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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2)春归

    2023年4月8日

    她不知道安沃在哪,甚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是否在看着自己。也许蒙上眼睛是对的,可以让她果断而彻底的脱离现实世界。

    她没感觉到那个男人射精,也许错过了,反正已经换成了第二个男人,用一根明显更粗壮的东西。走马灯似的闪过黑人、小剑、帽子的东西……那么,当下这个还不够大。脑中叫道:再用点力……我怎么能?

    那人用力了,用的方向不对,用力的将她腿向上压,膝盖快压到肩膀,用手向更下面摸她屁股。突然有人叫:“哦哟,真滴是红包呀!?”几人纷纷:“真的!”“哪里?”“屁股上!”“写滴是红包!”……一阵粗犷而淳朴的yin笑,摸她身体的许多手更加肆意了。

    此时才知道,原来安沃在她屁股上写的,正是红包两字。一瞬间想起白天里安沃说他会包更大的红包给那些农民工,再回想当时那诡笑,加上眼下的感受,反应过来:是那些农民工!

    “她竟然让那些农民工来轮我!”连同想到自己被当成红包,被当做一个东西给人放在这供人使用,羞愧已极,快感再次奔腾。然而第三人的动作却不够给力,离临界值偏偏就是差了那么一下,双手攒拳,嘴巴大涨,脑子里一句重重的“快点!用力!”差一点从嘴里蹦出来。而下半身的猛力紧缩直接将男人缴械,一秒都没法再坚持。

    差最后一点~上不去的难受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好在第五个人够壮,够猛,也如所有人一样够渴。在一声声的“卧日~卧日~”中,袁涵升天了,顺便把身体里的男人也带走了。

    她在云端漫游了很久,回来时隐约见到了一群人围着她乱摸,乱亲,有人分两边抬着她腿,让人从中间往自己身体里冲。慢慢才发现,不是幻觉,红领巾,掉了。她看清了这些人,果然是农民工们,而眼下所处,是铁皮做的墙,脏乱的床铺桌椅,和灰土的地面,显然就是工友们的宿舍。而这些人,迷彩服,破了洞的蓝背心,红色棕色的胸膛,一个个满带着欲望的丑陋面容,着实惊到了她。明明白天在台上时,他们看着多少有些可爱,为什么现在这么丑,而当看清正享用自己身体的是一个四五十岁花白头发,连牙都缺了好几颗的干瘦男人,精神与身体双双崩溃了。高潮之中又攀上了新峰。

    如果不是这一遭,这些男人也许一辈子也没机会上到袁涵这种级别的女人。而这种级别上的差异,美女与野兽的逻辑,创造了一种有别于普通悖德感的奇异变态感,便是许多人喜欢那种BBC搞白人,老外上国女,甚至是非人类与人类的奇想。这对袁涵是冲天的羞耻,量大到高潮甚至都难以将之宣泄,声音不再受意志所束,一声声yin叫从嗓子里发将出来。只听得看得工人们一个个目眦尽裂,两个人还没轮上香格里拉走一遭,就忍不住射在了手里。

    袁涵的状态,是又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哪了。空灵中除了有些麻木的大脑,好像就只剩下了那里传来的一阵阵感觉。身体的热度可明了的退却,rou阴的满足却意外凸显了身体其他孔xue的空虚,这是怎么也未曾设想过的。

    安沃提前嘱咐了,不能亲吻、不能koujiao、不能弄疼、必须戴套等等,于是他们当然不会越界。由于袁涵此时心神已不受意志所限,体会到什么,思想便自由游向何处,一瞬间,画面竟然是在泰国的一晚,初次的3p,帽子和NUT夹击自己的床战。在这百分百诚实的瞬间,明白了那是以往经历中,她最喜欢的一次,或一步。

    ……是因为我喜欢他么?

    她发觉,自己对帽子的确有喜欢,尤其是在遇到Nut之前;但其实也对Nut有过感觉,在某些事情发生之前;那小蒙,到小剑呢?很难说完全没有。再次想到温度一词,惊的她汗毛直立,因为最能给她温暖的必须是小周……我喜欢小周!可是……我不止喜欢他!

