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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臨帶徐安來到的地方是龍心瀑懸崖旁的一處密谷,方畝之地的周圍盡是拔地而起的峭壁,唯一的入口便是隱藏在瀑布後頭的洞窟,若非親眼所見,徐安實在不感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巧奪天工的山石景色。

    雖是冬季可谷裡綠植遍佈,百花爭妍,叫徐安更為驚訝的是,谷地中央一顆長著一棵巨大藤樹,藍紫的花幕遮天蔽日,劃拉出極不真實的夢幻美景。

    他快步上前,伸手去觸碰那棵花季異常的藤樹,滿是讚嘆:「……這個季節居然有藤花?」

    「這棵樹一直都這樣,長年花開不敗,極為神奇,」苗臨從後靠了過去,環住徐安後,又伸手覆在他的掌上,「漂亮嗎?這裡是我偶然發現的,我一直想帶你過來看看,雖然……可能比不上你們萬花谷名揚天下的晴晝花海。」

    本來滿心眼讚嘆的徐安猛然一僵,聲線也低了下去,覺得渾身汗毛倒豎,「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苗臨啄了啄他的耳廓,「你別緊張,我只是想帶你出來散散心,你別這麼害怕。」

    徐安不語,半垂著眼睛收回手,抿緊了唇線。

    苗臨將他轉過去,往後壓在藤樹上,溫柔地撫著他的眉眼,又在額上落下淺吻,低聲緩語地哄:「徐安……沒事的,你別怕,我就是想疼疼你,所以帶你過來看看,你別怕……我不傷害你的。」

    青年扯了扯嘴角,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碰觸,腳步一轉繞過男人,「回去吧,我累了。」

    比起活在不知道苗臨用意的忐忑之中,他寧可在被鎖回那禁衛重重的鳳鳴堡裡,至少在那裡,苗臨能做的,就只有折磨他而已。

    男人將他圈回懷裡,抱著坐在樹下不讓走,握著他的手在掌中磨,又親暱地蹭著頸後說:「不急著走,我們多待些時間,晚上還更美些。」

    徐安沒有掙扎,像是十分疲憊般地拉開一抹冷弧,「隨你吧……」

    苗臨十分愜意地抱著他觀花聽瀑賞景,徐安卻不怎麼給面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話,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男人的手在懷中人的身上游移著,不知不覺便往下摸到了難以啟齒的地方。

    「你做什麼?」徐安按住他的手腕,有些兒氣急敗壞。

    「如此良辰美景,子歸何不同我一起享受享受,非得一臉愁苦?」苗臨笑著拱他,又探手去摸他的下腹,「你別緊張,此處隱密非凡,不會有人瞧見的。」

    「不……唔嗯,光天化日之下……」徐安有些慌,按著苗臨的手欲起身,但坐在他身後的男人早有準備,用腳勾得他雙腿大開,一臂橫於胸上將他制在懷裡,一手便肆無忌憚地摸進他的褲子裡。

    「乖……你若不肯我進去,那讓我摸摸也成。」苗臨輕輕地揉他,又吸住耳垂,百般愛憐地舔舐著。

    徐安不一會兒就被摸軟了腰,要害被人攥在手裡,他只能無助地倚靠在男人懷裡低聲喘息。

    「想要了?」苗臨話音帶笑,不急著剝他褲子,往前頂腰,暗示意味十足地磨他,又仔細地撈著他的兩個球囊細細地把玩著。

    「不……唔……」徐安的感覺都被釣起來了,卻仍在負隅頑抗,斷斷續續地喘吟著拒絕:「別……在外……嗚……」

    清風揚起滿天紫雨,在地上鋪成一片花毯,樹下的兩人相擁深吻,如詩如畫,彷若親密的愛侶。

    可若細瞧,便能看到青年的衣袍長擺下,褲頭被人扯下一截,岔開兩腿跨坐在同樣衣衫完好的男人身上,可一條從褲子裡掏出來的紫紅欲根,正在他的體內進進出出。

    徐安不是第一次在野外同苗臨這般胡來,可他先前脫逃被捉時,苗臨一路上是用上了藥地侵犯他。

    可如今兩人耳鬢廝磨,他半推半就地同一個男人野合,面上自是羞赧不堪,眼眶暈紅一片,羞惱又嫵媚。

    苗臨將他cao開了,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精囊,偏生嘴上還要佔他的便宜:「我的大寶貝兒這處生得真好,細滑暖熱,不管何時進來,都這麼溫柔纏綿地裹著我,又不停地吸我……就好像不把我榨出來不罷休似的。」

    「閉、閉嘴……」徐安的身子被人調教得十分敏感,習慣了男人的進入與澆灌後更是媚態天成,好像他天生就該是這樣讓人疼愛的模樣。

    苗臨就是心裡有一點點地愧疚也被他的柔順迎合給沖沒了,恨不得將他吞吃入腹,吮盡骨髓。

    兩人直糾纏至日落,苗臨要了他一次,卻未饜足,將他的褲子給剝了,露出兩條雪白的大長腿,腿間的月季花芽隱約吐紅,他將青年翻身過去抱著樹幹,抱著他的臀部,又從後頭cao進了翕張著蠕動的靡豔入口。

