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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 43 方婷(H)

    

人在江湖 43 方婷(H)



    坐在摺疊椅上,蘇小小拉了拉厚重的外套,年末深冬,迎著海風的大嶼山夾著水氣和寒意頗為磨人,其實拍戲真是件辛苦的工作。

    場記拿來修改了不知道幾次的劇本,幸而她的部分變動不是太大,重新記憶還算容易,臨時增加了一個女角,是故事中另一個幫會龍頭的妻子,將與男主Andy發展一條曖昧不明的感情副線。

    這個女人追逐慾望,卻也心狠手辣,需要有尺度大些的裸露,正揣摩著面對這樣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情敵的新角色,自己該有什麼心境,周圍卻忽然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她抬起頭,一輛黑色箱型車在外景發電機旁停下,隱隱綽綽的燈光中,下來了一個女人,她披著白色翻裘大衣,妝髮精緻,場記連忙迎上,

    竟是方婷。

    見就連那個飾演幫會龍頭的前輩演員都起身打了招呼,Andy抬起有些懶怠的雙眼,沒有太多表情,與蘇小小視線相觸的瞬間,他微微閃過笑意,眾多男性的電影,蘇小小作為唯一的一個女角,又是新人,在片場總是盡力維持著禮貌,畢竟這樣初入行的小花瓶,有時連工作人員都會擺臉色。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Andy的照拂,偶爾和她多聊幾句,又或是是製片人聞峻的關係,倒也無人明目張膽地欺負她。

    看見Andy起身,蘇小小鬆了口氣,趕緊跟在他身後,那次元朗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方婷,人家說不定根本不記得自己,貿然湊上去有些冒昧,但不打招呼更失禮。

    她似乎和Andy早已認識,熱絡地寒暄兩句才將目光轉到蘇小小身上,一雙風情妙目並沒有太多意外,臉上掛著笑,

    “真想不到啊,阿妹仔,幾個月前還想不到會和妳在片場合作呢,我看了妳的處女作,角色表現不錯“,她眨眨眼,意有所指,

    確實,演的就是黑道揸fit人的女人,兩人不就是本色演出?

    “謝謝方婷姐,還有很多要和妳學,”,蘇小小客氣道。

    隨意說了幾句,多的是人過來寒暄,招呼打完,她默默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雖說方婷之前拍了幾部口碑作品都是三級,但頗有名氣,加上就連八卦雜誌都側面爆過她與黑社會大佬的關係,這年頭地下勢力與演藝圈關係盤根錯節,錢與勢不可分,方婷能在最後一刻加入這個劇組,並且讓導演替她加個角色,未嘗不是因為她背後的能量。

    深夜的海面漆黑無光,只有渡輪船身周圍的警示燈在波浪上微微閃動,告知往來船隻自己的存在,馬達和渦輪將海水翻攪拍打,卻誰也留不住誰。

    嘟嘟聲混合著寒風的溫度,船剛啟動,空氣中混了淡淡的柴油味道令車中氣悶,司機早已躲到不知道哪個角落,拍了半晚的夜戲,方婷並不算疲憊,搭上Andy這部開拍前已受矚目的新戲,能帶給自己更多的名望。

    對於遇上那個女孩,她心中有些奇怪的複雜情緒,之前在大螢幕上初看見她時,確實很意外,竟是在元朗見過的小妹仔,除了意外她一入行便有機運,更意外同樣是依附著黑道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似乎有些嫉妒她,她是年輕也是漂亮,但她並不艷羨那個小meimei的外貌,現在的自己才是一個女人最盛放的時刻。

    走下車,她在海風中點上一根淡煙,微弱的火星在她深吸一口的同時陡然亮了一瞬又歸於平靜,也許是因為在那個女孩臉上捕捉到了一絲只有女人才能察覺的情思,她與那個東星揸fit人,也許並不是錢勢與美色交換的關係。

    然而這個幽微的猜測,卻令她無端地翻起無來由的嫉妒,不過隨即,她便輕輕一笑,拋開這個沒什麼意義的念頭,依附洪興靚坤,是自己的選擇,他帶給自己名望,而她回報以rou體,他視她為賺錢的商品亦視她為禁臠,其實都非常公平。

    然而情緒還是不可抑制地沉了些,她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慾望,最終,她眸子一暗,從隨身的昂貴手袋內層翻出了一個極小的塑膠袋,裡面有幾顆丸,拿出一顆捏在手心,但只是幾秒,那絲猶豫便被拋諸腦後。

    這令她放鬆,也令她開心,渡輪約莫五十分鐘,等船靠岸,回到銅鑼灣也差不多是一個半小時後,正好能舒緩地進入她想要的迷離,只屬於自己一人。

    “方婷小姐,”,

    然而此刻,一個陌生的男音卻突兀在身後響起,她嚇了一跳,也許是海浪的聲音掩蓋了大部分的響動,方婷絲毫沒有察覺有人接近,

    那人仿佛融在夜色之中,微弱的光線照著他面龐,一側英俊,一側陰暗,她莫名地感到心驚。

    “這麼冒昧地找妳,不好意思,”

    他說著不好意思,但卻更近一步地靠近甲板她所站立的位置,方婷輕輕退了一步,想起了他是誰,兩人並不熟悉,只不過是跟著靚坤出席洪興聚會時見過一兩面,因為他那不像是黑社會的英俊外貌,年輕而野性,身旁圍著幾個兄弟,意氣風發,陳浩南,她竟還記著他的名字。

    然而面前的他,似乎和印象中有巨大的不同,男人眼中那曾經顧盼的神采,成了比黑夜還壓抑的顏色,英俊的面龐依舊,卻冷冽地像此刻的冬夜。

    “你找我什麼事?”