    在这么奇怪的时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个渣人,可能爱情观上不渣,但心态上,说不得,就和大部分普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一样。一个个男人面孔走马灯般闪过,包括自己初恋,大学的老师,甚至几张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脸。一次次经历也羞耻的闪过,虽然其中许多并不出于自己本意,但现下看清,自己的确从中获得了快乐,超越道德难以理解的快乐。总归,她明确了自己意志,就算不那么彻底,也算明白了身体所想要。

    那么,造作还有什么意义?轮流抽插的农民工们没有发现女人的转变,她放松了,彻底放开了身体,那被束缚已久,被教化了和时刻规训着的身体。不再纠结。

    于是,饥渴的工友用yinjing再次送她上了高潮。接着,幻想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想要的东西,第五次的到了。(伪5连,真4连高潮)

    ·

    一个小时后,农民工们已个个全身赤裸。袁涵的丝袜很难说是破洞……直接烂在腿上,衣服也很难说是衣服了。rou躯大部裸露着,泛着橄榄油反射的光。“啊啊”声不禁疲累,变~像有些“咿呀”,男人们依旧不知疲倦的往那里去,疯狂而饥渴的样子,就像入了魔。

    这yin靡的景象,大块头也不禁按了按下身,出外面问安沃:“咱们啥时候回去?”

    安沃掐掉烟:“你看着点,别有事,谁犯规了就往死里打。进去吧。”

    大块头很少多嘴,今天问了句:“老板,你怎么不进去?”

    安沃:“我……呵呵。嗨。”

    一场单调而不乏味的马拉松。两个小时,工友们才想起给袁涵翻过来换个姿势。再好的美食似乎都不能给人如这个女人双腿间一般的满足,他们一个个只想进去再进去,最好可以永远不用出来。这一晚,农民工们确实给力,比曼谷的职业MB们还给力,因为他们积攒了更多渴望,原始而纯粹,没有停歇,让袁涵破纪录的到了九次。她自己其实不清楚数字,第七次时就已然有些失智了。

    回到住处是凌晨四点多,几乎全裸着,被大块头从车上抱进屋。这几下晃醒了,只找小纳,微弱着声音:“小纳哥,帮我洗澡。”

    小纳便放好水,把她抱去浴缸里,用剪刀剪掉丝袜,打上泡泡洗去身上油腻和污渍。此时全裸,还有什么好在意,见小纳的手回避她左右胸,轻轻道:“那里也要洗,都要洗。”

    小纳弯腰时,贴她头部好近。袁涵也没做什么想法,伸手去那里,拉下了拉链,一边掏出了东西,见早硬到了九分,直接含进了嘴里。小纳不知所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觉得暖气攻心。僵持了一会儿,才发现,袁涵竟然含着roubang睡着了。摇摇头,强行把分身收起。替她洗好全身甚至是头发,吹干擦干,抱去床上让她好睡。全程都没有再醒过来。

    ·

    【第十六天】

    中午时,安沃见袁涵竟然穿着睡衣从房间直接走出来坐下,喊饿要一起吃饭,惊的忘了说话。

    袁涵先是不理他,见他还看,冷道:“怎么了?我变脸了?”

    “没有没有!”安沃以为她怎么也得睡到下午,看她状态正常,好不吃惊。

    袁涵吃完才又:“我回去接着睡了,别喊我。”

    其实曼谷那次,袁涵已感受了过度“战斗”后遗症,那次恢复了蛮久,其实更多是逃避不想起床。一路锻炼至今,现下虽然也虚,但不至影响行动。她自己没有对比,安沃可明白,看她走路仍旧纤腰挺直,心里直呼:什么神仙战斗力!

    一觉天黑,再见时,小纳明显不好意思。袁涵则大胆了起来:“小纳哥,还想让你帮我洗澡!”

    ·

    之前没试过这么主动并用心,袁涵剥开包皮,将小纳的话儿小心翼翼的含进了嘴里。其实想让小纳用力些插她,然而小纳还是太温柔了。

    “你也进来吧,小纳哥。”

    “浴缸怕不够大。”说是这么说,如何能忍住。水扑腾了一地,一波一波顺着边缘流下。安沃从屋外走过,听屋内深度戏水,驻足了一会儿。竟有些别样的怪异。

    ·

    【第十七天】

    袁涵已完成了心理建设,打算不管之后安排什么,都躺平了好好享受,不再继续为难自己。然而看到安沃手机上的照片,还是差点没绷住。

    只见照片上女人赤裸着躺在腌臜的环境中,身周除了roubang就是手,身上布满油光混着泥污的手印散发出无穷yin欲,腰链上绑着也不知多少个装满jingye的安全套,整整的围了一圈。满脸高潮的女人脸,却不是自己又是谁了?血气上头差点没坐稳,无地自容N次方是当然的。

    “你删了!”

