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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膝下献媚的兰芳公主与大明女锦衣卫】

    2023年4月8日

    “丑郎君,咱们俩的羞事怎么会被大明朝廷的锦衣卫晓得去!唉、唉,我的清白全系于那个太孙的手上,他要是在那封信里抖出来给父王全说了,你没命、我也跟没命一样了。怎会这般哪!”

    返回兰芳的轻云公主同自己的好友以尽快要入宫面见父王转交书信为由,当安琪儿的随从们一到,便就匆匆在码头言别离去。然而马车赶在路上,却悄然调了个方向,并非走向王宫,而是朝着她的公主府里去寻她的那“意中人”了。

    才下船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罗琦韵已经埋头在男人的怀里娇嗔哭诉,鼻头俏红,泫然欲泣,全然不似她在外边那高贵矜持的姿态。

    “那不岂是正正好?可比现在这样,我还得时不时的去你那园子里做几分努力干活的样子。干脆就让你家老爹知道我干你比干活有力,又如何?省得我花心思。”

    “你、你……真的不可以呀,咱们不是早就说好的吗?”罗琦韵脊背上凉汗骤出,抵在坚硬胸膛上的双手猝然紧紧揪住衣襟,声音颤抖,“要是暴露、暴露的话——”

    我就会在国内毫无立足之地的。野心勃勃的年轻公主没能够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一只宽厚的大掌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罗琦韵的脸蛋被强行抬将起来,与那双明亮的眼睛对视,对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微黄但整齐的牙齿:“你就当不上女王了,对吧。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我当然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也说过很多次了。

    “以你的能力,很轻松就能在你那老爹死了之后上位。你当上了女王,然后……”

    男人故意拉长了话,玩味地看向掌中任由自己蹂躏的兰芳公主。而罗琦韵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他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语气中自然而然地染上了献媚的娇怯:

    “然后你会成为我的国王。”

    “你?”

    “主人、主人会作为奴婢的王,成为兰芳国的无冕之君!”

    “哼。”对于罗琦韵谦卑至极,甚至口称卖国的求媚姿态,这身穿寻常家仆劳工服饰的黑皮肤只是冷然一嗤,随意地将拇指伸入罗琦韵的口中,而名义上作为自己主人的轻云公主也忙不迭地吸吮舔吃起来,口中啧啧有声,全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这旁人要是看到绝对惊愕无比的景色,侍女们却已经见怪不怪了,公主府里只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公主府的唯一主人,在那个男人将公主府上上下下的女人们全部恩泽过以后已经成为了所有人默认的事实。

    早在数月前,罗琦韵从破产的英国商人那里接手了一座曾经的王室桑园,园子里唯一一个学会了中文的黑鬼就是如今随意玩弄她的这家伙。最初,罗琦韵就只叫他丑奴儿,意在这黑厮相貌丑陋,又是个白皮买来的年轻奴隶劳工。但没过多久,在一次视察桑园的时候,丑奴儿趁罗琦韵不备从后将其击晕,强暴了兰芳的轻云公主,且随行的侍女也未能逃离其魔手。罗琦韵本愤愤欲将这个夺了自己身子的黑鬼砍了脑袋,结果却在才吩咐出去的当天晚上,就被他摸进公主府里,狠狠地蹂躏了整夜。一夜狂风骤雨之后,主仆之势逆转,丑奴儿变成了丑郎君、黑主人,前日的命令也在发誓作为黑大人rou奴隶而生的轻云公主的致意下轻飘飘又撤了回来。

    而现在,罗琦韵在她黑皮肤主人的面前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轻轻舔舐着粗壮的指头等待来自黑大人的下个指令。

    黑人静静地看着罗琦韵的讨好,半晌后突然蹦出来一句:“我还是想cao那个公主的屄。”

    “好主人……吸溜、丑郎君……难道有奴婢了……吸溜,还不够吗?”

    明亮的一双眼睛睥睨着膝上的大猫咪,将手指拔了出来,大手深入罗琦韵的衣襟,一把抓住她的奶子大力揉弄,嘴里笑道:“就你?这奶子有那个白皮婊子的一半大?”

