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谁(H)
第三章? 是谁(H)
消停了将近半个月,等到韵柠再一次浑身发软地醒过来时,她已经没有脾气了。一回生二回熟,她甚至生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但是这一次,她觉得好像和想象中又不一样了。 感受着拂面而来的微风和鼻尖一股荷塘的味道,她本来就一片黑暗的眼前更加一阵阵发黑了。 这是在外面?!是她府上的湖心亭??? 男人此刻正扶着她背靠亭柱,因为药物的原因她依旧浑身发软,有点站不住。 你你搞什么名堂?不许在外面!!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 男人的低笑中带着一股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不会的,我们目力所及之处一个人都没有。 韵柠暗暗心惊,什么意思?这男人为了欺负她搞这么大阵仗?在她府上是怎么做到的? 黑暗中她虚靠着柱子,感觉到这无耻的色狼伸进她裙子里将她贴身小裤一下子解了开来,她只能紧紧并拢光裸的双腿退无可退,将他作乱的手夹在腿间。 男人在她腿间揉了两把便抽出手来。没等韵柠松一口气就感觉到这人一把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全部掖在她臀后。 这下她真的羞愤欲绝了,下身完全裸露在室外,这种变态的羞辱简直闻所未闻!要不是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恨她,她简直怀疑这家伙是来专门折辱自己的。 你干什么!不行! 男人这一次不像前两次那么急迫了,她感觉到他蹲在自己身前,一手轻轻松松地掰开她的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帮她调整姿势,保持分腿而立。 韵柠:?? 接着就感觉到一根手指重重揉上腿间的红豆,她绷紧了双腿扶住他的肩膀,接着这变态就亲上来,guntang的口腔将她整个花心含住,下流地吸吮起来。 !!韵柠受不了地惊呼了一声,你干什么!!!不行!! 男人一边扶着她的腰一边捧着她的臀,以行动证明没什么不行。 在她的世界里完全不存在这种荒唐的事情,那里是最最脏的,连用手碰都嫌脏,怎么会有人居然用嘴?!她感觉到腿间一个高挺的鼻梁在厮磨,本来就无力的她更加两腿颤抖发软,浑身发热几乎站立不住。男人先是大力地吮吸两口,接着伸着舌尖探进去,然后变化着花样将两瓣花唇轮流含吮,同时那根作怪的指尖还配合着唇间的节奏轻轻重重地揉弄那粒彻底绽放的红豆,轻的时候绕着圈打磨,重的时候摁着那一点发了狠地拨弄。 韵柠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的口和手中,他想她难耐地低低呻吟,还是伸长脖颈高亢地尖叫都易如反掌。她上身衣物完好,发饰也好端端地带着,但是下身却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往日谁都会来小憩一下的荷塘边,腰和屁股被一个根本算不上认识的男人捧在手掌中牢牢固定,无论怎样扭动挣扎都没用,腿间最私密的地方被这个登徒子用唇舌肆意亵玩,而她只能无力地靠在柱子上,腿间一股一股涌出热流,被这人啧啧有声地全部吸吮吞下。凉爽的微风,荒唐的姿势,yin靡的水声,她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没有知觉,花心几乎融化在那人guntang的口腔里,生生这样被他送上顶端,而男人还在更过分地吞咽她,她只能揪着他的头发,尖叫着喷出更多yin液来。 男人扶着她,安抚地抚摸她的臀和腿。她终于撑不住软软地顺着柱子滑下去,不顾光裸的双腿和一塌糊涂的花心坐在地上,十分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变态喘着粗气把她搂进怀里:应该很舒服吧,怎么哭了?嗯? 韵柠骂他:不要脸!死变态!臭流氓! 男人搂着她,一边揉捏她的胸一边狠狠吻上她,厚厚的一团舌头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堵了个严实。韵柠嫌弃地要躲,这家伙刚刚亲过那里!男人掐着她的脖颈和下巴,更深地探进去四处舔弄,含糊不清地说:你怕脏啊?没事儿,你那里很干净,味道也好闻的不行。韵柠拧不过他,只能在微风中光着下身,腿间酸软湿泞,软软地靠在他的臂弯里任他轻薄。 