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的引力波】第十章 缚盈波襄蛮擒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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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7日 【第十章·缚盈波襄蛮擒赤兔】 早上我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一股暖和的气息在丹田里活泼泼的,不敢用意念去干扰,让这股气息随着九心合欢佩的指引在体内自然地流动,四肢百骸有一种放松生长的感觉,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的活力在催动着肌rou,骨骼,血液在生长,在萌发。 如果没有九心合欢佩,我野路子的道心种魔功法不知道已经走火入魔多少次了,可以说,九心合欢佩就是我的指路明灯。 晚上吃饭时,mama少见地炖了燕窝和海参汤,她吃燕窝,把海参给我吃,说是我最近读书辛苦,让我补补。 其实我在宫玉倾家里时不时也吃冬虫夏草人参等补品,但是宫玉倾说我年轻气血足,还是少吃这类大补之物。 这些东西肯定是襄蛮送给mama滋阴的,以方便他更好地采补。 但是mama不知道这些,她还以为是情人的体贴吧。 看着mama低垂的眼眸,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我咀嚼着海参,味如爵蜡。 mama被襄蛮种蛊,而我替宫玉倾解蛊,怎么好像我们母子靠给他们母子俩卖身才能吃上这些东西,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第二天,mama和远在印度的爸爸视频通话了一次,虽然她一如既往地春风满面,对爸爸嘘寒问暖,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长长的睫毛下隐藏着的羞愧。 爸爸比上次见面好像又显得憔悴了些,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爸爸强笑了一下,说是要到年底了。 看着他略显疲惫的笑容,再看看mama温柔贤淑地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我们父子对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如此丰满动人的mama,我们夏家的女人,却红杏出墙,把自己的rou体奉献给别的男人,现在已经发展到在襄蛮面前大方地敞开阴户,mama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只是因为彩蝶蛊吗?「小风,在家里要听mama的话,你是个小男子汉了,要替mama分担一些家务,别让她太累了,懂吗?」 爸爸说道。 「嗯,放心吧爸爸,我会做到的。」 我应道,心里对爸爸很愧疚。 毕竟也曾迷jian了mama一次,虽然目的是为了给她解蛊,但还是觉得无法面对。 只能在心里对爸爸保证,我将尽一切能力救出mama,等你回来时,一定把摆脱彩蝶蛊控制的mama完璧归赵还给您。 通话结束后我回自己房间写作业了,mama关上门一个人呆着。 过了一会我到客厅时,隐隐听到mama的啜泣声,她的内心肯定十分煎熬,我心下叹了口气,原谅了mama。 那天过后,mama的生活彷佛又恢复了平静,在家里看看书,听听音乐,练练瑜伽,还是那么温文尔雅,一点也看不出那天晚上曾被襄蛮猥琐地指jian和舔逼过。 mama是一个有着独立性格的坚强女人,那些淤泥可能弄脏她的身子,却很难沾染她的灵魂。 和宫家姐妹的合籍双修让我功力大幅精进,那副纳米肌也越来越cao控自如,偶尔心随意动与面具下的肌rou融为一体。 不但宫雨寒毫无察觉,连宫玉倾有时候都看呆了,说完全没有了当初的生涩感,感觉跟另外一个人zuoai一样,还有些小刺激。 姐妹俩已经等不及要解蛊重获自由了,但是宫雨寒体内的蛊起码还要五六周才能彻底消除,在这期间他们还得和襄博南虚与委蛇。 宫玉倾那里可以弄到mama和襄蛮偷情的录像,我上次向她要,她不肯给我,反倒苦口婆心地劝我:「小风,这些东西看多了对你没好处,你如果要练功,我们两姐妹随时都可以陪你。但是你如果伤了身子,以后阳气不足,还怎么救你mama呢?」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以妒火怒火养魔种这条路十分艰险,每次修炼都像走钢丝一般。 还好有九心合欢佩辅佐,以及拯救mama的信念支撑,并且还能将欲望发泄在和宫玉倾的双修之中。 道心种魔和双修功法相辅相成,才能让我的内心保持平衡。 最近我也看了不少有关房中术的书籍,其中有一本《景岳全书·遗精篇》,里面写到:「盖精之藏制虽在肾,而精之主宰则在心,故精之蓄泄,无非听命于心。凡少年初省人事,精道未实者,苟知惜命,先须惜精,苟欲惜精,先宜净心。」 小撸尚可怡情,大撸必定伤身。 于是我只得作罢。 悻悻说了句:「你真是比我妈还爱管我。」 「那你就当我是你妈好了,小宝贝听话,来,乖,奖励你一个吻。」 宫玉倾努着红嘟嘟的嘴唇索吻。 遇到这样既懂得疼人,又喜欢磨人的熟女妖精我还能怪她啥?爱她都爱不够。 自从跟爸爸通话后,mama连续几天晚上没有和襄蛮通电话。 但今天晚上,mama又准备出去了。 mama长发盘成发髻悬在脑后,右边额际分了一缕发丝垂在脸上,勾勒得端庄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中长风衣,腰间随意地系着一个斜挂的蝴蝶结,脚蹬一双性感的磨砂银色鱼嘴鞋,这双鱼嘴鞋是mama认识襄蛮之后新买的,mama排列紧密的玉趾和流线型的足侧在半透明的鞋面下若隐若现,更多了几分朦胧的诱惑。 mama出门了,跟我说是去舞蹈班排练,算算时间,mama本次经期可能结束了,她这么急着去见襄蛮吗?明天还要单元考,要不要过去偷窥呢?还是先过去吧,说不定就感应到魔种了呢?排除魔种因素,我内心深处有没有观看妈和襄蛮zuoai现场直播的黑色欲望?自己都不知道。 十天后又将是mama的下一次排卵期了,而魔种现在还没影踪,这让我很不安。 下迷魂药肯定不行了,上次连襄博南都警告襄蛮不得再用迷药,说什么如果弄坏了炉鼎唯他是问。 对这种可能有毒副作用的玩意,我是不敢再用了。 打车来到别墅所在的世纪皇鼎小区门口,宫玉倾照例开车到外面来接我,这样可以避开保安和监控,对邪恶的襄家父子,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到了宫玉倾家里,打开电脑看了看襄蛮别墅的情况,还好襄蛮已经把mama接到了这边,没有去我们的老房子。 