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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条信息,苏菏有点生气,这会店里来了几个顾客,正在挑花,她没法说走就走,于是头一回她回他信息,用恳求的语气说:「这会有点忙,可以晚一点吗?」 很快,她收到他的回复:「五分钟。」 这根本就是没有答应她的恳求,他的意思是五分钟内到达御景豪庭,从店里跑过去不止五分钟,他就这么强人所难。 苏菏没办法把顾客赶走,所以二十分钟后她才出现在陈二少面前。 “不就几个顾客,花店都可以不要了?”他冷言冷语。 苏菏在来的路上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们交易已有半年,这是她第一次不顺从,他指不定怎么教训她。 “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苏菏还想要花店,见他没回话,她赶紧说:“我先去洗澡。” 她还没转身,被他用力抓住胳膊,往后推了几步,压在冰凉的墙上,此时秋老虎还盘踞在这座城上空,午后高温,她是一路狂奔而来,出了汗,热乎乎的身子贴在墙上,凉得打了个激灵。 “做完再洗。”陈二少从来都不等她,欲望上头了,直接干。 “跑了一身汗,不舒服。”苏菏低声说道。 陈二少意外松开了她,“跑过来的?” 她点点头轻轻“嗯”了声,目光平视他胸前,他应该是等了会猜到她要迟到,洗了澡,上衣没穿,身上肌rou不夸张,很结实,线条流畅完美。 不可否认,他身材挺好的。 他一个转身背对着她,背后的纹身一览无余,一头赤着眼,长牙咧嘴,尖利的牙上挂着鲜血的狼直勾勾对着她,作势要把她啃食干净般。 苏菏不是第一次见,仍不习惯,她毛骨悚然,脑海里不禁蹦出一个念头:他该不会是黑帮老大吧?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洗。”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催促起她来。 御景豪庭是陈二少的住处之一,平时他不住这,来这只为了找她。 这里也不是苏菏的住处,他通知她过来,她才会来,自然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每次做完她都是把脱下来的再穿上,回家再换。 苏菏还寻思着,怎么今天陈二少这么好说话,可当她走进浴室后,她才意识到,他还在生气。 她还没开始脱衣服,被他拽到蓬头下,下一秒冷水酣畅淋了下来,她从头湿到脚,裙子湿漉漉的贴着身体,勾出她傲人的曲线。 苏菏被突然一淋,倒抽一口气,条件反射般低下头,以防水流进鼻腔里,慢慢的水温热起来,她的身子渐渐回暖。 紧接着,听见他说:“不是要洗澡,脱衣服啊。”语气带点顽劣的笑意。 是了,这时候的他,苏菏觉得挺幼稚,不成熟。 她第一次被陈二少催,还连催两次,实在不敢怠慢,反手拉下裙子拉链,快速把自己剥光,害羞地遮住隐私部位。 她很少直视他的眼睛,就连交媾时她的视线都是游离四处,或者紧闭着双眼。 他们没有脱光做过,多半都是衣服还在身上,这是她第一次一丝不挂面对他。 陈二少第一次在光线那么强烈的环境下打量着她的身体,她肤如凝脂,莹白似雪,细细的手臂挡在胸前,完全遮不住两团白嫩丰盈的浑圆。 陈二少记得,他只亲过她的乳,他很喜欢这对白乳,乳晕粉嫩不大,rutou小小的,大小刚好他一手能握住,握在手上软软和棉花糖一样,令他着迷。 苏菏站在蓬头下,一动不敢动,长发湿透了,贴在背上,脸上。她在等他的动作,只盼他快点结束。 她不明为何突然间他静了下来,静得让她害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香,淡淡的,陈二少的嗅觉记忆里,和她交合的每一次,在她身上闻的也是这个味,他不知这是什么味,比起外面那些喷香水的女人,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多了。 发梢的水珠低落,他不由自主盯着那水珠从腰上滑下,她的腰是真细啊,就连肚脐都长得那么漂亮,小小圆润的,两条玉腿笔直又匀称,稍微有点rourou。 她一手捂着私处,那里光溜溜的,不是剃的,她就没长过,后来她才知道,是遗传基因在作祟。 陈二少突然不知,该怎么对面前这个淋成落汤鸡楚楚动人的女人下手,他的喉咙倒是有点发痒。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激昂的英文歌将他从不知所措中解救出来。 苏菏见他转身出去接电话,松了一口气,继续静静等着,等了几分钟,听到关门的声音。 陈二少穿好衣服,离开了,把她当成透明人不存在似的。 见地下和水融为一体的衣服,苏菏头大了,她计划结束后返回店里多赚点钱,现在呢,她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此时张曼珺在商业街闲逛,特别适合让她送套衣服来,可又怎么解释这一切呢? 苏菏想了想,裸着身子去衣橱想找件他的衣服穿上。 衣橱柜很大,却只寥寥几件白衬衫和西裤,白衬衫乍眼一看都一样,苏菏随便拿了件穿上,衬衫能遮住大腿的三分之一,挡住私处。 她一个扣子慢慢往下扣,扣到最后一个时,眼角瞥见衣橱下柜子里有本红色本子,她拉开柜子,发现是本护照。 苏菏深知,不能随意翻动别人的东西,奈何好奇心驱使她看一眼,就一眼,她就能知道他的信息。 她想起了他的纹身,最终决定拿起护照翻看基本信息,她必须知道这个人什么身份,如果是在黑道中打杀,那她是不会要花店的了。 