深吻了一会儿,男人放过她的嘴唇,非常猥琐地说:宝贝儿,给你吃个更好吃的。韵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摆弄着她改为跪姿,接着自己站了起来。衣物窸窸窣窣声过后,她被托着下巴抬起脸来,一个guntang的蘑菇头蹭上了她的嘴唇。 韵柠愣住了。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惊恐地推拒起来:不要! 黑暗中她感觉到男人压着声音哄她:没事儿宝贝儿,我洗得可干净了,不脏的。乖,听话,你看它多可怜,你亲亲它? 韵柠害怕的直摇头。 男人扶着她的头:乖宝听话,来张嘴把它含进去你会喜欢它的一边说一边蹭她的嘴唇,她只觉得唇上整个被蘑菇头蹭的湿漉漉的,他还用长长的柱身在她脸上乱蹭一气。 韵柠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一幅什么样子,但是男人却已经完全被她迷住了。在他眼里,韵柠正跪在自己身下,光裸的两条细腻白皙的长腿微微分开,腿间的花心刚刚被自己舔得艳丽无比,现在还有甜腻的yin液顺着湿漉漉的腿根往下流。她白嫩的小手正在推自己的小腹,而身下紫红肿胀的凶器正对她蓄势待发,先是用guitou去顶弄她紧闭的樱红小巧的嘴唇,像是涂了亮晶晶的唇油,接着用硬梆梆的上翘柱身去蹭她绯红的面颊和圆润的鼻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但这个场景实在是是他把这个嘴硬的丫头从一个清白端庄、不谙情欲的世家小姐亵玩成这样在他身下盛开的样子。 他眯着眼睛继续哄她:别怕宝贝儿刚才我让你舒服了,现在你帮帮我,啊? 韵柠心里骂人:那可不是我让你干的!你这个强买强卖的变态登徒子! 但是这话还是她委屈地皱着眉头微微张开了嘴。 男人睁大了眼,有点惊讶,立刻调整了姿势扶着自己的东西闯进她嘴里:啊宝贝儿,当心牙齿,再张开一点 韵柠显然没正确预估这东西的尺寸,她想到嘴里这东西就是之前在她身体里捣乱的家伙就觉得后脑勺发麻,这根东西很粗,比她想象中更长,每次她想着差不多了的时候它还在往嘴里闯,这让她越来越害怕,感觉到口腔中已经满满当当快要快进喉咙里时,她惊恐地用手推他的小腹,皱着眉头表示不行了。 男人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 看着一直肖想的姑娘用他无数次梦到自己温柔珍重地亲吻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狰狞的yinjing,还有一截含不进去只能露着,白嫩干净的脸离他的毛发很近,他胸口就心跳不止,即使稍微有点磕到他,这幅yin靡的画面还是让他更硬,眼睛里冒着火,他鼓励地轻抚她的头发:宝贝儿干的好别冷落这里,来摸摸它他牵着她的双手,让她扶住自己的根部:来你可以上下摸它,它喜欢你可以像含化硬糖一样吃它,吮吸,对,嗯对,牙齿包起来,含进去再吐出来真聪明对,小舌头,舔一舔真棒她脸颊绯红,含不住口中的巨物,有唾液从嘴角流出来。 她第一次用嘴帮他,他不想吓到她,忍住cao弄她小嘴和深入的欲望不动,让她自己掌握节奏的主动权,于是男人红着眼睛看她把水淋淋的roubang啵的吐出来,咽下一口口水,抿了抿酸痛的嘴,接着催促她再张开。韵柠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凑上去,将那根凶器裹进自己嘴里。第二次含住她已经稍微有点知道怎么做了,她忍着羞意将散落的长发别在耳后,前前后后地吞吐那根guntang硬挺的rou柱,偶尔吸吮柱身,偶尔包裹圆头,再时不时吐出来缓一缓,韵柠耳边听着自己用嘴伺候男人那话儿、含着吞吐吸吮的啧啧声,羞得耳朵通红。 男人为她的学习能力感到无比惊喜,得寸进尺:对,用力,宝贝儿,把我的东西嘬出来接着他开始轻轻地挺动,用肥大的前端去勾弄她绵软guntang的口中嫩rou,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最终在她难耐的呻吟中射出来,一半射在她嘴里,一半抽出来射到了她脸上。 韵柠紧闭双眼,微微张着嘴,蒙住了。 男人看着她,胸如擂鼓。她呆呆的,乳白的液体顺着她的眉毛、睫毛和鼻子滑落,口中还含着一泡精水。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几秒后顿时万分委屈,泫然欲泣要将口中污物吐掉。 男人有点心疼,但还是恶劣地攥着她的下巴威胁她:不许吐,咽下去。 韵柠生气地摇头。 男人玩味地笑了:行啊,你不想咽下去,但是也不许吐。