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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转-绝色战姬(1)

从办公区域正中间,用最短距离通过,没有人能发现我。

    彻底隐形是我最高阶的核心技能,但要发动就必须停止呼吸,这样憋着气走了十几秒,欣快感便充斥大脑。

    就像性窒息一样,缺氧让大脑分泌β内啡肽,它和吗啡受体结合,产生高潮般的快感。

    在危险感和窒息感的双重刺激下,我几乎要达到颅内高潮,苦苦支撑着走进一个没人的工作间蹲下,然后张开嘴大口呼吸。

    隐形解除了,我在办公桌下蹲了一分多钟,等呼吸调匀了,我再次发动核心能力,摒住呼吸,彻底隐形。

    站起来快步穿过办公区域,大脑缺氧,让我再次体会到那种强烈的性快感,我知道自己股间湿透了,下裆已有湿热粘稠的感觉,当然因为我穿着紧身连体胶衣,所以气味不会飘出来。

    再穿过一段走廊,就到达了我的目的地,工厂的主实验室大门。

    「哈······哈······」

    喘息着看了看手表,早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实验室会交班,里面的研究员会出来,另一批研究员会进去,我在那个时候隐形跟进去就可以了,只要不被碰到,就没人会察觉我。

    这可比潜入菲律宾的食人邪教简单多了。

    18个月

    以来,我执行了20次任务,从意大利黑手党巢xue打到巴西丛林中的上古遗迹,每天过得像大型单机游戏一样,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堂般的日子。

    我这个死胖子到底何德何能,能过上这样梦幻的生活?。

    这是靠温情的死换来的,她的灵魂已经魂飞魄散了。

    我躲在阴暗的转角耐心等待,时间到了,但实验室大门没有打开,交班的研究员也没有到场,怎么回事?。

    从日志上看,他们最近三个月可都是准时交班的。

    再等等,耐心,再等等。

    也就两分钟后,我智能眼镜的画面中出现了闪烁的感叹号,我放置的传感器发出了反馈,紧接着就听到了男人雄厚的说话声,显然是有人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快步往实验室走。

    我摒住呼吸,彻底隐形,两三秒后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我视线中。

    他实在太高太壮,温情的身高可是有1米75,但我视线的中点却只能在他下巴以下,也就是说他得比我高20厘米,他有1米95吗?。

    他的步伐有着运动员般的矫健,他没穿研究员的白大褂,反倒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我立刻抬头去看他的脸。

    太好了!这个人就是世爱的董事会主席,高昊!没有其他研究员陪同,只有一个身高大概1米8,身材修长的帅哥跟着他。

    那帅哥和他风格完全不同,比较阴柔,有着一头帅气的银色头发。

    我跟上去,紧紧跟在他们身后一米多的位置,同时死死捂住口鼻不呼吸。

    他们走到实验室大门前就停下来,高昊对着电话最后说道:「好的宝贝儿,明天···我保证···不,我亲自来接你·····抱歉宝贝儿,我保证这是意外事件···没问题···最后一件事情,宝贝儿,答应我,别换内裤,也别换丝袜。」

    呃,这家伙真是个花花公子,不过不换内裤和丝袜这个性癖和我是一样的。

    那银发帅哥不屑地「呵」

    了一声,转身面对高昊:「你亲自去接她?。这回你泡到哪国公主了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时间很充裕?。」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机关机。

    高昊也把手机关机放进口袋,同时笑道:「战姬可比公主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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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m6m7m8m…℃〇M

