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篇
师尊篇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其实是我根据一款放置修真游戏脑补的东西,女主可能不那么容易羞耻,而且她没有爱人之心。 离开杭子迁和司寇君状不久,白千羽盯着修真世界的地图陷入了沉思,穿越来的这个世界真的大啊,如果不是修行体质要赶回宗门至少要耗费一年时间,虽然这几年的修行中她已经积攒了不少家私,但是她总是下意识地想找个捷径。 人确实应该脚踏实地,但是脚踏实地的人所收获到的往往与他的努力不成正比。这是白千羽前世的领悟,只能说这个社会不够公正,无法给予踏实的人应有的回报,才让那些钻了空子的人屡屡得逞还要回头嘲笑走得慢的本分人。 就好像自己一样,虽然一开始自己并不想同修们修炼得这么快,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之后,进度最快的还是她,他们还在练气阶段挣扎,生怕还没有过度到筑基就寿元将近,而自己依然筑基二阶,还有近百年的寿元等着她挥霍。 白千羽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为谁叹息。 怎么我随便路过个地方总能看到你呢?一辆华丽的马车横在她的面前,颇有些妖妖调调的男声从里面飘了出来,白千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向马车小窗里望去,是康横长老。 康长老。白千羽颇不情愿地行了个礼,我不过是个无名小辈,哪能承康长老青眼总能看到从何说起? 哦是了,我活了这么些年,近来总把三五年当成片刻来活。 老妖怪惹。白千羽腹诽着。 见白千羽不说话,康横也好耐心地等着,分出一绺灵识去探查白千羽的修为,见她心法身法都有所提神,自身也修炼到了筑基二阶,心下有些赞叹觉得这回找到的小家伙不至于让自己无聊了。 康长老这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啊?白千羽忽然绽开笑颜,故作烂漫地问道。 康横支着头,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回答道:从妙音门送了人回去,正准备回宗门闭关一阵子。 我知道,你肯定是送羊霜蕾回去!白千羽在心里抢答道,脸上却还是维持着笑容:长老,我们同路,不如你捎我回去呗。就当几年前你偷看我的观赏费。 康横一挥手:上来吧,别被人说我苛待入室弟子。 白千羽笑嘻嘻地钻进车里,坐在小窗边,与康横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坐定之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入室弟子?这不是她糊弄杭子迁的借口吗?忽然她的脊背升起一股凉意,虽则维系着笑意,内心开始疯狂责怪自己方才筑基就大胆地飘了吗?不行一定要问清楚! 哈哈哈,什么入室弟子啊,我一个才筑基的小娃娃怎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哈哈哈。白千羽干巴巴地笑着,心想可千万别是这个变态家伙在自己身上装了类似追踪器窃听器高科技玩意儿。 康横斜睨了她一眼:去年你生辰,我不是给你送了封信,告诉你我决定收你作入室弟子,并在下一个生辰前赶回宗门陪我闭关? 要死!由于给她寄生辰礼物的人太多,信被她摞在一起全丢了,只留了灵草灵材和灵药。 白千羽继续干笑着装傻:哪儿能啊师尊的话我肯定记着啊这不是有事耽搁了正在路边发愁怎样才能即时赶回去嘛。 对于白千羽忽然改换称呼的行为,康横没有戳穿,他也多少料到了小家伙肯定是把信给丢了,看她这副细皮嫩rou,修为大涨的样子,外出修行的路上肯定没吃什么苦头,这才是合欢宗妖女应有的样子嘛。 白千羽看着车内的灵砂漏,计算了一下时间,抬手看看窗外的景象盘算着大致已经走到了何处,拉车的是低阶灵兽,简直就和永动机一样方便。见康横正闭目养神,白千羽也盘起腿修炼起来,不得不说,康横这车布置地讲究,灵器的摆放皆有门路,虽然白千羽看不懂,但她感觉到自己修炼的时候有事半功倍的感觉,眼瞧着至少还有半个月才能回到宗门,白千羽放下心来让灵气在体内运转个大周天。 待到她睁开双眼,康横还在闭目养神,她知道到了康横这个境界修行已经不拘何时何地何种姿势,自己怎样才能变得这么厉害呢?白千羽又叹气了,从小柜里取出了吃的开始很不优雅地大嚼起来,每次修炼过后自己总是特别饿,等康横起来了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搭个这么厉害的师尊不用白不用。 白千羽吃完东西轻轻打了个饱嗝,她赶紧捂住嘴巴,觑着康横,见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又放心大胆地从柜子里拿出了灵茶给自己泡来喝。只一口,她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风餐露宿的疲劳全部被荡涤干净了,好东西啊! 想来他给自己送的东西虽然让同行之人眼馋无比,但在他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哎这就是自己和大佬之间的差距吗?给自己定个小目标,百年之时一定要突破到金丹中期! 这么一想,白千羽又来了劲头,决心一定要努力讨好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师尊,绝对不随便提羊霜蕾来触他的霉头。 就单纯只是坐着车回到宗门,白千羽就已经成功突破到了筑基三阶,她走在康横的身后感动得都要哭了,这二十天的路途简直比她游历一年,不三四年的效率都高,果然是要抱大佬的大腿?不过这也就是想想罢了,哪个大佬乐意搭理她呀?除了眼前这位闲的蛋疼,也许还情场失意的合欢宗长老。 