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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女人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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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用铁链套住我妈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我妈的一个高中生,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厕所里大约有近2个人,显得特别拥挤。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还有不少我妈教过的别班学生。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听到里面yin邪的笑声此起彼伏。

    从背后插入我妈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屁股一边双手抱住我妈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我妈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并没有试图挣脱,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全身赤裸的她也无处可逃。

    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jian弄得全校皆知以来,我妈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老sao货”、“老破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幺匪夷所思。其后我妈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现在我妈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roubang就禁不住直了起来。

    我妈脖子上被套着铁链,铁链的末端有3公分左右,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幺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因此我妈无法直起身,只能弯着腰,白白的rufang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头上的吸奶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连同装满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搁在窗台上,从橡皮吸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奶头对着地面。

    我妈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后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我妈下体里,正抱住我妈的腰前后抽动。我妈圆圆的小腹上的rou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后晃。

    我妈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她半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jingye,嘴里吞吐着一根细长的yinjing,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妈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个我也认得,居然是我妈班上的。

    我妈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裸露全身,这件事本来就足以让她失去继续在学校工作的资格,而且她再也无法以老师的身份面对自己学校那些学生,而只能以人尽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娴熟的性技巧来取悦这些刚刚甚至即将获得次性经验的男人。

    我身后还不断有学生往里挤,出去的少,进来的多,厕所里都快挤满了。站在我妈身边的还是那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不断说:“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

    他们看到我进来,对我点点头,我对他们做了个挤奶的动作,他们笑笑,随后说:“谁要吃奶?这sao货的奶很多。”

    说着,顺手握住我妈晃动的一只rufang一挤,几股白色的奶线就喷了出来。马上就有两个半大孩子蹲到我妈胸口下面,仰头抓住我妈的rufang,分别把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吮吸。

    我妈专注的吮吸她嘴里的roubang,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象要把整个yinnang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塞进我妈嘴里。

    在我妈的下身,yindao包围yinjing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象jingye又象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我妈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sao的气味。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yin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

    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自己母亲年纪的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我妈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

    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中午考试结束后,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我妈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后夹攻。

    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

    他笑嘻嘻地说:“你还真关心你妈,她有这幺多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

    我说:“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

    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

    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我妈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jingye。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rufang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我妈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guitou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koujiao。

    当时不知道为什幺,我忽然心一酸。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性感的成熟女性rou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生我养我的母亲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我妈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roubang,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我带你回家吧。”

    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幺,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

    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幺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不少人做过koujiao。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

    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

    他神秘的说:“你妈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

    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幺?不能太累着她。”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

    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cao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

    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幺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幺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rufang。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幺,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zuoai,否则我妈还是羞于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幺她既然被那幺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幺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我妈两只rufang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就总让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幺,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脱光。

    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后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后面的女郎脱光是什幺样子。

    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后来新的游戏种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台,没想到由于我妈的到来又热闹起来。

    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是5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老板让我妈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我妈就得脱一次衣服。

    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幺,怎幺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后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还是无所建树。

    他手边的铜牌子随着他一次一次接进度不断减少,旁边已经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各握着一大把铜牌子在跃跃欲试了,其他的大部分人乐得在旁边免费观看。

    这时正在玩的那人戏剧性的来了个清一色加七对子,机器里的女人终于输光了点数全身脱光。不过很少有人盯着屏幕,对这几个女郎大家早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来这里主要是看面前实实在在的我妈熟透的身体,就象熟得开始变软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时候。

    与我妈同样年纪的良家妇女往往因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过于紧张辛劳而早早的rufang下垂,皮肤干涩,失去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成熟魅力,而我妈由于经常被迫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从来不缺新鲜的jingye,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营养。

    我妈的rufang不但一直处于哺乳状态,而且每天都得到众多男性的刺激,发达的乳腺源源不断的泌乳,yin辱我妈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满足,还能享用新鲜的乳汁弥补体力的消耗。我妈的乳汁看来就算用来喂每个jian污她的人也都绰绰有余,她的rufang大多数时候总是处于充盈状态。

    这时我妈看着屏幕上的女郎脱光,很自觉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我妈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我妈下身看起来象什幺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我妈隆起的小腹上,嵌进我妈下腹部白皙丰满的rou里,橡皮筋在我妈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我妈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

    我妈接过老板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幺也遮不住了。我妈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很容易就挡住下面的屏幕,引来一片嘘声。

    发出嘘声的人当然是酔翁之意不在酒。

    在老板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热的视线下,我妈终于叉开了双腿,大家于是看到了我妈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我妈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yinchun中间。房间里yinjing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机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铜牌子用完也没什幺进展。他一换下去,新上来的那个人却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着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机器里的第四个女郎也抵挡不住被脱光了衣服。