    「战姬?。黑塔的猎魔战姬?。」

    「怎么?。你觉得我把不到?。」

    「是谁?。什么等级?。」

    「你觉得呢?。」

    「不可能高于T3,别给我说你搞到了『世界小姐』。」

    「暮兰杰西卡吗?。她是我未来老婆的最佳人选,我迟早会娶到她。」

    「继续努力吧,但愿哪天『不死妖后』和『冥王』看上你。」

    「那我可消受不起。」

    「别卖关子了是谁?。」

    「『迷香』。」

    「『糜香空姐』?。」

    「网上的rou丝是这么叫她的。」

    「呵。」

    银发帅哥摇摇头:「算你有本事,搞到了蓝天航空的花魁,那女的穿制服的样子可有够sao的,说实话我叫那些婊子穿空姐服的时候,就是在COS她。」

    「或许哪天我能让你也尝尝,如果你愿意把那辆E-type让给我的话。」

    「可恶,」

    银发帅哥歪嘴笑着说:「我可不想玩你玩过的女人,不过如果是糜香空姐的话······去,我们两个用得着做这么赤裸裸的交易吗?。」

    「你好好考虑吧。」

    高昊拿出门卡打了一下,然后通过了自动门禁的人脸识别和指纹识别。

    实验室大门打开了,他们走进去,我几乎贴在银发帅哥背后尾随进去。

    躲到隐蔽处换气,我捂住嘴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心里感到一种震撼,就像被NTR了。

    迷香空姐刘可儿,已经是高昊的玩物了吗?。

    情妇?。

    炮友?。

    肯定不算女朋友吧?。

    他还想把她让给别人呢。

    果然,rou丝心中的女神,也只是高富帅床上的一只母狗!心里一阵难受,但又有一种极强的性兴奋的感觉,这就是「绿」

    吗?。

    我并不认识那个空姐,但我当然知道她长什么样,蓝天航空公司的广告到处都是,每次用旅行APP的时候它们都会跳出来。

    我想没有男人会忽略广告上那位制服美女,她就是给自己公司代言的首席空姐刘可儿。

    我用她的照片撸了至少50次,不,100次,可以说她是我性幻想的常客。

    她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她和别的美女不同,她的相貌很温柔,没有侵略性,看起来知性,好接近,又有些清纯甜美的感觉,就像高圆圆那种。

    特别是她穿着空姐制服的样子,让人根本没法抵挡,在广告上,有些时候她会穿旗袍款的制服,有的时候是连衣裙式的,但是我最喜欢的当然是OL职业装款式,再加上黑丝、灰丝、咖丝、rou丝,简直比裸体还诱惑。

    她是我的女神,但现在!我才知道她

    也是一只母狗!

    3、「糜香空姐」刘可儿

    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把我迷住了,我幻想着,当他坠入爱河的时候,那双眼睛会是什么样?。

    「对不起高先生,公司规定我们不能向客人提供私人信息。」

    我尽可能礼貌地说。

    我本以为他会坚持,但没有,他竟然放弃了,放弃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一样快,但他的眼神却闪过一丝老练,那双眼见过太多世面,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以退为进?。

    头等舱只有几个客人,收回他们的餐具,将光线调到最暗,我的工作就暂时结束了。

    回到乘务舱,进入空姐专用盥洗室,我看着镜子,检查妆吞。

    嗯,很好,大地色系眼影仍然保持着微妙的渐变,正红色口红还是那么美艳,底妆看起来像瓷器般无暇,盘发也一丝不苟。

    我是刘可儿,29岁的蓝天航空公司首席空姐。

    我是这家航空公司的门面、招牌、代言人,我的主要工作并不是在飞机上服务客人,我拍广告,直播为公司的周边产品带货,以空姐的身份参加真人秀,我也是人气很高的空姐选美节目的评委和导师,一年前我已经完读完了在兰港大学的MBA,现在也负责为公司完善服务流程。

    我还有一个自己都很吞易忘记的身份,黑塔的T5级战姬。

    对镜子里的自己笑笑,好美,好温柔。

    7年来我一直觉得自己像高圆圆,现在看,明明是高圆圆像我,我比她漂亮啊。

    所以即便是高昊这样的男人,也会对我趋之若鹜。

    对于像他那样的七星级用户,我们会在服务前做一些调查,我知道他是一家市值一万七千亿的医药集团的联合创始人和现任董事会主席,喜欢篮球、网球,还是一个赛车手,这个月的《GQ》杂志上有一张他的照片,那上面他拉起T恤,露出自己发达的腹肌。

    所以我该怎么决定呢?。

    我决定再等等。

    我没有再去找他,而是按照交接时间和同事换班,接着我躺到像棺材一样的小隔间里,在长途飞行中休息一个小时。

    闭上眼睛,刚才那位富豪大帅哥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随意性幻想了一下,他当然是性幻想的男主角。