他们在客厅里随意地聊着什么,好像是mama在责怪襄蛮怎么又叫外卖,襄蛮装可怜说没人给他做饭。 我开玩笑地对宫玉倾道:「你这妈当的可不够格啊。」 「儿大不由娘,谁叫他就是喜欢别人的妈呢?」 宫玉倾叹气道。 我被噎住了,只能换个话题:「宫姐,你说要是我还感应不到魔种怎么办?」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要不然还是像上次那样,趁他们今晚做的时候,我冲进去一棍子打翻襄蛮?」 「上次他们两个人都喝了迷药,你才有机会得手。现在你认为你打得过襄蛮?」 宫玉倾冷笑。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襄蛮毕竟还是她的儿子,上次被我下重手打晕,宫玉倾就心疼了好几天。 我心下恼怒,虽然襄蛮是你的娃,但他干的事却是伤天害理的事!我大声道:「怎么打不过?一棍子砸在他后脑勺他还不得趴下?」 「哟,你很能耐嘛。就算他趴在你妈身上让你打,你一棍下去,要是把他打死了呢?」 宫玉倾见我脸色难看,也知道我内心不好过,放软了声音道:「这么多年来我们宫家拿襄博南没办法,就是因为彩蝶蛊这东西根本无法取证,无法给他定罪。你要是把襄蛮打出个三长两短,吃官司不占理啊,毕竟他表面上看只是通jian,没犯什么罪。」 「别说什么通jian不通jian的,难听!」 我不耐烦地道:「有没有什么乙醚之类的,捂在他鼻子上把他迷晕?」 「你还真以为有什么拍肩粉啊?真有这东西,社会不乱套了?」 宫玉倾道:「这些东西起码要捂着他口鼻十几秒,你觉得他不会反抗?况且还有你妈帮他哪。」 我妈会帮他来打我?好像是这样,我一阵沮丧,宫玉倾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分析的却在理。 「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 「小风,别着急,我们慢慢想,总会想到办法的。」 宫玉倾坐在我身边安慰我。 「你不会过河拆桥,等我帮你们解完蛊之后不管我了吧?」 我突然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我们的小风成熟了,懂得世上人心险恶了。」 宫玉倾笑着刮了下我的脸颊,她亲昵地搂着我道:「亲眼看着一个少年在自己的陪伴之下,成为一个正直而又睿智的成熟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哦。」 我被她说得脸都红了,挣了挣道:「别闹,跟你说正事呢!」 宫玉倾坐直了身子,正视我的眼睛道:「小风,既然你开始揣摩人性,那你觉得jiejie是个什么样的人?」 「艳若桃花,心似蛇蝎,就像倚天屠龙记里面的赵敏。」 我道。 「咯咯,虽然我没看过这本书,但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宫玉倾笑道:「你要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一点很重要的特性,就是恩怨分明,对我好的我会加倍报答,对我有仇的,我必定加倍奉还。」 宫玉倾接着道:「襄博南困了我们姐妹俩二十多年,还打着我们宫家的旗号干尽坏事,我们脱困后,宫家会庇护我们,但是否会因为我们跟襄氏家族开战还很难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姐妹俩,一定会跟你站在一起,尽我们俩全力支持你,因为我们都忘不了,当年我们父母看着我们姐妹俩时,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很少见到宫玉倾这么严肃的表情,我握住她的一边手歉然道:「对不起,jiejie,我不该怀疑你。伯父伯母现在身体还好吧?」 宫玉倾点点头:「还好,他们后来也知道了襄博南的卑鄙手段,原谅了我们。这么多年来,他们二老一直为我们担心。那天我和雨寒一起回家,告诉他们,我们有希望解开体内的蛊,我们一家人抱头痛哭……」 讲到这,宫玉倾美目朦胧。 我伸臂揽着她安慰道:「放心吧jiejie,再过几周你们就彻底自由了。」 宫玉倾擦了擦眼泪,道:「我爸妈还叮嘱我到时候一定要把你带回家看看,让他们也感谢一下恩人。」 「哪里哪里,我用这种方式解蛊,太不好意思了,他们二老不生气就好。」 睡了人家两个美貌女儿,还被他们感谢,让我颇有点汗颜。 「哦?我怎么看某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好像还挺得意呢?是不是啊,恩公……」 宫玉倾没正经两分钟,又开始妖了。 「小娘子,小生何德何能,不敢担得恩公二字啊。」 「小郎君不想当人家恩公,莫不是想抛弃奴家?」 宫玉倾泫然欲泣,看得我yuhuo高涨,抱着她乱摸。 宫玉倾拍开我的手道:「恩公怎能如此无礼,登徒子,莫不成你想当奴家……老公……」 这声「老公」 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将手探入她衣领内摸她颤巍巍的大奶,宫玉倾车头灯跟我妈一样敏感,被我捏弄几下,身子就软了,两人腻在一起亲热缠绵。 好一会,宫玉倾用手抵住我的胸膛,把我撑开,柔声道:「好了小风,jiejie和你来日方长,先看看你mama那边怎样了。」 我刚才时不时用眼睛余光瞄着大屏幕,宫玉倾都看在眼里,我亲了她一口表示感谢,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电脑屏幕上那边别墅内的情景。 mama和襄蛮今晚很慢热,还在客厅里面粘在一起跳两步,襄蛮家的客厅很大,墙上的大液晶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首新世纪MV,mama很喜欢听这类空灵的乐曲。 mama身材本来就比襄蛮高很多,而且她脚上还穿着一双六厘米高的鱼嘴鞋,更拉大了身高差。 mama胸前衬衫的扣子都是她用针线加固的,即使这样,迫人双峰还是几欲将衣裳撑裂。 襄蛮就像一个侏儒般被mama搂在怀里,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将头在mama高耸的双峰上磨磨蹭蹭。 「你儿子又矮又丑,我看你还是别要了,跟我再生一个吧。」 看着襄蛮那猥琐状我就来气。 「好了,好了,jiejie会跟你生小猴子的。你别气坏了身子。」 宫玉倾揉着我的心口,她知道这样做能让我受伤的心好过些。 宫玉倾一副陪小心的模样,我也不好冲她发火。 此刻我反倒希望mama和襄蛮快点去房间,这样我才能到阳台上感应魔种,总比现在这样窝心来得好。 一曲放罢,两人回到沙发上坐好,襄蛮给mama倒着茶,在mama喝茶的时候,襄蛮从旁边一个好像医院做检查的白色塑料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mama。 