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渴
湿渴
浴室里,他放下她。 头晕目眩,气喘吁吁的醉鬼,这样一顿折腾实在忍不住了。 “哥——恶哦……” 她吐了,脏了他一身,T恤裤子惨不忍睹。 五脏六腑都吐完,她倒是舒服了,还顺带清醒了些,看到满地狼藉,和一个泥泞不堪的他。 “哥,对不起。”这句道歉真心实意,是他回国这些日子里,从她口中听到的最有温度的三个字。 “没事,你先洗澡。”姚谨中说着,眼神避开她过分暴露的身体,转身离去。 等他换了衣服再回来,站在浴室外敲了半天的门。 她故意不应,他等了许久,还是进去了。 担忧是必然的。 说好的洗澡,她穿着不完整的衣衫,就这么泡在浴缸里,脸上的妆化成调色盘,浴缸的水持续放着,早就溢满地面。她歪头靠在浴缸边缘,精致的下巴被泡得发白。 眼前的脏乱差让姚谨中蹙眉不爽。她真的变了,任性和坏。 剥去了她黏糊的衣裳,换了新的一池热水。在泡沫里洗净铅华,好一顿收拾,才将她弄干净。 包裹在厚大浴巾里的她,恢复如初,一如当年纯真的小公主,闭眼假寐的时候最像。 把她抱回床上,静坐在一旁看着她许久。 “蓝岚,你十六岁了。” “十六岁可以做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要喝酒的。” 他在劝她。苦口婆心。语速紊乱。 “比如。” 沉睡的人睁开了眼睛,其实她一直清醒,从未醉过。 “看书,画画,旅行,交朋友……” “那zuoai呢。” 姚谨中语塞,忘记回答,她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更早熟。 “可以zuoai吗。” 她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不后悔,也可以。”他目光焦灼地盯着她,纯真的面容上找不出破绽。 西方国家十六岁的男孩女孩,也确实没有强行抑制两性方面的冲动。 姚谨中尽可能的将她当做一个大人或即将长大的人看待,不再只是无知的孩子。 得到答复的女孩笑靥如花,这是她近几年听到最开心的答案。 “谢谢哥哥。”她高兴得忍不住亲吻他的唇,舌尖扫过唇瓣,只一瞬间,还没敢伸进去,怕吓着他。 他同意了,他说可以,她才不会后悔,她可以zuoai了,和他。 那一晚,姚蓝岚兴奋的整夜未眠,紧闭着双眼,眼皮上全是他和她的四格漫画。 结局惊人的相似,突然幸福,貌似拥有。 姚谨中看着她满心欢悦地睡下,嘴角的甜笑不减。 数分钟前的那一吻,带着不寻常的湿。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是自己答错了一道送命题。 可看到她这么乖,那一晃而过的错就被欣慰和满足掩盖过去。 噩梦的种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埋下,趁人不备缓慢绽放,他们谁都没有料到,回天乏术的前调不过一句“可以”罢了。 那日的劝,换来了姚蓝岚的收敛。 她不再成日地玩转夜店,上学了他送她去,放学了他来接她,两人之间处得相安无事,除了某些时候过分黏腻的撒娇。 她对他,抑制不住心底的欲念,破墙而出的花骨朵急着公诸于世。 管家和佣人轮流敲了两遍,门内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少爷,小姐还没有起床。” 又赖床。姚谨中看了眼时间,再不起要迟到了。 他敲门,无回应。 推门而入,被子鼓鼓的一团,她睡相奇特,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不怕窒息。 “蓝岚,该起了。”他说道,掀开被子的一角,目睹风光无限,眉头一皱:“赶紧穿衣服去洗漱。” 话音刚落,他正要走,被子里探出一直小手,抓紧他的衣袖不放,模糊惺忪的声音响起来。 “哥哥,好困。”言外之意是,不想动。 她晨起时分最懒,一步都不想动,最好是有人能帮她打理整齐直接放进教室里才好。 “你不是小孩子了。”姚谨中的声音多了些克制,听上去有些严厉。 抓人衣袖的小手松开,缩回了被子里。她妥协了,又没有妥协。 姚谨中看了一会儿,被窝里的人还是没动静,习惯性叹了一口气,回国以后,叹气的频率陡增,自己都不曾察觉。 将她捞出来,一件件衣服套上去。 文胸,内裤,长袜,衬衣,短裙。 她习惯裸睡,第一次喊她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了。 姚谨中问她为什么,她说舒服。 后来耳提面命了几次,穿上睡衣再睡,她嘴上答应的好,身体还是一意孤行。 几次下来,他懒得说,说了也没用。 回国后他最大的感官是,这个meimei,没有小时候听话。 他把这些归类于青春期的叛逆,他说一,她偏要二。 慢慢教吧。姚谨中这么安慰自己,会好的。 好不容易洗漱整理好,他忙着照料她,自己反而溅了一身水,狼狈得很。 “你先下楼去吃早餐,我去换身衣服。”他穿着公式化的改良西装,湿了反而风情另种。 “哥。”突然喊人,她又出幺蛾子了。 姚谨中转过头去看着她,眸色黯然,唇线下沉,不太好。 她不知何时又爬上了床,双腿微张,裙摆撩起,露出白色的半透明底裤,湿了一片,贴着白嫩阴阜,形状清晰迷人。 “湿漉漉地黏着,好难受。”她说着色情的话,理直气壮。 她早就湿了,看到他沾湿的衬衫紧贴胸膛,胸前黝黑的两点若隐若现,身体如临大敌,泉眼爆发。 今天偏要给他看,她为他湿透了自己,滴滴爱恋。 灵动的妖连抬臀微侧都做得勾人,自动自发的脱下,泡了水的小内裤有些发重,白嫩的手指勾起内裤边,垂垂地递给他。 他们离得不远,甜腻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是她的香。 男人有些发愣,没来得及抑制吞口水的冲动。 她看着他的喉结,吞咽声清晰放大,她感觉自己的那处,又浇出一滩水。 男人接过小内裤,丢进了浴室的垃圾桶,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新的小内裤。 正要给她换上新的,她小手一挡,“擦干净再穿啊。” 姚谨中抽了几张纸巾给她。 姚蓝岚接过,裙摆挡住了视线,她看不到。小手随意擦拭着大腿根处,纸巾用完一张再抽一张,就是不碰最湿润的那处。 她是不是故意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个问题。可下一秒就被强行否定了,她是他meimei。 “哥——”她急了,他怎么能袖手旁观。 “我来。”姚谨中将纸巾对折,仔细地擦拭,目光透着认真,如星火般灼热。 姚蓝岚不敢看他,他太专注,她有些羞。 双眸阖上,私处的感官更具体。 被纸巾阻隔的手指,灵活挑逗。粗糙的边缘滑过细缝,阴蒂被他碰到了,悄然变硬,小yinchun内里都被翻开来擦过,哦,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轻易不能碰。 热流一阵阵的涌,水更多了,她费力收缩都止不住,白嫩嫩的rou变粉变甜,像一只会呼吸的小贝壳,里面全是宝藏。 “呃…”她在心里呐喊,喊哥哥的名字。 姚谨中眉头微皱,听到了反常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很细微并且短促,他想是自己多心。 垃圾桶里全是形状不一的团状纸巾,而床上的她像是不小心搁浅在岸上的鱼,又湿又渴,喘着欲望的气息。 --------- 前期基调铺垫得会不会压抑。 我所理解的禁忌,是窒息感加上猛兽欲出笼的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