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鬼使神差地……土方真的慢慢地拉开银时裤裆的拉链,灵敏的听觉让他觉得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立体回声似的在这个公共场合隆隆作响。 这种时候土方就很庆幸其他士兵都戴着入耳式耳机听“摇篮曲”了。 土方和银时的座位不算引人注目,土方坐得背对人群面朝墙,银时原先靠墙坐的,从他的角度可以看清整个大厅。现在他挪到了土方旁边,两个人都背对着其他人,未知和在公众场合手yin的刺激让土方对外界的机警程度一下恢复到战斗状态。 【明明原本只是普通地在吃饭……】土方在心里抱怨银时的胡来,面颊却不可抑制地染上红晕,他眼睫半垂,一只手还握着茶杯,缓慢地继续先前饮茶的动作。 银时主动拉开内裤前门,释放自己那迫不及待的小兄弟出来,土方慢慢地握着半硬起来的yinjingtaonong起来。还没分泌出性液的性器手感还算干燥,暖烘烘的,朝下会碰到被静电吸引起来的阴毛,一路朝上掌心有被yinjing表面凸起的经脉擦过的异样感。土方摸索着把掌心覆盖上银时的guitou,他的膨大的桃子似的guitou完全暴露在外,土方用掌心旋转着摩擦银时敏感的guitou。慢慢地,他的手心也变得湿润起来…… 其他人用餐完毕起立离开餐桌的动静总是牵动着土方的心神,他一边注意银时的老二,一边留心有没有人靠近,在公共场合给自己的alpha手yin让他产生诡异满足感的时候又难以自制地感到羞耻。 银时完全没有土方那样的心理压力,他一只手撑着脸看土方越来越红的脸和脖子,一手拦在土方的腰侧。 横在漆黑制服背后那条显眼的白色胳膊是对其他人的无声劝退。 现在脑子成了浆糊似的土方却想不到这点。 在高度紧张中,土方终于感知到一股又一股凉凉的黏液喷在自己手上,他试图用手把它们全部兜下来,却还是听见jingye滴滴答答砸在地面上的响亮声音。 土方羞恼地从眼角瞪视银时,却发现银时的瞳孔变成了竖瞳。 银时没有去管从裤门里探出头来还挂在外面的roubang,他握住土方的手腕把后者的手从桌下拿到桌上。途中土方的抵抗可忽略不计。 银时伸出较之常人更长的舌头从土方的掌心一直舔到指尖,如果不看这白浊的黏液究竟是什么,从银时舌头边缘和苔面上的倒刺以及餍足表情来看还真像小猫喝牛奶。 被土方握在手里的茶杯里面已经空了,土方开始思考这时候用茶杯砸银时的头算不算袭击军要人物。 “放轻松~放轻松~”这个银色卷发的混蛋冲土方眨了眨眼睛,“你回头看看。” 土方僵硬地照做了,直到他看清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前还表现得像是偷偷摸摸的贼。 “放心了吧。”银时故意拉起土方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 土方只觉得拳头更硬了。 专门应对主舰的无人防爆舰队通过星际传送门送到前线。在检测完具体数项后,银时满意地发现损耗率在能接受的范围。 毕竟是空间跳跃,对线路芯片可能造成的损害也要考虑在内。 “如无意外,这一次就是决战了。”银时坐在土方的办公室桌子边转着他的军帽,“多串君,以防万一,你去后备队那里吧。如果有意外,你随时可以跳跃到最近的军区……唔,应该是桂负责的那座。” 银时的精神体趴在土方的膝头,缩小到普通白虎大小的精神体看着仍然威武非凡。这只威风凛凛的白虎甩动着鞭子似的尾巴,啪啪打在地上,纵容土方从他脑袋顶一直摸到背。 “我想要和你一起面对,我一开始不是说过吗?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你。” 银时看着土方执拗的样子,那双鸦青色的眼睛在灯光下似乎有青光闪过,银时做出耍赖似的样子,两手一摊:“是啊,你已经帮到我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银时展露出平和的笑容,“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平静。”