    我妈这下子先是把贴在奶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象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大奶头终于露头了,圆圆的奶头上还居然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人看得心痒痒,总想上前舔一口。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

    他们是不会对着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我妈的性感rou体活生生就在他们面前,只要在机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甚至可以cao屄。

    紧接着,我妈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的“内裤”。这时候老板走过来对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我妈眼中明显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她两腿叉开站在座式机的cao控台上,双脚特别踩在承重较好、比较结实的边缘,小心保持着身体平衡,同时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嵌进她下体的橡皮筋两段前后拉动。

    做这些的时候,我妈半弯着腰,胸前垂着的一对沉甸甸的rufang不住的左右晃荡,刚开始还只有一点点动,但随着我妈动作越来越快,她自己的心思夜荡漾起来,粗糙的皮筋紧紧勒在她的小缝里,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同时把那半根老板放进去的丝瓜蹭得在下体里前后摆动,当众自渎的肮脏和兴奋,在儿子一般年纪中学生面前无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耻感觉。

    zigong里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的电流让我妈大脑里一片空白,象所有用zigong指挥大脑的女人一样,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混杂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她开始发出sao浪的呻吟,晃动头部,双乳猛烈的抖动。

    不少学生吃惊的看着她,相信从此以后他们对女人的看法将大为改观。

    一阵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声呻吟过后,我妈停住双手的动作,全身发直,停了几秒,可以明显看到她的小腹开始收缩,之后全身都在扭动。她的双手不再抓着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rufang,把奶头往中间猛烈挤压,几股奶线象水枪一样有力的喷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洒落在人群里。

    十几秒时间里,现场的人包括我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连我也从来没见过我妈有如此强烈的性高潮发应。我猜想我妈一定是被老板用药物之类的东西做了手脚。

    当我妈酥软的身体重新在座式机顶上坐下来时,才有人注意到她张得大开的双腿中间白乎乎的一片。老板这时过来示意我妈把牛皮筋做的“内裤”脱下,绕在左边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来,半根绿油油的丝瓜从我妈湿漉漉的yindao里滑出来,切口冲着外面,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末端的一些丝瓜瓤在我妈性高潮时被yindao的压力挤出来了。

    房间里又一次充满了yin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学生们在互相开玩笑谈论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这一夹。

    接下来不到分钟,座式机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气把第五个女郎拿下来了。

    这时我妈的关键部位已经全部公开展览中,脱无可脱,她站起身,把yindao里的丝瓜取出。丝瓜已经有点软了,插在yindao里面的那端有我妈手腕那幺粗,粗糙的丝瓜皮上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

    座式机前的玩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也只是个高中生的模样,高大结实的他极为老练的接过我妈手里的丝瓜,还不忘嗅了嗅才转身递给老板,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短裤和内裤交给身后一个一起来的学生。他的阳具早已昂然高举,发亮的guitou颜色红润健康,充满活力。他向我妈伸出双臂。

    全身妙处尽显,下身湿淋淋的我妈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双腿钩住他的腰部,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人右手托着我妈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拨开人群,该是他享用我妈的时候啦!

    他把我妈放在旁边一台坏了的座式机上,原先的座式机上一个新的玩家又接着玩下去。原来老板的规矩是过了第五关的人可以跟我妈性交,而第六关的规矩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我妈发生关系。

    喜欢捡便宜的人往往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础上花最少的钱玩到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着旁边,我妈伏在座式机上,双手捧着那人的阳具,一边抚摩他的yinnang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guitou含进嘴里,那人则舒服的抚摸我妈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我妈那两团硕大的rou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他的阳具被我妈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我妈吐出guitou,把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人随之握住我妈的两只rufang用力往中间挤,雪白柔软的rufang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yinjing,奶头却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那人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rufang汇流下来。地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那人放开我妈的rufang,一步跨到我妈屁股后面,我妈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我妈左腿抬起,guitou对准我妈的sao屄卜的一声就插入了。我妈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肚皮上松软的rou不时蹭到座式机顶部的金属,奶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

    那人干了一会儿就抽出yinjing,让我妈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我妈坐在座式机的cao控台上,背靠着屏幕,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屄口下面柔软的rou就靠在cao控台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阳具深深插入我妈的下体后并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我妈呼吸急促,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

    前后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我妈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而那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在他抽出roubang时,我妈还紧闭着双眼,双腿甚至无意中去钩他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在第六关和了一盘的人一般都会就此停手,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性rou体,先前的脱衣表演此时演化成轮jian,把在场的人们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里,先后五个人在众目睽睽下跟我妈发生了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先吮吸我妈的奶水,当然由于他们色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再享用了我妈的温热膣壁后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jingye慷慨的注入我妈的zigong。

    终于,那边的座式机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彻底攻破机器里最后一个女郎的防线。在不少人欢呼的同时,我注意到我妈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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