走在宗门大广场,白千羽站在康横身后,沐浴着女性同修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内心是相当的膨胀,我知道你们也想爬他的床,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 此番闭关大概要二十年,你要好好看守山门。康横对自己的小童说道。 嘎,二十年?白千羽不可置信地转头回望康横,她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些几百岁老人对于时间的概念,直觉自己要把青春消耗在一个糟老头子的身上。康横外貌虽然不算是糟老头子,但是想想整整二十年不能泡别的门派的弟子,不能围观他们的爱恨情仇,多无聊啊 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福气。白千羽如是安慰自己,可终究是脸上笑嘻嘻,心里早把康横骂了个遍,也不是她自恋,思前想后只能发现自己与康横的联系也就是那次被他看到了她和公绛野外打炮,至于吗? 大佬行事就是雷厉风行,白千羽还没整理好心情也不知道应该准备什么,就被康横领进了洞府,身后石门就缓缓阖上了。 诶?我什么都没准备好白千羽傻了,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这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康横头也不回,施施然地穿过了洞府悠长的门廊,洞府里放置着许多夜明珠,上面罩着纱,光线十分柔和,穿过门廊视野便开阔起来,抬起头可以看到高出漏下的自然光以及垂落的几根藤蔓,室内则是石质的茶几与小凳,石床石榻上随意铺着兽皮与绫罗,石壁上凿出了一排排空档,作为书架,上面只空了两成的空间,其余都被各式各样的书籍充满了。 另外几个门洞上随意地挂着珠帘,似乎通往耳室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康横坐上石榻闭着眼睛随意地吩咐道:你去西面的耳室整理下东西吧,不能做到井井有条就别出来,应该挺乱的,除了最靠里的柜子你不能动之外,其他的你觉得有用的尽管捡走,但是我可不会叫小童帮你搬出去。 哦。白千羽颇有些兴奋地去到耳室,以为能看到满目的灵草灵材,不成想真的是杂物间,几个箱子的衣服,胡乱地堆在箱子里,这条袖子缠着那件衣服的腰身,好料子都被弄得皱巴巴的,里面大部分是男装,也有一些是女装,她拎起来看了一眼这些女装的尺寸似乎是照着成年男子的身材做的,她嘴角抽了抽,认命地整理起来。虽然白千羽能使唤别人的事情绝不亲自动手,但是真干起来也还算利索。 整理完了衣物之类的,还有书籍、药草、灵器、奇奇怪怪的材料,因为能带出去的东西不多,为了实现利益最大化,白千羽决定就着洞府里有的书籍学习分辨,一壁分辨一壁整理,还要设想一下哪些对于今后的修炼会比价有用,哪些可以作为陷入危机时的杀手锏。 白千羽很快给自己排出了一个时间表,何时起床、何时整理学习、何时伺候康横吃饭、沐浴和就寝,一旦排出时间表她便很不喜欢自己的规律被打乱,好在康横大部分时间就是修炼,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日子流水一般地过去,白千羽用前世学习的知识和技巧总算将耳室里的药草、材料各色物品按照用途与稀有度整理好了,她不敢保证自己到底在过程中吸收进了多少知识,至少不像进来时那么两眼一抹黑了。 她颇有成就感地将卷起的小袖放下,原本凌乱的耳室已经变成了井井有条的小私库,当然在整理的过程中她也薅了不少好东西。 倒也不娇气,挺好。身后康横的声音幽幽传来,吓得白千羽一激灵,收起平素对付男人的模样,白千羽恭敬地给康横行了个礼:多谢师尊教导。 嗐,我就是白用一个小童,算哪门子教导。 嘛,有些人愚钝不懂得怎么学习,而我天生伶俐。白千羽的尾巴又翘了起来。 呵。那你这几年的修为可停滞不前了吧。康横进了洞府之后衣服向来不会好好穿,比一般男人要白皙的皮肤露了好些在外面,他斜倚在门框上,肖似美人图。 嘎?完全忘了修为这回事了,除了日常服用灵草灵果灵茶,泡泡洞府里的小池子,好像都没有正儿八经修炼,也是被关在洞府里,男人只有康横一个,怎么修炼啊! 罢了,你再好好学学吧,为师之前意外得的丹药还没完全坐化,你去翻翻书架上的书,再好好琢磨吧。康横一挥手,肩膀上的衣服又滑脱了一些。 白千羽有个大胆的猜想,他不会是个双插头吧。 书架上的书可就和耳室里的书不是一个画风了,白千羽都不知道康横哪儿收集来这么多春宫图,当然里面也有一部分是系统介绍合欢宗修炼身法心法的秘籍,比宗门大课上讲得深得多。白千羽试着按照上面写的办法运转灵气,不料长久没有男性触碰的身体竟然变得燥热无比,xiaoxue里也开始汩汩流出爱液,她扬了扬眉毛,不对劲,放下竹简就跑进耳室钻进了平常沐浴的桶里。 还是得先睡了康横再图谋后策,这具身体还有合欢宗的修炼法门都是建立在交合之上的,没有丰沛的灵力就运功,只会让身体更加饥渴。她泡完凉水,裹上衣服,蹲在耳室的门口盯着康横的背影看,总觉得这家伙应该不那么好睡。 小东西,你在瞧什么?康横转过身子,支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架在上面,衣服仍然不好好穿,半露着胸肌。 白归白,这家伙身材还是不错的。 在想怎么把师尊给睡了。白千羽倒也毫不避讳地就说出了目的,康横也被她的坦率惊得眉毛一挑。 还以为你会稍加掩饰,多少做出点腔调来? 都是陈年老狐狸了,彼此就不要这么造作了嘛。白千羽小声吐槽。 什么? 我是说,大家都是合欢宗人,这些事就不用太遮遮掩掩了吧。 康横略微噎了一下,很快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冲白千羽招了招手:过来,把衣服脱了。 本来刚出浴的白千羽只是着一件鹅黄丝绸单衣,她毫不在意地扯开腰带,鹅黄单衣便落到地上,露出了雪白无暇的rou体,直直地往康横走去,离他还有一个身位时,只见他一挥手,头顶的几根藤蔓急速而下缠住了白千羽的手脚、膝盖和腰将她整个人悬空吊起,两条腿被分开成M型。 什么情况?触手py? 