    这样的性幻想能帮助我入睡,我的内心沉静下来,很快就进入了半意识状态,似乎醒着,却又在做梦。

    在梦里,我回到了7年前,再次经历那一场人生。

    当时我是吴有明,35岁,是个很普通的男人,正准备结婚。

    我从小穿jiejie哥哥的旧衣服长大,虽然不是读书的料但还是逼着自己努力了,考了个三本,出来后奋斗了13年,有一套房子,贷款只剩50万了,有一辆车子,奇瑞的,只开了一年半。

    手上还有27万现金,是结婚的彩礼钱。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房子是新的,车子是一手,只有新娘是二手的。

    我未婚妻小我两岁,身高1米52,有些胖,肚子很大,腿也很粗,yinchun很黑,不是棕色,就是黑色,这些都还好,但她脸有些像男人,也不是特别像,就是有些像。

    她家里是农村的,中专读完就出来工作了。

    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去看了《流浪地球》,她说为什么地球飞到一半的时候还要反推,关了发动机它不是就停了吗?。

    我说这是牛顿第一定律啊,物体在没有受到外力的作用时,总保持静止状态或匀速直线运动状态。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完全不知道我在讲什么。

    我以为她只是把读书学的东西忘了,又开玩笑一样说起「两个铁球同时落地」

    的故事,她知道那故事,但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两个铁球会同时落地。

    那时我突然想,我和她可能不会成为灵魂伴侣。

    后来看电影电视剧,和她也的确聊不到一起。

    但老百姓过日子,有些时候就真的是过日子。

    我告诫自己不要去要求别人那么多,要隐忍,就像小时候穿jiejie的粉红色旧衣服,我忍了;初中的时候同学在我座位上涂胶水,我忍了;工作了,上司得罪了客户我去收场但业绩算给上司,我还是忍了。

    但是等到要结婚的时候,我也到了极限。

    那年我和未婚妻一起去她在农村的家里,他们全家人一起PUA我,想找我要钱去给她弟弟买房。

    但他弟弟又说不要房,说让我给他20万创业,等赚了钱分我。

    我问他做什么项目,他说现在说不清楚,反正把20万投下去他肯定能赚到。

    那次把我吓到了,一时间不敢和她结婚,后来又过了两个月,当我刚从她家人带给我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发微信给我,说她弟弟要过来,在我们的新房里住下。

    我奋斗13年买的那房,本来就只有两室一厅。

    我本来想等有了孩子,孩子可以有个自己的房间住,不用受我以前受过的苦,但她弟弟一旦住进来,必定会鸠占鹊巢,他就永远住在那里了。

    当时我尽可能委婉地回复她,说那个房间是给孩子住的,为了增加说服力,我半开玩笑说,如果弟弟住进去,那孩子就只有和我们住

    ,我们晚上就没法做了。

    过了很久她才回复我,只说了一句:反正你也做不动。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好久,她说得没错,我的确做不动,因为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总觉得她像男人,下面就硬不起来。

    但我又不忍心把真话说出来,就一直说「我很累」,「今天不想」

    之类的,其实她如果是林志玲的话,我又哪会累呢?。

    忍一忍,忍一忍海阔天空。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我一个大学同学给我发了一张照片,问我照片上的女的是不是我老婆。

    照片上的女的当然是她,她和一个男人正一起走进快捷酒店。

    我要面子,回复同学说她是去和酒店老板谈业务呢,那个同学阴阳怪气了几句,就好像是等着看好戏,结果戏没了。

    我当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一生中我只和她一个女人做过,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就闻到她下面有一股像烂掉的带鱼一样的味道,所以我后来在网上发言的时候,从来都说全世界的女的下面都是「海鲜味」。

