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纪事22
学园纪事22
关于情人节,岑律有个出名的小故事,甚至流传到了当初还不认识他的纪南泠的耳朵里。 初中时代的某一年,情人节恰好卡在了开学后的几天。 女孩子们都暗自打算着想送巧克力给心仪之人,又有点害怕和忐忑。不过也有胆子大的,直接去问了她的暗恋对象--岑律。 岑律,情人节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收到谁的巧克力? 我不过那种节日。他表情漠然地继续在习题簿上流畅地勾出答案。 本以为到这里就完了,结果岑律一时兴起,问了那女孩一句知道情人节的来历吗,而她也傻不溜秋地回答不知道。 之后就是岑律同学的科普时间托他的福,不少人都知道了公元三世纪,罗马圣教徒瓦伦丁被处死的故事。 这也直接造成了岑律的人气明明很高,在情人节当天却没收到什么礼物的诡异现象。 游夏恋跟纪南泠说起那个尴尬的场景时,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纪南泠想着今年有她在,岑律应该多多少少会注意到一点这个特殊的日子? 不过如果他真的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话,倒恰好能给她一个施以惩罚的理由。 二月十四日当天,纪南泠与岑律约好了在他家看战争纪录片。 看到他和平常别无二致的样子,她完全不感到意外,反而思考起要在哪个时间点把巧克力给拿出来比较合适。 毕竟要看的是沉重的战争 是以两人坐正在沙发上,岑律将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纪南泠面前的时候,她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 情人节快乐。他弯着眼说。 啊情人节快乐。 纪南泠收起脸上那只可以被辨认为震惊的表情,在岑律期待的眼光下解开了系于其上的缎带。 盒盖移开后,造型精美的巧克力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多不少正好十六颗。 尝尝。 纪南泠依言,拈起其中矩形的那块,上面还点缀了一条糖渍橙皮,看起来巧致极了。 巧克力一进口,就滑顺地在舌间融化开来,甜中带苦的浓郁口感里夹杂着清爽的酸甜,丝毫不显得腻味。 岑律倾身向前,捏住纪南泠的下巴,唇甫一贴上去,就用舌尖长驱直入,攫取那甘美的溶液。 甜度偏高了下次要注意才行。他仔细地舔去她唇边残余的深色痕迹,一本正经地点评道。 这是你做的?她微微喘着气,再次受到了惊吓。 他点点头。 纪南泠望了望那空出一部分的盒子,心情复杂。 竟然比她做的还好吃,有种自己的女友力点数大大降低的感觉 不过,也许真正甜的是你才对。岑律取出一块圆形的巧克力,含在口里吻向纪南泠。让我求证一下吧? 方才的绵密滋味还未悉数散去,味蕾就迎来了又一波令人欢愉的享受,细腻的亲密中两人的身体渐渐地越靠越近。 在互相推拒中,巧克力很快从坚硬的固体软化下去,双舌在那甜蜜中互相缠绕着,像深陷泥沼般,令人无法抵抗只能沉浸其中。 比刚才尝起来更甜了。 那股浓郁在津液的冲刷下已然消失不见,但岑律并没有就此松开纪南泠,而是仍孜孜不倦地轻移头部,从不同的角度一遍遍地互相碾磨。 因室内有暖气,她先前就已把外套脱下去,挂在那专用的衣架上了,现时正着一件米灰色的毛衣,与他身上的那件恰好是情侣款。 而如今,织物的一角被岑律那只修长漂亮,极适合弹琴的手挑了起来,小片平滑的皮肤在空气中露出了片刻后,又被垂落下来的衣物挡住。 他的手心带了点凉意,将内衣推上去半握住那浑圆之时,她因那份温度差微微颤抖。 每次触碰纪南泠柔软娇美的胴体,岑律都想要赞叹那是造物主的杰作,是美神的馈赠。 他不信奉任何神明,却唯独在这种时候,自然地就用上了此类形容。 唔啊 岑律从纪南泠红肿的唇上离开,为着品尝更多她的滋味,便有条有理地把那一层层衣衫都褪去,直到嫩白的两团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地弹起诱人的乳波。 胀立的蓓蕾接受着来自口舌的滋润,湿得一塌糊涂的花户被他的手指隔着内裤试探地摸弄。 啊痒 身上传来的奇异瘙痒让纪南泠不安地扭了扭腰,下意识地将双腿稍稍并拢,倒把岑律的手更往内带了些。 他的食指灵活地从布料与贝rou的夹缝间侵入,对准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着水的小洞,掌握着力度刺了进去。 岑律熟练地用指尖刮蹭出流得欢快的花液,在感受到玉xue越发湿软后。有条不紊地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分别以不同的频率,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在曲折逼仄的甬道中开拓出属于他的乐园。 嗯啊啊 纪南泠清醒的意识被欲念吞噬,她的身体对刺激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抬起腰臀,不自觉地将私密的地方都更多地送到他的掌控之下。 