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母亲是会所技师（1）

    2023年4月2日

    我叫陈东，大学毕业三年了，在一个南方城市的一家食品公司做业务，这几年疫情，公司经营不是很好，前几天经理让我到隔壁省的ａ市开展下业务。

    ａ市我相对来说不算陌生，我大学就是在ａ市，而且我父母现在就ａ市工作。

    父亲在一家公司里开车送货，母亲在一家商场里当营业员，半年时间没见他们了，刚好这次出差可以相聚一下。

    我是下午５点多到的ａ市，给我爸打电话，他说正送货去沪市，要两三天才回来。

    挂了电话又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说正上着班，要晚上十点多才能下班，她说请假出来，我说不用了，我还得多待几天，晚上等她下班我再过去她住的地方。

    爸妈在城中村租了个小单间，十来个平方，尽管房间小，可房租一个月就５００，加上水电费７００左右。

    以前上大学时，我过来都是睡长椅，好不方便。

    其实我高中之前家里经济状况还是可以的，那时候我父亲在老家开了一家粮油店，母亲是镇上医院里的护士，我初二那会父亲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家俱厂，就把粮油店关了，家俱厂开了两年钱没赚到，还欠了一屁股债，后来跟他合伙的朋友还卷了一笔款跑了，父母商量一下就把厂关了，到ａ市这边赚点钱把债还上，所以高考那会，我选择了ａ市的一所大学，就是希望一家人不用隔得太远。

    我的酒店离父母住的地方不远，把东西放下以后就到附近的商业街上吃了点东西，时间还早，就到处逛逛。

    ａ市虽然不是一线城市，但工商业在南方来说都算发达的了，一到了晚上，商业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尤其是市中心那边的步行街，整条街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每家店的生意都火爆得很。

    在街上逛了一圈，正准备回酒店时，电话响了，是这边一个经销商方总打来的，「小陈啊，得知你今天过来，本来今晚上想做东请你吃顿饭的，可是碰到点事耽误了，你别放心上，你现在在哪，我过来给你接风洗尘」

    我报了地址，他说三十分钟过来接我，这个方总算是我接触比较多的一个老板了，他的货我都是第一时间安排，这些年相处下来还算比较融洽，每逢过节过年都给我不少礼品红包。

    没过一会方老板的车就到楼下了，刚上车这位矮胖的方总就说带我放松一下，不用想都知道不是ｋｔｖ就是会所。

    果不其然，没多久车子就到了一家豪华的水疗会所。

    刚进会所大厅，两个年轻漂亮穿着开叉旗袍的美女就恭恭敬敬的说一句「欢迎贵宾光临ｘｘ水会」，而不远的穿着西装的部长一看到方老板就马上小步跑过来边递烟边说，「方总，晚上好，好久不见啊。」

    「什么好久不见，上星期才来了，啥也不说，上６８８的项目，小陈兄弟是我朋友，好好安排一下。」

    这位部长马上安排两个服务员各自带我们到房间去，房间跟一般的会所房间没什么分别，灯光偏暗色调，床是一张大圆床，在床上坐了一会，服务员小哥送了茶水饮料还有一个小果盘进来，等大概四五分钟，技师敲门进来了，弯腰说句「贵宾晚上好，我是６８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听到声音，我感觉声音有点熟悉，但又不是很肯定，当她走到我身边准备帮我脱衣服洗澡时，我算是看清楚了，虽然化着浓妆，头发也扎起来了，可是我一眼就认出是母亲了，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声「妈」，只见眼前这位穿着低胸吊带透明蕾丝长裙的技师听到我这一声「妈」

    后，正准备脱我上衣的手停住了，很认真的看了看我的脸，很惊讶的说，「怎么会是你，小东」

    「妈，我一个客户带我过来的，妈，你怎么会做这个」

    一开始发现是母亲，我是激动，然后是好奇她怎么会做这个。

    「小东，去年商场生意不好要裁人，出来后找工作找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刚好一个以前在商场上班的同事在这上班了，就介绍我过来这里上班」

    我妈坐在我旁边哆哆嗦嗦的说着。

    「那我爸知道你在这上班不？」

    我继续问道。

    「你爸那人你也知道，我哪敢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非得跟我离婚了。小东，你千万别跟你爸说」

