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二卷 第四章 邪影兰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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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的是爱郎的名字,手上律动,填满的是自己的情欲,眼前景象,却是被她视为今生最大之耻辱,再也不愿提及与想起的屈辱过去!矛盾之中,贺紫薰再也难分虚幻与真实,也再难能保存理智,此刻的她宛如在浩瀚欲海中恣意徜徉,飘荡沉浮,亦是对内心欲望的顺从与臣服! 不知过去多久,小床上的被褥早已被掀落在地,贺紫薰青丝凌乱,香汗如雨,娇喘难息,浑身衣衫被扯去大半,曼妙性感的火辣躯体春光尽泄,乳峰如涛起伏晃荡,纤腰玉胯左右扭摆,丰臀雪股婀娜生姿,但一支玉臂仍停留在小腹之上,不断的为她带来、诱人而舒爽的禁忌快感! 随着女神捕手上动作不断加速,她的呼吸也随之更加急促,终于,伴随一声悠长的轻啼,贺紫薰娇躯剧震,纤腰猛抬,身挺如弓,一线蛤口银浆如泉,挥洒泄落! 高峰之后,便是沉寂。贺紫薰侧卧在床,胴体弧线跌宕起伏,火辣而完美,满头青丝被汗水凝结,散乱的铺在娇颜之上,遮住了她春情迷离的欲目,只透出些许娇声轻喘,显示着方才的激烈。 “哈……哈……怎会如此……”在莫名的意乱情迷间被自己的手指送上极巅,这种事情放在以前,贺紫薰连想都敢想象,但今日,她却鬼使神差 的踏出了这令她极为费解的一步。然而更令她在意的是,经历方才那轮放纵,虽是攀上绝顶,此刻沉静下来,她竟隐隐感觉到下体仍是空虚,心中仍有渴求! “不成……不能再被这感觉左右了!”察觉到自己的“欲求不满”,贺紫薰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的欲念压下,告诫自己道:“贺紫薰啊贺紫薰,爱人不在身边,你竟这般渴求?义父尚未恢复,叶纶也还在谋划着要夺你的身子,大把的事在等你去做,你怎可就此放任自流?好好睡觉,明日——还要对付叶纶呢!” 夜尽天明,又是全新一天。叶纶按约来到医房,打算为贺巽霆继续诊治,不料刚进门,却觉有些不对。房中竟有已六七个人在等待,见他到来,齐刷刷的抬头看向了他。 叶纶微微一愣,两眼飞速的扫过屋中之人,暗道:“什么情况?三个天字捕快,三个地字捕快,这是要给我摆鸿门宴么?莫非……她已知道了些什么?” 但叶纶毕竟身为天字捕快,与这些人也算相识,见那些人面容并未有兴师问罪的神色,于是忙道:“诸位师兄师姐,好久不见。”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女子道:“叶捕头久见了。”开口之人正是现任缉罪阁天字捕快的贺巽霆长女——贺紫苏。 “苏师姐,什么风让你们今日齐聚于此?”叶纶不禁小心探起来,在场中人,除却贺紫苏,尚有身为天字捕快的第三子贺梓菘、地字捕快的次女贺紫芙、四女贺紫蓉、六女贺紫薰,以及天字捕快张蔚风、五女贺紫葵。 这六人皆是贺巽霆的得力干将,亦是其亲信力量,除贺紫薰外,其余几人平日皆是在外奔波,处理各地事宜,极少在西都露面,贺紫葵更是嫁给张蔚风,远赴东北主持当地事务,五六年也不曾回来一次,而今日,这些人竟齐聚于此,不禁让叶纶压力陡增。 贺紫苏道:“我前几日收到紫薰信件,说义父已得医治之法,于是便赶来,探望义父状况。” 贺紫葵接着道:“我与蔚风就近处理朝廷在孟坪镇之事,也是得了紫薰书信,这才急忙赶回。” 本来这些人因贺巽霆受伤与贺紫荆身亡之事,早前就被贺紫薰请回帮忙与吊唁,但贺巽霆昏迷日久,他们无法长时相伴,于是皆外出干事,阁中仅有贺紫薰留守,叶纶也就肆无忌惮起来,不料今日,这些人竟再度齐聚,令他心底安生恼火:“贺紫薰,你就是不愿乖乖就范,一定要给我使下绊子吗!”但转瞬也放下心来:“看他们态度,并非前来兴师问罪,既然不是,那么贺巽霆中毒的真相想必他们也未查明,不过是想借着人多,让我好好医治贺巽霆,不要再打她主意罢了。” 此时,却听贺紫薰和颜悦色的对叶纶道:“叶捕头你来啦,快为义父医治吧!” 叶纶哪里看不出她是在借众兄长之威胁迫自己?不禁暗暗自嘲道:“我以贺巽霆性命要挟你,你却反过来以他之性命来要挟我?贺紫薰,我倒是小瞧了你!”心底虽有怒火,叶纶却不动声色的取出怀中针盒,道:“那请诸位先让一让,让小弟先为阁主施针。”只见他慢悠悠走上前,对贺紫薰道:“贺捕头,我要求的汤药你备好了吗?” 贺紫薰笑吟吟的道:“药房那里已经在煎,待叶捕头这边施针完毕就能即刻送来。” 