    “可是……嗯~可是……”罗琦韵委屈,却又无法反驳男人的话语:她是玲珑纤细的身材,虽然确实没有自家闺蜜那样伟岸的胸襟,可也有平均水准的大小,胸型圆润而挺拔,但是在这黑厮的大手之下仍会被完全掌握,轻而易举的纳入掌心的控制当中。

    玩弄了片刻以后,那人又觉得无趣,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个有意思的想法,不免弯起了他的厚嘴唇,佯作怒态地扯开了罗琦韵的对襟,一把拉到肩下,突然一推,让其倒坐在地。

    此时的罗琦韵酥胸赤呈,眼神茫茫中有些惶恐,不知自己又是什么地方惹这个任性妄为的黑主人生气了,连忙伸手抓向对方的裤脚哀声道:“别、别!我会找机会给你的,不要生气好吗……别这样,丑郎君、好郎儿。别这样……”

    而男人冷冷看着轻云公主乞求着他原谅的卑微姿态,让罗琦韵几乎要泪如泉涌的时候,终于再绷不住脸上的伪装,伸手抚在罗琦韵的头发上。

    “不错,这是你应该做的。但我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那,为什么……”

    “我跟你说过的吧,不要叫我什么郎君的。我有名字,比格·迪克。你该怎么称呼你的主人?才去了大明几天,连这点小事都忘了吗。”

    罗琦韵仰起脑袋,看到男人的脸上突生了几分笑意——虽然种族有别,但长期以来的侍奉生活也让她能够敏锐的捕捉到主人情绪的变化。

    就只是在调戏她!迪克的意思罗琦韵怎么会不明白呢?就是鸡……jiba,就是男人的性器,让她整夜失眠欲仙欲死的家伙。用他的语言直呼yin语是迪克的性癖之一,为此,罗琦韵学到的英文里,各种粗俗的情色词汇占了不小的比例。

    换句话说,迪克此举只是为了羞辱她,临时起意要在这公主府的院子里与她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她可是想通了。

    现在倒也该丢掉那份作势欲哭的姿态。罗琦韵迅速换上一副娇媚的怯怯,脸颊绯红,咬着下唇踌躇了片刻,才羞涩地答道:“迪克大人……奴家知错了……”

    “哼哼。”迪克半眯着眼,心情愉悦,“我是这么教你认错的?两句话就想打发我了?”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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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琦韵连声轻呼,身子向上靠近,软嫩的脸蛋贴到了迪克鼓起一大团的裤裆上,深深吸了两口浓厚的雄性体味后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给主人赔礼……啊呜~~……”

    隔着层布料,罗琦韵张开红唇在包覆住阳具的地方贪婪的含吸起来。这是迪克最喜欢的起势,让她的口水渗透迪克的裤子,大概一二分钟,随后两只柔荑抓住迪克的裤腰,向下拉,脱到一半的时候裤腰会勾住那大得离谱的家伙,这时候用力一拽,“啪”,令她爱恨交织的黑人jiba就会猛地弹出来,甩到空中,又狠狠打在她的脸上。这一根又粗又长的人间凶器是当之无愧的女性杀手,粗细有她的三指并拢宽,更是近二十四五公分长度,比她自下巴到额顶的距离更大,压在脸上带给了罗琦韵一种无限狂野的压迫感、征服感,仿佛在向一切众人宣示着要即刻摧毁身下雌犬的灵与rou般……

    “呜嗯……啾、啾~……吸噜噜噜噜~~……啵~!”

    小嘴努成花骨朵儿,亲吻上了迪克的其中一个足有鹅蛋大小的卵袋,紧接着开始卖力地吸吮,舌头也上下快速扫动蛋蛋上的一道道褶皱。阳具底部与yinnang相接的地方,是腥臊的雄性体味最为浓厚的一处,罗琦韵自然也觉得很臭,但这种恶臭却有种莫名的成瘾性,让她将自己的鼻子紧紧贴上去,细细地痴嗅,让男人的气味渗透进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哈啊~哈啊~……咕噜。”罗琦韵香舌绕唇一周,将沾染的汁液略略扫过,咽了口唾沫,然后又双手捧起了眼前这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十指微动,轻轻按揉,仰起嫣红的脸蛋看向她的黑主人,“迪克大人……主人……奴婢这儿的技巧没有生疏吧?”