    安沃也听话,竟当真就删了,只是道:“我发给小蒙了,你再跟他说吧。”

    情知发脾气也是无用,甩手回屋了。躺床上想象着自己照片上的样子,身体开始发热,喃喃着,有点想喊小纳了。大中午的又没什么由头,只好忍了。

    ·

    下午,安沃APP叫了个拉货的。司机到时,见是一个订好的长方形木箱,不到两米,合力装车,倒是正好装下。箱子不轻,便问:“装的是哪样?”

    中年男竟整了个:“机密!”把司机逗笑了。

    奇葩主顾特别多,今天不是头一回,笑道:“要合法呢噶,不然我要担责任呢。”

    “肯定合法嘛。”安沃叮笑嘻嘻嘱道:“但你得轻点,我这个怕摔,到时候你得看着收货人开箱,检查了完好无损才能走噶,摔坏了你可得赔,没摔坏你就喊收货的兄弟给你200块小费。”

    这么说司机可不困了,麻溜的上车开走,一路匀速不停,来到XX村XX号,打通了收件人陈白马的电话,喊他开门,小心翼翼把车倒进了院子。

    白马一脸懵逼:“哪个喊你来送呢东西?”

    司机看手机:“发货人叫,老安。”

    老安?!!白马当然忘不掉这个用自己女人来感谢帮助的慷慨大哥,黑脸一下子憋红了,道:“晓得了晓得了,那阔以啦!”

    司机不依,道:“他说要让我看着你拆箱,货没问题才可以走,还喊你给我两百块呢送货钱。”他有意混淆,没说是小费二字。白马也不了解情况,只得依得,心想怎么这大哥给自己送东西又让自己出路费。

    见箱子紧实,取出榔头撬开钉子。司机只在一旁提醒:“你轻点了嘛,莫要拆坏啦。”

    启开上盖,是米色的垫子,又轻又软的材质,提手一抓,把两个大男人都吓的倒吸一口凉气,竟是生生的一个裸女。司机一高向身后跳两步,看清了女人眼皮下眼珠还在转,才喘出口大气:“mei,吓得我呢。”

    女人双手被缚,双脚被绑在箱子尾端,箱底一根金属杆直直的连通进下体,这画面,搁谁谁

    能遭得住?虽然她含着口塞(水)球,戴着眼罩,白马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正是那日思夜想以为无缘再见的女人,一时激动,心脏跳的好似马达,口干好似火炙。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能干看着,连忙打发司机:“谢谢大哥!都楞个嘛。”

    司机本不想走,但也不知道怎么留,一犹豫,白马慌里慌张的已经掏出两百块钱塞进他他手里,是不走也得走了。出门停在路口半晌不愿开走,回味那画面,念叨:“meimei,这些个烂屎,真是会玩了嘛。”想着那个陈白马定然在搂着女人翻滚,好想加入,恨自己只有两百块的缘分,而没那份上天入地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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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急于把袁涵解救出来,发现她相当于是被用双脚和yindao固定在了箱子上,不拆拿不出来。勉强耐心解开扣带,卸下箱子底面,小心的把连在金属杆上的假阳具从身体里取出,整个抱起,送进里屋床上。一边戴套,一边感动的快哭了:安大哥也太贴心了,连套子都准备好了。

    这一夜鸡鸣鸭叫,几时不曾彻底安宁。袁涵像解开了封印,叫出了村里关于陈白马的传说。她不止渴望白马像禽兽一样疯狂的抽插自己,还希望他一直像。几次几乎停时,都叫出:“别!用力!……哈~~快!使劲啊啊啊!”

    “干我!”

    在白马又一次献出一切之后,袁涵冒出个坏想法,起身跨坐到了男人脸上。白马爱她的一切,舔净了那里的一塌糊涂,甚至连菊花也不嫌弃。体味那种感觉,原来是那样爽法,“啊~~~”一声冲天,抱紧了男人的头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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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天】

    和袁涵分别以来,小周的生活一团糟,自暴自弃一段时间后,自觉想通了,决心还是要把袁涵找回来。然而想找时已找不到人,电话关机,微信也不回。牵挂很快变成忧心,担心她出什么事情,于是把有限的刑侦能力发挥到了最大,找到了严凡璠的单位上。

    自我介绍:“那个,不好意思,我是袁涵的男…啊前…啊男朋友,你应该知道我……”

    没等他说完,严直接打断道:“我知道,你是想找她吧?她说是~应该和你的事情心情不好,跟我说去度假放空,要关机几天。你不用担心,等她心情好了就回来了。”

    小周当然要问:“哦,这样啊。你知道她去哪了么?”