又伸了个懒腰,银时站起来,随手把军帽往脑袋上一扣痞里痞气地走向土方,“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 白虎夹在两人中间,在它的头顶上,银色卷发的哨兵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向导。 和上一次的对战不同,这一次的敌军完全是自杀式袭击。 大大小小装备了炸弹的舰艇蚊群似的扑向银时领导的舰队群。 “该死,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炸弹?”银时不能让任何漏网之鱼进入到舰群内部。 胜利就在眼前,他不想再看见自己的士兵牺牲了。 即便为他的贪心付出代价的是敌方的士兵。 就在银时把敌方抵抗力量清理到五成的时候,就在他的精神体在防爆舰群掩护下再一次靠近对方主舰的时候,从后方传来的警报炸碎了他的耐心。 “警报!” “警报!” “检测到有敌方舰队从后侧接近后备舰!” “检测到有敌方舰队从后侧接近后备舰!” “真是——烦死了啊!”环绕音的警报声让原本就杀得热血沸腾的银时嘶吼出声,“星际跳跃进度到多少了?” “57%。” “57%……”银时喃喃低语,他看了眼实时投影上面自己拿越发靠近敌方主舰、变得愈加狂暴的精神体。“告诉守备士兵,不惜一切代价,抵挡住!” “至少给我撑到三分钟之后啊!” 银时清楚知道如果舰艇在进行星际跳跃的时候被攻击很可能在跳跃过程中被时空涡流撕碎得渣也不剩。这时候已经不适合进行传送了,然而留在原地也可能会被敌方小队的自杀式袭击波及。 是的……银时已经清楚了。 敌方采取的战略是前方用堆满炸弹的主舰和伴随舰吸引他的注意,同时派遣小支部队奇袭后方战备处毁灭向导的计策。 哨兵在前线战斗,向导在后备舰艇待机——这是很常见的模式。然而土方却不是这样的向导。 ……原本不是的。 银时回想三个小时前冲土方撒娇让他到自以为更安全的后备舰队随时准备星际跳跃的自己:“真想撕碎啊……” 银时干涸了的血泊似的眼睛经沸腾的杀意重新注入生机,他看着满墙壁的投影,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 “把整颗星球当做陷阱吗?把主舰当做陷阱吗?……都无所谓了。” 过去就像上吊绳一直松松垮垮地套在银时脖子上,他吊儿郎当地踩在冰凳子上,等着“理智”彻底融化。 却没想到在未来遇见了让他期盼冰凳子化得再慢一点的人。 现在,银时扯开了绳扣主动跳下凳子。 他不想死了。 他要去找自己的omega。 “前、前辈……”光洁明亮的办公室里,土方的后背山崎紧张地在来回踱步打转。 明明是同期生,毕业进入军部后山崎也接受过不少哨兵并对他们进行安抚,在面对土方时,山崎仍然表现出孺慕和憧憬。 明明是alpha的山崎却如此尊敬omega的土方。 在山崎看来,没有比土方先生更强大的人了。他的事迹在同行间广为流传,毕业这么多年,向导培训学院也总是拿土方的事例教育菜鸟向导们。 土方端正地坐在桌子前面,在桌面上横放着他的打刀。 “山崎,冷静下来。”土方说,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决意,“你没有被标记过,如果你相信我的判断,就释放你的精神波动吧。我会守护你到最后一刻。” “是、是的。”得到土方指令的山崎变得镇定起来,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以往是需要他帮助的哨兵坐在这里,现在他就像哨兵对待向导那样对土方交付出全部信任。 后备舰的船体不断遭遇炮击,还有混入了微型炸弹的超粘凝胶之类的东西不断被投射到舰身上接二连三被引爆。 留守后备舰的哨兵们趋势精神体尽可能地把炮弹打开或者打回去,比起炮弹激光之类的攻击手段,那些黏糊糊的玩意儿更让人头痛。作用于精神体的振动波令他们头痛欲裂。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的精神波动覆盖了他们,士兵们精神一振。领他们欣喜的是这股精神辐射波还在逐步加强且变得更稳定。 士兵们振奋精神前赴后继地补上去,有的精神体在无边宇宙中湮灭了,又有新的精神体补上空档。 敌方也振奋精神,他们确认这艘舰艇里真的有向导,看这些突然振作起来愈战愈勇不畏牺牲的士兵的表现,向导(们)的等级不会低! 