    母亲恳求着我说。

    「我不会跟爸说，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个了，我不想以后被人背地里说我妈是鸡」

    我有点生气地看着母亲说。

    「小东，你怎么这样说妈是鸡，我只是帮客人打打飞机，我做完这个月就走，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没有跟客人做过」

    我问道。

    「没有，我们这只有打飞机跟koujiao，而我接受不了口，只会用手」

    我发现母亲跟我说这个时害羞得不敢看我。

    「没有就好，你每天这么晚下班我爸没怀疑吗？」

    我继续问。

    「我刚来就说好只上早班，１１点至晚上１０点，早班客人少，一天最多也就接三四个客人」

    「妈，听我的，别做这个了，纸包不住火，做下去老爸迟早发现，随便找个班上就行了，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那边去，我养你，毕竟你也４８岁了

    2023年4月2日

    我叫陈东，大学毕业三年了，在一个南方城市的一家食品公司做业务，这几年疫情，公司经营不是很好，前几天经理让我到隔壁省的ａ市开展下业务。

    ａ市我相对来说不算陌生，我大学就是在ａ市，而且我父母现在就ａ市工作。

    父亲在一家公司里开车送货，母亲在一家商场里当营业员，半年时间没见他们了，刚好这次出差可以相聚一下。

    我是下午５点多到的ａ市，给我爸打电话，他说正送货去沪市，要两三天才回来。

    挂了电话又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说正上着班，要晚上十点多才能下班，她说请假出来，我说不用了，我还得多待几天，晚上等她下班我再过去她住的地方。

    爸妈在城中村租了个小单间，十来个平方，尽管房间小，可房租一个月就５００，加上水电费７００左右。

    以前上大学时，我过来都是睡长椅，好不方便。

    其实我高中之前家里经济状况还是可以的，那时候我父亲在老家开了一家粮油店，母亲是镇上医院里的护士，我初二那会父亲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家俱厂，就把粮油店关了，家俱厂开了两年钱没赚到，还欠了一屁股债，后来跟他合伙的朋友还卷了一笔款跑了，父母商量一下就把厂关了，到ａ市这边赚点钱把债还上，所以高考那会，我选择了ａ市的一所大学，就是希望一家人不用隔得太远。

    我的酒店离父母住的地方不远，把东西放下以后就到附近的商业街上吃了点东西，时间还早，就到处逛逛。

    ａ市虽然不是一线城市，但工商业在南方来说都算发达的了，一到了晚上，商业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尤其是市中心那边的步行街，整条街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每家店的生意都火爆得很。

    在街上逛了一圈，正准备回酒店时，电话响了，是这边一个经销商方总打来的，「小陈啊，得知你今天过来，本来今晚上想做东请你吃顿饭的，可是碰到点事耽误了，你别放心上，你现在在哪，我过来给你接风洗尘」

    我报了地址，他说三十分钟过来接我，这个方总算是我接触比较多的一个老板了，他的货我都是第一时间安排，这些年相处下来还算比较融洽，每逢过节过年都给我不少礼品红包。

    没过一会方老板的车就到楼下了，刚上车这位矮胖的方总就说带我放松一下，不用想都知道不是ｋｔｖ就是会所。

    果不其然，没多久车子就到了一家豪华的水疗会所。

    刚进会所大厅，两个年轻漂亮穿着开叉旗袍的美女就恭恭敬敬的说一句「欢迎贵宾光临ｘｘ水会」，而不远的穿着西装的部长一看到方老板就马上小步跑过来边递烟边说，「方总，晚上好，好久不见啊。」

    「什么好久不见，上星期才来了，啥也不说，上６８８的项目，小陈兄弟是我朋友，好好安排一下。」

    这位部长马上安排两个服务员各自带我们到房间去，房间跟一般的会所房间没什么分别，灯光偏暗色调，床是一张大圆床，在床上坐了一会，服务员小哥送了茶水饮料还有一个小果盘进来，等大概四五分钟，技师敲门进来了，弯腰说句「贵宾晚上好，我是６８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听到声音，我感觉声音有点熟悉，但又不是很肯定，当她走到我身边准备帮我脱衣服洗澡时，我算是看清楚了，虽然化着浓妆，头发也扎起来了，可是我一眼就认出是母亲了，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声「妈」，只见眼前这位穿着低胸吊带透明蕾丝长裙的技师听到我这一声「妈」