    “嗯,还算不错。”

    “欸嘿嘿……”

    “别傻笑了。”迪克拍了拍罗琦韵的脸颊,“把衣服全脱了,然后出去。”

    早就经历了长期调教的罗琦韵对全裸露出的抵触心理其实并无多少,虽然会因为现在还是白天而稍顾虑,但也只是犹豫了两秒时间,便手脚利落的将全身上下的衣物摘了个干净。

    临着健壮黑人的身前,罗琦韵脚步轻快的走到了公主府的前院里,四五十米的前方就是府上的正门,此刻当然紧紧闭合。罗琦韵扬手撩起耳畔落下的一缕秀发,顺势轻轻斜过了脸,眉目含春,体态婀娜,宛若微风中的精灵,确实是不愧于轻云公主的名号。赤身陈体的公主将自己全部的美展现给这儿唯一的观众,她的锁骨明显,rufang既圆润又饱满、一握之下恰恰好盈出些许雪白乳rou,腰肢纤细、神似弱柳扶风,但最为显眼的还是她那丰腴之极的大屁股,胸围只在81、82公分左右,而臀围却令人惊愕的超过了90公分,夸张的比例却正好卡在丰满的界线上,再增一分则肥肿难堪,眼下却恰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甜美诱惑,浑身每一寸的肌肤上无不泛起香艳的桃色,昭显出白里透红的媚意。

    她只轻笑着,便有种让人不忍玷污的天真纯洁,就像伊甸园里初生的夏娃,全然不知rou欲为何物;可光滑白皙的脚踩着一双卷云纹浅绯绣鞋的姿态,却又偏生出现实的分明,叫人看了一眼便知这是沾染上了凡尘气、活生生俏立在眼前的女子。

    罗琦韵没有过问迪克的想法,她对这个黑人的信任如今更甚于对她的父王,更何况,保有未知才是惊喜的前提——当然,也有可能揭露出来的只有惊吓。

    当然了,迪克不会辜负罗琦韵的期待,他挺着高高翘起的大黑jiba,三步并作两的走到了罗琦韵的跟前。

    “转身,扶着树。”轻云公主对他的命令百般顺从,但迪克却是一巴掌甩在了肥美诱人的白嫩屁股上,喝道:“给我翘起来,自己掰开!我教过你多少次了,该怎么做还学不会吗?”

    罗琦韵只是颔首,语带娇意:“奴家晓得的……”

    她两腿张开,伸得笔直,腰身下弯,半只胳膊凭在树干上,而另一只手则顺着身前的曲线探去,掌腹压住略显凌乱的浓密阴毛,双指并用夹起两瓣突出的小yinchun,玉指旁稍,晶莹的少女私密处便完全敞露出来,犹如将欲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

    “主人、主人……奴婢没学好。

    “求您了,还请我的主人比格·迪克用大jiba责罚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咪~~~”前半句是软糯的闽粤口音,后半句又用上了同大明商人学来的不怎么标准的港式英语,脆生生咬着“bigdick”和“littlepussy”的yin语,罗琦韵轻

    轻摇晃起丰腴的翘臀,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迪克很满意,这才是他要的效果。于是他便干脆地提枪上马,两手抓住眼前的大屁股,狠狠挺腰进入,这柄黑又长的大枪猛然将身材娇小的轻云公主一下顶起,令罗琦韵的双足只得以脚尖点地。

    “咿呀啊啊啊~~~~~——”

    roubang撞入蜜xue的一瞬间,罗琦韵就被送到了高潮,泪珠大颗大颗不受控制地落下,绵长的呻吟中却充满着无需明说的喜悦。

    两人的体型差距极大,罗琦韵身长1米65,从身后cao干着她的黑人却是1米90有余,初来乍到坤甸的时候虽然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竹竿样貌,但在公主府受了七八个月的滋润以后,现在也显出了几分精壮狂野的肌rou;迪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下保持快速而稳定的抽插,他直着上身,每一次的动作都是拉出大半截、下一刻又全根没入深邃的幽涧当中。

    整个公主府上下,迪克所享受过的每一个女人里,只有罗琦韵能够完全承受住自己的这根黝黑jiba;仅用手指就能触碰得到花心,但是又可以吃得下二十五公分的大rou,花径伸缩自如、没捅几下就会爱液横流,让迪克实在是爱不释手。

    迪克昂着头,让轻云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征服感让他感觉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淋漓,虽然早已经干过了不知道千遍百遍,但这个女人还是每每能够十分精确的抓住他的兴奋点,兴致到了,他就猛地在罗琦韵泛红的白嫩屁股上啪啪连打了好几下,嘴里喊道:“母狗、母狗!这就是你想要的老子的黑jiba!怎么样,被黑鬼、被一个奴隶cao屄的感觉很爽吧!”