方才冷静下来的xiaoxue被这一展开弄得又精神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白千羽这会儿才觉得这具身体有点点烦哦,怎么这也能兴奋? 你想爬我的床还有点不够格。康横绕着被吊起的白千羽转了一圈说道。 那你倒是放我出去呀。白千羽到底没把这句话脱口而出,默念前几年当家政妇整理东西获得的好处。 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爬谁的床都够格的妖女。 白千羽努力歪着脖子想看到康横的表情,但是姿势太过扭曲整得她的脖子很酸当康横的脸出现在她两腿间,还带着一把剃刀的时候,白千羽有些紧张地抖了一下。 干,他要干嘛? 康横从罐子中取出厚密的白色膏体涂在白千羽私处,将体毛完全覆盖之后,轻声嘱咐:别乱动。 他说话时吐出的气体拂过白千羽的大腿根,让她忍不住战栗,xiaoxue本能地开合收缩起来,春水也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打湿了下部分的耻毛,与白色膏体交融在一起。 康横刮去体毛的手蜻蜓点水般地擦过她的大腿、腿心与xiaoxue,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却没有紊乱,白千羽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她的yinchun或者别的皮肤刮到了,即使再痒再渴求也只能咬住下唇,把头努力往后仰。 冰冷的刀片透过膏体在她最柔软易伤的皮肤上行走,让她每一刻都抱着十分的惊惶,剃毛这种事能不能她自己来做啊,她在心中哀嚎着。 她试图盯着上空被藤蔓来转移注意力,却更容易就听到了耻毛被隔断的声音,每一秒都像是被分割成了几份缓慢地淌过,她想要抬起头看看进展,又不敢让自己的腰部以下牵着一起动,用脖子带动脑袋抬起时活像一个偃甲。 天哪这才只有除去五分之一啊。白千羽绝望的把头后仰,声音发颤地询问:师尊这毛要是再长出来能让我自己剃吗? 康横的眼神稍微抬了抬,随后又专心地cao作刀片:这药膏能让这处不再长毛,皮肤也会变得光滑。 是个好东西,如果能自己cao作着来弄就更好了。白千羽有些无力地想到,但是至少不用再受剃毛之苦,让她稍微开心了一点。 随着刀片从上部转移到yinchun附近,白千羽好不容易有些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绷紧了,连脚趾都卷缩起来,生怕自己轻轻一动,那漫长岁月里的性福就要大打折扣。 你很紧张? 嗯。白千羽咬住下唇应道。 你怕为师把你刮残了? 不敢师尊的手法肯定精妙无比。白千羽的脆弱正被他用刀抵着,不拍马屁不行啊。 那你还紧张什么? 康横的反问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说话。 快好了,再忍忍。 白千羽盯着头顶的藤蔓,开始数上面的叶片,一直数到三百多,大腿根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觉到危险离开了,康横用帕子擦去了耻毛、药膏和春水的混合物,又细致地用温水擦拭后,将药膏又均匀地涂了一层。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剃个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十岁。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毛的猪。白千羽无力地说着,她脑子里似乎完全没有情欲这回事了。 康横斜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真是个弱rou强食的修真世界。白千羽又叹一口气。 怎么突然又过渡到这种感慨上来了。 白千羽轻轻晃了晃头,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谁敢对我冒出这种念头,我就把他劈了。 不能修炼的贤者时间里,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开始在心里背诵之前学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都说了不生气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 你看,果然生气了。 打不过他,打不过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泡了个澡之后觉得自己的丹田内充盈了灵气,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径属实大佬,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浴之后,康横已经卧倒在石床上了,背对着白千羽,她瞥了一眼灵砂漏,业已子时,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却清醒无比,坐到石榻上翻看着修炼法门,照着运功。 之后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在淹没时间概念的洞府里,白千羽都快忘记自己的生日是何时了,因此当石榻边堆了好几个盒子和不少信件的时候,她抓了抓头发有点发愣。 愣什么?前几年你的生日礼物之前都堆在洞府门口,小童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让他都送进来了。 啊,那这还算闭关吗? 哦。白千羽应了一声,开始整理那堆物什,不少早被她忘到脑后的人给她寄了各种有助于修仙的东西,还有好几封请求结为道侣的信,都是谁跟谁啊,名字跟模样都有些对不上号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意地翻着,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着。 