    后，正准备脱我上衣的手停住了，很认真的看了看我的脸，很惊讶的说，「怎么会是你，小东」

    「妈，我一个客户带我过来的，妈，你怎么会做这个」

    一开始发现是母亲，我是激动，然后是好奇她怎么会做这个。

    「小东，去年商场生意不好要裁人，出来后找工作找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刚好一个以前在商场上班的同事在这上班了，就介绍我过来这里上班」

    我妈坐在我旁边哆哆嗦嗦的说着。

    「那我爸知道你在这上班不？」

    我继续问道。

    「你爸那人你也知道，我哪敢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非得跟我离婚了。小东，你千万别跟你爸说」

    母亲恳求着我说。

    「我不会跟爸说，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个了，我不想以后被人背地里说我妈是鸡」

    我有点生气地看着母亲说。

    「小东，你怎么这样说妈是鸡，我只是帮客人打打飞机，我做完这个月就走，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没有跟客人做过」

    我问道。

    「没有，我们这只有打飞机跟koujiao，而我接受不了口，只会用手」

    我发现母亲跟我说这个时害羞得不敢看我。

    「没有就好，你每天这么晚下班我爸没怀疑吗？」

    我继续问。

    「我刚来就说好只上早班，１１点至晚上１０点，早班客人少，一天最多也就接三四个客人」

    「妈，听我的，别做这个了，纸包不住火，做下去老爸迟早发现，随便找个班上就行了，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那边去，我养你，毕竟你也４８岁了，不想你再辛苦了，你过来帮我做做饭就行了」

    母亲被我这番话感动了，突然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我拍着她肩膀安慰着她，由于母亲穿着吊带裙，当我手碰到她肩膀时，明显的感受到她皮肤的光滑，没想到４８岁的母亲也有着少女般光滑的皮肤，也感受到两团巨大的rou球在挤压着我的胸堂，伴随着母亲呜咽的节奏在我胸口处挤来挤去，加上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鼻腔，多重刺激下，我的jiba在慢慢的变硬。

    看着靠着我哭泣的母亲，４８岁的她就像三十多岁的少妇，我妈长得有点像〈情满四合院〉里面的秦寡妇，１６５的身高说不上纤瘦，但是看着就很匀称，加上以前当过护士，养生方面有一套，出来这么些年下来，感觉她跟当护士那会没多少变化，就是微微有点中年发福，避免不了的。

    感觉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轻轻推开靠在我肩膀上的母亲，我跟她说上趟厕所，到了厕所，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jiba，那可是自己的母亲啊，怎么可以，抽了根烟缓解一下情绪，告诉自己得冷静，母亲只是打飞机而已，算不上是鸡。

    抽完一根烟，又重新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的母亲正用手机回着微信，见到进来就把手机放一边，跟我说是熟悉的客人问她在上钟不，没想到徐娘半老的母亲还有人点钟。

    我打量眼前颇有韵味的母亲，如果我不是她儿子，可能现在她正用手上下taonong我的jiba，而我也会毫不客气的抚摸着她成熟丰满的身体，看着她胸口处露出的乳rou，这么大的胸应该一只手握不住。

    母亲感受到我正盯着她看，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这种尴尬的氛围让我俩都十分不自在，我率先打破这种宁静，「妈，要不你下钟吧，我睡一会，等客户出来再走。」

    「小东，不行，不到时间下钟的话会扣钱的。」

    「可是．．．．．．，妈，要不你玩手机吧，我躺着睡一会，到时间了你喊醒我。」

    「小东，你会看不起mama啊？」

    母亲小声的问我，眼神中充满了愧疚。

    「妈，我不怪你，只怪我做儿子没本事，要是我赚到很多钱，你就不用做这个了，是儿子我对不起你。」

    这是我的真心话。

    母亲听到我这样说，再一次抱着我「呜呜呜」

    的哭泣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过了许久，母亲不再哭泣，她让我躺下休息一会，帮我按一下手脚，我说不用，母亲说就这样坐着不服务，经理要是从小窗口看到会扣奖金的，我只好半躺着。

    「那你随便按几下吧，反正来这又不是为了按摩。」

    说完这话我马上后悔了，我没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母亲听我说完，也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帮我按起了大腿。

    期间为了化解尴尬，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母亲聊着工作上的事，母亲坐在我旁边帮我按着腿，我半躺着，老实说，母亲的手法一点都不舒服，毕竟来这里的有几个是为了按摩舒服，还不是为了jiba舒服。