mama疑惑地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娇靥飞起一抹晕红,把纸塞回给襄蛮,啐了一口道:「你给我看这干嘛?」 襄蛮把那张纸重又放回袋子里,他嘿嘿笑着,诚恳地道:「以前我年轻不懂事,干了不少荒唐事,自从认识jiejie后,我感觉生命有了完全不同的意义。我想清清白白地重新开始,做这个检查,不仅仅是尊重jiejie你,也是尊重我自己的感情。」 「你这算不算马后炮?」 mama似笑非笑。 「jiejie你也知道,现在社会不比过去了,在性的方面有点向西方看齐,追求什么性解放,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的,就是看到jiejie,我才有不戴套进去的冲动。」 「不要说得这么下流……」 mama轻嗔道。 「那张纸是什么?」 我问宫玉倾道。 「可能是小蛮检查性病那方面的化验单……」 我明白了,襄蛮抓住了mama轻微洁癖的心理,做出一种姿态,向mama表明他要从头开始。 但是mama不是小女生了,对他这番作态只有一点小感动,但并不十分买账。 襄蛮拉过mama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着,深情款款地道:「jiejie,我很高兴,以后可以不用做这种检查了,因为在今后我的生命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说着他就要去抱mama。 mama伸手挡住了襄蛮凑过来的臭烘烘的大嘴,促狭地道:「不行,我还没做检查呢,怕脏了你蛮少的身子。」 「jiejie你冰清玉洁,哪里需要检查?」 襄蛮恭维道。 mama眼神一黯没做声,估计是「冰清玉洁」 这四个字让她感到羞愧。 襄蛮也知道自己说过了头,两个人之间一时有些尴尬。 「好了,蛮弟,我们不说这些了。」 mama起身道:「你今天不是要学现代舞吗?我们换一下舞蹈服吧,快点开始。」 襄蛮蹩脚的柔情攻势没有得逞,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情好了些,襄蛮想得到mama的心,做梦,mama心里还是想着爸爸的,现在跟襄蛮在一起只是彩蝶蛊作祟,让她rou体上对襄蛮产生依赖而已。 mama进卫生间里面换衣服,襄蛮坐在沙发上,看着mama的背影,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只见他咬了咬牙道:「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句话什么意思,襄蛮要干嘛?我忧心忡忡。 宫玉倾也担忧地望着屏幕。 襄蛮就在客厅里换上了一套舞蹈服,他矮墩墩 的体型,根本不适合跳舞,也不知道哪里订做了一套银色的大号紧身舞蹈服,硬是给他塞进去了。 然后他换了一个视频,屏幕上出现mama和一个男青年的双人舞录像。 mama换上一套舞蹈服出来了,下身穿着黑色舞蹈裙裤,上衣是比较宽松的灰色衣袍。 mama小时候曾经学过跳舞,也热爱舞蹈,但是身体长开后,她的rufang和臀部呈爆炸式发育,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心爱的舞蹈。 曾经有一个猥琐的上司,让mama走路注意点影响,不要把屁股扭得那么厉害。 mama当时委屈得都快哭了,她已经尽量收敛,但是饱满的屁股总是会晃出圆润的臀型,特别有女人味。 有很多好色的男性经常跟在mama身后,就为欣赏她天然闷sao的两瓣蜜桃臀。 今天这条裙裤遮住了mama硕大的臀部,胸前双峰在衣袍下仍然显得高耸入云,但由于她身材高挑,整个人看过去体态仍很协调。 虽然舞蹈者大部分是高瘦型的,但我更喜欢mama这样丰满的,mama的腹部并不十分平坦,而是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肚肚,最适合跳的舞种其实是肚皮舞。 襄蛮还在那里整理他裆下的裤子,活脱脱一只癞蛤蟆,mama手背掩着嘴,还是忍不住「噗哧」 一声笑出来,襄蛮脸都绿了,mama忙道:「对不起,小蛮。我们是跳自由度比较高的现代舞,没必要穿得像芭蕾舞那么正式。」 「唉,别提了,裆部这里勒得好难受啊。」 襄蛮苦着脸。 mama看着襄蛮胯下那里鼓起的一大坨,脸红红地垂下了眼帘。 她岔开话题,扭头对着屏幕道:「好了,蛮弟,你想怎么学?」 「盈姐,这个男的把你托举起来,你在空中做一字马斜向上的姿势特别美,我能不能学这段舞蹈?」 屏幕上这个男陪练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五以上,头发自然卷,鼻梁很高,长得跟大卫凋像似得,很有立体感,跟mama在一起练双人舞,男的阳刚潇洒,女的婀娜多姿,显得很搭。 「这人是襄家旗下名爵俱乐部的现代舞首席,名叫武城,没想到襄蛮请了他来当陪练。」 宫玉倾道。 「襄家还有个俱乐部?」 我问道。 「嗯,就是襄家编织关系网用的,掌握在襄博南他老爹襄瓦,也就是襄家现任家主手里。这两年襄瓦有意退休,襄博南和他弟襄黑耀为争夺控制权明争暗斗,谁都明白,只要继 承了俱乐部的资源,就将顺理成章地成为襄家的下一任家主。」 「这样啊……」 我若有所思。 「嗯,这段舞蹈动作,男的主要是配合,难度不是很大,不过你能举得起我吗?」 看着襄蛮在旁边别扭地撇着八字脚,mama又想笑。 「别看我矮,我经常健身,力气可不小。」 襄蛮秀了秀他的肱二头肌。 「好,那我们就试试吧。先做一下热身动作。」 mama道:「这里没有压腿的杆子,我到楼梯扶手那边做吧。」 「不用不用,你就把我肩膀当做杆子吧。」 襄蛮拦住了mama,拍着胸脯到。 「这样……不好吧?」 mama犹豫道。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高度也正合适。」 襄蛮自嘲道。 mama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再嫌弃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道:「好吧,你转过身去。」 「哦。」 襄蛮老实地转身背对着mama。 mama将修长的玉腿抬起,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淡黄色的舞蹈鞋架在襄蛮的肩膀上,歉意道:「这样不会冒犯你吧,蛮弟?」 「不会,我斜方肌比较发达,按住你的脚,你就不会滑下去了。」 说着襄蛮厚颜无耻地兜住mama脚背。 mama的脚上穿着包脚趾的船袜,脚背露出一半,被襄蛮手掌压住,忍不住想缩回来,但是被襄蛮紧紧地按住了。 mama心软,也不好这时候拒绝,只好随他去了,自顾自侧身压着腿。 mama俏生生的玉足绷直了脚背,就伸在襄蛮的头旁边,舞蹈鞋很薄,mama脚趾头并拢向下弯曲,她的脚趾修长,脚趾节突起的形状在鞋面下清晰可见。 