    “云南吧,好像是丽江哪的。”严留了半手,有意没说是大理。

    “谢谢你!不好意思哈!”

    “没有,我不好意思,那就不送了哈。工作有点忙。”

    互加微信,便离开了,btw他给严凡璠留的印象挺好。虽然小周穿着警服,严凡璠也有意不和他多说话,还是被个别同时看见了,尤其是加微信的一幕。不出两个小时,感觉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怎么办,谁让人美是非多呢,严也只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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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也不好过,回到车上都还有点窒息,严的气场压制力太强了。趁新岗位上任之前,请假直飞丽江,然而便如大海捞针,哪里寻得着。盲目的逛悠了几天,明白不是办法,只好动员人际关系,查开房记录。说实话,是很忐忑的,忐忑到腿不停的抖~也发泄不出体内的滞郁,好在朋友晚间回复,说没有她的开房记录。这才松了一大口气,然而线索也摸不着了。只好继续发挥职业便利,查到手机最后一次信号是在大理,数日前。两个地方离的不远,还想着严凡璠没骗自己,甚是感恩,转战大理继续逛悠,发现大理各处分部的分散,真不是两条腿能逛明白的,于是租了辆车,连日的乱找。一直到这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期间路过白马所在的村子,离袁涵所在处,最近不过几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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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天】

    小周继续漫无目的的乱逛,想着她来旅游怎么会不开房呢?也许住的不是正规民宿,或者有朋友在本地?天黑时,才发现不知不觉开出太远,只好行夜路回去。

    他开的不快,路上一辆皮卡司机摇下车窗冲他喊话,正是刚刚晚饭时隔壁桌的大哥,二人打过招呼还说了几句话。于是小周便依他指点停进了往旁边村岔路里的一处空地上。下车问道:“什么情况大哥。”

    大哥笑着拍他肩膀道:“没事,别紧张,我就喊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讲!”

    大哥:“没什么,就我这趟是和我女朋友出来玩……”

    小周心想:这大哥得有四十了起码,还叫女朋友,看来也是个浪人……

    大哥继续:“……我们想玩点刺激的,看你比较面善,就问你能不能帮个忙!怕你不好意思……”

    小周已察觉些不对,话不好接,只问:“我看你不是一个人吃饭么?嫂子在哪呢?”

    大哥拍了拍车子,竟道:“在后备箱里。”

    着实惊到了小周:“啥意思?”

    大哥一脸平常,呵呵笑着,道:“就是你嫂子在那方面比较厉害,需要特别的项目满足一下。”说着,已绕到车后,去开后门:“你别见怪哈,就是一点情趣。”

    小周也跟着到了这一侧,见到这一幕,才是真的被惊到了。只见一具裸女身体,头上整个套着黑色头罩,完全看不清面目,其余身上只有白色的过膝丝袜,让裸体显得愈发yin靡,女人双手被缚,双脚吊起不得合拢,双腿间景色当当

    是一览无遗。画面冲的人血气上涌,硬咽了一大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大哥安慰他:“别怕别怕,就一点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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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原地愣了七八秒,才反应过来这么盯着看不礼貌,看那大哥:“你~额,你这个,你意思是?”

    “呵呵。”大哥异常从容:“意思是你能不能插两下,草她两下。”

    小周连忙后退两步,差点蹦出一句我是警察。笑着摆手往侧面躲:“别开玩笑大哥,这哪好?这怎么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她玩的比较开放,你不用担心。”

    “还是别了。”小周没时间思考,全凭本能应对:“真不太好。”说着要往自己车那边回。一步迈出,裤裆传来一阵剧痛,勒到rou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硬了,位置摆放不正,裤子又紧,一激动迈腿,勒的yinjing好疼。

    大哥看他表情怪异,大致猜到情况,道:“没事没事,我俩就是找人玩点刺激的,你说这万一没找对人是不不安全,我就看你一看就不像坏人,那行不勉强了……哎呀,真是,你不用怕,真没事儿。”

