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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31)

    2021年9月25日

    老婆沉思了很久,方才对我说道:「不,是他引诱了我。」

    「那你也心甘情愿的委身他了?」

    我怒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心甘情愿……」

    老婆说了一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向我解释,又开始了沉默,我见她如此,索性也不再隐瞒我已经知道她出轨的事情,怒气冲冲地对她说道:「吴德那条老狗,你以前还说如何如何的讨厌他,看到他比看到狗屎还要难受,为什么还会被他这么轻易地给引诱了?我实在是想不通啊。」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我并非一无所知。」

    「是啊,你这段时间的行为这么反常,我早该看出来你已经知道了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用再向你过多解释了,」

    老婆淡淡地说道。

    「不,我还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被他引诱的。」

    我追问道。

    「这还重要吗?」

    「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我想知道我最心爱的老婆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我,我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是已经准备好了要向你坦白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不隐瞒了。」

    在老婆的叙述下,我才终于知道了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一切,以及她是怎么样一步步被吴德骗到床上去的。

    「你说的没错,我一开始对他确实是很厌恶,那还在小薇的婚礼之前,就是有一次你提前下班来接我回家的下午,那天正好是我和他的第一次会面,他本来是找我审核竞拍郊区那块地皮的资格,却在办公室里对我出言不逊,甚至于我还看到他对自己的秘书动手动脚,这使得我对他大为反感,不光赶走了他,还告诉自己的下属,以后再也不要让他进来。」

    通过老婆的话,我也缓缓回忆起了那个下午,那天我在电梯里还遇到过吴德这个混蛋,当时看到姚丽丽的样子感觉她有些不太自然,现在想来很可能是在电梯里就和吴德做了一些不检点的事情。

    「那后来呢?」

    我向老婆问道。

    「后来就是小薇的婚礼,那天我还特意向你提醒过他的为人,让你千万不要和他走的太近,还有一定要提醒小薇,让她也尽量注意一下这个公公,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可能你酒后把这件事情也给忘了,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当初因为想和吴德斗酒,从而导致了自己的大醉,连这些最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小薇,要不然她可能也不会被她的禽兽公公在新婚之夜给强jian了,也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的悲剧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是占了不可推诿的一部分责任。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对他开始改观的?如果一直对他这么厌恶的话,总不可能会被他给引诱吧?」

    我继续问道。

    「也不是什么改观吧,总之我接触过他之后,才发现他并不是像传闻中一样是个十分可恶的人,这还要从我的生日开始说起。」

    「你的生日?」

    「是的,我的生日那天,也就是我出差的时候,身边的同事帮我准备了一场生日宴会,我自然是十分开心的参加了那次宴会,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那次宴会的策划人竟然是他,我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便想着立刻离开,可是因为同事都在,我也抹不开面子。」

    老婆之前因为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从而导致我没能在她身边帮她庆祝生日,这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遗憾,我也从别的地方知道吴德也参加了那次的会议,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当天晚上帮老婆庆祝生日的同事里,竟然还有吴德这个混蛋。

    「这件事情,我怎么从来也没听你提起过?」

    「我知道你对他十分厌恶,我也是和你一样,因为怕你多心,所以才隐瞒了这个信息。」

    「那这次宴会上,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

    「没有,他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他虽然一直都有意无意地向我劝酒,可是我因为肠胃的原因,只喝了几杯剩下的就都拒绝了。」

    我心里暗想:「吴德这个混蛋一直给老婆敬酒,一定是居心不良,如果老婆真的被他劝醉了的话,很可能会落得和慕容清秋她们差不多的下场。」

    想到此处我又在心里痛骂了几声这个禽兽,同时也想起了meimei当时对我的忠告,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样,一切都已经晚了。

    「再后来呢?」

    「这次生日宴会结束之后,没过多久就是家里的剧变,父亲的离去还有母亲的昏迷住院,那个时候我一个人孤单无助地待在家里,彷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可是你又远在外地,根本就无法回来陪伴我,正好那段时间我又发了烧,经常神志不清的,我以为我也要随着父亲去了,以至于经常会生出轻生的念头,幸好你找到了小薇,让她过来陪我,这才让我慢慢度过了那段最痛苦的时间。」

    我不禁暗自苦笑:「呵呵……我当时是害怕你出意外,才让meimei过去陪你,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不光把meimei请到了家里,同时也把一头饿狼引到了家里。」

    「你就是这段时间被那个王八蛋给引诱的吧。」

    我语气不善地问道。

    「算是吧,因为那个时候来咱们家帮忙的不仅有小薇,还有他,他一开始是以亲家的身份经常往咱们家送一些吃的东西,并且和小薇一起劝我想开一点,不要再为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伤心,父亲已经离开再怎么伤心也是无济于事,母亲那里有他们的帮助,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也就慢慢看开了一点,对他的厌恶自然也没这么强烈了,然而我慢慢发现了他和小薇的关系不太寻常,有一次他过来给咱们家送物资的时候,竟然和小薇在咱们家卫生间里做起了那事,这让我大为震惊,他们不是公公和儿媳的关系吗?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这是天理不容的luanlun啊!」

    「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天理不容?那你和他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

    我心里难受无比,面色狰狞地对老婆说道。

    「是,我也知道自己做了天理不容的错事,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不过你既然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等我说完之后,再来指责我吧。」

