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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付子时看过身子

    

被付子时看过身子



    华落欢看到落恋精神恢复,心下大安。

    mama,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我已经签了付子时那份协议,他答应不会告你。她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愤恨、关怀和后怕。

    落恋从病床上探出手抓她女儿的手,抽噎道:小欢,mama对不起你

    华落欢暗叹,然后回握她的手,没事了,就像mama你说的,五年很快过的,到时我还很年轻,不会让他影响我的人生。

    他答应过我,会让你继续上学,小欢,你学习那么优秀,不要放弃学习,要继续上学,继续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落恋说到后来声音见低,是想起自己明明昨天才以死相逼女儿去做她不喜欢的事,说不下去。

    华落欢轻拍她的手,安慰道:mama你不用担心,我会继续上学,我会努力学习的。

    落恋又问: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

    华落欢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付子时乘人之危逼她签下卖身协议确是极大的坏,但就像他说的,源头是她mama的金融诈骗,他和她家本没有交情,他没有义务帮她,所以她必须拿东西去换,说到底他们是在做交易而已,哪有好不好之说?

    还好,没有怎么欺负我。

    落恋欲言又止。

    mama,你想说什么?

    小欢,你既然选择了留在付子时身边,那不如就尝试着和他好好相处,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你和他在一起,以后也能安好无虞。

    华落欢的眼泪就夺眶而出:mama,我是一个人,我有自尊心、有羞耻心的,他逼我签下协议,我和他之间就永远没有可能,那是一种肮脏的关系,我不会喜欢他,我怎会喜欢他!何况我有男朋友,我喜欢的人是冯铭,他这是拆散了我和冯铭,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冯铭说,我配不上冯铭了

    她说到后来呜呜悲咽,让人心碎。

    落恋哀伤悲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陪着掉泪,然后愧疚地帮她女儿拭泪,小欢,是爸爸mama对不起你,是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

    华落欢止了哭,也给落恋擦干泪,mama,不说这件事了,这件事或许还有转机。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冯铭说,他快回来了,我觉得我该和他分手,但我又不舍得,我们已经两年没见面了,我甚至想过让他再等我五年,mama,我是不是很自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落恋狠心地说:小欢,五年说短也不短,而且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小铭是冯氏的二公子,你现在既然选择了付子时,以后小铭即使不嫌弃你,冯家估计也不太能接纳你。所以小欢,趁你和小铭感情还不算深厚,长痛不如短痛。

    华落欢泪眼汪汪咬着嘴唇没说话。

    她在医院陪了她mama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付子时终于给她打电话,说来接她。

    她深呼吸一口气,才从医院出来走向他的车子。

    付子时坐在车里目视她走近,黄昏最后一缕阳光照在她身上,像之前在她家门外,她整个人盛起天地间最后一份光和暖。

    他适时给她开车门,微笑着叫她:阿欢。

    华落欢坐进车里,笑得可爱:谢谢付总。

    又和江毅道好:江伯好。

    付子时将手上的杂志放在他们之间的空位上,探过手来握她的手,依然微笑着问她:阿欢今天开心吗?

    华落欢下意识想抽手,低头间看到那本杂志,是一本,同志杂志?

    任他握着手摩挲,笑着回道:挺开心的,医生说我mama没什么事了。对了,我mama还让我谢谢付总,说付总是好人、绅士,嘱咐我要和付总好好相处,做好朋友。

    付子时坦然地笑着点头:嗯,你mama看人的眼光不错。

    自大狂!华落欢实在受不了他掌心的摩挲,尽量自然地抽出手拿起那本杂志,这是什么?

    一本,杂志。付子时煞有介事地说。

    华落欢翻了翻,都是肌rou猛男,不禁皱眉,心下却为找到证据放宽心:付总喜欢肌rou男?

    嗯,看起来,很有力量。付子时似沉吟又似煞有介事,然后反问她:阿欢喜欢吗?

    华落欢的审美是颀长精健,看起来飒然又矫捷的。她摇头:我喜欢瘦一点的。

    她不愿再看,把杂志放了回去,手刚一自由却又被付子时掌控,他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隔着衬衫摩挲,笑:阿欢喜欢像我这样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

    华落欢猝不及防,不觉红了脸,很快心里又暗骂,变态,自作多情,她说的明明是冯铭!