    小周哼哈的笑着回去车上,没冷静下来,反而越发上头。满眼都是那光滑油嫩的阴部,像有什么魅惑的魔法一样吸引着自己,“我都没看清楚过她下面……”,念及此处,下身硬的发狂;手握方向盘,紧的发抖,想自己也是好久没有解决过需求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

    人在外地,自己也算不得一个警察,就一个普通人,男人,哪来那么多包袱。心中一股长久难以宣泄的无明业火,驱使着小周又下了车。从那大哥手中接过安全套,紧张的喘息着,解下裤子,掏出东西,套上,用guitou下沿,贴住了女人那里。温度传来,一阵眩晕,过于紧张,大腿打抖,忍不住又看那大哥一眼。

    “没事,放心整。”大哥笑道。

    小周确认:“直接……进去行么?”

    “可以,呵呵,插不坏。”

    愤怒的小家伙挤开rou缝,从逼仄的小径强伸进了陌生女人的身体。好紧,连yinjing过于勃起的颤抖都感受到rou避的阻力,小周只觉这rouxue色情的异常,或也许和这情境、和这男女二人的“情趣”有关。身在人体内,一个男人如何得以忍耐,自然的开始摆动身体,反复享受这意外的快乐。女人双腿打开的程度,车子的高度,迎接男人与之结合的角度,无不正好,像精心设计的一般,小周每下都可以好好的拍击她的身体。那罪恶太美好了。

    他的满足不一定代表别人的满意,大哥友善的催促:“使点劲啊,兄弟。怕啥的。”

    这方面,没有男人会认输的,于是他双臂撑紧,加大幅度送腰,端的弄的女人忍受不住yin叫,对他男人强概强硬的肯定。

    “对,使劲干。干不坏,往死了干。臭婊子!”

    就着大哥“指点”,真的放开了身体,肆无忌惮的开始猛插这变态陌生大哥的女人。“我何曾这么放开了日过她……”想到自己之前对袁涵都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越是心头火起,全往这女人身体里宣泄,干的愈发猛,女人叫的愈加厉害。只是被头套罩住了,声音没法全部释放,不然谁不想尽情聆听。

    周遭无人,四下尽黑,且车子背向山田,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见情况。只有后背箱的灯光照亮女人的身体,愈显yin靡,像浑身都写满被干的渴望,小周不再客气,先是双手按着双腿,接着捏住她身子。越干越是上头,眼前yin荡的身体和脑中可爱的袁涵似乎合而为一,合的一紧,吸出了他年轻身体里的赳赳老精。

    精已泄而心未死,有意想摸一下那里,碍于一旁的大哥,没好意思下手。大哥笑着:“看样她应该挺爽,行了,谢谢兄弟哈。”按动按钮,后门缓缓关上。大哥随便说些废话,开车离开。往后多年,小周脑子里始终是这时画面,和那个rouxue里无可比拟的美好感觉。

    夜里躺床望天,挥之不去:他就随便薅一个人,找到我……他应该又去找别人日她了吧……不知道有几个人……

    一翻身,又尽是对不起袁涵的罪恶感:我也犯错了……哎,我还念念不忘的,真是……你回来吧……

    ·

    是夜,安沃宴请了四个朋友,其中二人就是那天酒桌上的当地领导。饭后,几人玩了一个叫“喷射战士”的游戏,将袁涵从外到内的洗干净,然后在她身体里“灌满”牛奶,戴好眼罩,绑好双手,吊在房顶站立。然后在她脚下画了一条直线,两人分别从两边用一根通着微弱电流的棍子电她。原本后面就装太满了,像有几斤重,若不全力收紧,秒秒钟就要流出来。这被人一电,浑身应激,猛的向旁边躲,同时牛奶也从菊花里喷射而出。手还吊着,当然躲不远,白色的牛奶便倾泻在这一圈。这游戏原是要看哪边喷洒的牛奶多些来定输赢。

    笑声绕梁,属于男人们的乐趣,低级又带些童真;属于袁涵的挣扎,耻辱又难以言说的有些反应。

    ·

    【第二十天】

    休息,小纳。

    小周,不找了,旅游吧。

    ·

    【第二十一天】

    卢偲晗与李淑晗母女伴着家里的支柱卢万宁下到大理,第

    一件事就是要请安沃吃饭,五个人坐了一大个包厢。这诡异至极的关系,知道内情的袁涵内心有一句绝绝子。安沃个老不要脸就不用说了,对于李淑晗的气定神闲也是佩服,很难不想象她伏在小安身下的画面。女儿则表现出浑身的叛逆,和那天一口一个叔叔的“乖女孩”截然不同。只有男主人啥都不知,对着安沃一口一个哥,二口一个恩公,叫的一个亲热。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袁涵忍不住时不时偷偷看他,多少心生些怜悯。

