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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 24 下藥

    

人在江湖 24 下藥



    蘇小小感覺自己的頭非常重,昏沉地就像是一次吃了十顆感冒藥,小腦平衡感被完全打亂,有時覺得自己是清醒的,有時又覺得這大概是個夢,否則為什麼地板浮浮沉沉,周圍的人影也如同鬼魅般重疊搖晃。

    “鋒哥,藥餵了半小時,應該差不多發作了,”

    “好,另一個也帶過來,關進去,針孔再檢查一遍。”

    她不知道是什麼人在說話,聲音時斷時續,一個字也聽不明白,意識,像一台斷了畫面的錄像機,無法解讀周圍的環境,就連情緒,都迷離的辨不清是高興還是不安。

    “阿細!阿細!”

    “阿細!阿細!”

    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喊著自己的名字,但她卻認不出他的臉,

    “雄哥?”,她喃喃,忽然感覺手臂一燙,好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人抓著自己猛力搖晃著,但身子卻越來越軟,越來越燥熱。

    陳浩南解開她手上的繩索,腦中有一個非常糟糕的預感,今天的事,完全失控,在橋上遭遇的埋伏與劫殺,無疑是一場精心的設計,巢皮慘死當場,自己與其他人失散,而山雞,則是從頭到尾都沒出現不曉得跑到哪裡去,最後,就連自己是如何到的這裡,他也有些記憶上的不連貫。

    這裡像一個破舊的旅館房間,廉價的壁紙斑駁,房中除了一張大床和一個浴廁什麼也沒有,門被鎖死,想查看窗戶,但他的意識也越來越遲緩,動作越發難以控制。

    但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女孩的雙眼朦朧,無法對焦,秀美的面頰酡紅,他拉過她,想檢查她是否受了傷,然而她卻一下子攀住自己的脖頸,柔潤的唇送了上來,輕軟誘惑,

    “雄哥,”

    那個吻,幾乎瞬間點燃男人同樣不正常的身體狀況,溫香軟玉,聲線迷離,豐潤的奶貼著他的前胸,他幾乎是無法抑制地擁住她,緊緊的,將渾圓嫩乳擠壓,下身不知何時早已漲大,傘頭堅硬地頂著她,隔著衣料磨弄,好想盡情地cao幹,盡情的發洩,但她的臉,喚回了他殘存的一絲理智。

    兩人一定都中招了!

    他不想就這樣在她身上發洩獸慾,縱使心中的邪念早已被無限放大幾乎要吞噬一切,他狂吼一聲想震醒自己,雙手勉強將她推開些許,然而女人柔軟的手忽地撫上了他身下漲得發痛的慾望,不管不顧地拉開褲頭拉鏈,握著那根與記憶中相似的粗大男根,熱燙堅硬。

    “雄哥,我好難受,”,她翻來覆去都是這兩三句話,

    陳浩南幾乎爆炸,然而自己的手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忍不住伸進女孩裙底,隔著輕薄底褲,都能明顯感覺那地方已濡濕得不像話,滲在掌心,彷彿早已期待男人盡情的侵犯,柔嫩的手,主動地在自己的陽具上渴望地上下滑動,快感直衝大腦,而下身越發脹痛。

    他勉強抓住她的手,想阻止她到處點燃情慾火焰,然而那隻柔滑的手卻怎麼也拉扯不開,應該是說,自身的意識根本捨不得讓這快感離開,他吼了一聲,無法阻止體內慾望被藥物催發到最大的瘋狂,他不想動,卻帶著那隻柔夷握著巨根不斷滑動。

    “阿細!你醒一醒!”,陳浩南雙眼發紅,他知道,這絲理智隨時都要繃斷,而等待他的,是瘋狂rou慾和徹底沉淪。

    處理完橋上的後續,阿郎匆匆趕回那個小旅店,不得不說,這個計策相當毒辣,讓陳浩南狂幹山雞的馬子,勾義嫂,拍下影片令他身敗名裂,而自己也終於可以順便cao那個蘇阿細,這兩個衰女擺著高傲的譜,早就令他萬般不爽,原先那個琪琪還對自己挺有意思,後來竟然寧可跟山雞那傢伙也不理他。

    還沒進門,yin念早已催發,下身興奮得不行,他打算玩她個一整晚,玩殘了,再丟給手下輪,反正被下了那種藥,不滿足她,她還會求著被cao。

    “阿郎哥,人已經抓來了,”,那兩個人也很興奮,指了指房間角落被布袋套著頭的女人,正在不停的扭動,“藥效應該差不多了,嘿嘿,你再不來,她都要瘋了,”

    然而當阿郎興奮地扯開那個黑布袋,底下一頭金色捲髮卻令他傻了幾秒,“她怎麼在這裡?”

    幾個小弟有些莫名其妙,“阿郎哥,不然應該在哪裡?”

