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
做吧
秋夜的冷风在窗外呼啸而过,林枝雀坐在副驾驶上,系着安全带,侧着脑袋,看着月色下认真开着车的江晏白。他上了车便戴上了眼镜,微抿的唇,锋利的线条,冷峻又认真。 林枝雀只感觉怦然心动,不知不觉盯着他许久,直至他停在红绿灯,与她四目相望,才收回放肆的目光。 她抿了抿唇,悄悄揪住他的衣袖。 轿车重新开始前行。他们彼此默契地没有提起有关目的地,彼此都想保留着惊喜。一路从喧闹的城市逐渐离开市中心来到外环,本该人应是越来越少,林枝雀却发现来往的人与车不减反增。 她认出来了,这是江家某处产业,一旁便是贯穿B市的浦江。 他们远离了人群,最终停在了江边的停车场。江晏白看了看车上停留在九点五十七分的数字,从一旁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 是一条红绳。 雀雀说过想要一直不分开的吧。 他慢条斯理地牵住了她的手,将红绳系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将尾扣安上,松手,落下一滴玻璃种帝王绿的吊坠。林枝雀抬头,他卷起了衣袖,左手手腕上系着相似的红绳。 那就,一直绑在一起好了。 烟火在此时此刻绽放在他的身后,绚烂的光在漆黑的夜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花,倒映在江河之上。来往的人群不自觉驻足停留,在路边看向璀璨绚烂的天边。黑夜的裙摆将他们的身影与车隔绝于人群的视线,狭小的空间中只有他们彼此,视野之中,只留下隐隐约约的火光与月光,和对方。 他们的手十指扣住彼此,手腕上的一抹红相融在一起,像是月老亲手系上的红线。他望着她,神情温和,却说着偏执的话: 这样,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了。 林枝雀看着他的眼镜,没有说话。正当江晏白不自觉忐忑之时,突然间,她伸出手,将他的眼镜忽地摘下,随手一扔在座位上,一把搂住了江晏白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 浮光掠影般的吻。 他们鼻尖相抵,呼吸亲密地交织。 好。 她看向他,抿唇笑了,再度吻上他。江晏白搂住她的腰,五指没入柔顺的青丝之间,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她主动的吻加深。 唇与唇的相碰,舌尖撬开贝齿,津液相交,柔软而旖旎地共舞。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整至平铺,江晏白单膝跪在副驾驶之上,指腹轻柔地隔着布料摹挲着她的腰肢。 烟火还在盛放。热闹的人群与交谈声之外,是他们充斥着喘息与湿淋淋水声的、与世隔绝般的车内。他们停下,垂眸望向彼此,又再次亲吻。 她轻咬住他的下唇,他吮吸过她的舌尖。 纤细白皙的手指攀上了他结实的胸膛,挑逗打转。江晏白彻底将她按在打平的副驾驶之上,将束缚在她身上的安全带解开,跪在她的腰间。 暧昧与旖旎像涟漪一般层层叠叠荡开。 他的指尖上滑,停留在了她微烫地耳垂,顺着吻的节奏自然而然地把玩。林枝雀低吟一声,他便松开了她红润的唇,附身将吻落在了她的耳畔,轻咬住,又含住,将呼吸的炙热与湿润一并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不自觉想要逃离,却被他强硬地阻止,只得被动地承受与呻吟。 阿白呜阿白。 喘息间带着充满情欲的呼唤。 江晏白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暗哑:嗯,我在。 身躯触碰之间,他胯间已经抬头的巨物无意擦过她的小腹,他谨慎地弓起腰,她却踢掉脚尖勾着的高跟鞋,白皙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胯部,充满诱惑与暗示蹭着它。 江晏白低哼一声,想要阻止她,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后背,顺着脊椎抚摸挑逗。 雀雀你停一下。他隐忍地皱着眉,手不自觉握成拳。 林枝雀却没有就此停下,反而更柔弱无骨地摆动着腰臀,在那硬物隔着裙摆顶到她下面已经湿润的柔软时呻吟出声,抬眼看向他额间的汗,柔媚地笑了: 阿白,我们做吧。 *** 我们做吧.jpg 昨天做演讲稿做到嗓子哑了,倒头就睡,没有更新,不好意思。 下午三点一更,下午六点第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