    她尝试抽手,被他轻松按住,还未待她说话,付子时另一只手将他们之间的杂志拿走的同时贴近她,似笑非笑道:阿欢害羞?阿欢昨晚明明那么大胆。

    华落欢在他的提醒下不禁想起昨晚自己豁出尊严般的冒进,脸上更烫,心里暗骂的同时镇定提醒:我不害羞,只是付总有洁癖,我刚从医院出来,医院里都是细菌,很不卫生的!我怕脏了付总的衣服。

    付子时贴得她更紧,放了她的手转而去环她的腰,笑道:阿欢很关心我。既然阿欢能治好我的怕黑,不如试试治一治我的洁癖?

    华落欢被他占尽了便宜,心里狂咒,又不敢狠甩他的手,只能由他抱着:那,付总要怎么治?

    付子时看她一会,然后将目光移至她的樱唇。

    死变态,想亲她?

    对方是一个大妈!大妈!大妈!

    华落欢突然主动抬手揽住他的颈项,看他一眼,仰着脑袋将唇瓣覆在他的唇上,笨拙又用力地摩擦。

    付子时像第一次和第二次一般猝不及防,怔住如木头。

    华落欢放开他,治愈了吗

    下一秒她的话头被堵住。

    付子时用手掌托在她的后脑勺,重新让他们的嘴唇贴紧,他眼里有奇怪的光,因为两双眼睛离得太近,华落欢看不清楚是什么,而他又很快闭上眼去,认认真真地吻她。

    他的吻一开始是有点笨拙的,吻了一下似乎找到了诀窍,熟练起来。他的舌头轻易撬开她紧抿的唇与牙关,湿润热烈地缠上她的,激烈交锋,绵长又热烈。

    华落欢被他吻得快透不上气时才从惊怔中反应过来,喉间发出呜呜声捶他的胸口。

    他尤自吻得深陷,直到她适应他温柔的攻势,在他怀里软化下来,再不抗拒地不自觉微微回应着他,他才放开她。

    得到自由的华落欢有一瞬的怔楞,微微喘息,抬眸看他,然后嘴一扁,眼泪就掉下来。

    死变态,一来就舌吻,恶心死了!

    阿欢?

    她快速擦泪垂下眼委屈道:你伸舌头,好恶心!

    付子时捧起她的脸,温言解释:阿欢,你已经知道我有洁癖,我不吸烟也很少喝酒,我口齿很干净的。

    再没有见过比他更自以为是的了!

    华落欢想大力推开他,怒骂恶心,但已经吃了亏,再得罪他就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就可怜兮兮地道:我不适应,不习惯

    死变态竟又趁她不备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情意绵绵地道:阿欢,两年前你叫我还你初吻时,我就想吻你。你要慢慢习惯我。

    死变态,臭变态,还提起她最悔恨的伤心事!

    她欲哭又不敢,终于瞥见那本杂志,冷静下来,那治愈了吗?

    付子时还沉陷在刚刚那一吻惊心动魄的感觉里,一时不解。

    你的洁癖。

    他反应过来,无奈又好笑,郑重其事:嗯,阿欢的唇齿很甜,治好了。

    那就好。华落欢尽量自然地拉下他捧住自己的手,然后坐正身子,江伯,车里有水吗?我有点口渴。

    一边开车一边像看到自家儿子终于会拱白菜感到安慰的江毅突然被cue到时,有一秒的措手不及,车里有

    华落欢喝了一路的水,付子时不再为难她,又装模作样地拿起旁边杂志翻翻。

    回到花城区别墅之后,华落欢焦躁郁闷的情绪纾解不少。

    付子时给她介绍刘大同和谢淼,称他们是他的好兄弟和好姐妹。她看到刘大同高壮威武、肌rou发达,而谢淼明明那么有女人味,身材又好,不经意看付子时的眼光里还有隐藏的情意,而付子时却似毫无感觉般只拍了拍刘大同的手,举手投足透出一份暧昧。

    刘大同难得尴尬地打哈哈:华小姐,久仰久仰。

    华落欢像见到救星般殷勤客气地回笑:大同哥,你好你好。

    又一见如故般看向谢淼:谢淼jiejie,很高兴认识你!