那就含着吧,挺好。然后一把把她转过去,让她手撑住柱子,一手摁她腰一手托住她小腹,轻松把她掰成一幅腰陷臀翘的妖娆跪姿,揉着她的臀rou,扶着腿间的凶器对准水光淋漓的花心一口气顶了进去。 韵柠此前高潮过一次的花茎立刻哆哆嗦嗦地裹进了那根东西,她被这一下cao的腰膝发软,纤纤细腰更加凹下去,带着臀部高高翘起,方便了身后的禽兽九深一浅地欺负她,只觉得体内被那根又长又硬又烫又翘的东西从外到内深深地擦到,抖着腿直哆嗦。 男人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狠一会儿轻地伏在她身后弄她,还捧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不许吐出来。 韵柠只能难耐地用细白的手扶着柱子,提醒自己这个登徒子正像是山间的猛兽,用这种交配的姿势欺负自己,但还是不能忽视自己体内阵阵袭来的快感。她这样跪着比上次被压在桌上弄要累,但是每次她受不了调整姿势的时候,那根刚刚被她含在嘴里伺候的凶器就能顶到新的位置,让她越来越忍不住,只能呻吟出声。 而男人掐着她的细腰,欣赏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和吞吐自己的花心,以及睫毛和脸颊上被自己射上去的液体,被cao的前后摆动,口中含住的jingye一部分在呻吟中吞了下去,一部分含不住顺着嘴角溢出来,小舌头泡在仅剩的一点里难耐的不知所措。 他感受着被她下面湿热紧致地含住的快感,在她耳边说荤话逗她:美人儿,喜欢用这个体位被cao吗。你今天表现这么好,一定要奖励你。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接着他拉过她的手,一边前后抽插,一边在她手心里写下几个字。 韵柠愣了几秒,浑身僵硬带着腿间更紧裹住他,羞愤地挣扎起来。 身后的男人恶趣味地环抱住她的肩,更狠更深地顶她,带着邪恶的恶趣味: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现在告诉你了,你高兴吗?小姐,我平日里伺候的可好?这几次伺候得更好吧?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能上你一次我死了都甘愿,哦你真会吸别乱扭,他扶住她的臀,继续欺负她,现在我已经干了你好几次了,但是却更加贪心了。小姐,被下人破了身子、摁着玷污,想怎么插弄就怎么插弄,光着身子露着腿,让下人吃你下面,你这张小嘴儿也被cao了个彻底,含着下人的老二伺候它,被低人一等的粗人射在白净的脸上和嘴里,现在还被啊摁着射进里面啊他亲了一口她的面颊,喜欢吗? 韵柠还在他身下被他填满着,已经真情实意地哭出声来了,这一次不仅仅是委屈的程度,而是哭的特别惨。 男人无措地眨眨眼,顿时后悔了,看着她衣衫不整发型凌乱还哭的直打嗝,心疼的不行。赶紧退出来,搂着她靠在自己怀里,帮她整理衣裙和头发,手指温柔地帮她擦擦脸上眼泪鼻涕和液体,低声下气地哄:哎呀我错了,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我太过分了。再哭眼睛要肿了宝宝。除了我喜欢你那句,其他都是骗你的。 韵柠一听,吸了吸鼻子:你不是常金吗?你没有跟在我身边处心积虑使坏心眼吗?? 男人: 男人:不是,我是常金 韵柠又撇着嘴哭起来:你还骗我!你这个骗子!我最讨厌我身边的人骗我!馥儿也骗我! 男人更加手忙脚乱:不是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哎呀馥儿没有骗你,我真的身家清白、为人可靠,没毛病! 韵柠冒着鼻涕泡地喷他:你这样叫什么可靠!! 男人:不是馥儿是我府上最得力的婢女,她肯定不能说我不可靠啊。而且我本来真的没有坏心眼,你要相信我 韵柠瞪着无神却无辜的眼睛瞪他:这样还叫没有坏心眼?那什么才叫坏心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样害我? 男人: 男人:柠儿,我发誓,我真的从没想过害你。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神温柔地捧着她的脸,我全身心地爱你,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我是赵长矜,你记得我吗?长久的长,矜持的矜。我是你哥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