了她的xiaoxue口,主人她低了头去找,却看不见。 他的手指入内抽送数下,抽出来后,便见有一绺淡白yin液挂在指间。 柳太医所言所行,皆有理有据他默默思索着,起身将玉儿抱回床榻。 玉儿被主人褪尽衣裳,侧身躺在床榻内里,主人并没吩咐她趴好,也没抱她在怀里睡觉。 燮信仍在思索柳太医的释疑,又忽忽想起道人曾经所言:至阴至阳谓之道。他并未想过自己所熟读的黄老之学竟也可用在男女情事上。 思想一旦融会贯通,所有旧日积存的疑惑便倏然自解。 他不再犹豫,解衣上床,一手绕到她胸前抚弄那只胀大的乳儿,一边吻她的后颈。 玉儿细细吟哦,她捧着肚子,将雪臀迎向他。 他的欲望很快便被她撩起,他一手将它摸出,扶着它抵在她秘处。 她的xiaoxue口温顺地张开了,轻颤着的蜜rou吐出晶亮的yin水。 主人,烫玉儿许久不曾被他疼爱,xiaoxue早已濡湿,流出的爱液很快便凉下来。 他空着的那只手仍在揉捏她的乳儿,另只手却轻举了她一条腿,腰身挺动,分身挤入她xue内。 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快乐重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呻吟仿似小儿低泣,声调破碎。 他只缓缓抽送了数下,便觉那xuerou剧颤,似是难以承受。分身退到xue口,他捏弄着她的rutou,心中yuhuo升腾,却不愿她过早泄身。 没有了主人的东西,玉儿回过神来,只觉xiaoxue深处又麻又痒。她想回头对主人说话,身子却酸软无力,动弹不得。 燮信察觉到她的反应,重又深深浅浅地抽送。 那充实的快感淹没了她,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臀去就他。 身后却传来他耳语似的声音,别动。 也许该把她绑在床榻四脚cao弄。明明是担心她伤到自己,心底却升起了另一面截然不同的施虐欲念。 抓着玉儿胸乳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绵软的乳rou应手而陷,嫣红rutouyingying挺起,鼓胀着无边的快乐,从头顶一直蔓延至脚趾。 啊!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叫喊,奶白色的乳汁从那只乳孔里喷射而出,落雨般从空中洒落到榻上,浇湿了堆叠的锦被。 明黄色的缎面霎时变色,燮信微微一怔,不待细想,便觉分身顶端被玉儿泄出的阴精从头淋下,他喘了口气,抚过她的脸,玉儿失神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再看她那只乳儿,却是并无异常,只雪乳上沾了些乳汁。 一时鼻息间奶香阵阵。 玉儿初乳这般早,这般可爱,竟是在他手中一丝快慰的念头闪过。 他继续在她收缩颤动的xue内抽送,虽挺动间不失温柔,然而那身子还是随着他,一下一下地痉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