    当然现在我知道了,那是yindao滴虫的味道,是一种传染病。

    后来我忍不住向她提出这个问题之后,她用妇炎洁一类的东西洗了,就基本上没味道了,我还给她koujiao了的。

    但再后来,她又有味道了,但这次不是臭带鱼味,而是霉味,像发霉的臭袜子。

    每当她洗过味道就会没有,但过一段时间又会有,还会变,反反复复,一直不好。

    我也不懂,还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

    直到看到同学给我发的照片,我才恍然大悟,她其实一直在和另一个男人上床,那男人的yinjing不知道怎么回事,上面总是带着病菌,于是他们每上床一次,她就会被感染一次,怎么用洗液杀毒都没用。

    当时我精神崩溃了,像痴呆一样站在公交上一动不动。

    脑袋里各种想法爆出来,让我自己都觉得害怕,我冥思苦想但又想不通,我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穿jiejie的衣服上学被全班同学取外号,是因为我觉得我是男孩子,我要承担责任,不想给父母增加负担,我认认真真读书,勤勤恳恳工作,是觉得我是男人,要通过自己的手创造自己的幸福。

    我觉得天道酬勤,我努力了,承受了那么多痛苦,老天爷都会回报我。

    但最后的结果是,我每一次隐忍,就会有更多的不公向我砸过来,我一天一天努力,就一天过得不如一天!整个世界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我35年的人生中,有哪一天真的开心过吗?。

    没有,我就敢说没有。

    我不想回家,觉得车子也不是我的,房子也不是我的,老婆也不是我的。

    就在那样的心情中,我穿越了。

    迷迷糊糊的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起来,到盥洗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自觉笑起来,好甜。

    高昊按下了服务按钮,我的同事过去却被他打发了回来,他指明要我这个首席空姐为他端一杯香槟。

    「哼。」

    好吧,吊胃口到这里就够了。

    我撕下一张便签,拿笔快速写下电话号码,然后压在了香槟杯下面。

    4、世界小姐·暮兰杰西卡

    回到家的时候我开心得跳舞!从没参加过这样高端的名流晚宴,有好多富豪和明星,好多漂亮jiejie,各种闪闪发亮的珠宝,还有像插花一样精美的料理。

    「哈哈哈!」

    我喝了些香槟,其实只有一点点,但是我醉了,我张开手臂在客厅转圈,让裙摆和长发飞舞,让我的香味弥散出来。

    一波一波的名流主动来和我说话,想认识我,德索萨先生人很好但中文不好,我用英语说服了他给黑塔赞助。

    还有高昊,原来他比巴西首富还有钱,他一开始假装无视我,只跨过我和德索萨先生说话,但我想这不就是PUA手法吗,我正好本来就不想和你说话。

    结果他后来只能不装了,找个理由和我搭话。

    哈哈哈!他好强势,真的好强势,而且个子好大,比我这个穿着12厘米高跟鞋的世界小姐还要高。

    哈哈哈哈!我怎么这么开心啊,我的天,我过去的人生中有这么开心过吗?。

    有是有,但也不多吧?。

    打开门走进卧室,又是那个味道,像强jian案现场一样的yin乱香味,淡了很多,但同样催情。

    我站到镜子前,又看见了自己。

    我的天啦!太!美了!······我全身发抖,还是像第一次看到一样震惊。

    这件礼服是为我量身定制的,赞助商已经送给我了,用穆林沙的话说就是「你拿它喂狗都没问题。」

    我当然不会用它喂狗,但肯定会把它弄得很湿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就突然停了下来,镜子中的我渐渐变得严肃,因为我心跳得好快,胯间觉得好酸,有些难受。

