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得她前世成了妒妇
他宠得她前世成了妒妇
小春尾随着服侍小姐,婴儿肥的脸上亦是挂满了甜笑,小姐,你瞧呀!王爷待您多好呀! 姚二姐未语,只轻哼了声将皂子用双手打出泡沫后揉到脸上,把那薄脂尽数洗掉。 诚如越元陵所言,她与他自幼青梅竹马,她还未净脸面的素容被他从小看到大,如今又嫁了他,哪里还惧袒露素容的。 洗净了脸上的泡沫,再入铜镜里的人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她的美是天生丽质的。 我家小姐真真生得极好看,就是不着妆仅这样站出去也能迷死一圈男人呢!小春骄傲地夸着。 姚二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也是嘴角一勾,目中自信流露。她确是天生丽质的大美人! 我与王爷在屋里说会子话,你呢就自己去用午膳。姚二姐吩咐。 小春想想屋内还有旁的四个丫鬟轮职,自是不用她时时跟前跟后的,便脆生生地应了。 回到房中,但见越元陵已脱了外袍与鞋袜躺在那宽大的贵妃椅上小憩。听到姚二姐的动静了掀了那眸子后,对那四个丫头吩咐:你们都下去罢,我与二夫人要歇个午觉。没要紧事莫要来打扰。 四个丫头从善从流福身依序退出,替他们将内厢房的房门关闭,稍后又听到外厢房一并关上的动静。 姚二姐媚眼儿闪烁,知越元陵口中所言的午觉是有另重含义。她心思剔透,又与他前世相处近二十年,自是知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 她与姚茉儿不同之处在闺房情趣上也是差异大,热情主动大胆,只要是越元陵喜爱的,她是想尽方法去讨他欢心。 爷一声柔媚娇唤中,她妖娆而去,顺势偎依入他怀中。 他早褪了外袍,时值初秋,这样的天气在午后正正刚好。一把将少女搂入怀中,翻身将她压到榻下,他凝目问她:惟儿可知我眼下要做甚? 她笑容甜甜,伸出玉臂勾上他粗脖,吐气如兰道:自是知王爷要与惟儿入洞房了 他就喜她的聪慧与坦然,不似那些虚伪的贵女! 今日午后我便在这榻上与惟儿交欢,让你知我昨夜有多恼你!他本欲给她独属王妃的尊宠,可她偏生要自作聪明赶走他,他便独宿书房恼了她一夜。 年少的王爷自是无比地眷宠他的贵妾,还宠得不惧任何人知晓。 姚二姐假意娇羞承欢,主动且热情地将柔媚的身子贴上他。 两层薄衫之前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很快激起早有欲望的男人,他的呼吸几乎是在她主动贴上的那一刻便凌乱了。 灼热的吻与之前的柔情细吻是天壤之别,若之前是怜爱珍惜居多,眼下便是情欲为重。 姚二姐那两瓣朱唇被含上的瞬间,粗鲁的侵舌与齿牙的啃咬便似饿了八百年似的凶猛,让她感觉自己好似一根带rou的骨头被虎视眈眈的大黑狗一口叼了去! 心脏跳动地有些过快,本无情欲的身心被男人带动得燥热了起来。说到底,她也是极馋他的身子,前世里那样独享早养得她自私自利,当得了那妒妇也全是他给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