    他更接近了一步,神色冷淡語氣卻有些意味不明,“我是方小姐的影迷,不知道方不方便和妳影幾張相?”

    船艙底,架著她所熟悉的攝影拍照燈光,然而周圍的人的目光卻令她心生起顫慄,英俊的男人接過身邊馬仔遞過來的專業相機,

    “方小姐,抱歉,請妳自己脫吧,”,他像是一般影迷碰巧遇著說著與她合照的語氣,

    “陳浩南,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怕我話給坤哥聽嗎?”,她既害怕又憤怒,但那男人的眼神根本沒有溫度,像一把刀,他微微冷笑,眼中怒意一閃而過,

    “靚坤?現在在船上就只有我們,妳不脫,船不會到埠,反正我們有大把時間玩,還是,我讓這些人先輪了妳再拍也是一樣,”

    這中間的恩恩怨怨,早已只剩血債血償,對於這個靚坤的玩物,他沒有憐憫,大佬B一家的慘死,巢皮的慘死,山雞被迫逃亡,還有包皮仍重傷昏迷的樣子,一幕幕都記他心裡。

    他不願意為難女人,說狠,自己的心腸向來是不夠硬的,但那討厭的傢伙直接提出這個點子,下流陰損,傷害卻是最少,左右,不過是一個脫星罷了,想起他那種似笑非笑又一臉鄙視的神情,陳浩南心中便有氣,然而現在,他卻是自己唯一的一張底牌。

    方婷被他森冷的語氣凍地一怵,燈光照的她眼前發暈,似乎連燈光之外還有多少人都看不清楚,眼中蓄起淚水,她不問這些糾紛的源頭是什麼,因為她已在那男人的眼中看見了不屑一顧,她只是玩物,拍裸照,是有事要她做,目標直指靚坤,這些簡單的關係,她自己能想明白。

    冰冷的空氣令她微微顫抖,大嶼山的渡輪上確實求救無門,他似乎有著耐性,反正如他所說,沒有地方逃,而她,向來是個貪生怕死的女人,咬咬牙,她除了外衫,就算拍過好幾部三級片,但拍攝時也都是清場的,此時這樣高度害怕緊繃的情緒令她血液加速,那種迷離的感覺似乎更為明顯。

    “能,能不能讓其他人出去......“,她纖弱的雙臂環繞胸前,雖還有胸衣,但渾身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努力將聲音中的顫抖壓回,她知道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若在這群豺狼之中脫光,等待她的,便絕不會只有拍照了,那個男人,就算是主謀,但此刻也是唯一能將她的傷害減到最低的人。

    “還要清場?”,他冷淡的面容揚起一個鄙視的笑,“全港多少人看過妳那對車頭燈了,”

    眼淚滑落,在周圍種種意味不明的目光之中,她無法,只能顫顫地伸手解開胸衣,鋼扣一開,號稱波神的一對豪乳便幾乎彈出布料,她用手緊緊壓住那唯一的遮擋,面色慘白。

    然而此刻,那人卻忽然開口,“都出去,”

    一個方臉男子看了他一眼,一臉的似笑非笑,卻沒有多說什麼,帶著人出了船艙。

    “謝.....謝謝,“,其實根本也不該道謝,她心中一片混亂,手中一滑,那兩片薄布便掉了下來,白嫩大波顫魏魏地晃動,尺寸驚人,

    那人拿著相機,並沒有開始拍,“脫光,”

    她忍著羞辱的感覺,褪了下身衣裙和底褲,渾身赤裸,艙內的冰冷客椅令細嫩的嬌臀一緊,不安地夾著一雙長腿,男人心中也不免因為這純感官的刺激而有所意念,但這只是毫無感情的rou體衝動,想起自己曾在澳門被下了強力春藥的事,對於靚坤更恨。

    陳浩南拿起相機,心中已沒有半絲波動,“手放下來,腿張開,”

    方婷閉上眼,放開了雙手,腳上仍穿著高跟鞋,她逼著自己打開腿,讓那神秘處顯在燈光之中,男人拿著相機,一下一下按動快門,沒放過任何地方,幾乎和視jian無異,他拍的距離非常近,幾乎能感覺到那男人身上猛烈地,屬於青年男人旺盛的血氣和野性,不像靚坤,菸酒縱慾過度。

    這奇怪的念頭,像是根本不屬於自己,而是體內那還不該出現的迷幻,心底一震,下身忽然有了熱流,豔紅的花瓣在鏡頭之下滲出晶瑩濕意,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卻不知道是那顆丸的影響又或者只是這極端的羞辱引發的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慾,嬌媚的臉頰倏地通紅,腿間的潮濕更是難以遮掩。