姓名:陈少壬。 名字有点熟悉,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如她所料,陈少壬年纪并不大,只比她大三岁,她今年23。 苏菏把护照放回原处,返回浴室把衣物简单搓洗后晾在阳台太阳能晒到的地方,只希望阳光能再猛一些,衣服干得快一点。 她无事可做,站着又累,想坐着……可私处空荡荡的,怎么都坐不舒服。 苏菏拿着手机靠着墙刷起微博,刷着刷着有些口渴,看了一圈没找到能喝的,在厨房里找到冰箱,打开发现只有几瓶啤酒,她取出一瓶,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生活气息,空荡荡的厨房。 她面无表情,打开啤酒,喝着走了出去。 她喝了口啤酒,皱起眉头才认真看了眼,czech dark ger,原来是黑啤,怪不得味道有点苦,苦中带浓郁的麦芽香。 她喝不惯这个,但没有别的选择,她继续喝酒,喝到最后身子发软,在微醺状态下,回忆起她与陈少壬第一次见面,zuoai的情景。 那天她从公司下班,和张曼珺约好去酒吧释放压力,说好的明天周末不用上班,两人今夜不醉不归。 然而,张曼珺放了她鸽子和男友看电影去了。 下班前,苏菏被经理骂了一顿,说她策划案做的太烂!烂到无法形容,骂了两句粗口。 苏菏自知,不是她策划案做得不好,是经理想泡她,她屡次拒绝后,每次策划案经理直接甩回去给她,说太烂,重做。 苏菏每天忙着工作的同时还得应付身边的同事,她性子温和,做事果断,男同事会靠近她,她皆避开。 女同事在背后偷偷议论她,用污言碎语说她,她碰巧在厕所里,听得完完整整,可她不想生事,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了。 苏菏偶尔会神经失眠,周围的人与环境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她无处释放,有一阵子把自己折磨到内分泌失调,月经离家出走。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职场生活,或许说她性格和职场不合。 张曼珺不来,苏菏不会孤身一人去酒吧,索性从便利店买了几瓶RIO酒散步到江边河畔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敬月亮,敬星星的喝着酒。 她很少外露情绪,在寂静的夜里,无人的小路上,她喝着喝着却哭了起来。 善于隐藏情绪的人,一旦有了发泄口,很难收得回来。 “去他妈的狗屁经理!去他妈的奇葩同事!去他妈的飞黄腾达步步高升!”苏菏冲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大喊。 不管她再怎么歇斯底里大喊发泄,心里的阴郁扎了根似的释放不出来。 她喝了两口酒,拿出烟,点燃刚吸上一口,蓦地,眼前出现个人影,站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陈少壬挡了全部月色,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到他说:“上班很累是不是,有什么梦想,说出来,我帮你实现。“ 苏菏呼出一口烟,烟雾缭绕眼前,她以为是错觉,微微醺中没有忘记自己的梦想,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梦想,她抬着头回他:“想开自己的花店,你帮我实现啊?” 她记得她话音刚落,他就笑了,笑中带着不屑的意味。 “我帮你实现,你能给我什么?”他说话同时抽走她指间的香烟,咬在嘴里抽了起来。 苏菏当下就回:“你看我能给你什么?” 她再一次听到他笑,接着问她:“是处吗?” “不是。” 她刚说完,就被拉着手腕往桥下走,他的步伐很大,走得也急,她被拉着小跑起来。 桥下一片漆黑,风吹过发出咆哮的声音,那时是四月下旬,还有些凉,苏菏穿着丝袜。 穿丝袜的后果是,被陈少壬轻轻两下撕开,他提起她一条腿,把她压在墙上。 “知道我要什么了吗?”他慢慢解开裤子。 苏菏有被吓到,可是很快她镇定下来,听他又问一句:“给吗?” “我给你,你会给我花店?”苏菏傻里傻气问,她没醉,却像醉了。 陈少壬掏出炙热,把她内裤扯到一边,摸到她光滑的私处,豆子小的花核,他声音变沙哑起来,“给。”说着把炙热抵在xiaoxue口,还没觉得有湿意,他脑袋神经突突突在跳,一鼓作气把炙热塞进去一点。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桥下回荡好久好久…… 苏菏疼得绷直身子,两手抓住他的胳膊,隔着西装掐着他。 苏菏感觉到他停住了动作,还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下,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听嗦手指的声音紧接着是吐口水声,然后是他的声音在说话:“不是说不是处?” 陈少壬尝到血腥味,问了句,没要她回答,她也回答不上。 他把她两条腿抬起来,架在手臂上,两掌撑着墙支撑起她,一个挺身,整根没入,把她彻底撕碎。 苏菏在发抖,疼得发抖,比第一次被捅疼上千万倍。 陈少壬没有顾及她是处,毫不温柔横冲直撞的进进出出。 苏菏很疼,他也会疼,可他要的就是这份疼起来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