师尊啊,怎么拒绝别人显得不那么无情啊。 就说目前没有结道侣的打算。 够直白。不过白千羽目前没有这个烦恼,毕竟还在闭关,他们也不可能冲进来问个究竟,冷处理就好了,等出关二十年都过去了,谁还记得谁啊。 康横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拨了拨信件:哟还不少呢? 是啊,挺烦人的。 你就没有中意的? 我连人模样都对不上号了,中意个啥呀。白千羽努力想要回忆个一两个人名,发现有点难。 那可有点伤脑筋了。康横小声说道,白千羽不知道的是她师父默默地在调教目录上划掉了好几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和某人双修的时候被你稍微中意一点的人撞见了怎么办? 白千羽脑补了一下自己和康横这样那样的时候被羊霜蕾撞见了,那不是很好玩吗? 真刺激,那就,只能,一起?白千羽歪了歪头,真诚地盯着康横说出了大尺度的回答,说实话我觉得我可以接受的最多人数也就是和三个人了吧,再多可能有点勉强。 康横扶住了额头: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妖孽一点。 不过师尊啊,后面可以正常吸收精气和元阳吗?我翻着书,觉着应该是可以的。 康横觉得她应该不是为了激怒自己才问的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可以。 也是哦,不然宗门里那些男修怎么获得元阳呢?哦,搞不好处女也有,可能就是效果差一点?白千羽拖着下巴仔细地思考起了学术问题。 白千羽确实已经猜到了合欢宗里很多男修就是双插头,也就解释了那些男人这么狗的原因,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康横这个老妖怪的怒点,他的眼神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让她把衣服脱了,白千羽这才反应过来双插头的话题激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次又免不了像猪一样被吊起来了。 果然他就只有这一招吗? 白千羽鄙视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被藤蔓绑住的地方因为又灵力依附,倒也不会有酸痛的感觉,就是姿势有点让人郁闷。对没错,正常来说能让人羞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有点郁闷而已,不知道该说白千羽是破廉耻好还是真的无敌。 康横背对着自己,用捣药杵捣碎了灵草和别的什么东西,药杵咚咚地活像在碾仇人的脑浆。 药杵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药香,让白千羽多少放下心来,康横这家伙总不至于把自己往死里整,他转身去架子上抽出了两个盒子,里面摆放着一粗一细两根玉势,他讲捣药罐里的东西抹在玉势上,板着脸走过来。 为师这是省得你万一以后要用后面措手不及。他的声音很冷,白千羽却有点兴奋,光洁的花唇上很快就垂下了晶莹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躯体后xue完全没有男的这么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难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们开发了什么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装绝望地闭上。 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直到你的两个xue洞把玉势上的东西消化掉再下来吧。 那上面是什么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馅,声音有些发颤地问。 终于见到她有些慌张的样子让康横心情好了几分:放心,上面不过是开发xue洞敏感点的药丸和灵草。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觉为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炼啊。 未经开拓的后xue口抵上了冰凉的玉势,康横还是觉得这么好玩的小家伙可不能粗暴地玩坏,因此选了细些的一根,抓这白千羽的腰缓慢地往前推,又将粗粗的一根推进前面的xiaoxue里。 最直接的感觉就是便秘,有那么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肛门口,十分难受甚至肠道有些胀气,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肠镜时医生刚给肠道充气的疼痛,腹腔的疼痛远比后xue要难受得多。白千羽咬紧下唇,头竭力往后仰,真是太难受了,她收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后xue含着玉势真是一点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钟想戒色,前面的xiaoxue吓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体都干了,她勉力调动丹田的灵气去修复腹腔的痛楚,然而后xue的感觉就像是一长条便便在堵在肛门出不去。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后面的男人了!嗯?不对啊,他们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么老是整些往肛门里塞奇怪玩意儿的阴间cao作?