    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母亲，扎起她那头长长的秀发，稍施粉黛的脸，红色的吊带丝质长裙下是一双白腿约隐约现，母亲感觉到我正盯着她的腿看，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埋头轻按着我的大腿，而此时我的jiba再一次不听话的硬了起来，很明显的把裤子撑起来，像一个小山丘似的。

    我相信母亲一定看到我身体的变化，尽管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大脑按制，矛盾的心理充斥着我的内心，我多希望母亲会把手放在我的jiba上，可是又为自己的畜生想法感到羞耻。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母亲发话了，「小东，你是不是经常去按摩啊？」

    「偶尔吧，不过都是工作上的应酬，不去不行。」

    我如实的告诉母亲。

    「这种地方少来，能不去尽量不要去，你还年轻，千万别学坏，要是．．．．．．，算了」

    母亲停下了按摩的手说道，不过她似乎还有话要说。

    「妈，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工作也攒了点钱，你跟爸商量一下回家开个小店，别在外面这么辛苦了。」

    「你能这样想，我跟你爸就放心了，我做完这个月就走了，你爸之前也说过想回老家开个店，只是缺点钱。」

    母亲换了下位置帮我按另一边腿，有意无意间瞟了眼我鼓起的裆部。

    「妈，我现在工作也稳定了，你跟爸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你要不明天就跟老板辞了吧，我怕爸要是知道了，那咱家就散了。」

    我抓住母亲的手让她别按了。

    「好吧，我试着跟老板说一下看看可以不，过两天你爸回来你一定要表现得自然点，前几天我回来时身上一股香水味，你爸闻了几下，问我喷香水去哪了，我当时就怕他看出来，就说是顾客买香水喷了几下试试香味，我也怕做久了他会知道。」

    「妈，你先跟领导说一下这两天辞工要走，实在不行我帮你想办法，我应该会多待几天，等你辞了工，咱一家人出去旅游玩几天。」

    我是这样想的，要不老板不批，我就找劳动局去，这年代辞工少有不批的，

    这些地方的老板都不希望官家的人找上自己，不然又得花钱打发他们。

    没多久就到钟了，母亲说她还得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可是作为儿子的我真不想别的男人再碰母亲的身体了，跟她说买钟下班，母亲一开始说买钟很贵不行，我说今晚跟我来的方总埋单，跟她说一下就行了。

    我跟母亲刚出房间，在走廊上看到另一边的方总也下钟出来了，他来到我旁边，色咪咪的打量着我母亲，我摆下手让母亲走了。

    「小老弟，这娘们怎么样？舒服吧。」

    方总笑咪咪的跟我说。

    「还不错，方总介绍的地方能差吗？」

    我圆滑的回道。

    「饿了吧，带你吃点东西去。」

    「不了，我等下有正事，刚才那女的搞得我意尤未尽，给她买两个钟出去再续前缘，哈哈哈，买钟的钱我得发给你，按摩可以请，嫖就不用请了。」

    我一幅老色批的样子说道，说不上是装，能对着自己母亲都能硬起来的人，不是老色批是什么。

    「咱俩什么人，这点钱算什么以后还得老弟你多关照，别说了。」

    方总结了账先走了，算上买钟的钱两千不到，据我所知，他一天赚的钱至少５位数往上，这点钱对他算个屁，之所以跟我称兄道弟的，还不是他的货我都第一时间安排，我公司的货在他这边抢手货，且他是这边最大经销商，要是我公司每批货都拖个两三天发货，那他一年少赚百万往上。

    在门口等了半刻，母亲出来了，换下了刚才的性感职业装，换上了一身普通的穿着，白衬衫加黑色长裤，妆也卸了，不过现在看着是另一种诱惑，良家妇女的魅力不是风尘女可比的。

    叫了辆车，问母亲饿不饿，母亲点点头，就找了家烤鱼店随便点了些东西，还点了三瓶啤酒。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母亲能喝二两白酒，啤酒能喝一两瓶，她说能喝是因为以前做护士总能闻着酒精味，闻多了喝起酒来就不感觉到难喝了。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给自己倒了一杯，问母亲喝不，母亲点点头，又给她倒了一杯。

