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弄疼你了吗
第五章 弄疼你了吗
为什么想到问我? 凌镜的声音不冷不热:我不比他们在做课题的知道得多。 南河果然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不耐,轻快地眨了眨眼睛。 上回你自己说的,欠我个人情。 她雪上加霜地补充道,还是说我打错号码了,因为你更想和我上床? 凌镜对她没了办法,在电话那头妥协地应声。约了时间地点,要周末一起喝杯下午茶把学术聊了,晚饭前就散场。末了凌镜还不放心,又添上一句:我最近不想做。 她这样小心,南河被她逗得直乐。 既然只是清水约会,两个人穿衣打扮便没什么顾忌。南河裹了件不太修身的外套,看到凌镜戴着毛茸茸帽子出现,先笑到对方窘迫起来。等她拿出一叠讲义和凌镜聊起课题,说话却变得小心许多。她直觉在这里不该提那个名字,否则事情便聊不成了。 她们续过两杯茶,讲完了事情。凌镜概念扎实,思路清晰,大有做讲师的潜质。 我多久没碰这些东西了 南河把讲义放回包去,听凌镜抱怨,于是笑道:不如我请你吃个晚饭,再聊点你现在做的。 凌镜对她抿着嘴漂亮而短暂地一笑,像一滴墨融化在水里。南河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态,简直有点风情。她讲自己和心理学部的同学做调研,在实验室cao作金属贴片和针型电极,模型和数据难以掩饰的浪漫主义。餐厅里她下意识拿过菜单,并不看;南河不得不坐到她身边,捉她游离的心思。 你想吃点什么? 凌镜收回心思,把菜单摆到两个人中间,顺手摘下帽子放在腿上。南河看她藏在发丝里的柔软耳朵,上面被压出印迹。 我好奇你为什么要戴帽子? 我怕冷。 凌镜答得坦然。南河在边上看她伸手摸自己耳朵,忍不住用手指覆上去,指腹按上她耳廓,是烫的。她手指从凌镜手背划过去,耳后的皮肤也是烫的。直到凌镜不自然地回挡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举止的冒失。 答应过只是聊天,南河便没准备同她zuoai。偏偏凌镜喉咙里发出的那个音节又有点甜软,让她听不出是拒绝还是隐忍。这样一来,她开始对她们所有的肢体接触过分敏感,传玻璃杯分餐巾纸都变得像可疑的调情。一旦不讲她喜欢的东西,凌镜很快扮回端庄,怎么试探都不露怯。可等到南河翻来覆去缠她手指的时候,她又耳朵发红,一种诱人深入的媚态。 真的不做吗? 起了恶作剧的心,南河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动作急了点,嘴唇碰了下凌镜耳朵,又软又烫。 凌镜岿然不动:你着急? 被含住耳垂的时候,凌镜猛然向前一倾,嘴唇里溢出了失态的呻吟。她愠怒地叫了声南河,后者像个同她讲悄悄话的亲密朋友凑在她发间,又舔了下她耳根。 陪你去做还不行吗。凌镜无可奈何地推推她,走吧大小姐。 南河是本地人,家里早早为她购置公寓一间。有时候玩到晚归便住到这里,对外说是回家,免去室友种种猜测。凌镜跟她进门,环视她小客厅里简单陈列,只像个落脚点。 你经常带人回家? 这怎么行,地板都要弄脏了。南河蹬掉靴子,把外套丢在沙发一边,喏,你算第一个。 受宠若惊。凌镜把外套脱下来,和南河的并排摆在沙发上,眼看着房间里有了点人气,可惜我没什么同你交换。 那我要吻你,你肯不肯? 凌镜今天笑得很多:原来我们从来没接吻过。 南河搂着她便吻上去。她平常和人zuoai没什么情意绵绵的余裕,只放任自己的动物性。两对唇瓣蹭了蹭,她张嘴吮住凌镜的下唇,牙齿咬着软rou轻轻拉扯,很快察觉对方舔上了自己的牙面。她把凌镜的嘴唇由外到里舔得湿热,才松口去缠她舌头。凌镜闭着眼睛任她捏住后颈,舌头却灵活地抵着她上颚敏感的皮肤舔弄;这也是个懂技巧的,激得南河捏着她脖子差点喘出声。 两个人像野兽一样,纠缠得没完没了,剥下的衣服在地上暧昧地叠在一起,沾染着彼此的气味。还算有点理智,南河有点踉跄地推着凌镜的肩,把她带进卧室,才伸手摸她大腿内侧。凌镜坐在床边抱她,腿心湿得一塌糊涂,从头到脚都发软,偏不肯躺下去,一手拢着自己头发,低头吻南河的胸乳。 南河隔着内裤按上她花核,空出一只手捏她下巴,看她仰着脸吮吸吞吐自己的乳rou,舌尖在rutou和乳晕上来回打转。她揉动潮湿布料裹住的rou粒,凌镜嘴上动作不停,露出隐忍而脆弱的表情。 南河最爱看她像在忍耐痛苦的神情。她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转而拍了两下她的脸颊。 