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后xue的异物感,总会联想到奇奇怪怪的影响性欲的比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贤者时间,前世她难得高潮过后也会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所谓女性的羞耻感到底建立在什么上面?就拿她现在被吊起来这个姿势来说,她不会觉得羞愤到底是因为洞府里除了她就只有康横的缘故吗?如果她现在被扒光了吊在宗门广场上呢?如果是合欢宗的话,可能她觉得还行,毕竟大家都很浪,这个不过是超规格的cao作罢了。对比前世,如果自己在公共场合被吊起来?啊,不会不会,里番的剧情绝不会发生在现实当中,所以没有参考意义。 不过康横问的如果喜欢的人在场这个假设很有意思,以为白千羽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把它替换为亲人或者熟人更好,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会羞愤吗?可能愤怒大于羞耻,或者说羞耻已经不存在了?所谓的羞耻是不是被强加的东西呢? 男人被扒光了吊起来,绝对只是愤怒吧,羞耻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那么女性为什么要羞耻呢?明明是被伤害了,单纯地愤怒不是更好处理后面的事情吗? 羞耻,只是一种规训吧,针对于女人的,从规训中才能延伸出价值,才会被物化。 白千羽决定这样下结论。 康横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真怕她被欺负狠了恨上自己,就算是合欢宗的女修被这样对待也不会浪到没边吧,更何况后续的药效大概还没有发挥,她的花唇附近都干巴巴了。回想起好几百年前,自己被长老玩弄时候的事,虽然久远,那份恨意却难以消弭。小家伙恨上自己了该怎么办? 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沿着小腹和脊椎延伸了上去,白千羽放弃了思考,玉势上的药终于完全渗进了她的体内,她只觉得前后两个xue都火热了起来,连玉势上都染上了温度,xiaoxue自不用说不论哪个点都被玉势抵着,但是没有前后的律动让她颇有些难受,而且敏感点这东西只有撩拨了才能发挥效用,一直摁着只会麻木最后失却快感。大约是前面经常用,因此后xue的快感让她更能体会这药的妙处,药膏渗进去之后,里面每一点都像是被小吸盘不断吮吸一般,让她的嘴角很快逸出了呻吟,前面的花唇因为快感的升起也蠕动了起来:啊,师尊,好热啊,前面和后面都好热 白千羽的手反握住藤蔓,似乎想要缓解如同海潮般拍打而来的快乐,腰臀往前摆动着,带着藤蔓也晃动起来,雪白的胴体在洞上方的冷白的光下变得朦胧又撩人,她的脚趾也卷缩了起来,她的牙齿不住地松开下唇又咬紧,像是在隐忍,又像在渴求,藤蔓被她弄得就像是秋千一样摆动,玉势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像一截短短的尾巴轻微晃动着,可见xiaoxue吃得多不满足。 师尊,不能来帮帮徒儿吗?她歪过头,用盛满情欲的半眯缝的眼睛看着康横。 康横奇道:这样也能发起浪?当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白千羽笑了起来,就像银铃一样清脆短促又回味无穷:徒儿当然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不然明知师尊看到我和公绛师兄交合,还敢跟师尊同车呢?不止如此师尊,啊,师尊,徒儿见到师尊就想起那日在野外,徒儿一见到师尊,就喜欢当时抱着徒儿cao的是师尊。 她就不信了,这家伙还能真是个晕逼男同不成,她舔着嘴唇说出惹火的话,康横明白自己是没法调教这个徒儿了,她的yin荡早在自己想象之上,能够追求到快乐的道路,不论是什么她都会踏上去,那自己忍到现在又是为什么呢?康横被自己的想法整得有些气闷,不如早点睡了这个小yin娃,浪费这么多年试探毫无意义。 他挥了挥手,将藤蔓的拘束放开,白千羽惊呼了一声落到了康横的怀里,她环住康横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rou体的热度让躯体暴露在寒凉的洞xue中的白千羽贪恋不已,体内药丸的助兴让她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死死贴住康横,她支起一点自己的身子,伸出粉舌舔动康横的喉结,津液很快遍布他的下颚部分,康横忍不住吞咽口水,白千羽不无得意地大声舔弄着。 很快她就被扔到了康横平时睡着的那张石床上,白千羽的背摩擦着床上柔软的毛皮,她的手一路摸向小腹,隐隐摸到了玉势的形状,但是她伸下去直接将它拉出体外,只是摁住那个位置,xiaoxue一开一合地往外推挤。另一只手伸到嘴边,用舌头从手指根部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往上舔,然后将手指含住,就像是舔动男根一般咗出很大的声响。 没人能在她的表演下保持从容,除非取向不对,康横显然没法忍到白千羽自己用xiaoxue把玉势推出来,他解开衣衫裤带,一把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折起白千羽的腿,固定住她的脚踝就将自己整个欲根捅了进去。 发烫的男根进去被药液和玉势弄得温度稍低又紧致的xiaoxue,康横体会到了与平时不大一样的刺激,白千羽将手指拿出,反手抓住身下的毛皮,药物的刺激让她的xiaoxue布满了敏感点,这一深入让她的大脑兴奋得有些空白。康横的老二头上稍微弯一些,他将白千羽的腰略微提起,在下面塞了个枕头,像是打桩一样往里钻。 啊白千羽晃动着头,本能地有些想逃,但是腰和腿被压得死死地,只能承受近乎灭顶的快感。 才被插了几下就想逃?当初怎么勾引我的,现在只能受着。