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
好想要!
徐墨,想不想让我帮你咬?龚月感觉手上的粗物实在是硬得不像话,她想着主动一次也好显得她善解人意不是? 她这话一出,手上的坏东西果然激动得颤了颤。只是她话虽说出口,行动却很拖拉,嘴唇向下吻到男人的喉结处就停滞了。她小口小口地舔着那突起的一处,似是忘记了她刚才说过的话。 徐墨正等着她去安慰躁动的凶兽呢,她这样龟速往下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目的地?他于是往旁边的大理石墙一靠,身体重心缓缓往下滑,像极了练功时的扎马步。 龚月也被他大手压着向往滑,正好蹲在他半蹲的双腿间。她双手抚上他沟垒分明的小腹,哇喔!真的有八块耶!她自动忽视掉横亘于两人之间的那根擎天柱。 无奈之下,徐墨只得主动伸手往下压住那根撑胀之极的大rou棍。猩红狰狞的guitou就袒呈在她鼻尖正前方,呼呼地冒着热气,一股男性器官特有的气息直往她鼻子里窜。 龚月伸出小舌对着饱满的大头由外到内一圈圈地转,舌尖在马眼处舔了舔,试着往里钻。钻没钻进去无关要紧,关键是他那双本就健壮的大腿被她这般一撩,显得更粗更绷紧了,就跟他胯间的那根一个德行。 她张开嘴,要把那偌大的一根含进去。即便很努力,无奈口腔容量终是有限,大半根已经是极限。 可以了。徐墨阻止她进一步深入的努力,反而往外退出一截,再缓缓往里送。他半眯着眼,捧着她的后脑,就着小半截轻抽慢送。 刚开始,龚月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舌头完全不知该怎么动。直到渐渐适应了口腔里的紧迫感,她才慢慢找回自己的节奏,握住最为粗壮的后半截,配合着唇舌倒是把男人吮得直吸气。 龚月一直都知道这男人很壮实,现在看着他肌rou异常发达的双腿,她发现之前这对他评价还是太草率了些。这人大一大二那两年曾担任音院足球队队长。 是踢球把腿练成这模样的吧!她说话的音量不大,但花洒已经被徐墨关上了,浴室里悄无声息,他当然也听了去。 你去看过我踢比赛?听他那语气似是被撩起了几分谈兴。 就一次,跟经管学院踢,你们惨败的那次。那次她们一帮女生被学生会拉壮丁去充盈啦啦队,结果她们这些个女高音完全没用武之地。 那一次后,学院聘了个退役的足球员来当教练,把院队的人整天训得跟孙子似的,董浩没挺过一个月就受不了那魔鬼般的训练强度,干脆申请了退队,她也就没再关注球队了,你大三还有在踢啊? 嗯,后面赢了几场。喜欢足球队长的粗大腿吗?徐墨垂眸看着她清澈的大眼睛,到底是临时改了个字眼。他见她另一只纤手一直在自己小腿的腓肠肌上徘徊,便特意又绷紧了些。 男女共浴,边洗澡边说些情人间的sao话,倒是别有一番情趣,握得再紧些。 龚月闻言忙将裹进了大半根的坏东西完全吐出来,只用小舌一下下地舔马眼,你是想射了么? 射你脸上行吗?能糊你一整脸。他柔情蜜意地轻抚她的脸,嘴里吐出的话却污得不行。 可是嗯我已经好想要了呢!她调皮的眨巴了下眼,嘴用力一吸,将整颗大guitou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