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夫妻敦伦(下) (NP 骨科)(h)
6.5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夫妻敦伦(下) (NP 骨科)(h) 她那么可怜,无辜,稚弱。 他无可避免的愈加兴奋,几乎热血沸腾。 “乖乖,我有分寸。”他诱哄她,感受到她的手已经不再试图推阻他,松开手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加开。 她本能的僵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分开双腿,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敞开。 人在黑暗中,嗅觉和听觉会更加敏感。 辛丰臣埋首在她腿间,一时颇有兴致的去揪她卷曲的毛发,一时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的啮咬她的腿间每一处嫩rou,感受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绷紧,收缩。 他伸出舌头去细致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湿黏的拖过她的rou芽,xue口,水声啧啧,因为隐秘而增添了情色。 韩娇不再求饶,只是发出轻微的,断续的啜泣和呻吟。 他兴致勃勃的玩弄这块他之前没有仔细探索过的地方,伸手拨弄她充血的rou瓣,因为紧张收缩不停的软xue。 yin液让这里的嫩rou变得湿滑,他试探着把舌头伸进xue口,用力吸吮xue口的rou粒,舌头有力的在她体内搅动。 她xue口本来就敏感非常,被这样玩弄,不由自主的快速收缩。 柔韧的rouxue紧紧地裹着他的舌头,敏感的舌头能够感受得到里面密布的褶皱,和充沛的yin水。 让人不禁畅想若是将阳具放在里面该是何等美妙。 舌头不够长,不能伸到足够深的地方,他遗憾的挪开,换上手指。 这是一双天生该拿笔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牙雕一样秀润却又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他食中二指一同伸进她xue里,在里面翻转探索。 虽然韩娇已经湿润极了,但是两指一同进去还是叫她蹙了眉,低低的哼了一声。 他专心的用手指在里面摸索,一心往最深的地方去。 深处是yingying的一个rou块,中间有紧闭的缝隙,他两只手指分开钳住那rou块,扭转着拈弄它。 韩娇闭了眼睛,手死死的扣着床褥。她感觉内脏几乎都被一起搅动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辛丰臣的指尖所在之处一直蔓延到小腹甚至胸口。 “相公,太深了……好奇怪……”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似撒娇似恳求。 “乖乖不要担心,平日里相公的阳物难道不比手指粗长些,一样进得去,不会有事的。”辛丰臣低笑,“再说我的乖乖怎么这样口是心非,瞧你把相公的手指吸得多紧,不想让它们离开呢。” 他这样说着,还是抽出了手指。韩娇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一样yingying热热的东西抵在了身下。 “乖乖既然不想要手指,想必是思念旁的东西了,相公这就给你。”他恶劣的曲解她的意思,实则是难以忍耐想要干她的冲动。 他性器和他人一样干净好看,笔挺的一根,只是规模颇大。韩娇初夜他只是进去都叫她哭得满脸是泪,草草抽插几下就了事。 两人房事上虽然最初不慎和谐,好在辛丰臣性子好,为人体贴,韩娇又天生敏感,随便摸摸弄弄就湿润得一塌糊涂。 故而每次夫妻行房,一方面辛丰臣顾念着妻子身体,总是很快结束,另一方面韩娇只要开头咬牙捱过一会,后面就润滑得不甚疼痛。 今日她实在是湿润的过分了,所以阳具进来竟不怎么疼,只是十分酸胀,异物进入体内不管多少次都叫她不甚舒适。 她皱着眉,深深地吐气吸气。 辛丰臣往日都是斯斯文文的,伏在她身上很怜惜的缓慢动作,只有到最后的时候才会加快一点,今日却有不同。 他跪在床上,硬邦邦的阳具插进她的rouxue,仍然颇缓慢的,力道却坚定果决,cao进她体内他刚刚摸到的地方去。 光滑的簟头顶着她体内极深的地方,他动着腰慢慢的厮磨。 一面伏下去吻她。 她在唇齿间尝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淡淡腥甜,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几乎要晕死过去。 