    其时正是吃菌子(蘑菇)的季节,安沃埋怨这饭店没有野生菌的菜品,这一句话,对卢万宁来说≈龙颜不悦了,马上道:“你早说呀,我朋友不有得是,巍山那个XX,中午刚说给我捡了一冰箱,绝对新鲜,我这就去给你拿。”说着起身就要去。

    安沃假装客气:“可拉倒吧,怪麻烦的,不耽误喝酒么。”

    卢万宁挺着个肚子:“不麻烦,这才七点,有一个小时回来了,让厨房做,你不用…你就在这等着,我去!”

    谁料安沃竟道:“那也行,那正好!”对着袁涵:“你不是说想看看菌子都长什么样么?你跟老卢大哥一起去吧。”

    袁涵内心一万个MMP,当然知道他安的什么坏心思,又不好点破,只能假笑,然后跟着卢万宁去取菌子去了。男人无有不色,听安沃竟然让女伴陪自己同去,更开心了,路上不停和袁涵搭话。袁涵心思他还有心情傻笑,你老婆孩子这会儿肯定在饭店遭殃呢。

    等回到饭店,果见mama果然面色红润的明显,女儿则头发有些乱,时不时咽口水。当然,卢万宁不可能在意到这些细节。

    ·

    当晚,三人都住在安沃的庄子里。袁涵才知道,这庄子连同附近的别墅都是卢万宁修的,只是中间他把钱挪了,一半儿的项目差点烂尾,还是安沃帮他顶上的。

    两个中年男人在家里又喝,母女早早回屋。半夜,安沃在大厅里拿母女当双层的rou垫子垫着干袁涵。不经意间和小纳对上眼,见他神色有些冷清,而袁涵不自觉的表情更放yin荡了。“哈嗯啊……哈嗯啊……”的高叫了两声。yin水顺着股缝流到了身下女孩儿的屁股上,又流至mama的腿上。

    之后玩电钻,洞开mama的菊花,内射女儿种种,不在话下。卢万宁必须醒不过来,袁涵问安沃就说“会魔法”。

    安沃还问袁涵:“他路上没对你动手动脚么?”

    “没有。”

    “我还想着你帮我补偿一下他呢,呵呵。”

    袁涵白眼恨不得翻死他:“怪我咯!?”

    安沃看向小安,袁涵吓得噔噔噔的回屋了。

    ·

    【第二十二天】

    冯文宏正在岳丈家吃饭,说来也巧,正想着某人,电话就来了。接起没敢先讲话,耳听竟是“啊哼嗯嗯……啊~啊↗~……不行……”的女人叫声。反应不可谓不机敏,忙看手机屏幕想要录音。等找到位置,对面已经挂了。未明了情况,且自遗憾,发现身旁的妻子正杀人也似的盯着他。当晚好一场大戏。

    袁涵这边也是一场大戏。五男戏三女,安沃也不知从哪找来这五个年轻帅哥,个个一身肌rou,帅的各有千秋。放下包袱之后,不只是喜欢,她甚至有些流连其间。用身体包裹着男人,也被男人从体外包裹着。兴尽十分,彻底的快乐中,又带着极少一丢丢不尽兴遗憾,朦胧的又懂了许多。

    且不说,今天的男孩儿太猛了,显然不正常,直干的卢偲晗从哇哇大叫到爬不起来,干的李淑晗女士浑身抽搐,后一起各种疯狂颜射袁涵。何谓疯狂,白浆股股喷洒,射的直比尿的还多,连头发也打湿了。女人倒在精汤里的场面之yin荡,真难得言语形容。

    事后袁涵问:“你给他们吃药了是么?不会影响健康么?”

    安沃只说不会。

    ·

    【第二十三天】

    说是带她去吃回民菜,<吃回民菜>袁涵只觉得这老小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往歪了理解。身体好乏,懒得抗议,便缩在副驾驶座位上。其实刚来时,安沃还指望能靠着威权让她逐渐服帖,就像其他女人那样,如今三周已过,不说放弃吧,也有点麻了。长叹一口气,道:“你态度好点行不?我女儿今天订婚,我都不回去,陪你在这。”

    “吼~,我求你在这咯?”袁涵歪头向窗外,又反应过来:“你女儿多大?就结婚?”