康横的话让白千羽的xiaoxue里一股股涌出热流,捣得两人交合处尽是乳白色的黏液,顺着全流到后xue那根玉势上。 噫,师尊,xiaoxue都是师尊的形状了白千羽不怕死地继续用yin乱的语句刺激康横,引来了更加快速猛烈的抽插,她叫得声音更加高亢,在石壁间回旋。 康横闻言,拉住白千羽细嫩的小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 啊哈,是师尊的男根,好大好粗。 在宗门里和那群小毛孩玩得开心吗? 白千羽哪有空思考,xiaoxue的爽快几乎要她升天,只能胡乱地回答:开心,跟师兄们双修开心,啊她的叫声变了调,原来是康横有些不开心地将男根退到xue口又狠狠地cao了进去,不断在她的宫口敏感点上磨。 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千羽根本没有吐槽的心思,只想被康横狠狠贯穿:是师尊,在被公绛师兄cao的时候,看到师尊我就忍不住了她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康横抽出男根,白千羽不满地嘤咛着,他将她翻过身,从背后掐着她的腰狠狠捅了进去,伏在她的背上,双手绕过去握住她的rutou,唇舌在她的耳根流连:当时公绛那小子是不是这样在你身后cao你? 白千羽爽得咬住皮毛点点头。 康横一边律动,一边继续问道:然后你一抬头看到了什么? 白千羽在恍惚间将回忆与妄想重叠了起来,xiaoxue渴望更加粗鲁的对待,紧紧箍住体内的男根不让他退出去:看到了师尊站在那里,看到我被公绛师兄干的yin乱样子。 你当时在想什么?康横将她被汗湿的黑发撩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吹气,引得白千羽阵阵战栗。 想象背后干我的是师尊。白千羽被折腾得有点有气无力,只能顺着康横的欲望说下去。 真好,乖徒儿。康横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含住了她的后颈,吮吸起来,腰腹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男根退出一半又狠狠地cao进去,推挤着后xue的玉势在律动间也一下下往里钻,囊袋拍打在白千羽被剃光毛的阴户上,噼噼啪啪地几乎将它拍红了。 白千羽被冲击得腰腿都没了力气,几乎是挂在康横横在她腹部的手臂上,承受着猛烈的性爱,前面xiaoxue的快感自不用说,连夹着玉势的后面xiaoxue也渐渐得了趣,异物感早在被康横贯穿的时候就消失了,多重刺激下,白千羽尖叫着又xiele身。 紧缩的xiaoxue与产生的热流让康横忍住往里捣了两下也在白千羽的体内释放了。 半软的男根从xiaoxue里抽出来的时候,xiaoxue噗噗地又吐出了一些yin水和精水,白千羽虽然腰酸腿软,还是深吸一口气将后xue的玉势也抽了出来。 卧倒在一边的康横不解道:干嘛呢?休息下。 白千羽眼睛都要阖上了,还是干巴巴地说道:我爱修炼,修炼使我快乐。 这么用功简直有病了!康横掐了一把白千羽的腰,躺下休息下,不然我可又要上了。 师尊上我,我很欢迎啊,但是我爱修炼!白千羽挥开康横的手,夹紧xiaoxue,姿势有点扭曲地下了床。 整啥呢?你懂不懂事后温存很重要!康横又好气又好笑。 我懂啊师尊,但是我又不是要培养感情,我是要修炼啊,我又不能躺着修炼。白千羽的回答让康横觉得这家伙床上床下真他妈不是一个人。 不能躺着修炼就练呗。 怎么练?白千羽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抱住康横一条手臂摇着撒娇,好师尊教教我嘛。 康横指了指床前一个位置:站到那边去。 白千羽心下有预感又要发生什么,还是乖乖站在这里,目前她还是个修真小白,就算被师尊骗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果然,又被吊了起来。 你要练习,就用这个姿势努力运行周天吧。 徒儿很傻的,师尊你别骗我啊。 康横白了她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白千羽心想,这要都能修炼了,想必今后确实能实现吃饭睡觉都是修炼,那岂不是一日千里?她尽量不去想象自己其实是被骗了,闭上眼睛努力调动丹田的灵力,果然因为姿势不对,灵力的流通变得滞涩起来,就好像水在背弯折的管子里无法畅通运行,强行运转,竟让她喉头涌起一阵腥甜。 真要命。白千羽只能放缓灵力的流速,让灵力变得极细极缓地通过那些仿佛被弯折起来的关窍,在运作通畅之处则辅以外力迅速流过,她的额前布满了汗水,比第一次运行小周天更为艰难。 先苦后甜,先苦后甜。白千羽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在心里默念着,脸上的汗水划过,痒痒的却没法擦拭,也顾不上这些,她又开始运行下一个周天。 康横醒的时候,她正在运行第三个周天,因而没有注意,他走到她头附近,温言道:为师不该揠苗助长,这个姿势运行肯定效率不高而且很累,为师这就放你下来。 别,我已经第三个小周天了,感觉对灵力的把控确实挺有帮助的。白千羽睁开眼睛回答。 出了这么多汗,我先放你下来,去洗个澡。康横有些怜爱地为她擦去脸上渗出的汗珠。 徒儿才刚刚摸到门路,再待一会儿,严师出高徒,不能太纵容徒弟的。白千羽正色道。对于筑基不久的你来说负担有些大了。 刚开始确实有点气血上涌,但是我压下去了。 康横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哪知道这小东西当真如此拼命,怕不是出关后即可突破金丹? 欲速则不达。康横还想再劝劝,万一这小东西修炼到走火入魔,他不是得不偿失? 徒儿有分寸,再来几个小周天,就可以尝试运行大周天了。 你是不是不听话?康横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被小家伙拒绝了两次,而且都是在他想要认真培养与她的关系时递出了橄榄枝,结果都被自家热衷修炼的徒儿拒绝了。