    三瓶啤酒，我喝了两瓶多，母亲喝了三杯就不喝了，她说起刚才走的时候跟经理提了下辞工的事，没想到经理爽快答应了。

    说来也是，这两三年疫情的原因，娱乐行业不景气，很多店都倒闭了，少个人少一份支出，老板巴不得。

    听母亲说，她上班这段时间，每天也就接两三个客人，也不全是贵的服务，大多是普通的按摩，幸好这店是做商务客比较贵，像一般的店根本难做下去。

    母亲借着三杯啤酒下去，把她上班的大概情况都说了出来。

    吃完宵夜，叫了辆车回去，到了酒店我下车时，母亲也跟着下车了，她说不远了就走路回去，我说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就跟了上去，到了她出租房楼下，我正想回去，可就在这时，天下起了大雨，母亲让我上去坐一下，等雨小了再走，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一场雨，彻底的改变了我和母亲间的关系。

    出租房只有十多平，原本阳台的地方现在用来做成了小厨房，一张１．５＊２米的床，还有一张长椅，以前上大学时我要是过来，都是睡长椅上。

    记得有一次大二暑假，我提前几天从老家过来住在父母这，在长椅上我睡到半夜，迷迷煳煳的听到几声呻吟声，我睁开眼往父母床上望去，借着微弱的光线，只见父亲趴在母亲身上，双手揉搓着母亲巨大的双乳，屁股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母亲则是紧闭双眼，双手环在父亲的腰上，小声地呻吟着。

    没过多久，只见父亲加快动作，屁股一沉，一动不动的趴在母亲身上有十多秒钟。

    看来父亲快完事了，我马上闭上眼装睡。

    窸窸窣窣几声抽纸巾的声音，只听母亲小声说道，「你快去洗澡，让你多忍几天也忍不住。」

    接着没多久就传来洗澡的声音，我也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这是唯一一次目睹父亲zuoai，后来几次过来住都没再看到过了。

    母亲把椅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则是坐一边玩着手机，此时我注意到正弯腰收拾东西的母亲，白色衬衫的领口尽管开得不是很大，但从领口处向里望去，一条深深的乳沟映入眼帘，随着收拾的动作左右晃动着。

    我故意往母亲那边挪了挪身子，想靠近一点欣赏这丰满的美色，就在这时母亲突然抬起了头与我四目相对，眼睛往下看了看自己敞开的领口，又看了看我微微鼓起的裤裆，瞬间明白了什么，然后一只手拉了拉后面的衣脚，而我坐在那一动不动，被母亲看穿心思的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小东，你先坐着，我下楼买两瓶水，那烧水的水壶坏了。」

    还是母亲率先打破这尴尬的宁静。

    「妈，我去买吧，我烟抽完了，顺便去买烟。」

    父母在我大学时就知道我抽烟了，只是一直都没说我，母亲只说过让我少抽点。

    说完我就下去买烟了，楼下的小店老板早认识我了，因为以前我过来时经常在他店里买东西。

    买了两瓶水，又买了两瓶啤酒，拿了包玉溪，跟老板寒暄几

    句就上楼去了。

    进房间没发现母亲的身影，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看来母亲在洗澡。

    我打开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心不在焉的刷着手机，刚才母亲领口露出的春光，以及今晚发现她在会所上班的事，加之如今一墙之隔的她正一丝不挂在洗澡，要说之前我对母亲只有亲情，可是当联想到她曾给不少男人打飞机这点，让我总会产生一种非分之想，曾经的她在我脑里只有贤妻良母的角色，可今晚之后，让我无法把贤妻良母跟一个按摩技师联系在一起，虽然两者可能并不矛盾。

    片刻母亲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睡衣，经过我身边时还闻到一股淡淡沐浴露的清香，看到我又买了啤酒，责备我几句就坐到床边的梳妆台前，母亲拿起一小瓶东西在手上喷几下就往脸上涂抹，看着桌子上那一堆化妆品，怪不得四十多岁的母亲看着比同龄人年轻不少，除了没怎么从事体力劳动外，化妆品起了不少功劳。

    一瓶啤酒下肚，从阳台往外看，雨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我让母亲找把伞，可母亲说之前有把伞的，上个月被父亲弄坏以后想买一把的，可是一直没记得。