眼看着花心就要抽搐着喷出大量象征高潮的蜜液,岑律却先一步从纪南泠的体内撤离了,弄得她是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她充满控诉地鼓起包子脸,用泛着水光的双眸瞪他。 在岑律看来,纪南泠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可爱得能让他心软化成甜滋滋的棉花糖。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红色的塑料方块。 南泠帮我戴上。他将胯间的巨龙释放出来。 轻抖的手滑了好几次,才把包装撕开,塑料薄膜从rou粉色的顶端慢慢展开铺下,她笨拙地抚过欲根的轮廓时,清晰地听见他的吐息又重上了几分。 橡胶卷边终于顺利地停住了脚步,岑律低喘着,托起纪南泠的臀部在他的分身上磨了几圈,在她耐不住这般折磨抗议出声前,沾满无色蜜液的欲刃终于通过窄洞刺入了进去。 啊啊好涨粗长roubang一寸寸将花xue撑开,将她直接推上了高潮。 轻微的痛楚在充实感下显得不值一提,当他摩挲着她的腰窝温声问疼不疼的时候,纪南泠只以伸入岑律齿缝间的小舌做回答。 骨节分明的手陷在软腻的臀rou中,在一上一下间支配着性事的节奏。 先是缓慢地抽插,由于这个姿势的关系,即使频率不快,她的屁股落下时,roubang也能进到极深入的地方。 岑律舔断了唇边的银丝,在纪南泠的脖颈上吮吸起来。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高领毛衣,所以他可以放肆地在各种地方都留下痕迹了。 嗯啊啊哈啊嗯啊啊 纪南泠坐在岑律的双腿中,手脚都紧紧地缠着他。裙摆在空气中翻卷起波浪,一塌糊涂的性器结合处在其中时隐时现。 濡湿的唇舌从颈部一路落到胸前,他的攻击变得更激烈了,高度敏感的宫口被冲撞被摩擦,极致的舒爽感令她忍不住战栗发抖。 哈啊啊啊太快了哈啊不要呀啊慢一点啊 岑律含着纪南泠的乳尖正往外拉扯,听得恋人娇声求饶,便揽着她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请让此刻欲求不满的她合理质疑一下,他其实是个天然黑吧?! 唔这种时候应该是纪南泠捏着岑律的肩膀,愤愤地忽然收紧xiaoxue。我说什么不要的你都别照做才对啊啊啊 了解。他被夹得通体舒爽,差点就缴了械。南泠,你也想要更多啊 呀啊当当然她脸上闪过些微羞赧之意,但身体仍坦率地迎合着他骤然变快的插干。 那么我会把一切都给你他的手在女体曲线上来回地爱抚着,激荡起更深层的快感。 囊袋拍打在粉红的花瓣上,水声与撞击声交织着响起,间或穿插着亲吻的短促响音。 不远处的黑色大屏幕上隐约倒映着两人拥在一起的影子,但他们已经没有注意这件事的余力,只是深深沉浸在此刻的鱼水之欢中。 啊呃啊要到了啊炽烈的爱欲之火在纪南泠的体内充分燃烧起来,被男根顶端击开的花心里,像是要将那烈焰浇灭一般,大量地流泻出稠腻的yin液, 细嫩的内壁牢牢地吸附过去,即使隔着一层薄膜,岑律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不断翻动的媚rou在如何疯狂地绞弄自己的分身,套出层层的快感。 那是一种难以说明的愉悦感,胜过从前经历过的所有,让他百尝不厌。 岑律额边的汗滴在脱去身上衣服的时候被不经意地擦掉了,不过转瞬间又沁出了薄薄的一层。 他轻轻将纪南泠平放在沙发上,抬起她一边腿往前压去。 在蜜xue里被堵得满满的yin液因龙根的再度突入而向外漏出,两具发烫的身体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没有任何要降温的意思。 太棒了岑律目不转睛地看着纪南泠,刚高潮过后的少女妖魅至极,可那含着点点泪花的迷惘双眸,又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娇软可怜。我的南泠。 她随着他的cao弄一下下地摇晃着,失神的眼逐渐又染上了迷情的欲色。 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羞耻,她闭上眼,手不安分地抚过他的瘦腰和窄臀,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视觉的缺失令她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快要将自己下体撑坏的roubang在如何进进出出,还有他的手是怎么碾压着那颗血肿的珍珠的。 啊呜啊哈啊啊铺天盖地的酥麻让她的呻吟渐渐哑了下去,只能张着唇无声地喘息。 岑律总是在约束着自己,唯有在热烈的结合中,纪南泠才能模糊地窥见他性格中疯狂的一面。 他不断地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让这具娇躯在自己的身下绽放出千百种姿态,直到两人都忘记了一切,交缠着肢体坠入快乐的深渊。 昨天对作者菌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没更新,稍后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