战况愈发胶着,后备舰艇里还在坚持战斗的哨兵们十不留三,敌方舰艇和后备舰之间的距离愈发明显地在缩小。 就在这时。 一道巨大的、月牙似的刀光横空出世将地方舰艇劈成两半。 白色的披风被动作带动翻滚出海浪似的效果,歪斜的军帽帽檐下是红眸竖瞳且目光如电,身着醒目白色军服的银时踩在白虎的脑袋上近距离观看自己亲手点燃的“烟花”。 “不算太晚……”银时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说,“你们争取的时间没有白费。” 银时命令后备艇终止时空跳跃,并把剩下的士兵和两名向导一起转送到另一艘舰艇上。 银时和土方隔着人群对望了一眼,身体下陷进白虎脑内,再度合为一体,转身朝前线方向奔去。 即使地方主舰已经被炸毁,且控制了爆炸范围不波及到“殖民地星球”,作为指挥官的银时仍然要留在前线,和他的士兵在一起。 亲眼确认了土方的安危对银时来说已经足够,接下来他的敌人将是为反抗军提供海量炸弹的星际海盗。 同和星球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反抗军不同,海盗们行事肆无忌惮。接下来他们可能会出现在战场的任何地方,银时和他的士兵们拉高警惕在几处他们认为海盗可能会袭击的地方加强了警惕。 “所以说我的请求没错吧~”土方表现得比平时更轻佻,他展现出一种小混混似的混不吝的匪气,他一屁股坐上桌面,把脚踩在银时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上。 “是啊。”银时的手顺着土方的小腿肚子一直摸到他的大腿,“阿银我当时真的是吓一跳呢~” 银色卷发的男人同黑色短直发的男人对视,这两个发色相反、眸色也处于两个极端的男人脸上不约而同地出现轻浮的笑。 “如果多串君你是想和我死在一起的话,阿银我怎么也不能让你在我之前走啊。”银时捏了捏土方大腿下侧的肌rou,若无其事地抛出一颗鱼雷,立即把土方混不吝的表面炸得粉碎。 土方的眼睛比他和银时认识以来任何一次都瞪得要大,瞳孔震颤着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是啊~阿银我为什么会知道呢~”银时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土方在上面看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绷带。 “是什么时候……”土方讷讷地问。他感觉头脑一片混乱。 银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保持着衣襟大敞的样子去拉扯土方的衣襟。后者洁白的领巾飘落至土方两腿间又滑向地面,比一片落雪更轻。 “多串君你是为什么会保留这一身疤痕?”银时的手指在土方胸口往上的那道疤痕点了点,“这道疤痕又是你和谁的记忆的证明?”这道伤疤离他的心口那样近,银时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摩擦,带起电流似的刺激。土方的rutourou眼可见地变凸出来。 银时却没急着在土方身上点火,他收回了手,在自己身上相应的位置点了点:“阿银我啊……已经记不清那些跟着我冲锋陷阵在宇宙里漂泊的士兵了,我也记不清究竟经历了多少场战役。” “271场。” 银时被土方出乎意料的发言哽住,他深深地看了土方一眼:“看看这里有谁的粉丝?” 土方的视线停在银时裸露的胸膛上,现在在那里什么也看不见,被洁白的纱布覆盖。纱布是为了将伤口和衣服隔开,在纱布之下还有医疗凝胶,和药水粉末之类的混合在一体涂抹在伤口上立即就能成膜。 银时突然站起来,他把土方推倒在办公桌上。 “来做吧,土方。”这个时候银时好好地叫出了土方的名字,“我想要你。” 土方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抬手勾住了银时的脖子,后者的吻炽热guntang地落在他的喉结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