    受不了,我想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受不了」。

    rutou硬了,阴蒂也勃起了,自己从阴蒂包皮中翻出来,yindao和屁眼都在收缩,一下一下地夹紧。

    「嗯~呃~」

    我红唇微张成性感的模样,在镜子前面转圈,做出一些很性感又很优雅的动作。

    那些动作由我做出来毫不造作,每个都诱人至极。

    我眼神迷离,微微露出痛苦的表情,真的有些痛苦,阴蒂硬得要爆炸了,yindao里面又好空,想被东西填满。

    拉开裙子视jian自己的无敌美腿,举起手露出自己的腋下,我腋下好白好光洁,现在幽幽发出一种淡淡香味。

    终于可以毫不顾忌地去摸乳沟,我用指尖在乳沟中不停上下滑动,然后摸上自己的rufang,好软,又好弹,手从深V领插进晚礼服中,直接抓住自己的rufang开始揉。

    「嗯!~」

    站不住了,手碰到rutou的时候就站不住了,双腿抖得太厉害,股间也酸胀得很,我扑倒在床上,全身像没了力气,感觉现在不管谁要上我,我都不会反抗。

    只休息了几秒,我挣扎着解开高跟鞋的系带脱掉,手自然地就摸上了自己的美足,脚底已经有一层薄薄香汗,我摸完脚后放到鼻前嗅闻,立刻闻到那种好香的味道,不是酸也不是臭,就是一种香味,难以用语言形吞,但性感催情。

    滚一圈仰躺在大床中间,通过镜子看了看自己在床上的sao态,就开始用尽可能性感的方式扭动起身体,那动作特别让人受不了,我却专门这么干,怎么性感怎么来,摩擦双腿,将上身弓起,抚摸床单,双手举过头顶,发出催情叹息。

    「呃啊~···啊~~~」

    因为没有满足,我yuhuo焚身,想要被插入,想得不得了。

    双手没有章法地在全身上下摸,能摸到皮肤就摸皮肤,但隔着礼服摸反倒更舒服。

    因为脑袋难以思考,嘴里就吐出意义不明的胡乱呓语,「不行了···给我····啊~~~给我····好想要····」

    一双美腿在床单上乱蹬,我用手摸脸,揉胸,抓着自己的大腿揉,然后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后面隔着裙子摸屁股。

    我爽得闭上了眼睛,身体很软又不愿停下休息,胯下发出想要zuoai的味道,性感的体味也越发清晰,和香水梅子般的酸甜味道结合,变成一种催情剂,闻到就想cao自己。

    微卷的长发散开,我越发迷乱,好想舔自己全身,想吸食自己乳沟上的香汗,把脸埋进脖颈间,亲吻锁骨香肩,更想把口鼻贴到脚上闻,从下面爱抚小腿和大腿,一边摸,一边吮。

    两条美腿纠缠在了一起,用力夹,用力耸动摩擦。

    性快感在裆部堆积,我继续夹腿,整个人在床上扭,右手在rutou上捏,左手已经摸上红唇,对着嘴唇用力爱抚一番,再把手指插进嘴里,和自己「舌交」。

    「呜~~」

    好舒服啊,就这样就好舒服啊,脑袋里性幻想起来,可幻想的对象竟然还是自己,仍然在自慰。

    这也太奇怪了,我的性幻想竟然和现实重叠了,我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已经达到了一种高度的满足,以至于没有那些无法达成的、需要幻想的渴望了。

    爱抚着自己在床上滚,天旋地转,醉生梦死,也不知道此刻是真是幻,全身没有力气又舒服得不行,我摸着自己的脖子和大腿,大腿内侧夹在一起互相摩擦。

    「啊~啊~~····啊~~·····」

    不行了,我要······无力地躺在床上,左手伸进礼服的开叉,摸索进自己的胯下。

    「啊~~」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我的手指轻触到内裤上。

    「嗯·····!」

    在下裆摩挲,隔着缎面的裆底抚摸yinchun,那里完全湿透了,而且燥热无比,满是nongnong湿热气息。

    再缓缓摸到阴蒂的位置,一阵激烈舒爽向全身传来。

    「天哪~」

    手指一碰到就离不开了,食指、中指、无名指在阴蒂的位置摩擦,胯部下意识地就开始耸,一下一下往手指上迎,双腿在床单上蹭,我娇喘着,眉头紧蹙露出了痛苦凄艳的神色。

    整个下体都酸胀而愉悦,yindao一阵阵地收缩,我的右手插进嘴xue中和舌头纠缠,放弃思考,任凭自己在情欲潮汐中眩晕。

    快感在持续,在堆积,在升级,我闭上眼睛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想要一直这么舒服,又想在这种饥渴的感觉中达成最后的解脱。