    他冷冷一笑,快門不斷,捕捉她忍著yin辱卻又性感放蕩的身體,“妳只要乖乖配合,照片我會還妳的,”

    她終於忍不住開始輕輕啜泣,“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下禮拜,靚坤給他老母過大壽那一日,聽我指示,”

    “坤哥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放過我吧,”,她猛然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靚坤是什麼脾氣她自然清楚,要知道是自己出賣他,估計連個全屍都不會有,死前說不定更是生不如死。

    充滿彈性的rou波撞在男人臂上,他心底卻沒有yin念,方婷知道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見他沒有甩開自己,抓著他的手,便握上了自己胸前的巨大豐碩,來回揉捏,

    “你可憐可憐我,”

    她與她,沒有丁點相同,甚至,幾乎是在天秤的兩端,但此刻的方婷也許是真的驚懼著靚坤,那份淚水,是乾淨的,在他眼中,與腦海裡的她有了朦朧的重疊,在澳門的那日,事後他想了非常久,但記憶之中,關於她的畫面卻深刻地不像是幻覺,她生澀又渴求地握著他的男根滑動,但自己扛過了強力春藥的試煉。

    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畢竟是行古惑的,面對她,他卻像是個沒拍過拖的青年,rou慾和yin念從來不在她面前顯露,但並非不存在。

    但一切都漸漸錯過,他不知道自己和以前是不是依然相同,也許內心深處還是,但有時自己也不確定,回過神時,那女人已經努力地捧著他的東西吸吮舔弄,技巧熟練,而rou體也因為這種純然的刺激而興奮著,roubang在她嘴中脹大,堅硬,炙熱。

    她半跪著,甚至,試圖用那對碩大豪乳夾著那根粗大陽物上下taonong,不是沒有快感,但他似乎很抽離,在慾念騰昇時,他終於抓著她的頭髮,將女人掀倒在椅上,掰開腿便cao進那濕熱放蕩的xue中,那個瞬間,是爽的,但他卻不斷想像著另一個她會是什麼滋味?細細粒的嬌小身子,應該比這更緊吧?

    任憑這壓制在心底的獸慾肆虐,他衝撞了一會,便有些索然,將女人翻趴,沒有任何開拓和前戲,陽具堅硬地頂入女人後庭,極緊,她幾乎是慘叫了一聲,卻又生生忍著,怕這yin蕩的聲響,終會招來更多男人。

    那樣的緊,也許才是她的感覺,他重新有了慾念,抽插一會,後xue似乎也適應了,他沈默地猛烈進出,一語不發,甚至是閉上了眼,腦海裡是那個她殘留地幾乎像是藥物幻覺影響下的羞澀放蕩。

    方婷無聲地哭著,他一點也不溫柔,但是自己用身體勾引他的,想要交換,交換一條生路,然而那根粗大的東西在rou體相撞之間,不斷地衝起一股股性快感,她的啜泣,漸漸帶上了喘息和媚意,甬道內越來越熱,而前面的花xue更是情水直流,巨波搖晃。

    男人身材健碩,鐵般地手臂抓著她的臀,遊龍紋身隨著肌rou動作宛若騰飛,窄腰卻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將棒物捅入,就算有著英俊的外貌,他依然是個古惑仔,如同野獸一般。

    既然靚坤當初設計他勾義嫂,那這次就順便將他的女人cao個痛快,這句話是那個討厭的東星仔說的,他當時冷哼了一聲,但現在,自己竟照著他的話做了。

    船靠岸前,方婷勉強穿好衣物,一雙腿卻被cao得幾乎站不起來,對於條件,他沒有絲毫轉圜,不聽從,這些照片立刻見報,體內仍有高潮的餘韻,但那男人穿上褲子便再沒有一絲溫度。

    紅色的小跑車開出碼頭,慾念熄滅之後,心,竟然有些亂。

    想起以前幾個兄弟們成天閒晃幫大佬收數的時光,算是無憂無慮的吧,哪裡想過這條路走到後來是這樣慘烈?

    山雞愛溝女玩樂,而他雖然也有慾念,但卻不常為了發洩而去按摩,寧可用咸片解決,在渡輪上失控般將那女人翻來覆去地cao了幾次,他忽然有些清醒,自己,是怎麼了?

    降下車窗,冬夜的風灌入車內,深夜車流稀少,街頭的電子看板此刻正無聲地播著一個音樂錄影帶,猛然出現的倩影令他急急踩下煞車,畫面中,她與另一個男人牽著手,漫步在沙灘上,長髮飄動,笑意甜美,小小的梨渦是她沒錯,他怔怔地停在路邊,將那個循環播放的音樂錄影帶看了好幾遍,有些弄不清這是夜晚的幻覺亦或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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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哥:導演,我不拍三級的

    我:嘿嘿,這不是三級啊!這是NC-17級,不拍把你賣去荷蘭接客

    南哥:加點錢行不行?

    我:加月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