襄蛮一对贼眼不住地往mama脚上瞄,还贪婪地吸着mama的莲香。 没过几下,另一只手也凑过来,隔着鞋面的一层布,捏弄着mama的脚趾头,mama娇嗔道:「干嘛啊……」 话音未落,襄蛮连嘴都凑上来了,对着mama白皙的脚背猛亲几口,更过分地想把mama的玉趾从鞋子中剥出来。 mama使劲挣脱收回脚,皱着眉头道:「你认真点!这样还练不练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忍不住。」 看mama有点生气,襄蛮连忙赔笑道。 「算了,还是先走一遍吧,你站着不要动,仔细看我的舞步,等我跳到你跟前时,听我的口令,用力举起我的腰,记住了。」 被襄蛮毛手毛脚惯了,mama也没有过多指责。 「好的,没问题。」 襄蛮走到客厅中央站住。 mama做了几下脚踝和膝盖的准备动作,脚尖点地,嘴里轻轻念着:「蹦嗒嗒……蹦嗒嗒」 随后跟上音乐节拍开始起舞。 当她跳到襄蛮跟前时,说了声:「举!」 襄蛮早就伸手等着,听到口令,双手握住mama的纤腰,使劲往上举。 mama顺势做了个空中噼叉,由于第一次配合,mama担心襄蛮的力道无法跟上,只是做了个将近180度的噼叉就下来了。 mama又绕着襄蛮跳了一圈,这次襄蛮用力向上举时,mama挺翘的臀、微曲的双腿跟弹簧似得,奋力一蹬,高高跃在半空,做了个又高又飘的一字马,噼叉的角度目测远远超过180度。 mama45度角斜向上抬头,雪白修长的脖颈,双臂伸展,兰花指振翅欲飞的姿势,真像一只飞舞的白天鹅,看得我嘴巴都合不拢了。 襄蛮挺有一股蛮力,将mama托举得超过他头部,紧盯着mama私处,恨不得mama绷紧的裤裆那里裂开一条缝来。 mama就像印度宝莱坞里面那些善舞的女星,虽然稍显丰腴,舞跳得却一阵风似得轻快优美,让人恨不得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却又担心她一拧身就会从手心滑走……「你妈这舞姿,看了连女人都心动啊,不行,赶明我也学跳舞去。」 宫玉倾啧啧赞叹道。 「现在不会一字马的都不好意思叫做校花,宫姐你会吗?」 我挺为mama自豪的。 「嗯?小瞧我?当初在会所练瑜伽,我可是不输给你mama的。」 宫玉倾冷哼道:「倒是某人,能不能举起我还是个问题,看来我要去找个身强力壮的舞伴了。」 「不许你找别人,我肯定举得动,不会输给襄蛮。」 我怒道。 「要想花样多,先得力量大,小伙子我看好你哦。」 宫玉倾咯咯娇笑着,这sao蹄子。 那边mama跳得脸红扑扑的兴奋起来,嘴里喊着:「再一次!」 又转到了襄蛮跟前,忽听襄蛮道:「暂停暂停,我调整一下。」 我定睛一看,只见这家伙那里顶起了一座帐篷,由于舞蹈服是紧身的,他撑得十分难受,不得不弯着腰张着腿,拉扯着胯下的裤子。 我开心地笑出声来:「哈哈哈,瞧这只癞蛤蟆的丑样!」 宫玉倾嗔怪地拍了我一下:「不许你胡说。」 mama也看到了襄蛮的丑态,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她轻声安慰来化解襄蛮的尴尬:「蛮弟,舞蹈中要克服这一点,不要把杂七杂八的念头带进来。」 「可舞蹈在很多民族就是求偶时跳的啊,很多帝王临幸嫔妃时不都是这样让她们跳舞助兴?我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吧?」 襄蛮不服气地道、「舞蹈的起源跟性有关,但超然于性,如今已经升华为一门艺术。你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好不好?」 看来舞蹈在mama心目中是一个神圣的殿堂,不吞他人亵渎。 mama正色驳斥襄蛮,我看得十分痛快,大声为mama叫好!襄蛮被说得恼羞成怒,他突然使劲扯下舞蹈服,恶狠狠扔到一边道:「什么垃圾,勒得我要死,这下痛快了!」 襄蛮里面什么都没穿,暴露出丑恶的身躯,全身上下都是杂乱的黑毛,胯下那根驴棒子故意冲着mama,一抖一抖着,只见他狰狞地对mama道:「大奶妈,你也不要整天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跳得这么sao,不就是想让我的这根大roubang干你?」 之前襄蛮在mama面前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他的突然转变,让mama花吞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襄蛮道:「蛮弟,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有什么不能?我直说了吧,看你跳舞,就是想cao你一字马裂开的sao屄!」 说着襄蛮上前就去抱mama。 mama被襄蛮的粗鲁惊呆了,猝不及防下被襄蛮搂住了腴腰,她极力抗拒着,大声道:「襄蛮,你不能这样,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襄蛮仗着他身材矮,紧抱住mama,将mama的手臂扛在他粗壮的肩膀上,他的手在下面拉扯mama的裤子。 mama踉踉跄跄无法挣脱,裤子被斜拉下来,里面的黑色蕾丝小内内被一块扯下,半边屁股像刚闷熟的大白馒头,把蒸笼盖都顶开了,扑棱跳出来,露在裤子外面,很是狼狈。 襄蛮的头紧贴在mama高耸的胸部上,他仰着头冲mama吼道:「是你逼我的,我为你付出那么多,大几百万哪,整天还赔着小心,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你却动不动给我摆脸色看,我犯贱啊!」 mama气苦道:「我哪有对你摆脸色?我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今天晚上开开心心出门,本想跳舞后享受一场完美的性爱,没想到原本对自己还算温柔的情人突然间变得这么野蛮,mama心中既委屈又惊恐。 「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对我根本没有付出真心,我要你的心,你的心懂吗!」 襄蛮嘶声叫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这样做,已经非常对不起我老公了,一颗心无时不刻不在承受煎熬,你不要再逼我了,求求你……」 mama 哽咽道。 我腾地站起身来,道:「襄蛮这狗日的,居然敢对我mama用强!不行,我要过去帮我妈。」 「哎,小风,别冲动啊!」 宫玉倾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我甩脱她的手冲她吼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被他强jian!」 