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拒绝他的份,想想和一个小辈说: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种话,实在丢脸。 康横有些气结地拂袖而去,白千羽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还是打算完全掌握了这个姿势的修炼法门再去哄自己的师尊。 她还是低估了老妖怪闹别扭的能力,待到她开始运行大周天时,他又打开了奇奇怪怪的盒子,掏出一枚粉色药丸,沉着脸走过来撩起了白千羽衣服下摆,直往她的xiaoxue里推进去。白千羽的xiaoxue因为修习合欢宗功法倒是时时湿润,就算没有前戏直接开干也几乎没有痛楚,药丸很快就被康横的手指抵了进去。 反正你在修炼,顺便化了这个药丸吧。 啧啧啧,这不是闹别扭吗? 白千羽声音软了下来:好师尊,这是什么呀? 哼。康横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她。 不说算了哦,现在修炼要紧,白千羽懒得再问,照着运行小周天的方法开始流转灵力,开拓新道路的艰辛自不待言,但是随着白千羽体温升高,汗水的滑落,身体周围居然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甜香,她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呵,男人。 等到她运转过大周天,竟然突破了两阶,心中喜悦,正发愁怎么从藤蔓上下去,因为康横已经假模假样地入睡了,只是她心念微动,藤蔓就自行松开了,她轻巧地落到地上,取了件宽松的袍子去耳室泡澡。 康横给她塞的东西她大致已经猜到,无非就是让情动或是出汗时的身体散发异香的小玩意,有的时候这种东西确实可以助兴,可真的急红眼的时候,谁还管你有没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说了,人是永远没办法和纸片人同台竞技的,哪怕连橡胶人也比不过,精致的外表也是会便秘、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难免有气味,所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对自己苛刻到什么程度呢?到哪个程度都是不够的啊,除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 啊,说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了。 白千羽背对着门,把口鼻都埋进水里,噗噜噗噜吐泡泡,玩得正开心,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是闹别扭的师尊,她也懒得回头,继续吐泡泡玩。 桶里的水漾开了很大的波纹,随着身后的人进入浴桶而水波晃动,炙热肌rou分明的男体贴在她的背上,她赶紧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横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她真的,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整个脊背僵硬地挺直,双手尴尬地抓着浴桶的边缘,水里来一发可以,温存她真的会尴尬,很尴尬。 你这个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啊。康横的嘴唇贴着白千羽的肩膀轻轻摩挲。 白千羽不说话,心想,你还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较爽气,整这些干啥呢?男人就是这个鬼样子,只想谈性的时候他来和你谈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好回答?康横顺着肩膀一路往脖子轻轻啄吻,那闭关结束之后,你会回来看我这个师尊吗?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拨着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也不管康横在说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不少,康横见状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拨地准备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这种情况下再怎么试探都是无用的,环着她腰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来,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滋滋的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软了下来,腿心很快就吐出了yin液,昭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她伸长手臂往后轻轻抱住康横的头,细碎的呻吟柔和得就像水声。 康横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rufang,一只手探入了汁水丰沛的幽谷,xiaoxue不怎么费力地就缠住了三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同时把胸前的玉兔贴着康横的手掌蹭着,rutou在他的手掌间刮蹭,带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过头寻到了康横的嘴唇,舌头调皮地舔着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两条舌头勾连着就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谁的津液沿着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颈上,她的腰在水里轻轻的抬动,吞吐着那三根手指。 