    “不是亲女儿,是干女儿。”车子向北,安沃说道。

    “是正经干女儿还是?还是你那种干女儿?”

    “什么话?我就代表不正经呗?”安沃气笑了:“既是正经的也是不正经的。是我的初代人性试验品。”

    “你怎么说话这么恐怖?”袁涵脸上表现出不喜。

    安沃轻飘飘的道:“人性么,有什么恐怖的。人性不就是钱么,我供钱,收她们当干女儿,这不挺正常么,只是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很懂人性,呵呵。”他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聊着:“她几次惹我不高兴,我想着她也二十好几了,就给他安排个人嫁了。”

    “你安排她嫁了?你安排她就得嫁嘛?”袁涵愈发不理解。

    安沃道:“那当然啊,干爹的任务,没听过么?是个二婚的,好像还是你们学校的。”

    “我们学校?老师吗?”袁涵惊坐起

    。

    “好像是学生吧。”

    听是学生还好,袁涵缩回去,不再接话,莫名替这干女儿有点难受。

    ·

    牛rou和鱼都很好吃,返程经过喜洲,安沃识得路旁停那辆车,开到并排处停下,按下车窗,热情向那边车里人打招呼:“好巧啊兄弟!”

    那人先是一愣,而后有些愣愣的回笑道:“大哥,你也过来玩?”

    “我这不带你嫂子出来玩,呵呵……”有意加重那“玩”字:“……正好路过。”

    二人对答,袁涵被夹在中间,随眼向右边看去,吓得几乎灵魂出窍,汗水从每一处毛孔里挤将出来,又如五雷轰顶,全身发麻,连忙把头转了回去,耳中轰隆隆响若雷鸣。

    安沃依旧笑的灿烂,竟道:“咋还不好意思了。前两天就是这兄弟也草过你……”

    不错,袁涵身边一米处这人正是小周,那天小周插的,也正是他百寻不着的袁涵。这一秒相隔既近,安沃还似全不知情一样“这般说话”,真的几乎一秒钟就要能把袁涵逼死。她只求快点开车,让她死也别死在这里。然而这该死的安沃竟像没事儿人一样,硬是又拉扯了几句:“……你嫂子有点害羞……属于人格分裂……(对袁涵)你咋不说话呢,和人打个招呼啊……你在这还呆几天么?……”

    小周嗯嗯啊啊的对答了几句,给对方留了电话,才目送安沃开车离开。袁涵这边,车开出去五六分钟,才从巨大的惊恐中缓过来一点,才发现小周并没有认出自己。原来小周虽然对这个“陌生”身体念念不忘,但这女人真又出现在眼前,竟然害羞尴尬了起来,不敢往她身上仔细看。而袁涵重新做了头发,还戴着超大魔镜,小周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是那大哥的女朋友,竟没认出她来。

    袁涵的害怕不是装的,在空调车里,出的汗连衣服也打湿了,手指兀自还在颤抖。如何敢想自己极尽yin荡的一面被生活中的熟人发现,而那个人还是小周。彻底愤怒了!路人只见一辆皮卡在本不宽的路上绕着S型冲,几辆对向来车都是急打方向盘才躲开,兀自骂将不迭。安沃不得已,上了一只手一只脚,才把疯魔版袁涵按住。但他就是不想停车,也不说话,用左脚在路上继续驰骋。

    袁涵暂时不动了,问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找的他?”

    “我不承认呢?”安沃坏笑。

    大口喘粗气,咽口水,复又问:“那个陈薄马也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对不对?”

    “呵呵。”轻蔑道:“想这些有用么,你爽都……”话还没说完,袁涵抄起个东西,啪的一下拍砸脸上,车顿时失去了控制,载着二人穿过对向车道,摔进了路边沟里。

    ·

    救护车来时,安沃眼角的血已迸的停了。袁涵的运气不算差,车祸没有伤到二人;但她下手很黑,虽然手术不难,但医生说异物进入了眼球,“不确定患者不会失明”,算十分委婉了。

    是有些愧疚的,但她明白自己的行为既不是冲动,也不后悔,只是诚恳的说:“对不起,你要我怎么补偿?”