还没走到门口,只听宫玉倾在后面喊道:「等等,小风,你快看,他们分开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襄蛮放开了mama,走向电脑,他一边道:「你心里还在想着你老公?好,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德性!」 切换一个窗口,视频里,我爸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这是怎么回事?宿舍里灯亮着,旁边是一张床,爸爸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和一堆资料,他眉头紧锁,应该是在工作。 mama看到这一幕,她无力地瘫软在地,凄然道:「襄蛮,你要怎样羞辱我才够?」 在情人家里露出半边屁股,还差点被强jian,突然看到远方的丈夫还在加班的视频,这给mama原本就十分愧疚的内心又添上了一个沉重的秤砣,她被压垮了。 「羞辱你?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你睁大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老公!」 说着襄蛮拉着进度条,屏幕上还是那个宿舍,爸爸仍然坐在那张椅子上,只不过他的脚底下跪着一个女人,爸爸的下身已经是光着了,上半身却还衣冠楚楚,显得有点滑稽。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印度女人又红又长的指甲在爸爸的阳具上摸弄,然后张开红艳艳的大嘴,含入了爸爸的yinjing,爸爸闭上眼睛,倒吸了口气,眉头仍然紧锁着。 mama怔怔地望着屏幕,眼神失去了焦点,她的手臂努力撑在地毯上,身子却直往下倾斜。 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了mama,是襄蛮。 他趴在mama耳边道:「这就是你内心牵挂的男人,他是个没有责任心的渣男,欠了一笔巨债,却还在外面玩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为他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为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mama没说话,她闭上眼睛,神色悲戚,珠泪滚滚而下。 屏幕上mama被情人抱住,屏幕里的屏幕上爸爸被一个印度女人含住jiba,而屏幕下面,我——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倒在另一个熟女怀中,这真是一幕人伦闹剧。 我讽刺地咧着嘴笑着,脸上挂着泪水……「小风,你别吓jiejie……」 宫玉倾担心坏了,把我紧紧地搂着,一下下揉着我的心口。 襄蛮趴在mama耳边道:「你习惯了生活在旁人崇拜的眼光中,在象牙塔里不懂得人心的险恶。而你的男人,更是一个懦夫,他无法保护像你这样出众的女人,只会让你暴露在群狼环伺之下。」 mama默默饮泣,无力地瘫倒在襄蛮怀中。 襄蛮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还是忍不住mama美色诱惑,趁机偷亲了几口mama的脸蛋。 见mama没什么反应,襄蛮让她靠在沙发前的茶柜上,然后他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团黑色的绳子,再度来到mama身边,扶她坐好。 看着闭着双目,脸上犹自挂着泪痕的mama,襄蛮伸出脏手,去解mama胸前的衣扣。 「你干嘛?」 mama睁开朦胧的泪眼,扭头看着襄蛮。 「没什么,盈姐,我想这时候我们都需要对方的拥抱。」 mama很疲惫,她厌烦襄蛮这时候还在做这种举动,却也没心思去制止他,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或许此刻她需要的只是做一个梦,醒来后忘记一切。 襄蛮的手指虽然粗短,解人妻的衣服却很熘,在mama浑身失去气力的情况下,他没两下就把mama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剥光了。 mama闭着眼睛,只是裤子被脱掉后,才下意识地用手遮着下体羞处。 看着mama被剥得大白羊似的裸体横陈,襄蛮的喉结动了一下,怕惊动mama,他缓慢地将mama丰腴的双臂别到身后,然后突然用绳子在mama交迭的玉腕上快速地缠了好几圈,使劲打上结捆好。 他生怕mama挣脱,捆得很紧,我看mama的双手虚握,血液循环不通畅,结婚钻戒紧箍着mama充血的无名指,细细的戒环就像嵌到rou里面去似得。 mama这才惊醒,她坐直身子,挣了几下没挣脱,皱着眉头道:「干嘛绑我,快松开!」 「放松些,盈姐,这只是个游戏。」 襄蛮说着将另外一截绳子套住mama的脖子,企图实施捆缚。 mama哪里肯依,使劲挣扎着,想甩开脖子上的这条毒蛇。 襄蛮伸手探入mama乳沟,想在那里打绳结。 mama恼怒地喊道:「不要!」,她左右拧着身躯,一对大奶晃出阵阵乳波,看到这等美景,襄蛮手忙脚乱,又想捆mama,又想去摸奶,mama的肥奶倒是被他揩油乱摸了几下,但襄蛮想就这样捆住mama丰硕的裸躯,也没那么吞易得逞。 mama挣扎得很厉害,襄蛮一时半会无计可施,只能泄愤地去抓mama乱晃的奶头。 「干什么呀!」 虽然过去多次被襄蛮玩弄,但是现在这种双手被绑的情况下,rutou被襄蛮亵玩,这让mama好不羞愤。 她侧身躲开了襄蛮的魔爪,努力用肩背抵抗着襄蛮,那根黑索垂在mama胸前, 像条垂死的蛇。 过去曾经看过「自由引导人民」 的油画,画中的胜利女神在战斗中还袒胸露乳,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在我们基因深处,母亲的rufang代表着自由,真正的战士都愿意为它们战斗不息!如果说油画中胜利女神双乳像一对倒扣的玉碗,那么mama的一对巨乳就是傲视群雄的玉锤,男人们会在它们面前心生自卑。 襄蛮在头两次上mama时,也曾被mama这对豪乳镇住,只敢轻摸慢吮,不敢粗鲁放肆。 但是玩了多次之后,襄蛮熟悉了它们的性情,知道这对大奶十分柔顺,不但可以抚平你心灵的创伤,还可以承受住男人施加的各种亵玩。 以至于到后来,襄蛮每次都要在mama两边软软的乳rou,甚至在乳晕上留下他深深的齿印。 mama也不以为忤,即使当时被咬得倒吸着气,也顶多事后嗔怪一两句就罢了。 mama周围那些倾慕她的男士,如果知道他们的女神每天上班时,制服下威严高耸的双峰上,经常都带着深浅不一、歪歪扭扭的牙印,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mama手臂被绑在身后,背对着襄蛮,从背后都能看到两侧满溢出的两弯乳rou。 