不过康横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借着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抬了一些,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他的男根坐了下去,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康横动得很慢,细细地磨过白千羽体内的每一寸敏感点,她媚叫的每一个尾音都颤颤微微的,就像是被风拂过的花露,连着抽插这么几下后白千羽爽得彻底没了力气,她咬着下唇,只能勉强用手扶住桶缘。 要快一点吗?康横问道。 白千羽点了点头,被抱了起来,xiaoxue离开了男根,她颇不满足地发出了哼哼,康横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用手分开花唇将男根插了进去,她顿时满足地叫了好几声师尊,声音软软糯糯,就像是终于吃到糖的孩童。康横抱着她的腰,抬头着迷地看着白千羽满足的笑颜,拨开了湿哒哒贴在她脸庞上的发丝,他心里绝对清楚,谁要是对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霉。白千羽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他突然袭来的快速choucha,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里的水波一样上下颠簸着,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地叫了起来:啊,师尊,师尊好厉害啊,唔。 康横低头衔住她胸前的红樱,滋滋地撮着,另一只手将rutou往外拉扯,白千羽又痛又爽,晃着头: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师尊 白千羽的xiaoxue一爽快在收缩的时候就夹得很紧,康横生怕马上被徒弟榨出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边软语道:师尊是怕被我夹得马上就要缴械了吗? 性事时的挑衅屡出奇效,康横被夹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收紧的xiaoxue弄得难以退出去,摩擦一点都让他头皮发麻,只得使劲往里cao,直直地戳顶着白千羽的宫口,几下重重碾磨过后,这几下刺激让白千羽长大嘴巴却叫不出声,只能趴在康横的肩膀上喘气。康横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几下后一点不漏地射了进去,白千羽承受着高潮的冲刷,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康横的男根滑出来时,白千羽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耳鬓,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cao不熟的小坏蛋! 说着抱着自己的坏徒儿,随手拿了浴巾包裹住两人就往床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炼。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炼你个大头鬼,陪我睡觉!康横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 唔,我虽然很困,但是感觉灵气自己在运转诶。 康横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温柔地用手指梳着白千羽的头发。 师尊啊,像你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只吊着羊霜蕾一棵树啊,不应该广撒网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但是康横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想找到心里寄托吧,合欢宗的人性子凉薄,她经常来,我偶尔也陪着她,倒也足够派遣寂寞了。 哦,不理解。白千羽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闭关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来时确实已经修炼到了金丹,怀里还揣着不少康横给的东西,两人行至洞府门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横对白千羽亲密的样子神情有些僵硬,虽则在路上已经听闻康横收了个宝货徒儿,但没想到还能见到康横这样看人的眼神,半是无奈半是骄纵。 羊前辈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礼,便离开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问,只是将出关礼物递给了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