她忍不住抽泣,扭头避开他的吻,哭着问他:“我没什么事对不起相公,夫君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辛丰臣轻笑,下身动作不停,扳过她的脸去吻她的泪,咸的。 “夫人不要多心,”他柔声安慰,“夫人这样甜香,为夫自然想要一亲芳泽。再说我都可以入口,怎么能说是故意折辱夫人?” “……”韩娇说不过他,又抵不过他力气,只是垂泪,一面哭,一面心跳得飞快,软软的求他,“奴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实受不得这样,求相公也替我想一想……别……别那么深……噢……” 他只做不闻,把食指按在她唇上,轻声说:“嘘,你听。” 韩娇迷惑的侧耳倾听。 …… 秋夜的晚上,万籁俱寂,院子里偶尔有一两声有气无力的虫鸣,越发显得一片安静。 韩娇迷茫了半晌,方才明白过来。 他是要她听他cao她的声音。 阳具在湿淋淋的rouxue里来回移动的“咕啾”声,水声黏腻,暧昧不堪。他力道很重,坚硬的腹部和胯拍到她腿间臀上,rou声清脆。 这yin靡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竟然这样响。 她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跳声也这么大。韩娇难以自制的僵住了,几乎怀疑外面都能听见他们行房的声音。 辛丰臣爱怜而强硬的吻她,满意地感受到她的僵硬,低声说:“乖乖下面这张嘴叫得这样大声,想来是得趣儿,怎么上边这张嘴这么心口不一,竟敢欺骗相公,真是该打。” 韩娇怔忪的望着帐子顶,竟然觉得冷。 她明明身上guntang,半解的中衣都被汗湿的沾着皮rou。她的相公沉沉一个人压在她身上,身上亦是滚热,口鼻间的呼吸几乎都要叫她烧起来。 可她就是觉得冷,一直冷到心里。 韩娇整个人像是不是自己的,她感觉到自己柔顺的摊平,甚至主动的像他怀里靠去,似乎想取暖。 他搂着她,深深地吻她,吻的她呼吸困难,吮着她的舌头,吻到她神志昏聩。 “唔……嗯嗯……” 她本能的去推他,手指擦过他胸膛一点,yingying的一粒。 他僵了一下,捉住她的手按在头顶,继续不停地吻她。 下面腰腿用力,快速的在她体内肆虐。 他知道今晚是他失态了,可是他心底就是有一股火,烧得他不得安宁。 他听见她唇齿间逸出的啜泣和呻吟,竟觉得很是畅快。 辛丰臣抵住她体内那个硬块,射了出来。 他用手贴一贴她的脸,没有要求再来一次,只是低声问她要不要擦洗。 韩娇已经昏昏沉沉,无力答话。 他想了想,还是下床披上外衣,轻声叫了水,吩咐侍女给她找一套新的中衣,亲自给她简单的擦了擦身上,换上衣服。 然后自己草草的擦了一番,这才睡下。 …… 第二天是大朝日,韩娇醒来的时候日光已经照了进来,帷帐里透进一层光,她伸手摸一摸旁边的被子里,已经冰凉的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还有些昏沉,伸手撩开帐子,张嘴要叫人,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了。 侍女走过来,低眉问她什么吩咐。 “帐子怎么换了?”冲出口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 提起这个,侍女脸上喜气盈腮,带着一丝羡慕笑着说:“早晨老爷走得早,怕扰了夫人的觉,吩咐我们悄悄把厚帘子围上的。” 她看着韩娇尤带睡晕的脸,想了想补上:“夫人昨晚睡得早,不知道,老爷亲自给夫人擦的身子,都不许我们插手。” 韩娇脑子里乱糟糟的,昨晚的一切此刻想起来几乎像个荒唐梦境,充斥着迷乱。可是身上的酸痛提醒她那些都是真的。 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她苦笑,看着侍女脸上全都是‘老爷夫人好恩爱’的单纯,摆摆手,让她给她递口水。 被侍女搀扶着换了衣裳,吃早饭的时候韩娇一边听侍女报告家里的事,一边静静的思索。 他昨晚那么反常,要么朝廷里,要么侯府,一定有事情发生。 是什么事呢? ==========TBC=========== 今天是并不短小但是有rou的一天。 又看了一遍百日巴黎,真的是神仙太太,疯狂打call!文字真的非常有魅力! 书荒到流泪,大噶有什么主线不是谈恋爱又比较轻松的书推荐吗~(我先推一本今年起点超火的,乌贼是我最喜欢的男作者没有之一,每一本书都rou眼可见的进步,还没有因为商业化而失去灵气和真诚。晋江榜上好多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众都比较小,简直没眼看卧槽。 btw请问我问下说这些与文无关的话大家觉得影响体验吗?影响的话我就不说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