叶纶心头怒火狂窜,却不敢在此表现出来,只得依法施针,几针过后,已将贺巽霆体内的毒素聚集在胸前的鸠尾xue处。贺巽霆毒素暂除,悠然醒转,忽见眼前竟有这么多人在注视他,不禁愣了片刻,疑道:“难道我又昏迷了半个月么?” 贺紫薰喜极而泣道:“不是,义父,这是你上次醒来后的第三天。叶捕头正在帮您拔毒。” 贺巽霆看向叶纶,感激道:“又劳烦叶捕头了,药花一脉,果然名不虚传。”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贺巽霆客套之言,却让叶纶眼前一亮,心道:“原来如此!贺紫薰啊贺紫薰,你的心思倒是缜密!哈!” 这时,药房也将煎好的汤药与治好的膏药一并送来。贺紫薰接过汤药,正要喂贺巽霆服下,却听贺紫苏道:“六妹,让我来吧。”贺紫薰忙道:“不用了大姐,我来就好。” 贺紫苏道:“我们姐弟常年在外,阁中只有你在照看义父,今日机会难得,便让大姐尽一番孝心可好?” 既然大姐如此恳求,贺紫薰也无拒绝之理,将汤药递了过去。叶纶则接过膏药,敷在方才鸠尾xue四周,随后对众人道:“阁主之毒,再有若干次治疗便可痊愈,只不过……” 贺紫薰心头一拎,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叶纶慢悠悠的道:“阁主之毒,毒素分布在百会、章门、神庭、鸠尾、心俞五xue,这五xue之毒相互牵连,及是难除,需先以金针封xue,断却五xue之联系,再将某处xue道的毒素引至一处,以药膏拔除。上次与今日,我已将鸠尾xue处的毒素拔除,但此五xue之毒各不相同,又相互牵引,保持微妙之平衡,一旦打破,后续治疗将更为棘手,仍不可掉以轻心。” 贺紫薰忙问道:“怎么个棘手法?” 叶纶一摇头,叹了一声,道:“xue之毒,两次便可完全拔除,第二xue之毒,则先需施针一次,验化其成分,再调以对症之药,经四次拔毒方可祛除。再往后,随着毒力失却,剩下三xue之毒的牵连会更为紧密,第三学之毒,需八次拔毒才可尽除 。而第四、第五xue之毒同理,每次拔毒所耗之次数皆会较前次倍增。” 贺紫薰心头一凛:“他这么说,是想提点我解毒耗时甚久,jiejie们不可能一直都在此守候么?哼!但我所倚仗,岂会如此简单?” 张蔚风道:“如此说来,倒是项浩大的工程,真是劳烦叶捕头你了。” “真是贺巽霆的得意门生,一开口便把求人之事说成既定之事。”叶纶腹诽着,却仍耐着性子解释道:“再者,随着治疗次数增多,药草之用量也会成倍递增,常见药材倒好说,但一些特殊或是名贵的药材却是难办,有的反季难以获取,有的则天生数量稀少难以收集,在这期间,所需准备之工也极为庞大。” 贺紫薰心道:“又拿金钱说事么?还好我早有准备!” 只听贺紫苏道:“这个大可放心,即便倾尽缉罪阁之力,我们定也将药材凑足。” 贺紫芙亦道:“不错,资金若是不足,我可以出,药材若是不足,我也可以让夫君在南水搜集。” 叶纶笑道:“以芙师姐夫家在南水的威望,我自然不怕会有资金或是药材上的短缺,但有一事,请容小弟坦诚相告。” 贺紫薰不料叶纶还有话说,心头暗叫不好,但仍未太过担心:“我最大的倚仗,便是他药花一脉的颜面,如今jiejie哥哥们都已知晓他为义父疗毒,届时无论他因故推脱,还是无力医治,药花不敌药王之事便会天下皆知!叶神将全靠多年来无毒不解,用毒必杀之神话才得圣上厚爱重用,为人又极为爱惜面子,曾夸口‘天下无吾药花不解之毒’。此事若传出,必然会令药花一脉颜面扫地,进而失势!我倒要看看,你耍的花招,能否负的起如此沉重的代价!” 却听叶纶道:“阁主所中之毒,小弟自当拼尽全力去医,但此毒乃是摧花药王新研之物,以小弟能力,并无法保证阁主可以完全康复。” 众人皆大惊失色:“这是何意?”贺紫薰更是不解:“他竟敢这般草率承认?就不怕堕了药花一脉的威风,被叶神将责罚么?” 叶纶看了眼在场众人的脸色,强忍住想要勾起的嘴角,道:“这药王与家父同出一门,甚至乃是家父师兄,用毒造诣并不在家父之下,若是家父在此,要解此毒并不算困难,但小弟年轻学浅,对此毒虽有大致解法,却难尽透其奥妙,只能尽全力施为,或许可勉强保住阁主性命。” 听他说的毫无自信,众人皆到吸一口冷气。贺紫蓉不甘道:“那可否请叶神将出手?功成之后,我缉罪阁必有重谢!” 叶纶故作遗憾道:“大家同朝为官,又在同门做事,蓉师姐何谈重谢?只是家父常年在南戍边,鲜有归来之时,此回更是刚走不久,想必此刻仍在行军路上,想要请他回来,必须圣上降旨才可。”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叶明欢身负屠狼关戍卫之重责,又是圣上亲自调度,岂是说来就能来的,再者,南疆年年犯边,即便众人联名上书恳求圣上,圣上又岂肯为一介总捕,而放弃边关要塞? 