    手指的速度加快了,阴蒂上的快感能让我暂时不去想yindao中的空虚,舌头被爱抚也好刺激,「呼···呼···呼哧,哧,哧」

    性本能支配着我,「嗯···呜···哧,哧···啵···呼··呜~····」

    不够,还不够。

    把内裤用力往上拉,让它在下裆狠狠勒,每一下都让我的美腿绷直到脚尖,我嗅闻自己口水的味道,春情迸发,兴奋莫名。

    左手再捂住胯部揉,镜子中的我如此美丽下流,头晕目眩,我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和自己的缠绵之中。

    好喜欢自己,好舒服,天地间已经只剩下我和此刻的感觉。

    胯下和嘴里都舒服极了,只觉得自己柔情似水,那柔情由我而出,又抚慰着我,渐渐的我已经与自己融化在一起。

    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我与自己交欢了多久,直到某种非常庞大的东西涌向下阴,我知

    道高潮要来了。

    不去抵挡,让性快感的浪潮推着自己,随波逐流。

    那庞大的东西便冲向yindao,紧接着一阵剧烈颤抖传遍全身,我在痉挛中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这次是以脚和头为支点高高弓起,然后猝然落下,接着上半身弹起来,整个身体不再可控,意识沸腾了,红唇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可紧接着「啊——!!!」

    一声尖叫出来!因为舒爽太为强烈,竟让我感觉到痛苦,全身都抖得不受控制,yin水从yindao中大量涌出,又多又热,从内裤裆部两侧涌出来,在股间流得到处都是。

    这场高潮持续了好久,我敬畏地等着它褪去,似乎终于结束了,我却猛然又抖两下,yindao再次一下下收缩夹紧。

    在高潮后我失神了,脑袋一直什么都不想,只觉得身体好热,裙子里面好湿,yin乱的香味从裙子下面飘出来,应该整个房间都能闻到了。

    躺在床上不想动,闻着自己的香味,各种性幻想在脑海中闪过,而每种性幻想里,竟然都只有我自己。

    想了两三分钟,yindao一紧,我又想要了。

    是啊,不应期变短了,女孩子的身体就是可以一次一次地来。

    真好,手又摸上了rufang。

    男人的话必须坚持吧,射了就结束了,想玩久一点就得忍着,不高潮,停下来缓口气。

    「嗯·····」

    果然隔着礼服摸更舒服。

    我可不想忍着。

    双腿交叠纠缠,夹紧摩擦,双手插入深深的V领,握住双乳揉捏。

    我无意识地喃喃呓语,说着下流的情话。

    手摸到胯下,隔着纱裙摸裆部。

    嗯····不用忍,想高潮就高潮,高潮到累吧。

    坐起来,脱掉内裤,再躺下,把内裤放到自己脸上,湿透的内裤还是温热的,有着浓郁但柔和的yin香。

    我情不自禁用手把内裤按在口鼻上用力闻,左手伸进胯下,在胯裆里胡乱地揉摸两下,就把手指插进yindao中。

    「啊~~~」

    喘息已经有气无力了,手指在yindao前段按压摩擦,同时用拇指搓阴蒂。

    「嗯~~」

    胯部随之耸动,我像zuoai一样有节奏地指jian起自己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侧过身,机械地动着,一边满足自己,一边尽情享受,渐渐地忘了一切,似乎只有生殖器上传来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一位世界小姐穿着华美礼服,蛰伏在软床上忘情自渎,修长的玉手伸进裙子,胯部竟在自己蠕动,潺潺水声微弱地传来,我一脸幽怨,无力地呻吟,宣泄身体的快感。

    几缕长发拂在脸上,鼻中一直闻到梅子的甜香,我的右手伸到身后,隔着裙子摸我的屁股,又将手指插进臀沟,上下搓动。

    纱裙的摩擦力很大,每次从肛门上滑过都会传来一种难忍的快感,明明觉得刺激过头了,又停不下来,想一再感受。

    我的下体前后失守,如果有什么能同时玩弄我的嘴xue就好了。

    想zuoai,和别人zuoai。

    「好舒服···啊~啊~啊~,受不了,啊~我好舒服···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呃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甜蜜又性感的声音像这样叫,威力可想而知,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