    安沃笑了:“那能怎么办,你是小蒙送来的。哼~”哼出了许多无奈。

    ·

    【第二十四天】

    安沃得回上海去治眼睛,临行前对着袁涵,心情多少有些复杂:“和你一块儿还真是挺有意思,可能你比较克我,呵呵……你自己看吧,你愿意呆在这就在这呆着,你要是不愿意呆了,就让小纳给你买票回去。”

    谁料袁涵竟道:“你之前说搞什么积分制,我现在差多少分。”

    安沃愣了一下,才道:“在我这79分了,满分100。”

    “你本来后面怎么打算的?”

    安沃竟不知道说啥,只好道:“我回头微信发你吧。”没做更多的道别,上车小纳送他去机场了。

    ·

    小纳回来时,袁涵正倚在侧厅的柱子上,自己平时裸体趴着的位置。二人对望一眼,没用一点点言语,燃烧在了一起,拥吻着,一起掉进了泳池。

    她抱着小纳的身体,想着与小周近在咫尺的惊现碰面,以及那天那天的后备箱,接受高潮一波一波无情的洗礼。

    “太爽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爽?我实在是……”

    ·

    【惊变二十八天】

    后面几天,袁涵想通了很多事情。她从没学过哲学,许多道理硬是通过身体辅佐着悟性体会到了。她知道了快乐不是单向的无限的,为了快乐,她必须还是原来生活里那个袁涵,欲望与生活都是自己的,不能麻木也不该向他人妥协。而对于未来,第一次有了比较清楚的想法。

    清晰版:我想要小纳。

    朦胧版:老娘全都要!

    她不想真的把自己活成人格分裂,于是好想把这些想法连同自己的遭遇,说给人听,尤其是后面这几天的。首选当然是严凡璠,但此时坐在马桶上把各种在脑中一过……佛堂里的画面,雪糕厂的画面,接受着抽插~珍珠芋圆从自己身体里往外冒的画面,等等,即确定自己不敢完全对她说。于是想起了那个男人。

    深呼吸,鼓起勇气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做好心理建设:我就是约他回去吃个饭而已,绝对不会和他那啥,我是个正经人。播语音通话过去,万没想到竟

    然是个女孩子声音:“喂?你是谁?你找帽子哥哥嘛?”

    “呃……”无言以对,只好:“对……”

    “帽子哥哥在拉屎,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得痔疮了,他要是能出来,我让他把味儿散一散再打给你哈!嘿嘿!”

    声音含糖度很高,把袁涵给齁着了,果断重新关进黑名单。好气呀!再想到丽江时他没看到自己,虽然那不怪他,但必须都是他的错!

    ·

    “帽子哥哥!有坏女人给你打电话!”

    “你怎么知道是坏女人?”

    小蓝其实不知道袁涵是谁:“我看你记录是她删了你,她删你微信,肯定是坏女人啊!”有理有据。

    “行叭。”帽子道:“有我们小蓝在,其他人都是坏女人。”

    小红第一万一千一百零一次被打败了:“我tm要吐了!最后一天了,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了。”

    小蓝跪在床上,只穿了内裤(黑色粉边,中间一个小小鸭子),和很短的黄色背心,倒膝盖蹭到床边,夹嗓子道:“帽子哥哥,你有没有听到小红说的!最后一天了!”满脸满眼,都是那造作的委屈,杀伤力直逼电磁炮。

    “怎么了?”

    “你还不快来再日我两下,马上就回家了,回家了就要禁欲了,两个多礼拜呢!”

    “你等等,腿麻着呢,缓一缓的。”这半个暑假,帽子对小蓝,不说是被榨干吧,也是倾其所有了。然而分别在即,也不用舍不得那点余粮,上前捏住小蓝的PP,道:“哎呀,小红还在呢,多不好意思。”

    小红:你还会不好意思……骗鬼呢……

    就听小蓝:“没事,她会自己出去的!”

    小红:woni……

    往门外走,内心只有:谁能给我递根烟……

    谁料正想到这,帽子忽然对她叫道:“抽烟对嗓子不好,你可不要抽哟!”

    小红:“听我说,谢谢你!”

    ·

    袁涵与小纳在机场吻别之时,帽子这边也别了小红,然后和小蓝一道回省城,直送到楼下。

    “帽子哥哥,我会记得你的坏的!”

    “哪种坏?”

    “在我家楼下还要cao我……我以后不是一回家就要想起你?”

    比起袁涵,帽子和小蓝的暑假就乏味多了,“单调”,“无聊”,且“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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