贺紫薰心底更是懊恼,她百般思索,自以为抓住叶纶死xue,却不料一番暗斗下来,叶纶竟是故意示弱,将事情推至其父头上,反令她无从还击! 叶纶终是得胜,强忍住笑意,将贺巽霆身上金针拔出,对众人道:“各位师兄师姐,阁主身子虚弱,每次拔毒都会消耗不少元气,所以施针只能每隔三天一次,今次治疗已毕,容小弟先行告退,你们若是无事,也不妨先回去,让阁主在此静养为好。”说着便收拾行装,与众人打过招呼,退出了医房。 叶纶这边出去,贺紫苏叹道:“六妹,我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既然知晓义父能得医治,无论成败,都算是好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贺紫蓉接着道:“我即刻回南水筹措资金,之后义父需要药材与银钱你尽管与四姐说!” 贺紫薰强颜笑道:“知道了,大姐四姐,你们保重。” 目送大姐四姐出门,贺紫葵也携张蔚风来辞行:“六妹,我与蔚风尚在缉拿逃犯,也是不便久留,待此回事了,五姐一定来帮你照顾义父。” 贺紫薰顿时鼻头一酸,强忍住泪水道:“谢谢五姐。” 贺紫芙怜爱的摸了摸贺紫薰后脑,哀叹道:“原来七妹在世时,还能与你相互帮衬着些,可是……哎……”想到已经亡故的贺紫荆,贺紫芙又是一叹,道:“傻丫头,照顾好义父,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有什么情况,虽时与我们联系。” 贺紫薰含泪点头道:“知道了,谢谢二姐……” 待到几位jiejie全部离开,却见贺梓菘沉声道:“六妹,你写信把我们聚集于此,真的只为告知义父已有治疗之法吗?” 贺紫薰一怔,忙应付道:“三哥你在说什么?” 贺梓菘上前道:“无论义父醒转,还是得医治之法,书信皆可说明,何必把我们全部召回?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要我们姐弟几个帮忙?” 贺梓菘年长叶纶五六岁,却已当了十年的天字捕快,察言观色能力自是不差,贺紫薰听他发问,忍不住当即就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与他一并商议如何处置,但想到叶纶之威胁,心下不免又犹豫起来:“我若告诉三哥,叶纶以此中断解毒,那我岂不是亲手葬送义父生机?” 只听贺梓菘又道: “你若有难处,不妨说出来,趁我们姐弟都在,说不定能帮上忙。” 贺紫薰听的心动,只是想到叶明欢之势力与叶纶之威胁,始终难以断下决定,她心知若借助众姐弟的力量就此与叶纶决裂,非但贺巽霆得不到救治,还会连累他们对上药花神将,届时局势将更难收拾! 见贺紫薰神色摇摆,贺梓菘暗忖片刻,联想到方才贺紫薰与叶纶不经意间的针锋相对,竟已猜到些许,于是道:“六妹,你若是招惹到哪位大人物,生怕连累到我们的话,那就不必担心了,你且把事情跟三哥说清,三哥自然会与姐妹们暗中行动,绝不会走漏风声!” 一听此话,贺紫薰黛眉一动,眼神瞬亮,饱含希望的盯住了贺梓菘! *********************** 夜晚,贺紫薰正在医房守着再度陷入昏迷的贺巽霆,此时,只听“吱呀”一声,一人推门而入,正是白日间已退走的叶纶! 贺紫薰早知他会到来,头也不抬,因为今早治疗的条件,便是自己此时此刻在此等待,待他前来尽情鱼rou! 叶纶见贺紫薰对自己不搭不理,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佳人身前,一屁股坐在贺巽霆的床边,捏住女捕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螓首抬起,笑道:“薰师妹,你还是不老实啊!我尽心尽力为阁主医治,不过提出点小小报酬,竟被你这般针对?” 贺紫薰冷眼望着他道:“你要报酬是么?那尽管来取就是了。” 叶纶吃了个瘪,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一把揪住贺紫薰的衣襟道:“尽管来取?哈,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再度痛吻上女捕的柔软芳唇! 而面对叶纶的无赖攻势,贺紫薰却好似木雕一般毫无反应,更毫无反抗,只是呆呆站在原地,任由这无耻小人恣意舔吮着她的娇唇,挑逗卷弄着她的香舌!但在她的眼中,始终透露着一股冷厉之色! 叶纶吻了足有一刻钟,只吻的二人唇边皆是湿漉一片,在昏暗的烛火下闪亮着yin糜的反光,贺紫薰却仍如开始时一般一动不动,只冷眼看向眼前。 手 机 看 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