    「天哪···天哪~我好舒服~···怎么会····好美···zuoai····我想zuoai,zuoai····zuoai·····」

    前面也舒服,后面也舒服,我爽得闭紧双眼,张开嘴乱叫。

    因为头脑一片空白,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口中发出的全是一些意义不明也听不清楚的yin荡梦呓。

    「zuoai····啊~喜欢···屁眼,啊~····飞上天了···好甜··zuoai···我想zuoai···zuoai···和我zuoai···想zuoai,我想zuoai····啊~,好想zuoai啊···我好想zuoai啊~····天哪··我好想zuoai,好想zuoai啊~~····啊~~~!···要射了~·····」

    高潮要来了!我集中所有注意力到胯部,不做任何抵挡,放肆地感受下阴和屁眼上传来的感觉,我是快感的奴隶,跪在它面前乞求更多。

    接着我射液了,张开红唇无脑yin叫,爽得似乎已经不在这个世界,连灵魂都要被榨出来一般,我高潮了。

    整个人像要死了一样在床上激烈挣扎,尿道射液和yindao潮吹轮番交替,yindao一下下猛力收缩,肛门夹紧,脑袋沸腾了,除了爽以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

    等我从白痴般的状态慢慢恢复,发现自己的双手仍在胯下,长裙已经湿得不像样子。

    我爬起来跪在床上,看着穿衣镜视jian自己此刻的yin乱模样,我美丽的脸有些脱力,张开红唇喘息着,在腮红下仍透出些许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在瓷白的玉体上铺上迷离光泽,而长裙胯部的位置有一道水迹,说不出的下流。

    我还要做。

    拉开后腰上的拉链,脱掉礼服,让自己的世界最顶级身材完全赤裸。

    我的身体是场梦幻,每一道凹凸起伏都带着某种来自造物主的绚丽美感。

    甩动长发,挺起胸口,点点yin水滴落在床,摆出各种姿势,在身体上像情人般爱抚,指尖在肌肤上滑过,我的rutou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硬了。

    rufang膨胀着,rutou向上方翘起,我扬起头用手指抚摸自己纤细修长的脖颈,媚眼迷离,带着被性欲俘获的无助。

    胯下yin香满溢,粉红色的小yinchun已充血勃起,从大yinchun中微微伸出,宣示对性爱的渴望。

    不行了,我要像zuoai一样做。

    把枕头拿过来,折叠起来,厚厚地夹在胯下,让它紧紧顶按在整个裆部。

    「嗯~」

    我用力夹,往下坐,让它刺激大腿内侧和胯部,当下面的感觉传来,我立刻像条母狗一样耸动起来。

    跪在床上张开大腿,让阴部往下顶,我的腰部前后摆动,一下一下地让裆部在枕头上摩擦,口中又吐出催情的喘息。

    快感让我抛开一切,又忘了自己,机械地重复着胯下的扭动,让枕头柔软的棉在私密处一次次揉过,自颠自倒,融化在香气和晚风之中。

    春思荡漾,枕头已经不能满足我对被爱的渴望,我把被子卷在一起,然后骑了上去。

    谁能想到世界小姐正在和她的被子zuoai,镜中的倾国尤物与一团棉被倒凤颠鸾,纵情交欢。

    我对胯下的被子百般奉承,比娼妓尤甚,摇动腰肢坐压摩擦,从它身上获取源源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叫声已经sao得有些下贱。

    细细汗流飘出温热yin香,纤腰袅娜摆动不息,我伸手到胯下揉搓阴蒂,镜中的自己已是千般旖旎,万种妖娆,而大脑融化在舒畅的海洋中,灵魂脱离般直向宇宙而去。

    脚趾抓紧又张开,我放弃思考,纵情享受,已经爽到失智,胯裆里舒服极了,什么都不去想,即使死掉也无所谓了。

    在这样忘情的自我亵渎中,高潮不知不觉悄然降临。

    我全身狂抖扑倒在被子上,yindao一张一合地喷涌yin水,在催产素的浪潮中,我坠入甜蜜的梦幻,舒爽和痛苦都无边无际,无休无止地冲刷着每一条神经。

    我意识脱离,以最温柔的方式昏迷过去,在酸甜的疲倦感中沉入温暖的黑色海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