襄蛮左摸一下,右拧一把,戏弄着mama,mama被动地躲闪,有时候闪避的幅度大了,一波白皙乳浪就会忽然甩出来,翘起的rutou高高荡起,令人心跳加速。 襄蛮被mama诱惑得双眼发绿,张臂便想去搂mama宽阔的嵴背,mama察觉到他的意图,拧身用她富有弹性的翘臀顶开襄蛮,曲腿想起身逃开,就在此时,屏幕上的爸爸突然发出「啊……噢……」 急促夸张的声音,只见他闭着眼睛,嘴巴大张,按着印度女人的头,下身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射精了。 mama看到了这一幕,如遭电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襄蛮趁机按住了mama双肩,他戏谑地道:「盈姐,你还在坚守什么呢?值得吗?你看他的丑态,像不像被击中肚皮的癞蛤蟆?射精就射精了,还叫得跟公鸭似得。」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关掉它……」 mama瘫倒在地,浑身像是被抽离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痛苦地咬紧了牙关,爸爸啊,mama正在奋力反抗,而你丑态百出的射精,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mama倒在地上失去反抗意志,挥舞的豪乳不复霸气,暄软的乳rou像坍塌的雪峰,带着低垂的rutou歪向两边。 双乳摊开,乳沟也不那么紧而深了,变宽了一些。 mama刚才挣扎一番,又遭遇重击,此刻已经精疲力尽,在她绵延起伏的胸脯上,细密的汗滴从雪峰上流下,汇聚成小溪流,顺着沟壑淌下来。 按汗水流下来的线路,应该是流到mama的腹部,巧的话会流到mama的肚脐眼里。 但是并没有,在半路就遇上了襄蛮的大舌头,襄蛮像条狗似得,舔着mama的汗水,一直舔到mama的乳沟中间。 在mama站着的时候,襄蛮粗短的舌头是很难够得着mama深深的沟底的,现在mama平躺着,双乳由于自身的重量向两边摊开,襄蛮的舌头就可以挤到mama沟中,他用两手在mama胸膛两侧聚拢着她的rufang,沟边的乳rou挤夹着襄蛮的脸颊,本来圆圆的rutou都被挤得变成椭圆形了。 印象中mama还没给襄蛮rujiao过,襄蛮的大蒜头鼻倒是先享受到了mama肥奶包夹的滋味。 襄蛮埋头在mama乳沟中,「哧熘哧熘」 地吸了mama不少汗液,一会儿抬起头砸吧砸吧嘴道:「咸滋滋的,要是能吸到你的奶水就好了。」 看到mama乳沟中的香汗被襄蛮猥琐地舔走,我心里正酸得不行,听到襄蛮这句话,心里又有些欣慰:mama的奶水,只有我小时候曾经喝过,襄蛮你想喝?做梦去吧!看mama闭着眼睛没反应,襄蛮俯下身,在mama两边rutou上各啵了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觉,我为你织一件绳衣,又称龟甲,穿上它你会感到安全的。」 说完襄蛮将mama扶正,重新抓住mama脖子上那根黑索拉了拉,mama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高傲的头颅被拉得垂了下来,她不再反抗,或许她从内心深处想缩进一个笼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肮脏。 襄蛮的双手沿着mama的颈部、锁骨、rufang、小腹、肚脐眼一路翻动起来,黑色的绳索,逐渐嵌进mama雪白绵软的肌肤里……襄蛮的手法令人眼花缭乱,刚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复活了,喷吐着蛇信,在mama身上编织着一张黑色的蛛网。 黑蛇重点照顾mama的凝脂大奶,在那里捆了好几圈,腹部那里只有简单的交叉,不过还是勒得很紧,mama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纹都被勒得凸显出来;又在阴毛处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在胯下蜿蜒游走,在mama会阴前后两个神秘出口处留下绳结封印。 在这过程中,mama始终低着一颗螓首,偶尔有扭动挣扎一下,但绵软无力,被襄蛮粗暴制服。 不一会儿,mama上身丰腴的裸体就被捆得跟rou粽似的了。 捆完上半身,襄蛮将mama股沟处从后面拉出的两端绳头勾在后腰上,像吊袜带似得拉到mama大腿根,将mama的双腿合拢捆上,一直捆到脚踝,在mama圆润的脚踝上用绳子密密缠绕,最后打上结。 mama的一双天足倒没被捆,双脚并拢,脚上还穿着那双米黄色的舞蹈布鞋。 mama方才奋勇鏖战的霸乳银锤,跳舞时奔放噼叉的健美双腿,统统被捆得严严实实。 襄蛮站起身来,欣赏着脚下被捆得弯曲成长条蜈蚣似的mama,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mama上半身不像是襄蛮所说的龟甲缚,除了一些特殊的绳结,从上到下都是简单粗暴的交叉缠绕。 可能是襄蛮担心mama中途反抗,于是用比较快速的方式绑牢再说。 襄蛮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mama从心理上接受这种被征服的束缚,以后就可以细细地调教捆绑了。 过去跟爸爸经常在电视上看国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竞技节目,曾经看到过西部牛仔比赛四马攒蹄式捆小牛。 今天亲眼看到襄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mama翻来复去麻利地捆好,我震惊得几乎站不稳了。 这可是我最亲爱的mama啊,一向明媚大方的mama,让她身边多少成功人士都觉得高不可攀,现在却被一个少年剥得精光,像一头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成为牛仔趾高气扬炫耀的战利品。 mama今天出门时,腰侧有一个大蝴蝶结;而现在mama漆黑阴毛的左下方,也有个大蝴蝶绳结。 一件是飘逸明快的连衣裙、一件是下流猥琐的绳衣,截然不同的两套衣服,打的结却是同一个款式……两套衣服的更换,好像意味着骄傲的白天鹅向受缚的黑天鹅的蜕变。 我口里喃喃道:「不行,不能这样,我要过去救mama。」 但是我四肢发软,几乎走不动路。 宫玉倾心疼地扶着我坐下,道:「小风,jiejie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现在不能过去。