    「小东，要不你今晚在这住吧，以前你过来还不是睡长椅上，明天妈上菜市场买点五花rou做你最爱吃东坡rou。」

    「不过我衣服都在酒店那里，今天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行。」

    「拿你爸的衣服先穿上吧。」

    说完母亲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父亲篮球服让我洗澡去。

    进入洗手间，脱下衣服正准备洗澡，留意到角落的小桶里放着母亲换下的衣服，一套红色的内衣就在衣服的最上面，我拿起乳罩闻了一下，没有奶香味，只有淡淡的汗水的味道，放下乳罩又拿起内裤，鼻子凑近闻了闻除了汗水的味道还有一股腥臊味，一边闻着母亲内裤，一边用手taonong几下早已硬起的jiba，母亲还在外面，想想还是算了，放下内裤，我简单的洗完澡，可是洗澡时把刚换下的内裤打湿了，只好不穿内裤了，下身仅穿一条篮球裤，凉快是凉快，但走起路来晃来晃去，好没安全感。

    从洗手间出来，应该是母亲把空调开了，一下感觉比刚才凉快了不少，母亲正半躺在床上玩着ｉｐａｐ。

    之前她总是吐槽父亲喜欢看体育台，她想看电视剧，房间仅有的一台电视总是被父亲霸占，后来我给她买了这台平板，装了几个视频软件，还帮她开了会员。

    看着母亲在刷视频没睡觉的意思，我也想着打几把游戏再睡。

    坐在椅子上打了几把游戏，刚好空调出风口正对我坐的位置，连连打了几个寒颤，没过多久就打了两个喷嚏。

    一边看着视频的母亲听到声音，关心的问，「小东，是不是感冒了，要不把空调关了？」

    「妈，不用关，温度调高点就行了。」

    我揉了揉鼻子，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母亲放下平板，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张被单，让我等下睡觉时盖上。

    我把刚才开了没喝完的啤酒一口气喝完躺下盖上被单准备睡觉了，长椅是那种家里常见木制沙发，一个人躺下下翻个身都难那种，加上木头又硬，躺上面说不上难受，但至少不会舒服。

    没多久母亲也把灯关了准备睡觉了，尽管盖上被子，但是空调的风正对着我吹，还是感觉到有点点凉，我哆嗦着身体卷作一团。

    突然间母亲说话了，「小东，你睡了吗？妈想跟你说几句话。」

    「没睡着呢，妈，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说道。

    「小东，今晚你发现妈在会所上班，你……你会觉得妈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吗？」

    母亲带着忧伤的语气问我。

    「妈，你只是为了这个家，我怎么会怪你，再说了，你又没……」

    后面的话我没继续说，我是想说你又没跟客人zuoai，可是「zuoai」

    两个字我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其实一开始我是不想做的，可是那个姐妹说一个月有差不多两万块钱，我就心动了，想着我都这个年纪了，就没顾虑太多了，可是今晚我发现是你那一刻，我才后悔了，我怕我会失去你这唯一的儿子，小东，你能不能不要怪妈？」

    母亲心里始终觉很我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可是如今这社会，钱决定一切，没钱你什么都不是，这是我出来工作后体会最深的。

    「妈，一开始发现是你，我是有点不太相信的，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当确定是你，我开始冷静了，让你不要再做，不是说我看不起这份工作，而是我不想别的男人触碰到你，尽管我是这样想的，可是老爸要是知道了，他是不是也会跟我想的一样，为了让咱这个家不会散，放心吧，我不会让爸知道这件事的，你辞了工，过两天等父亲回来了，我试着跟他商量一下你们回老家开个店吧，我把我准备买车那些钱给你们了。」

    说完这些话，我听到母亲又呜呜呜的哭了，可能她是真的感觉到我是真的长大了，会为父母着想了。

    就这样我俩都没再说话了，过了许久母亲的哭泣声也停下了，我也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冻醒了，空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母亲关了，可依然觉得很冻，南方十月的天气就是这样，白天可能热得要死，可冷空气一到能一下子下降十多度。

    我哆嗦着身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一下子吵醒了母亲，母亲起身把灯开了，看到我卷缩成一团不停的哆嗦着就知道被子太薄了不够暖和，可是就这床被子了，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对我说，「小东，你到床上睡吧，这天气怎么就说冷就冷了，昨天还３０度。」

    「啊……不用吧，我身体好撑得住。」

    我不好意思的说，虽然晚上我还拿母亲的rou裤撸了几下jiba，可真要我跟她睡一床上，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怕是自己一时把持不住真把母亲给上了。

