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随棍上
打蛇随棍上
他的手,没有拿开。 她昏迷时护士早已替她换上了右衽款式的病人服,制服和内衣都脱了,却没绑紧带子,一坐起来,衣服就滑下去,内衣早脱了,交叉的领子中饱满的半球出来见人,雪样地细嫩,沟壑迷人,淡粉的乳晕若隐若现。 男人宽厚的手掌在她敏感的腰际轻轻摩挲,忽然,指尖往上撩动,轻轻划过了胸部圆弧的边缘。 “嗯……”夏娲痒得没忍住哼了一声,甜腻如丝。 陆憬言把风光尽收眼底,舌根轻颤,回味起方才尝过的美味,一股热流又从下腹升起。 他的手掌渐渐往上,堪堪捧在rufang的下缘。 夏娲慌得喘了一口气,目光紧张的看向周遭,就是病人都躺平了,可医护人员还走来走去……她心里慌慌的,她赶紧拉起被子遮住了他的手,身子缩了缩躲开他的手。 但她一动,就被他顺势揽进怀里,男人沉沉的体香窜入鼻中。 夏娲仰起头,与他四目相对,男人勾起唇,“第二次对叔叔投怀送抱了哪。” “我……”夏娲羞的咬唇,两颊发烫,可不是吗?让他扶自己,本就存了诱惑的意味。 “叔叔,又要打我屁股吗?”夏娲这才觉得屁股有点疼,但是,比起痛楚来得更快的,却是残留的快感……她忍住想逃的冲动,双手撑起身子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瞳仁中羞涩的柔波一荡,“叔叔,我……没有力气,你…喂我好吗?” 陆憬言第一次遇到这种打蛇随棍上的女人,喔不,是女孩……但这样的索求他并不讨厌,还觉得有点被撩的心痒的趣味。 他从小桌拿过粥,持着汤杓舀了一口,送到她嘴边,“张口。” 夏娲才吃进去就立刻吐了出来,“啊!”她惊呼,吐出发红颤抖的舌头,“好…烫!”眼眶已经湿润,泫然若泣。 “麻烦!”陆憬言立刻丢下粥,跑去外头。 回来时手中拿着一杯水递给她,“把水含着!” 夏娲拿过杯子喝了一大口,呜,好冰! 她听话含着,鼓胀着双颊,像是偷吃的花栗鼠,含泪的双眼直瞅着他。 陆憬言被看得都有点愧咎了,又觉得这被欺负的模样可爱得过分……啧,才软下去的roubang又有了几分胀意。 夏娲过了一会便不觉得烫了,轻声说,“叔叔,继续喂我,我饿……”声音软软,娇得撩人。 陆憬言下腹都麻了一下,目光沉沉,这小sao娃,嘴被烫着,还想着勾引男人。 他冷着脸继续喂她,只是这一次,每一口都先吹凉了。 夏娲乖巧的张嘴喝着,眼角却因羞涩微微红了,她爸爸不知所踪,她又没谈过恋爱,跟男人撒娇还是第一次,做起来真真是羞耻,可偏偏,又觉得甜滋滋的,心里冒着泡泡。 她吞动间,小嘴秀气的咀嚼,小舌头殷红娇嫩,陆憬言眼神愈发的暗,心头痒痒的,分身已经坚挺,像是想让这张嫩唇嘴含着舔弄,这么小的嘴…… 见她唇角沾到一点脏污,他用手指抹过,可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手却不想移开了,轻轻地摩挲起来,指腹粗糙,带起一片颤栗,夏娲的脸微微地泛起红色。 这时,穿着白大挂的医生来巡房了,跟着护士长一床一床的走动着问话,陆憬言鼓胀的裤挡早已压下,在让开位置让医生检查前,伸手替她整着衣领束带,夏娲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想到自己方才半袒露着奶子又要他扶又要他喂,羞得都不敢抬眼看人了。 医生来到,看了看医用监视器的数据说,“血压还是很低,心跳很快,抽血检查你有贫血的症状,可能是这样才昏倒……但我建议,有空最好排时间去心脏科检查一下。” “那我可以出院了吗?” “可以了,出院后不要熬夜,记得按时吃饭。”医生吩咐完就又去了下一床。 陆憬言没说什么,出去办出院手续。 夏娲出了医院,陆憬言叫来计程车,两人一起坐在后座,他坐姿随意懒散,优雅而高傲像是云豹,压迫感却十足,她有些忐忑,有些紧张,轻声开口,“……我把书包丢在了车站,想去找看看。” “哪个站?” “遇上你那一站……” 初见这女孩就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丢三落四也是应该的。 陆憬言唇勾起嘲弄,吩咐着司机掉头去车站。 一时无话。 车里冷气很冷,坐了几分钟,夏娲裸露的手臂和小腿都起了红疙瘩,经不住朝男人靠近了一点,汲取他一点点体温,但她没有贴上去,免得又被他当作投怀送抱,更别说……司机只要瞄一眼后照镜便什么都看到了。 可忽然,男人拿过外套给她披上。 夏娲小手捏着外套两边拉紧,方才他一直夹在臂窝,暖呼呼的,她脸上微微发热,轻声说,“谢谢叔叔……” “嗯。” 听到他冷淡的回应,她不禁抬眼偷瞄,陆憬言交叉着双腿,手慢慢地摩挲着手把,天色已晚,两旁的路灯洒在他俊美的脸庞,高挺的鼻子下一片阴影,轮廓愈发深邃,双眼映着璀璨灯影,像是有万千故事。 夏娲着迷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能轻易地让女人爱上他,但是……她,能爱吗? 忽然,冷风吹来,她脑袋一凉,靠着车门缩了缩身体,迷惘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突然,脑内一个柔软的声音响起,“帮我救救我jiejie可以吗?” 小雨道:“现在在融合灵魂,不用理会这些声音。她就是你,如果融合后你想做再做就好。” 像是感应到残存在身体内的悲伤,夏娲双眼渐渐湿润,星光在眼中朦胧成一片片雪花似的撩乱光影,当眼泪流下,有粗糙的指腹轻轻抹过她脸庞。 “怎么哭了?” 夏娲咬咬唇,“没有,我眼睛好像进了沙子。” 陆憬言呵了一声,“车里哪来的沙子?” “就是沙子。”她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