    “這是山雞的馬子,要讓他和陳浩南拍春宮啊!我要幹的是另外一個!丟你們老母啊,豬腦啊!這都能搞錯!?”,

    想到另一個房間說不定已經幹起來了,他氣得大罵,正想叫人把人換回來,免得陳浩南上的不是山雞的馬子,白幹一場,拍了片也什麼用。

    然而此時,房門外忽然出現一陣混亂的巨響,像是有物體猛撞在門板上,隨即,那扇廉價的門板便轟地一聲砸在牆上,似乎是被人暴踹而開,他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冒金星,嘴中一片腥鹹和劇痛,人已經被揍倒在地。

    “蘇阿細在哪裡!?”,

    一雙盛滿怒火的雙眼對上了阿郎,他吐出一口血,還來不及憤怒或是大喝幫手,只是些微遲疑,那人已經將他提了起來,下一秒,胸骨一陣劇痛,阿郎整個人飛撞在牆上,只感覺四肢百骸都散了架。

    又是這殺神?怒意此時才終於有時間進入他的大腦,他哼了一聲冷笑,

    ”那騷貨到底是你馬子還是陳浩南馬子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她現在應該正被陳浩南幹的爽烈無比,潮吹都不知道幾次了,哈哈哈.....”,

    一句話沒說完,他卻沒有想到,這會是他在人世的最後一句話,甚至沒能看清那人的動作,只覺得頸骨劇痛,下一刻,視線便垂落定格在自己那早已軟垂的跨間,陷入黑暗。

    從這群人衝進來到這傢伙殺人,兩分鐘不到,阿郎的小弟那個叫阿鋒的已經嚇尿了,那人掃過來一眼,根本不是人類的眼神。

    “在樓上,505!”,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趴跪在地,“烏鴉哥,不要殺我,我只是做事而已啊,”

    那人卻理都沒有理他,帶著三個人衝出房間。

    腦海裡,已是純然混亂的念頭,翻江倒海,她想像著被那男人擁抱著的熱烈溫度,身體,極度的空虛,像一個被倒空的水瓶,全身血液如同火焰流動,灼燒著她青澀的慾望,原來,自己會如此的想要他,想要被他粗大的東西徹底貫穿和解救,想被那種衝頂的快樂,澆熄心口的悶痛的恐懼,她的手無法動彈,若非如此,她恐怕早已開始自瀆,下身滲出的情水順著腿根流出,但卻無法令她感覺到丁點的舒緩,反倒更為難受。

    蘇小小忍不住呻吟起來,甚至是哭著哀求,散亂的頭髮和凌亂的衣裙,她沒有想到有一日,自己竟會如此瘋狂地想要被男人cao幹,沒有理智,只有慾望。

    505號房的門被瞬間撞開,

    有那麼0.01秒,他心中閃過一絲踟躕,那樣男女瘋狂交媾的場面,自己能否坦然面對,在樓道中狂跑的時候,他的心思彷彿有些抽離,忽然想著,那兩人是否真的有這樣強烈的宿命羈絆?命中註定,必須糾纏的緣分。

    否則為何會連這樣陰差陽錯的事,也能順理成章地發生,他不知道事到如今,自己還能不能放手,若是不能,未來又該如何?

    然而那也許會令他直接順理成章殺死陳浩南的畫面,卻並沒有出現在門後,大床邊的地板上,是暈過去的陳浩南,下身褲頭拉鍊大開,那尺寸不小的東西,依然堅硬地擎天一柱,而手邊是滾落的電話機。

    房間不大,一兩秒也就一覽無遺,沒有她,

    他環視了兩圈,心底下沉,而此刻,耳邊卻傳來微弱地呻吟,悶悶地,他順著聲線,在浴廁門後,金屬門把被床單死死綁在床腳,讓門無法打開,他扯開那胡亂纏繞著的阻礙,卻不敢用力踹門,只用了些許力道,將塑膠門後的阻力推到一側。

    見到躺在磁磚地板上的女人,烏鴉心中竟第一次有些想要感謝老天,她的衣著狼狽凌亂,但很完整,絕不是剛歡愛或被強暴過的樣子,只不過地上的人似乎神思混亂,非常痛苦。

    他心中一疼,將她抱了起來,感覺到人體的接觸,她軟軟的手臂立即攀附上來,柔潤的唇尋找著他,“雄哥,我我好難受,給給我,求求你,你別別生氣了好嗎?”

    這下的藥之重,已經全然令她認不得人,烏鴉心中怒火中燒,但仍不由自主地被她渴求的誘人樣貌激的下身瞬間一漲,這種下作手段,自己自是非常熟悉,若是狂幹她,潮吹幾次雖能緩解,但對身子傷害很大。

    他注意到她的手是被綁住的,而剛才浴室的門也被床單綁住無法由裡側出來,已經明白,心中忍不住大爆粗口!

    陳浩南這傢伙,還真能忍,肯定是他把阿細關起來,再用電話把自己打暈,若是自己,恐怕做不到這非人的忍耐,強力春藥,不是什麼男人都能扛過去,找不到女人,說不定連母狗都會幹。

    原不想管他的事,然而臨出房門,還是丟了句,”把陳浩南跟樓下那個女人都綁起來帶上船,找出隱藏攝影機,帶子絕對不能外洩,把我們的痕跡清理掉,“

    長髮古惑仔立刻答應,這裡情況混亂,需要人手收拾,他俐落地開始分工,剛才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大佬抱著的那個女人,果然是黑髮那個,看來,這熊熊八卦又有的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