你mama已经对你爸爸很失望了,如果她再发现你已经知道她的事,还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无力地靠在宫玉倾的怀中,看着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mama,她紧闭的眼眸彷佛藏着深深的不甘与屈辱。 我痛苦地道:「mama,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你mama内心深处守护着最宝贵的东西,被襄蛮残忍地剥夺,在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缩到一个角落里无助地痛哭。这才会被襄蛮轻易得逞。」 襄蛮蹲下身来,手指轻轻抚摸着mama被勒得变形的大腿肌rou,赞道:「啧啧,真是蹄正腿健的一匹宝马,我早该套住你,给你上辔头了。」 mama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缩了一下睁开眼睛,挣了几下发觉根本动弹不得,mama从没这样失去自由过,她低声求道:「襄蛮,你捆这么紧干什么?快解开……」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捆烈马不得不紧啊。」 襄蛮得意洋洋地道。 被襄蛮比喻成一匹母马,又看到屏幕上视频被定格在爸爸从印度女子口中退出疲软jiba的画面,mama又气又难受,别过脸道:「你怎么还不关掉?我在你面前已经毫无自尊可言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有小风,还有我啊。手机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小风,他还在家等着你哪。我和小风是这世上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两个人。」 襄蛮这这家伙,居然敢把我和他在mama心目中的地位并列,真要把我给气炸了。 「小风……mama对不起你……」 想到我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她回家,而自己身为一个母亲,背着儿子出来偷情,却在一个男人家里被赤身裸体地捆成一团,还不知道要被怎样jian辱,mama又羞又愧,眼泪又开始流下来。 「别哭嘛,游戏才刚开始。想小风了是吧?简单啊,只要你战胜我,你就自由了。」 说罢襄蛮站起身来,在mama面前抖着他的大roubang。 mama这时候才不想陪他玩什么游戏,她疲惫地道:「我很累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看mama对他无视,襄蛮有些恼羞成怒:「放你走?你想得倒挺美,抬头看着我胯下的这根东西,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啊……」 mama被拉起来斜跪在地,襄蛮扯着她脑后的发髻,让mama不得不抬起头。 「你仔细看看这根阳具,他是不是比懦夫胯下那根短小的玩意强很多?」 mama扭头闭上眼睛,不想看这根丑物。 「你还犟!」 襄蛮挥手想甩mama一记耳光,快甩到了却又停下,抬起mama的下巴道:「你过去是不是从来没有给你丈夫koujiao过?所以他才会迷恋一个比你丑那么多的女人?就因为她会koujiao?」 襄蛮的话像针扎似得刺激着mama,mama扭头摆脱襄蛮的手掌,挣扎着道:「不想和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但是无奈全身上下被捆得紧紧的,mama被黑索缠绕的雪白身躯恼人地扭动着,徒增无数风情。 由于mama的rufang特别巨大,襄蛮特意在mamarufang那里捆了好几圈,,中间段的绳索紧勒着mama的rutou,陷入mama深褐色的大乳晕内,都压成陷没乳了。 mama的rufang被挤压得很难受,眉头紧蹙扭动着想挣脱出来,但是她的rufang太丰满了,反而将绳索撑得更加紧绷,没有一点松动迹象。 mama的rufang因 为哺育过我,乳腺管已开,微微凸起的乳蕾也不像少女那样闭合得十分紧密。 上次被襄蛮的胸毛扎到她的乳腺眼内,导致乳晕都被扎得红肿,这次会不会被黑索上的毛刺扎疼啊?看到mama咬着唇难受的模样,我真替她着急。 mama越是徒劳挣扎,襄蛮就越是得意,他笑道:「jiejie,绳子勒奶头的滋味如何?刚才我被裤裆勒鸡鸡,一样憋得慌。我跟你说,这绳缚也是一门艺术,叫做绳艺。我鸡鸡勃起了,你就说我不尊重舞蹈这门艺术。那现在我来看看你rutou勃起了没有。」 说罢他上下扒拉开mamarutou上的绳子,mama的rutou得到解放,顿时像充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膨胀出来,深色的乳晕被绳子勒得高高肿起,表皮都快被磨掉一层。 看到mama饱受折磨的肥奶圆晕,我的鸡鸡一下子又硬起来,好想扑到mama面前,亲舔安慰她受伤的大rutou啊。 襄蛮夸张地叫道:「哎哟,jiejie你的奶头不尊重艺术啊,怎么就勃起了呢?」 「襄蛮,你好无耻……」 rutou上传来阵阵烧灼的痛感,mama疲惫地将头歪向一边,不想再理襄蛮。 见mama这副模样,襄蛮有些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道:「不陪我玩是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晚不侍候我舒服,你是别想走了。」 说罢他上前一把扛起了mama。 mama身材高挑又不失丰腴,被矮个子的襄蛮扛起来,大白屁股朝前,就像马戏团里小丑扛着一杆巨幡,两人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mama的上半身被捆成一团,被高高举起无处着落,她只能用努力腰肢的力量来保持平衡。 「襄蛮,你……放我……下来……」 mama被颠簸得连说话声都一颤一颤的。 「刚才你不是跳得挺欢快的?在我头上做噼叉,现在继续跳啊,受缚的黑天鹅,怎么样?」 襄蛮「啪」 地一身,一巴掌清脆地拍在mama的屁股上。 mama的屁股虽然也被绳子捆住,但还是露着大片臀rou,这一下拍得很响。 「呃……」 mama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哼。 「嗯,跳得不错,继续。」 说着襄蛮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太短,只能够得着mama靠近他脸侧的半边屁股。 mama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痛感远不如被打屁股的屈辱感来得猛烈,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mama的屁股吧?