你真漂亮......南河夸她,这副样子真没给钟秋山看过吗? 她拨开布料,手指抚着她溢出汁液的rou缝。凌镜停了动作靠在南河肩上,手背挡着自己眼睛,一副很予取予求的样子。南河手指从她湿润的入口插进一截,她皱着眉闷哼了一声,内壁绞得像痉挛,硬生生挡住了南河的动作。 这回不是半推半就的引诱了,是活生生的疼痛。南河停下来,手指回到入口抚慰地轻挠她花核。 我弄疼你了吗? 别,先别进来。凌镜按着她的手。喘了两下,她才说,你不要提那个人......我现在,不想听到她名字。 你不喜欢她么?南河没问出口。凌镜呼吸全乱了,摸到敏感点也没给什么回应。她试探地叫了几声凌镜的名字,只收获她失焦游移的眼神。想了想,她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转过头对着自己。 不要分心。 她动作很强硬,语气却像劝诱:看着我。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 凌镜当然不应她。也无妨,南河在她不安的双眼里照见了自己。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床铺上,俯身咬她的锁骨,痛得她失态地尖叫了一声。 痛吗? 要痛才好。只有疼痛能覆盖旧的疼痛,只有疼痛让人铭记在心。南河撑着手臂看她,女孩子重新被她掌控了节奏,连生气的表情都有点迷茫。她抵着凌镜腿心的手又缓缓动作起来,一下下抵着她xue口蜜rou刮弄,把她紧绷的入口重新揉得柔软缠绵。搅了两下重新渗出的清液,她并不急着进去,却用另一只手摩挲凌镜的嘴唇,手指忽然发力扳下牙齿咬合面,伸进了她的口腔。 是我在搞你。她坐在凌镜身边柔声说,记住了吗? 抵着xue口的手指这时才不紧不慢地插进去,一直顺畅地送到最深处。挤开甬道里蜜rou的时候,凌镜牙关微颤,用舌头徒劳地推着南河塞进她嘴里的手指。 不许咬。 南河抽送她甬道里手指,逐一尝试那些曾让她又喘又叫的深度和角度。凌镜被她固定在床上,喘气都不匀,咽不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滴在床单上,在她脸侧晕开一片深色痕迹。 把她做到高潮,南河只抽出放在她嘴里的手指,拨弄花xue和rou粒的手指却不停,更凶地撞起她浸在蜜液里的敏感点。凌镜绷着腰被一下下地撞,哭叫的声音有点哑,喘息变成啜泣,啜泣变成哭喊,再也没法压回喉咙。又一次要到的时候凌镜出乎意料地挣扎,缩腿侧身逃避那根按着自己xuerou的手指。南河按住她臀瓣,拇指的指甲对准rou粒的边缘刮挠,让她又一次丢在自己手心。她的腿心涌出大股的爱液,溅得南河手腕和床单都一片湿润。那时南河才知道她在自己手心的挣扎是为逃避灭顶的快感她被弄潮吹了。 怎么哭了? 南河哭笑不得地把凌镜扶起来。高潮过后她的腰肢软绵绵的,好像每一寸肌rou都被情欲浸得松软了。凌镜有点困倦地靠在她肩上,眼角泛红,脸颊上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而留下的泪痕。 她犹豫了一会儿,几欲把话吞回喉咙,最后还是说了。 我和钟秋山其实不是别人想的关系。 哦,那对不起。南河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这个不能说的名字。她耸耸肩,但你和她看着真有点不对付。 这次轮到凌镜惊讶。 你是这样想的? 差不多吧。 然后凌镜抱住了她。 给我抱一下。 她刚才哭叫太久,此刻喉咙干哑,声音算不得好听。但说话人湿淋淋地靠在自己身上,让南河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点缱绻的娇气,就这一次,以后再不会了。 这话像句过分幼稚的誓言。南河在心里笑她,几次凌镜戴上又摘下冷淡假面,她也不曾在意过,还破例接了她回家。凌镜在性事后找她再讨个温存的拥抱,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没想到再下次她想找凌镜上床的时候,对方便不回她消息了。 ---------- 年前年后事情太多,挣扎着写了章字数爆表的rou,攒个人品朋友们新年快乐,不会坑的,不过我写东西确实有点电波,没法保证固定时间更新。见谅。 下一章可以抓小镜了,抓回来就可以这样那样惩罚一下,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