    “啊~啊~我~呜呜呜~~~——就是~就是这个~~呜哦哦~~~啊嘶……大、大jiba~~主人~嘶~……哦~哦呼~~好爽~呜呜~好深~深……啊~啊~cao死了~~要死了~~~呃~呃~哈……呜~呜呜~~~太大惹~呜哦~丑郎君、好郎君~呀~不呜哦哦~~~~~呜呃~”

    状乎疯狂的嘶喊不像是娇喘,但每每在这种称得上暴虐的攻势里,罗琦韵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正如她也不受控的直冲向了极乐的绝顶。

    罗琦韵被迪克抓着屁股用jiba用力顶着zigong口抬起,狂风骤雨之下,仅仅是第二次高潮就让她陷入了失神的境地,四肢猝然脱力,垂在半空中随着黑人的动作而摇晃不已;如果是同朱少铭那样的正常人,现在大概已经“适时”的停了下来,比起短暂的欢愉,与之同床伴侣的身体才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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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黑鬼如何会想这些?正干到兴起的时候谁也阻拦不住,他任由着自己的欲望宣泄在这具软嫩光滑的年轻身体上,让少女的yin水四溅,洒满一地。

    罗琦韵在昏迷中失禁了。

    而昏眩的罗琦韵也无法继续在他的胯下娇吟婉转,迪克并不喜欢使用仅仅是能够插入的人rou飞机杯,这让他感觉跟自己用手撸出来无甚分别。于是在恶狠狠地朝罗琦韵的深处突刺了三四十下以后,这块已经毫无反应的雌rou就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

    “习雨萋——”迪克大喊道,而在他胯下怒然挺立的黑金刚也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知道你在旁边!出来!给我cao屄!快!”

    如果是一个正常女人听到了这般不知羞的话,怕是毫不迟疑地转头离开。但仅仅是片刻的沉静,从公主府大门边上的石狮后,一个劲装衣着的女子便闻言绕了出来,她的鼻梁高挺,唇瓣细薄,两叶刀眉似笔下生锋,有种天然无法遮掩的冷艳感,可此刻却让一层薄薄的红晕所渲染。显然,她就是迪克口中的习雨萋。

    而细细看去,冷美人略有规模的胸前,却有两点明显的突起是贴身劲装所不能盖没的——她似乎连一件亵衣都没有穿着。

    早在旁人、甚至是她远在大明的亲jiejie都不知道的时候,这位锦衣卫出身的冷美人就在一次名为监视实则是偷窥的行动中让迪克所发现,好巧不巧的,正时的她被屋内旖旎的气氛所感染,不自觉伸手朝自己的股间,抚慰着躁动的xiaoxue,那之后也就顺势被色胆难当的大黑jiba给灌输了雌性的意识。

    “过来!躺在这儿。抬起腿、伸直,自己抓住!”

    身材窈窕,高近一米八的习雨萋却如同只训练完成的狗,乖巧地听令仰面躺倒在迪克的身前,屁股微微离开地面,两条修长的美腿绷直,用手左右抱住呈“V”字将自己的秘处完全敞开给了刚刚把轻云公主干趴下的黑鬼。

    世家出身的习雨萋仪态标致,长期习武而掌握的平衡技巧此时却被她运用在了向男人求欢上。习雨萋身上穿着改制后的飞鱼服,随着她的动作,裙袂倾翻,将毫无遮掩的无毛耻丘彻底暴露到空气当中——原本应该是裤裆的部分被裁开了一个极长的阔口,从小腹的下部,直直延伸到股沟之后,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不时在大幅度开合的柔嫩菊花。

    迪克的两只大手一把抓住了习雨萋的柔软脚掌,身子向上压,形状狰狞的jiba立即就甩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粗壮的rou竿将红润光滑的大小yinchun向外挤开,轻轻摩擦微硬的花蔻,稍一下就让习雨萋的弹软xuerou渗出了大量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屁股,一直流到了裤子上、渗透了衣服里。

    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将顺从的冷美人当成了暂时的炮架,这令习雨萋

    的身体正焦躁不安扭动着。

    她的黑主人看到了习雨萋从xue中源源不断流出爱液的下流景色,则是语气随意的喊道:“喂,像条发情的母狗那样哀哀叫两声给我听啊。”

    “咕……那个什么我。”习雨萋的羞耻感十分奇妙,不论是让她穿着特制的yin荡服装、还是做出耻辱的色情姿势,她都没有什么怨言,但若是要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方才还是微赤的脸颊,现在却涨红一片,连耳根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嗯?”