    谢淼对她却并不热络:华小姐,你好。

    吃饭的时候,付子时还让刘大同坐他旁边,时不时低语两句。

    华落欢就坐付子时的另一边,她看得真切,心情大好,便不介意付子时自以为是地不时给她夹菜,吃得很安心。

    饭后付子时和江毅送刘大同和谢淼出去,华落欢帮英姨收拾碗筷,奔进厨房开心地偷笑,英姨刚问她笑什么时,突然厨房门边响起那把好听的嗓音:阿欢,我们上楼了。

    华落欢的开心少了一大半,这人不和刘大同纠缠一下?回来得这么快!

    我想和英姨聊会天,你先上去吧。

    晚了,可以明天再聊。付子时走进来温柔牵她的手,走两步又停下问英姨:对了英姨,阿欢的东西搬过来了吗?

    付子时的意思是把华落欢的东西从暂住的酒店搬过来,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白天英姨有跟华落欢说,但华落欢心存侥幸不愿搬。

    哦,还没有

    华落欢接过英姨话头:我酒店里没什么东西,不用搬。英姨也已经给我准备了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

    付子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笑看着她:那我们上楼吧。

    华落欢咬着牙琢磨该怎么开口。

    但付子时拉着她上了三楼以后,就去了健身房健身。

    华落欢期间接到冯铭的电话,她跑去阳台压低声音和他好聊了一会,刚说完拜拜,身后就响起付子时的声音:阿欢和谁通电话呢?

    她稍一犹豫,一咬牙:我男朋友。

    付子时走近她,华落欢感受到他刚做完健身大汗淋漓散出的热息,有一丝压迫和心慌。

    那阿欢什么时候让他成为前男友?付子时眼里晦暗不明。

    付总

    阿欢,我们昨晚睡一张床,今晚也会,以后我们都会睡一张床。

    付总,我想和你谈一谈。

    阿欢还想和我谈条件?

    华落欢咬着下嘴唇昂首看着他,想着左右都要历这一劫,主动总好过被动。

    付总,你,说对我的身子感兴趣,那你想看我的身子吗?

    她说着去解自己的衫扣,白皙的颈子下,白色的文胸和俏挺的胸脯露出一点影。

    付子时再一次猝不及防,他觉得她太勇敢,但她一定是紧张得忘了这是在阳台上。

    他在喉结滚动之时出手制住她往下解衫扣的手,明明看到她如得救赎般眼睛一亮,却又在听到他之后的话时重归于暗。

    阿欢,不要着急,先去洗澡。

    华落欢看到他去了卧室的卫浴间就稍微放下心来,她进了外面的浴室关上门锁死,洗漱好又穿上大自己几号的浴袍,在里面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开门出来。

    付子时又坐在沙发上等她,只是这次他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腰身,一身精健的肌rou裸露,如他自己所说,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还有线条精致的宽肩和窄腰。

    华落欢暗咽口水压惊,然后朝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还是执行她的主动策略。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声音有一丝故作镇静的颤抖:付总,我洗干净了,你,要看吗?

    付子时撩开她膝盖的浴袍摩挲她的膝盖,小巧可爱,肌肤细滑白皙,触感极好,他流连不止。

    华落欢几乎将嘴唇咬破,颤颤巍巍抬起手就要褪去自己的浴袍,又在最后一刻被付子时制止,他拦腰抱起她,低首看她一眼,抱着她进了卧室。

    他把她放在床上,撑在她身体两侧看着她,她咬破嘴唇回视他,然后突然坐起来翻身下床,在付子时面前,趁着一腔勇气,一下就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

    在人面前赤身玉立,即使对方是gay是大妈,她也羞得低下头去,因此错过付子时眼中骤起的奇异火焰。

    阿欢,你付子时又再一次猝不及防,喉间干涩,下意识地吞咽,最惨的是,看着眼前玉人,他周身火起,某处比昨夜更甚,空前地涨痛。

    华落欢这时还一步步走近他一步之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问他:付总,我的身子就是这样,你有感觉吗?

