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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卡*

    

好人卡*



    你怎么

    没工具也能解开么,这算什么,大力出奇迹?

    她瞪大眼睛,眼底的慌张一览无余。

    男人很善良地接了下半句:怎么解开的,想知道?

    蒋楚猛摇头。

    她倒是机灵,率先毁了先前的约定,叫他不好借题发挥。

    主动权换了人,什么时候罢休由他说了算,郑瞿徽勾唇一笑,搂过腰肢,将她由女上的体位扯下来,翻身一覆,牢牢困在身下。

    性器相撞时发出敦实脆生的啪啪声,每一下都蓄足了力道,才几个来回,皮娇rou嫩的大小姐就受不住了,热流一阵阵浇在可怖的rou柱上,随之而来的筋挛尤其吓人。

    原来他不放水的时候是这么凶,别说怜香惜玉了,连半分情面都不顾。

    被他狠戾的一面激出莫名其妙的委屈,蒋楚瘪瘪嘴,眼泪汪汪的。

    你轻点轻一点啊郑瞿徽

    她娇喘着,紊乱的气息伴着喋喋求饶声,听在某位失了理智的人耳中格外畅快。

    叫我什么。

    他好心提示,胯下的力道不减。

    呃,郑老师,郑教官

    蒋楚软着嗓子喊他,期期艾艾。

    呵,男人轻笑出声,面部的线条依旧绷紧,继续。

    太快了哥哥,啊哥哥,轻点好不好。

    她学聪明了,搂着他的脖子,小舌头舔着他的下巴,要多乖有多乖。

    这一招着实有效,郑瞿徽被哄得心都轻了,飘飘然暖起来,入xue的动作也跟着柔和起来,不再是一昧地蛮横冲撞。

    才缓了一口气,回过味来的男人像是心有不甘,又问道。

    好玩是吗,还闹么。

    不闹了,我不敢了。

    小妖精眨眼眼睛保证,盈盈闪闪的眸光很诚恳。

    下次再试,就把你吊起来cao好不好。危险发言。

    脑补到那画面,过分真实,蒋楚不自觉缩了缩xiaoxue。

    郑瞿徽显然很满意她的生理反应,知道怕就好。

    单手抬起一条嫩腿架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她嘤嘤低吟着,咬着唇好不可怜,胸前一对椒乳随着男人的动势眩出晃眼的影。

    耻骨紧贴的亲密感,蒋楚在不知第几次热潮放肆后,终于听到男人粗砺的嘶吼。

    他忍了一晚上,射程变得漫长难熬,一阵阵的没完没了。

    好了没啊。

    推了推身上千斤重的铁人,蒋楚没好气地催促着。

    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不解气似的,郑瞿徽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然后认命抽身而退。

    射了满满半袋子的避孕套被丢进垃圾桶,挤出来了一些黏糊糊堆积在她腿心,蒋楚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那人会意,弯腰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推拉门关了一半,里面传来了几句拌嘴声,大部分是她在说。

    没一会儿,控诉的女声弱了下去,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伴着细碎的呻吟,隔着门都能品出令心脏酥软的娇媚。

    ///

    洗手池上,她坐在台沿,半个臀部腾空着,双腿缠在男人腰间,身体承受着规律且不算轻的冲击。

    她抓着他的手臂,他把玩着她的嫩乳。

    殷色的乳尖被吃肿了一圈,红艳艳的诱人,十指收拢,饱胀的乳rou从指缝里跑出来,轮到他玩心大起变着花样造型。

    视线落下,两人的交合处凝出一圈沫儿,嫩rou在他的抽动下被无情地翻出挤进,微刺的体毛擦过娇嫩的阴阜,惹出她阵阵浪吟。

    水水放好了。

    掐着他的小臂,蒋楚提醒着。

    等着浴缸放水的间隙,不知怎么的,又开始了,真是防不胜防。

    郑瞿徽眉心皱起,不客气地揪住一只rutou:专心点。

    麻比痛更多,她恨恨瞪了他一眼,落进男人眼里不过娇嗔而已。

    将人放进浴缸,他很绅士地问了句:需不需要帮忙。

    蒋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热水漫过乳尖,敏感处被刺出疼痛感。

    理智回笼,记忆复苏,她终于找回了舌头:快滚吧你。

    没一句好话。

    郑瞿徽警告似的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在嘟起的唇上又吃了一遍,然后心满意足去了隔壁的淋浴间。

    到最后还是得麻烦他。

    泡得差不多了,那人穿着浴袍神清气爽地走进来,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厚厚的大浴巾回了房。

    床单已经换过了,被子直接拿了柜子里备用的,她缩成一团坐在床上,郑瞿徽坐在边上,拿着毛巾给她擦湿发。

    蒋楚的头发密而细软,不容易干,这个过程花了很久,以为他会不耐烦,偶然瞟过去,看着那人微微扬起的嘴角,竟然是愉悦的。

    入睡前,男人由身后环抱着她。

    那种身体被嵌入怀里的紧密相拥,他喜欢的。

    那种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吸声,蒋楚也喜欢。

    郑瞿徽。

    嗯?

    她喊他,他应答,声线都很清醒。

    剧烈运动后的疲倦感竟然没有打败睡意,她突发奇想地想要说点什么,聊聊彼此,聊聊未来。

    你什么时候打开手铐的。第一个问题,从好奇开始。

    你低头吻它的时候。他诚实相告。

    嘁,那很早了,他装得还真像,蒋楚翻了个白眼,心底大喊失策。

    没有用工具也行么?

    有工具,另一只裤袋里有个徽章,你没发现,铐上之前别针就在手里了。

    你作弊。她气呼呼地指控。

    你耍赖在先。他不客气地回驳。

    很好,到最后谁都没占理,只当是打和了。

    郑瞿徽,你有恨过谁吗。

    耳畔的呼吸窒了一秒,然后缓缓顺畅:没有。

    她就知道,蒋楚叹了口气,尔后心头忽然释然了。

    他没恨过谁,不论是郑誉国还是丁思真,不论是助纣为虐的任何一个郑家人,还是早早抛下他的mama,他从来只是接受而已。

    或许会反击,或许会强势,但他好像从不打算追究或讨回什么。

    郑瞿徽人生中最大的叛逆,是策划了一场无限期的逃离。

    他不过是想离那群人远一点,再远一点,再无交集,仅此而已。

    他们,那些大人,都不懂他。

    你比我好多了,好很多。

    蒋楚轻声说着,身体朝他怀里靠了靠。

    同样的父亲的背叛,她至今都无法原谅蒋亭,这份激愤在积年累月下变成厌恶,催化了某一部分沉重的自己。

    或许他们都在逃避过去。

    但她的逃避里多了一层无法摆脱的阴暗面,让她至今惧怕和偏激的源头,似一只蛰伏在心底的困兽,她必须时刻警惕着,然后是无止尽的疲惫和不堪。

    感受到她愈发冰凉的身体,郑瞿徽将人翻过来,手脚并用地搂紧她。

    难得听你夸我。他笑着亲吻她的鼻尖,语气宠溺。

    想听夸奖么。她不介意多说一点。

    说说看。

    郑瞿徽,你是个好人。

    在床上发好人卡,她是头一个。

    郑瞿徽才回暖的脸色又有冰雪骤降的趋势,搂紧她的手从腰际挪到胸上,不客气地捏了一把。

    显然是不满意了。

    蒋楚笑弯了眼眸,不怕死地添油加醋:是我口中的最高褒奖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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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计时3小时(不到最后一秒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