    “我、我、我……”习雨萋紧紧闭上双眼,偏过头去,仿佛看不到人就等同于没说出口似的,嘴里断断续续的说,“我是没有办法忍耐住……发情的变态母、母、母狗,想要……想、想要……阳具,被主上的阳具填满……我。”

    “废物。”

    迪克的语气不耐:“连句话都说不好。等会儿我要给你惩罚。”

    但与嘴上口口声声的“惩罚”却全然不同,黝黑的手掌抓着嫩白的脚丫,臀部后挪,鹅蛋大小的guitou顶开了早已经泛滥成灾的柔软蜜xue。正对着抑制不了发情的雌犬,兽性难移的黑人基因让迪克在眼前的景象下也完全就是发了情流着口水的公狗模样,在罗琦韵身上没能发泄出来的情欲驱使他将全部的yuhuo尽数抛洒在眼前会呻吟、喊叫、摇着屁股任君采摘的美艳女体上。

    “——呜~嗯嗯嗯~~嗯嗯~哈啊呃~~~”

    如何称得上是惩罚?让任何人听到这甜美诱人的欢啼都只会随之一同卷入快感的漩涡中。但甫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攻城锤似的庞然大物每一记都携以山河欲摧的沉重威势撞击上摇摇欲坠的玉门,春水盈盈,溢满香园,整个公主府里荡漾着冷美人的娇意,寒冰般凛然的面具下隐藏着少女的柔弱尽数被呈现于众间。

    习雨萋死死扼住两只分开的长腿,承受着这异常级别的雄性性器,她的yindao本就窄小,即使在经过了迪克的数十次垦拓之后,最多也只能容纳这般可怖黑粗阳具的一半。

    旁观者看来,这无异于一种骇人的刑罚,但对于持续在被调教开发的习雨萋来说,确实是让她无法抵御的奖励。

    在迪克cao干着府上的侍女时躲在暗里观察,受到指示而只能穿着粗糙的外衣任由布料摩擦勃起的rutou,被翡翠冷玉制成的假阳具塞在体内一整天,用浣肠水注入后庭中堵上玉珠直到求饶,以及、绝对不能违抗的命令:禁止自慰。如果违背的话,就会被迪克捆绑在公主府地下的酒窖里,用镣铐禁锢手脚,连续几日不得自由活动。

    从单纯的武力值上来看的话,十个迪克都只不够习雨萋喝上一杯凉酒的,但在习雨萋试图反抗的时候,她的心里却又总会平白泛起那日首次被黑人性器贯穿的感受,随之放松抵抗的力度。

    是畏惧?

    “呀啊~~~嗯~嗯~嗯~~哈嗯~~呜~哼~~~嗯~嗯~嗯~~”

    是痴迷?

    “呜~哈呜呜~~~~呜嗯~主上~~呀嗯~主上~嗯~嗯~~请~请更多的~~哈嗯~嗯哼~~呼~呼呜~~蹂~蹂躏我~嗯嗯嗯~~~~~”

    都不是。

    只是习雨萋从骨子里隐藏着的受虐狂本性第一次在黑人的粗大jiba下被发掘了出来。

    在习府上是才色双绝的嫡女,在jiejie前是备受宠爱的meimei,在宫廷里是冷冽威武的禁军,在大明的时候,无人知晓的习府次女习雨萋的灵魂深处,包括习雨萋自己也毫无自觉的yin荡本性。又或许正是因为人生仕途上的一帆风顺,才让她受虐的渴求日渐发酵?

    最初的缘由早已不得而知,但在第一次见到轻云公主以狂乱的姿态承欢于昆仑奴之胯下的时候,习雨萋可耻的湿了下身。

    而后便是被烙印在了心魂当中无法遗忘的一夜。那天夜里,她第一次并非以自慰达到了高潮,也是第一次高潮到了失神,更是第一次高潮到失神后、又再度被更疯狂的高潮所唤醒。

    雌性是无法违抗雄性的。

    这个认知成为了习雨萋这一个体的基础。自那之后,习雨萋变成了黑主人迪克的母狗,顺从他的一切命令。

    ——而当下也不例外。

    习雨萋蜜xue深处缠绕吸吮的紧实力度让迪克在连续抽插了近一刻钟后抵达了射精边缘,但迪克并没有就此在习雨萋的体内释放自己的欲望。

    他可还是记着的,那个“惩罚”。

    迪克将硬挺到极致的jiba猛然拔出,将习雨萋的两只软糯脚丫转用一只手抓握,而腾出来的右手把住扼着精关抖动不已的jiba向下挪去几分,紫红色的guitou顶在了她快速开合着的娇嫩菊xue上。

    “咕呜~主、主上……?噫~~~”感受到了股间的炙热,即使在被大力耕耘蜜xue也仍旧保持冷艳的习雨萋,终于融化了她那冰山美人的脸庞,慌乱地叫了起来,“那里的话请让我做一下心理准噗呃噢噢噢噢噢~~~~~——!!”