    她一定是过于紧张,才没有发现他脸上的腆色、眼里的火焰和喉间的滚动,还有他身体某处早已撑起的一张小斗篷。

    付子时平生首次感受到屈辱感觉,又突然痛恨那个最初诬他为gay的人,更后悔自己刚刚拉着刘大同陪自己演戏的用力过猛,造就此刻他的阿欢那么虎,把他凌虐成齑粉而不自知。

    他不答反问:阿欢,我可以摸一下你吗?

    华落欢眼里首先闪过抵触,接着咬紧嘴唇点点头,然后握紧粉拳闭紧眼。

    他的手先抚上她线条精致的颈子,接着是肩膀、锁骨,最后他的手掌揉捏她胸间的蓓蕾,指头扫过她的峰尖,她不受控地轻颤,终于忍受不住地睁开眼来,满眼委屈泪眼婆娑:付总,你没有感觉,是吗?

    付子时还有最后一丝清明,看她两眼,撇开眼去:阿欢,把衣服穿好,我们睡觉。

    华落欢得到大赦一般转身去捡浴袍,狂喜的两团软rou在她胸间美妙荡漾,还有她的细腰,以及细腰之下,修长的腿根之上,那属于少女的盈润的臀瓣包裹在她白色的内裤里微弹,都在她转身时,全部展现在付子时眼前。

    付子时用最后一丝意志闭上眼去,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长长久久地呼吸。

    华落欢穿好了浴袍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说:付总,其实,我已经知道你喜欢

    你不知道!付子时只说:上来睡觉。

    华落欢爬上床躺在他旁边,侧头看到他蹙紧眉头紧闭着眼,她没有了刚才的紧张,静默一会,又用一种患难与共的语气安慰道:付总,其实,性取向是很正常的事,喜欢谁,不喜欢谁,你都不用觉得难堪的

    这女人真的没有心!付子时睁开眼睛看着她,阿欢,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华落欢一怔。

    付子时煞有介事:我还想再试一下,看有没有感觉。

    为了她之后的幸福,那,你亲一下吧。

    付子时就欠起身,看她两眼,然后撩开她胸前的浴袍,欣赏一番她胸间俏挺的蓓蕾,再覆上她的唇,噬咬她的唇瓣,她紧咬着牙关,他的舌头也不纠缠,嘴唇下移,去吻她的下巴,耳垂,脖颈,一直流连到她的小巧的肩膀、锁骨。

    华落欢一直将双手推在他的肩头,随时警惕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时阻止他再吻下去,用力推他,口里说道:付总,你亲过了,没有感觉是不是,不要勉强自己

    付子时微喘着瞧进她眼底,突然从用嘴堵上她的嘴,这次舌头轻易探入她的口中,在她口里梭巡一周,缠上她的小舌头,一番热烈的纠缠,等她气喘吁吁快透不上气,他又离开她的唇,往下,猛然含住她一边娇嫩的蓓蕾,轻咬。

    华落欢惊恐地尖叫,弓起身抬手捏拳用力狠捶他,不要!

    付子时偏要吻过她两边蓓蕾才肯放开她,重新欠起身,看她一边抽噎着急忙拉好浴袍,一边抱着胸下意识地后缩,眼泪打湿一张小脸,煞是可怜,他泄恨般问她:阿欢,你有感觉吗?

    华落欢心有余悸,坚定地摇头,可怜巴巴又恳诚无比地说:付总,你放过我,你喜欢肌rou猛男,我不是,我是女人,小小脆弱一只,没什么力量,你不会喜欢的。我们做好朋友、做好闺蜜好不好,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

    付子时快吐血,他再看她一会,说道:好了,别哭了,我今晚下二楼睡。

    然后真的翻身下床出了卧室。

    华落欢征了好一会,终于确定对方是放过自己了,咧开嘴想笑,却忍不住哭了出来。之后冲进卫生间漱口,又用水猛冲身子,企图冲走刚刚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