    滿肚子的男精被人磨得噗嗤作響,徐安哆嗦著兩條腿,站不穩,便只能將上身貼靠在樹上,腰脊下塌著撐起兩片雪白的臀rou。

    苗臨將他的衣擺掀起露出兩人交合的地方,低頭看著自己是怎麼往外扯著腸rou退出到只餘一個蕈傘,徐安又是如何撅臀迎合將他寸寸納回直到盡根沒入。

    徐安半垂著腦袋抱著樹幹哼聲,頭髮絲在風中微微披散,若不是苗臨撈住他的腰,他怕是要腿軟得跌在地上。

    苗臨抱著他靠著樹幹坐下,一邊啃著他裸露的脖頸,一邊卻抬手摀住他的嘴,呢喃地開口:「噓……小聲些,你瞧。」

    徐安勉強睜眼,一點螢亮劃過視線裡,隨著日色漸沉,越來越多的冬螢斑斑爍爍地點亮夜空。

    苗臨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發聲驚擾,放緩了動作溫柔地磨他的裡頭,「我的子歸……寶貝兒,我想把這世間最美的東西都捧到你眼前。」

    徐安騎在苗臨身上,後xue滿漲漲地酸,每一個進出都十分清晰,他有些恍惚,又覺得心頭像被人手攥住般地緊揪著。

    「怎麼哭了,你不喜歡嗎?」苗臨摸到他的淚水,心疼得不行,扳著他的下顎轉過來,細碎地舔吻他的淚痕。

    徐安沒有答話,長指輕攥著他的衣袖,梨花帶雨卻哭不出響,難得一見的脆弱可憐,像春天的細雨,浸潤無聲間便濕透了山風。

    苗臨將他轉過來,面對面地給予倚靠,又將兩人同樣興奮地吐水的莖頭攏在一起搓磨。

    青年不喜歡被他攥著要害,顫抖著像是拒絕,眼淚漫出眼眶,貼著唇低聲嚶嚀:「別碰……」

    苗臨伸手去摸他的後頭,濕黏黏的,哆哆嗦嗦得朝外吐著被體熱含暖的精水,他沒忍耐,捧著胯骨再度長驅直入。

    「嗯啊……」徐安長吟了一聲,視線模糊地看著他紫眸中的一點紅光,襯著身後滿天飛舞的螢火,輕聲喃言:「苗、苗臨……輕點兒……」

    「好,」苗臨寵溺地吻著他,在他體內細細地探索著極樂的那處,「你喜歡我磨這兒,是不是?」

    這樣面對面進入的姿勢,若是用的力輕了,懷裡的人會欲求不滿地擺胯扭腰尋求刺激;可若是用的力太過了,徐安會哆嗦著掉淚拒絕,被欺負得狠了,可憐兮兮地受不住。

    只有洽到好處地研磨著敏感的地方時,徐安會繃著身體夾他,兩條長腿無助地磨著他的側腰,手臂收緊貼在他懷裡細聲地喘,嬌豔嫵媚惹人疼愛。

    苗臨沒有規律地深淺交錯著給予刺激,將青年吊在一個始終不知下一次會如何的懸念之中。

    未知的緊張讓徐安更加敏感,每一下都能惹出他甜軟的呻吟。

    男人追著他的唇瓣給予深吻,將他上下兩張嘴都徹徹底底地佔滿。

    夜風驟涼,可他倆之間一個有內力護身,一個是半傀之軀,倒是十分火熱。

    苗臨將徐安第二次cao出來的時候沒有急著放開他,而是將他按在了遍地的花草之中,掐著腿根往高潮抽搐的那處狠碾著。

    徐安哭泣的求饒被他堵在了嘴裡,不多時就被他強硬地挾持著推擠到達另一個境界,熱xue被生生雕磨成吻合性器的形狀,顫抖地纏裹著苗臨討好。

    青年神色恍惚地抱緊著他撒嬌,大張著腿與他交合,乖巧聽話得不得了。

    苗臨恨不得將他直接cao死在身下,卻又刻意放緩動作溫柔以待。

    兩人像本就該長在一起般地糾纏廝磨,直到苗臨心滿意足地在火熱腸腔裡澆了第二股的涼精,又溫柔細緻地抽動性器將濃精抹盡他體內的每一處。

    徐安被完全cao懵了,脆弱可憐地躺在地上抱著人不肯撒手,食髓知味的那處饜足地吞吐著。

    苗臨欺在他身上,摟著腰攪弄著他滿肚子的水,帶著笑親他:「不可以再做了,你會累壞的。」

    徐安滿是恍惚,生澀地同苗臨接吻,無聲地索求一個冰冷的擁抱,下體仍互相嵌合著,親密地相擁恍若雙生。

    苗臨愛憐地同他唇齒交纏,深情旖旎輕聲言道:「我知道你想家了,不哭了好不好?改明兒個,我帶你回萬花谷看一看……」

    苗臨以為徐安會感激涕零,或者再同他撒撒嬌,或者再換幾個溫柔的吻。

    可是徐安卻愣愣地看他,好半會兒後,才扯出一個極為諷刺的弧度。

    「我沒有家了……」他看著他笑,眼淚卻漫出眼眶,一字一句盡是凌遲:「你忘了嗎?是你逼得我非得拋棄一切的……是你將我困入絕境,讓我變得一無所有……」

    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唇上,纏綿旖旎,伴隨著讓苗臨如墜冰窖的心碎之語——天下之大,可除卻一死,徐安早已無處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