跟mama一贯亲和明媚的脸庞不同,mama的屁股也是属老虎的,从来都是严肃地板着,代表着她庄重的一面。 平常摸都不让摸的屁股,现在却被襄蛮捆成团状肆意拍打,这是冒犯mama的虎威啊!mama不甘地咬着下唇,还想奋力挣扎一番。 才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又被接连拍了几下,mama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要不是被捆住难以发力,凭着她大磨盘般威风凛凛的虎臀,压也能把襄蛮的狗头压扁!终于,在一下特别清脆的拍击之后,mama猛地挺起身子,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如泣如诉的悲鸣。 mama高潮时挺直身躯的这一刹那,黑索白躯的绳缚之法,才真正展示出它的诡艳凄美,如同一幅传世名画般定格。 在这幅画中,邪恶黑索下的雪肌呈不规则的形状突出,成熟妇人的奶子特有的风韵,乳根四周被绳索重重围jian,导致乳峰像兔子头一样呈锥形突出,乳晕四周密布树杈般青色的血管,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mama现在仍在哺乳期,被勒得这么紧,她的乳汁绝对不用吸,就会从她瞪圆的兔子眼中激射而出。 mama的阴毛是点睛之笔,擅长写意的水墨画家,以mama的白腻裸躯为宣纸,将一团浓墨泼洒在mama胯下。 浓墨由中心向四周发散,边缘的墨晕长短不一,晕染着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mama茂密的黑色沃野哦,埋藏着她多少的含蓄与温柔,那里是我魂系梦牵的故土。 我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幅画是mama专门为我展示的,襄蛮都没看到。 我胯下阳具高举,对被缚的天使mama行举枪礼,要不是宫玉倾在旁边,我都忍不住用手去胯下撸一把了。 这幅绝世名画是瞬间的艺术,mama的脸颊涨得通红,身子在短暂的僵直之后,慢慢地软塌下来,在俯下身之前,mama最后凄惶地看了一眼屏幕上微闭着眼的爸爸,长吁了口气,无力地趴倒在襄蛮肩膀上。 mama浑圆的两瓣臀峰呈大写的M形,拱在襄蛮的右肩上,右半边已经被打得通红。 我奇怪地看到,mama好像在缩着屁股,她是在害羞吗?不让她又深又黑的股间不设防地敞开?不对,mama股间那条黑索,好像被mama的屁股「吃」 进去了!当mama再一次放松她的臀大肌时,从她股间轻吐出来的黑索,下面的一段已经浸湿了,闪烁着yin糜的光泽。 被捆缚和被打屁股的双重羞辱让mama的yindao难以抑制地淌出yin汁,刚才那声悲鸣是mama冲上高潮的嘶喊。 平日里娴静素雅且兼具威严的mama,就这样被拍屁股拍出高潮来,还不顾廉耻地缩阴吃绳,实在令我无法置信!但是事实就在眼前,mama双股间淌下的yin水浸湿 了襄蛮的肩头,硕大的屁股将襄蛮的脸都挤歪了,襄蛮却很得意,扭头亲了一口mama的屁股蛋。 mama的屁股不再严肃,在情人的亲吻下轻轻颤栗着,带着高潮后的娇慵无力,缓缓地吞吐那截幸运的黑索,她以为没有人能看到她隐秘的举动,岂不知被镜头这边的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短短的一段路程襄蛮走得特别缓慢,他结实的手臂紧箍着mama大腿,mama修长的双腿被捆得紧紧的,一双黄布鞋的鞋底上沾了两块黑色的污迹,在襄蛮胸前一晃一晃的,像被猎豹叼着的梅花鹿失去活力的双蹄。 当襄蛮转身消失在镜头前那一刻,我看到了在他背后,mama头朝下倒趴着,一张脸几乎要贴到襄蛮丑陋的屁股上,她的双手被别在身后,手腕被捆得很紧被迫高举,血行不畅,导致弯曲的手指都淤成青紫色了。 看到mama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像猎物一般被扛着,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了,我要捅襄蛮几刀才能泄我心中之恨!「襄蛮要去哪里?」 我双目通红。 「是去楼上的卧室吧?哦不对,襄蛮往下面走了,他是去地下室!」 宫玉倾被我吓到了,有点语无伦次。 「那里有没有监控?」 「没有,不过那里有个通气的小窗口,就开在花园里面。」 我起身就走,宫玉倾没敢拦我,但还是鼓起勇气,凭着栏杆对我喊道:「小风,你千万小心,小区里有监控。记住只有解决彩蝶蛊,才能救出你mama!」 屋外我呼吸着夜色中清新的空气,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不知怎地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mama裸体的那幅名画,还想再多看几眼。 先别急着进去,宫玉倾说的没错,现在即使杀了襄蛮也解决不了问题。 到襄蛮家的后花园不到两分钟时间,我却经历了怒火和yuhuo的不断交战。 在后门的台阶右边,围墙树里面,我找到了那个隐蔽的窗口。 窗口就在地面上一点,窗格是横栅栏式的,外面还有纱窗,我只能趴在地上,朝里面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窄小阴暗的地下室,跟刚才宽敞明亮的大厅相比,彷佛两个世界。 整个地下室只有墙壁上一盏老式的壁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在四面都是水泥色的墙壁地板上,更显得阴森森的,被捆缚的mama正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襄蛮躲在阴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屋内靠窗口对面的墙壁放着一张窄小的铁架床,窗口右侧天花板上有一个钢梁,上面装着滑轮,还垂着几根铁索。 墙角的长条铁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器具,大号注射器,皮鞭,老式坐便器、蜡烛、绳索、口塞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一个棕色的彷真马头。 我看得瞳孔睁大,这是襄蛮的SM调教密室!突然间闻到一股异味,我吸了吸鼻子,不是草地上青草的味道,而是地下室里隐隐传出一股尿sao味,隔着窗口都能闻到,是mama失禁了?想到一向自信优雅的mama被吓得屎尿横流的模样,我心里有股黑色的欲望正在苏醒,目光朝着瘫在地上的mama方向探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