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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7)

    2023年2月1日

    倒掉我洗后变成墨汁一样黑的污水,南成宰才重新打了一桶水,也脱剩了一件内裤,和我一样在院子里用洗衣粉搓洗自己的身体。

    这家伙的身体肌rou还真的不错,虽然没有健美运动员那么的夸张,却也棱角分明,每块肌rou都饱胀清晰,如果不是后背上面布满了浅色的疤痕,还真算得上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男性躯体。

    「呦!……你小子这体格不错啊!」

    老金头拎着两坨rou和一桶白酒回到院子里,看到院子里洗的满身泡沫的南成宰赞叹。

    「爷爷!那个阿姨穿我mama的衣服!」

    小朋友见爷爷回来,立刻大声告状。

    老头哈哈的笑着摸了摸孙子的头说:「别那么小气,你mama那么多好看的衣服,给那个阿姨穿几件没事的。」

    老头进了正房,却又很快退了出来,走到南成宰身边小声说:「这人不能放院子里,人家一走一过会看到他。」

    南成宰点点头,一边擦身子,一边把我从栅栏边上放了下来,见我光着身子,冷得直打哆嗦,拽着我,把我塞进了东屋隔壁的仓房里。

    这里面都是一些农具和囤积的粮食,有几条麻袋,南成宰见了,扔到我身上帮我把身体盖了起来。

    「你们洗好了,我这边也差不多好饭了,咱爷俩喝两口?」

    老头在外面问南成宰。

    南成宰检查了我的手铐已经铐结实了,才起身回答:「不行啊,我有任务,不能喝酒。」

    虽然有麻袋盖在身上,我还是冷得直哆嗦。

    我这么多天只有少量进食,又被押着走了那么远,现在体力完全透支,在冷天里洗的凉水澡,现在真的有些昏天黑地。

    我心里清楚这顿好吃的又没我的份,但是很快就能闻到从正屋厨房那边飘出来的rou香,真的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了,魂魄都会顺着那香气飘起来了。

    「成宰哥,你洗完了把这几件衣服换上。」

    小妍在外面的声音,轻柔又清晰,就像在我耳边说话。

    「把你的脏衣服也一起洗了吧,这里有洗衣机。」

    南成宰的声音。

    「不要,我的才不要和你们的脏衣服一起洗,一会我自己的单独洗!」

    小妍说。

    南成宰嘿嘿地笑。

    「有擦脸的,你要不要来点?」

    小妍问。

    「不要了,你收拾好了去帮大爷吧,我去洗衣服。」

    「嗯,也不知道几点了,好饿。」

    小妍嘟囔。

    「金大爷在做了,很快就能吃了。」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感觉是相处了很久的两口子一般,没有任何的隔阂。

    我蜷缩在麻袋下,浑身不住地打着哆嗦,之前受伤最痛苦的那两晚,我都没有哆嗦成这个样子。

    也许是我现在身体的抵抗力实在太差了吧,也有可能是这几天实在过于疲惫,意识很快就模煳起来,眼皮越来越沉,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老头的声音才迷迷煳煳地醒过来,我的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头疼的要命,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这小子烧的很厉害,是伤口发炎了还是中午给洗澡冻着了?」

    老头在问。

    「应该是洗澡的问题。」

    南成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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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要不我去村卫生站找朴老六家媳妇儿来看看吧。」

    「不用,我把他搬到房间里去,用被子捂一捂出身透汗就好。」

    南成宰轻描淡写的说。

    我强睁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我在这里昏睡了一下午?我有些不理解南成宰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这么久,警察和那个姓蒋的人在到处找他,而这个村就在搜索范围之内,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吗?南成宰和老头两个一人一边把我架了起来,把我搀进了东屋里。

    这屋里比之前那孤岛上的房间宽敞了很多,差不多有二十平左右,前后都有窗子,房间地上有一排组合柜,柜子上面还有电视,房里的土炕也宽敞多了,差不多有三米宽,炕上铺着崭新的炕席,炕里的被褥也都是崭新干净的。

    能看出这家的主人就干净卫生多了。

    我只穿着内裤,炕头是热的,垫了些褥子,把我放在热乎乎的炕头上,老头搬来两床大棉被,往我身上一盖,就只留着我的头在被子外,还仔细地把被角给我塞了个严实。

    我以为这种捂汗退烧法只有中国的老妈才懂,没想到他这个北朝鲜人居然也知道。

    曾经看过一些文章说这种出汗退烧法根本就是胡扯,可是我是对这种退烧的土方法深信不疑的,我小时候无数次发烧都是被我老妈用这种方法强制退烧的。

    那小家伙一直好奇的跟在大人身后看着他们为把我包裹成一个棉花包,瞪大眼睛问老头:「爷爷,这人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

    小妍噗嗤乐了起来,说:「他不听话,不洗手就吃东西,所以生病了,你爷爷在给他治病呢?」

    「那是不是要给他打针啊?」

    小家伙歪着脑袋问。

    老头故意板着脸说:「肯定要打针呀,一会给他打完针,要是还有药,就顺便给你也打一针。」

    小家伙立刻满脸惊恐地跑开了,老头赶紧追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我迷煳着,估计他们已经是吃过晚饭了,想不到这一觉睡了这么久。

    「咋办?这怎么睡啊?」

    小妍在地上看着炕上的我,有些迟疑的问。

    南成丰叹了口气说:「这炕这么宽,就让他在那边吧,他现在这样也怪可怜的,将就一晚吧。」

    小妍叹了一口,小声问:「成丰哥,你下午说要去内蒙,到底要去干嘛?」

    南成丰坐到炕边,瞥了我一眼,小声说:「我想带你从内蒙出去,走外蒙到欧洲去。」

    小妍一脸疑惑的问:「怎么突然想起要走?再说为啥要走那边?」

    「其实早上遇到那三个人的时候就决定了,我要带你走,走的远远的,离开这里,去找个能吞纳我们的地方活下去。」

    南成丰表情严肃的说。

    小妍还是很困惑的表情问:「走就走,我跟着你走!可是为什么要去国外?咱们随便去南方找个小城市不就可以了吗?」

    「只要我还活着,那姓蒋的绝对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们只要在中国境内,他们早晚会找到我们,我答应了你不主动去找他,那我们就要赶紧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南成丰的这个逻辑我认同。

    只是他想要带着小妍一起走的想法让我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如果小妍真的犯煳涂跟他出走了,离开了她生活的环境,她很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自己真正的记忆,最后会彻底变成荷丫头,这结局太可怕了!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带走小妍。

    可是,我该怎么去阻止呀?我现在伤还没好,又开始发烧,全身疼的要命,我该怎么去阻止他呀?我现在和在孤岛上完全不同,我虽然被蒙在两层棉被下,但我除了两手被铐住了,我的脚是可以动的,所以,只要我能找个机会熘出这个房间,就可能跑到村里去,只要能遇到村里的人,我就有机会把我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

    可是我该怎么解释我的身份呀?我说不了话呀。

    先不要管那么多了,首先要从这房里逃出去才行。

    这两条棉被也真给力呀,才被闷住几分钟,我就开始大汗淋漓了。

    伤口结痂了,现在满脸的汗,浸透进伤口周围,火辣辣地疼。

    两个人小声说着什么,好像故意在回避着我,这房间也足够大,两个人在地上说悄悄话,我居然完全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仔细听了好半天,才发现,两个人居然一直在用朝鲜语交流。

    难道他们两个有什么事情是担心我听到的吗?南成丰看来知道我不会说朝鲜话,但是他也完全没想到我能听懂大部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