    「听话，还好没有发烧，你要是感冒了就麻烦了，现在到处有疫情，你要是在大街上连打几个喷嚏，别人可能把你当病人了。」

    母亲来到我旁边，用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

    「妈，没事的，我身体强壮得很，再说我都这么大个人了。」

    话刚说完我又打了个喷嚏。

    「你再大也是我的儿子，有什么不好意思，还是你嫌弃妈了。」

    母亲不依不饶的说，或许在她眼里我还是以前那个听话的小男孩。

    「妈，我没有嫌弃你，只是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你睡多不好意思啊。」

    「你别说了，你就是嫌弃妈，你们男人嘴上说着不要紧的安慰人，可心里都是介意的，等你爸回来我告诉他，大不了离婚算了，连我儿子都嫌弃我了。」

    女人啊，果然是不能跟她讲道理，看着母亲一幅要哭的表情，我心软了，最终还是上了父母的床躺下了。

    盖上被子，的确比刚才睡长椅上暖和多了，且睡床垫始终比硬木板舒服多了。

    母亲把灯关了也躺下了，一米五的床虽不算很宽，但两个人睡是足够的。

    母亲侧躺背对着我，我是正常的平躺，印象中自上学以来第二次跟母亲睡一张床上，还有一次是高三那年。

    躺下了几分钟，我心始终没能平净下来，母亲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体香夹杂着洗澡时残留的沐浴露香味不停地带给我嗅觉上的刺激，我知道，只要我手移过去十几公分就能碰到母亲肥大的屁股了，可是有色心没色胆的我只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小时，我依然没有睡意，睁眼盯着这漆黑的夜，突然，母亲翻了一下身，不再是背对着我，而是脸朝我这边，我以为她醒了，可过了许久，她依然是一动不动的，我轻轻的把身子往母亲那边靠过一点，我感觉母亲身体好像动了一下，吓得我马上不敢再靠过去了。

    见母亲应该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跑阳台抽了根烟，烟抽完又小心翼翼的躺下睡觉，生怕吵醒睡得正香的母亲。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我终于闭上眼，慢慢的睡着了，就在我睡着的时候，朦胧中感觉有只手搭在我胸膛上，后来那只手又换了位置搭在我的jiba上，但是感冒的原因，那一晚我睡得挺好的，躺下后就一觉睡到早上９点多钟了。

    直到后跟母亲发生关系后，她才告诉我，那晚上她睡着了以后不知怎么的手就搭在我的jiba上，我睡着竟然还勃起了，她还以为我是装睡，过了许久确定我是真的睡着了才把手拿开，拿开的时候，还用手指量了一下大小，当时就对我的大小感到吃惊，她说，当时要不是顾虑我是她的儿子，她真想马上把jiba放进她的rouxue狠狠的抽插。

    第二天，我９点多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早已没了母亲的身影，昨晚换下的衣服早已洗好挂阳台上，就是我思索母亲去了哪里的时候，出租屋的门打开了，母亲提着早餐还买了菜回来了，我洗了把脸，就跟母亲坐在小桌板边吃起了早餐。

    不知发生了什么，总感觉母亲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回来到现在脸上都洋溢着笑意，我还留意到母亲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旗袍，虽然不暴露，但是看着特性感，这身旗袍把她的丰满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我相信大多数男人看了都会想入非非，吃早餐时，我都忍不住多看几下。

    吃过早餐，跟母亲说回酒店换衣服，等我过来再陪她到处逛逛走走，临走时，母亲说父亲打电话来告诉她要后天才回来。

    父亲因为不知道母亲工作上的事，还特意让她请两天假，母亲好像是特意告诉我这件事。

    回酒店换了衣服，把工作上的事整理一下，回到母亲出租屋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母亲正在小阳台厨房那准备着午餐，做我最爱吃的东坡rou，刚进门就闻到rou的香味了，一边无聊的我只好帮忙摘青菜，看着灶台边正忙碌着的母亲，一幅贤妻良母的模样，我是怎么也联想不到昨晚的她还在会所上班，尤其是这身旗袍的打扮，少了那种落泊风尘的妩媚，却平添几分中年熟女的风韵。

    我印象中这件旗袍从未见她穿过，以前就是是碰上婚宴喜事，母亲也是穿着十分朴素，穿裙子的次数屈指可数，我无法揣测母亲的心思，只知道她应该是遇到了让她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