    挺腰,尽根没入。

    再顽强的女人,被贯穿后庭的时候总是一个表情,人类对于排泄口反让异物入侵抱有种天然而不受控的抗拒。即使是经过开发的习雨萋也不可避免的扭曲了脸颊,泛滥的爱液润滑了进入的整根yinjing,但却无法让习雨萋不产生肠道被填满的胀痛。

    紧紧抓着习雨萋的玉足,一二十下的来回抽插之后

    ,大jiba完全顶入了菊xue深处,迪克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似的,终于松开了精关,大量jingye喷涌而入,灌进了习雨萋的体内。

    “呜噢噢噢~~啊~啊~哦噢噢噢噢~~~……”

    习雨萋无助的哀鸣着,却有种无法遮掩的欢愉感,香甜的爱液混合着咸湿的泪水凌乱了脸。

    迪克保持着挺腰的姿势快一分钟的时间,将roubang里所有残余的jingye全部蹭了出来以后才缓缓拔掉jiba,喘着粗气。松开了习雨萋被捏得通红的脚丫。

    半软不硬的roubang耷拉在胯间,迪克转着脑袋想要看向昏迷的罗琦韵,却突然感到自己的guitou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所包覆了起来,他低下头,才发现不知何时罗琦韵已经醒转了过来,正细致地为自己清理着jiba使用后的污秽。就这么静静的过去了两三分钟,罗琦韵将已然吃得黑亮硬挺的jiba吐出,一手捧着沉甸甸的卵蛋,一手轻轻撸着粗大的杆身,仰起明亮的双眸望向迪克。

    “……之后,我会找理由给她办一次小规模的酒宴。”罗琦韵抿着唇,眼中啜有晶莹的色彩,“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什么。毕竟,她是埃尔施塔特王国的公主,不是亚洲哪一个小国的王女。我的影响力暂时没办法触及那么远的地方。”

    闻言,迪克点点头,伸手揉了揉罗琦韵的头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妈的……公主又怎么样?老子cao翻了一个亚洲的公主,还搞不定一个欧洲的公主?迪克看着眼前的兰芳国公主和大明锦衣卫,又想到了现在已经尽数听命于自己的公主府上下,他的心里被傲慢所充满。

    而罗琦韵盯着迪克早已神游天外的眼睛,心中暗自叹然。嘴上任由比格·迪克的兴趣称他作为主人,但罗琦韵心里其实总将他当成自己的情郎看待,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永远离不开的男人。这是一个陷阱,一旦陷入就举步维艰的深渊。

    罗琦韵已经再也找不回曾经那个单纯的轻云公主,明知这昆仑人是致命的毒药,可“爱”的织网却让她作茧自缚、已无退路。

    她偏过目光,那名在自己昏迷时代替被迪克以泄欲的劲装女子仍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柔荑抚上黑人的大手站起身,她对迪克说:“那、丑郎君,我去面见父王了。”

    “行。”

    “忍耐不了的话。府里的下人们、还有……”罗琦韵用指尖在高高翘起的jiba上轻柔滑过,吐气如兰,眼神落在一旁的习雨萋身上,“都可以用。别委屈自己。”

    迪克点点头:“我最学不会的东方文化就是委屈自己。”

    罗琦韵一双眼眸柔情似水,虽是衣衫凌乱的模样,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撩起耳畔的一缕散发,姿容如画、娴雅淑静,她俯下腰肢,美乳微晃,在黑硬的雄性象征上落下一吻。

    “啾。”

    水声清亮。

    她转身,莲步轻移,拉起尚在迷情中的习雨萋的指端,眼波浩渺,说了声:

    “你好。”

    而后越过这具软烂的雌rou,向着公主府里行去。

    罗琦韵需要稍微打理一下,才好掩饰自己刚与男人偷欢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