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朕日夜独处
和朕日夜独处
等皇上射出来沈季同已经浑身发麻了,龙鞭一抽出来他立刻瘫软地趴在了床边,下身微凉的精华正外淌着他也顾不上了,只想畅意喘几口气。 元靖边拢衣服边往书案边走,很快又回来了。 不用沈季同帮他更衣了,他自己整理好了,只需要…… 沈季同手里被塞进一个温润触感的东西,掌心大小。 打起精神撑起来,一屁股坐在脚踏上,抬起双臂摸到元靖的衣带,找到香囊玉佩佩戴的位置,把自己手里的祥云玉佩绑上去。 元靖指尖挑开沈季同被汗黏在脸旁的青丝,声音像他腰间的玉佩一样温润。 “好生歇息。” 说完后他带着满屋子的暖意离开,屋内顿时寂静凄清。 裹好里衣后喜全进来了,停在屏风后面问沈季同要不要沐浴。 “不用了。”大白天和皇上独处一室后直奔浴堂,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小的在您卧房里备了热水。” 沈季同眼睛一亮,忍不住想夸喜全一句真周全。 往外走的时候风卷残云似的把桌上“不堪入目”的画卷和画册收起来放好,见了喜全的面夸赞的话堵在了嗓子里,他突然想起一桩事来。 狐疑的看向一脸乖巧的喜全,问道:“你和小庄是不是关系很好?” 喜全低眉顺眼,装傻充愣:“大人说的是哪个小庄?” “廖画师的小徒弟。” 喜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小的和他不熟。” 心里默默对从小的玩伴小庄道歉。 沈季同半信半疑的叨叨着走在前面,想着要不要找机会去问问小庄。 不成不成,沈季同摇摇头,不能让人知道皇上拿住了他的小辫子,他可不想再丢一次脸。 之后的两天依旧休朝,但皇上没再来过,无论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摸摸。 听说他召了几波来京述职的地方官,询问了州县的冬季储粮情况,有些地区形势不好,官员汇报时冷汗一直没停过,更是头都不敢抬。 这些小事传到朝上,皇上冰冷严苛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于是之后除非自己的本职需要,否则不轻易在下朝后面见皇上,但勤勉负责的传统不是能轻易丢弃的,原来的派系重新组成,大臣们若有公事则一起私下商议过后轮流去觐见,这样一来倒阴差阳的筛选掉了许多不实信息,替皇上减轻了负担。 沈季同所在的圈子大都是原来那几个推他出去劝皇上立后的老匹夫,他们乐得和沈季同有官场交情,因为有他在就没有轮到他们觐见的时候,他们以先前的立后之功和拦驾后未被惩罚为根据,坚信皇上念及同窗情谊对丞相格外宽容,所以不管什么事都一致推举沈季同去见皇上。 前几次还好,大不了就是活蹦乱跳进去瘫软无力着出来,可次数多了难免碰上活跃在后宫的新后,沈季同腰酸背痛在偌大的皇宫穿梭,本该摸向宫门口的马车里松松筋骨的,可碰上皇后后硬是要加上一个跪拜的流程,他如今连令人不敢直视的天子都不跪了,反倒要跪一个没什么威仪的小丫头,想想都觉得走向宫门的路变得无边无际了。 于是后面再提议他去沈季同就不干了,要他们换其他人去。 结果他们又提及皇上对他的器重,比如黎王乔迁新居当日移驾丞相府足足和丞相畅谈到黄昏等等,言外之意是要他多多报效朝廷为皇上分担国事才能报答皇上的器重之情,沈季同投降,他去还不行吗。 久而久之皇上不知道是否察觉出他们这一行人的心思,总有意无意的交代给他们一些特殊的任务,或者在朝堂上对他们的提议不采纳也不反驳,让他们心里拿不定主意。 然后他们便会把沈季同推出去试探君心。 丞相常日出现在后宫,且都是身负公务,去得再频繁都不会惹人非议。 能非议他的,就只有皇上本人了。 皇上批折子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过春节要去温泉行宫过,沈季同知道自己是一定要去的,不管是以臣子的身份还是以枕边人的身份他都在列,只是…… 沈季同当即问他:“皇后会去吗?” 皇后作为国母,如无特殊情况是会的,在此之前元靖也没想过把她留在宫里,放下折子想了想,开始非议沈季同:“怀御是想和朕日夜独处?” 沈季同嘴角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