    「好,你接着说。」

    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对老婆说道。

    「我虽然发现了他们的丑事,可是因为顾忌到他们的面子,也没有当面揭破他们,谁知道因为我的纵容,他们却是更加得寸进尺,小薇有时候甚至于还会让他留宿在咱们家里,和他彻夜欢好,我虽然有心赶他们离开,可是想起来他们那段时间对我的帮助,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小薇是你请到家里来的,他们也确实帮了不少的忙,我也只能含蓄地提醒一下小薇,哪知道小薇却是告诉我,她的老公因为天生无精,所以想要孩子的话,只能找别人借精,可如果找别人的话,他们又都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到了自己的公公,这也是他们夫妻两个和公公都同意的事情,既然他们这样说,我虽然觉得不妥,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听了老婆的话,不由得骂道:「呸!什么无精,什么借精,统统都是借口,不过是一对沉迷rou欲的jian夫yin妇而已。」

    老婆见我这样反应,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小薇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那个时候我也是莫名其妙就信了她的鬼话,只是警告她不要太过放肆,哪知我一再忍让,却是让她们更加放肆,直到有一次趁着我去探望母亲,不在家里的时候,竟然把他的秘书也叫到了咱们家里,他们三个人在咱们的卧室里盘肠大战,等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他们黑白相间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当时便怒火中烧,重重地呵斥了他们一顿。」

    这些情况我都已经通过吴德发表在论坛上的视频,以及家里的监视器了解到了一些,因为害怕吴德会把主意打到老婆身上,我赶紧怒斥了meimei一顿,让她带着她那个混蛋公公,赶紧滚出我家,可是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老婆最后还是被他给侮辱了。

    「他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容忍他们吗?」

    我问道。

    「我虽然很感谢他们那段时间对我的帮助,可是他们做的这种事情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自然不能再容忍他们继续待在咱们家里,直接就给他们下了逐客令。」

    「既然他们都已经离开了,你和他怎么又会发展成了今天这样?」

    老婆愧疚地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唉,只能说是天意弄人,我接下来要说的便是这件事了。」

    「天意弄人?后面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疑惑道。

    老婆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地接着说道:「接下来的那段日子,我把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了工作上面,可是因为生活作息太不规律,加上有低血糖的老毛病,没过几天我就又病倒了,只好请了假休息几天,我虽然没有声张,可小薇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生病的消息,特意赶来帮我治疗。我听到这里,心头猛地一动,知道meimei这次过来,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帮老婆治病这么简单,不由得死死盯紧了老婆眼睛,一字一顿地向她问道:「小薇那天不是一个人去的吧?是不是把吴德也带了过去?」

    「是的,那天是他们两个一起来的,不过他当时只是作为护送小薇过来的司机,所以我也就没有在意。」

    果然老婆的出轨,和meimei的推波助澜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怜我之前还向她道歉,把她当成我们家的恩人,可是她竟然能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臭婊子。

    「说帮你治病,恐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

    我继续问道。

    老婆听了我的话,默默地低下了头,过了许久才低声说道:「是,小薇帮我打完吊瓶之后,我也是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本想送别他们,好好地睡上一觉,可是小薇非要留下来帮我做饭,我拗不过她,终于还是同意了,她做好饭之后,把吴德也叫了进来,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并且还喝了一点酒,后来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可终究还是犯下了大错。」

    「不是你的本意?难道是他逼迫的你吗?」

    「也不算是,那天我喝完酒之后,可能是因为低血糖的原因,脑子里很快就变得迷迷煳煳的,后续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是把他当成了你,莫名其妙地和他睡到了一起,等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铸下了大错。」

    我听完之后大怒,终于

    从老婆口中得知了她出轨的始末缘由,这算是酒后乱性吗?还是她对我尚有隐瞒?从老婆的话里,我隐隐觉得那些酒一定有什么问题,很可能是吴德在里面下了那种让人失魂的药物?这样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想到这里我再次向老婆问道:「既然你已经做错了一次,后面为什么又要一错再错呢?」

    「我自知铸成了大错,成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本想以死谢罪,可是想起了你,想起了咱们的家庭还有孩子,我却又始终狠不下心去,舍不得离开你们。」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慕容清秋,她一开始也是和老婆一样被吴德这个混蛋给下药迷jian,后来又被他用种种把柄威胁调教,最终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了吴德胯下一条名副其实的母狗,老婆虽然不像慕容清秋一样有那种不堪的黑历史,但是她当时心有顾忌,难免不会成为吴德用来要挟她的把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向老婆问道:「所以那个混蛋就用这个来要挟你是吗?」

    老婆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他告诉我只要我同意他的几个要求,他就不会把那天的事情给泄露出去,不然的话,他就会把那天的事情公之于众,让我再也没脸见你。」

    老婆的话让我心里一惊,和我猜想的一样,吴德这个狗贼果然用这种把柄来要挟老婆,不知道老婆又会怎么应对?「他让你答应什么要求?」

    「他让我答应在你没回来的这段日子里,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我怒道:「这你也同意了吗?」

    「我虽然害怕他会真的那样做,却也不想这么任他摆弄,所以在我的坚持之下,他也一直没有如愿,不过这段时间他却是一直都在纠缠我,让我答应他的条件,如果不是你回来了,我可能就要坚持不住了。」

    我听了老婆的话,一开始还有些庆幸,庆幸老婆毕竟没有如吴德所愿,那么心甘情愿的屈服于他,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她说的这些事情和我了解到的并不一样,我知道她后来明明又和吴德做了几次,可她却说自己只是被吴德引诱落水了一次,后面便洁身自好,再也没有和吴德做过一次,装的和冰清玉洁的圣女一样,让我忍不住对她有些鄙夷,想要骂她几句,可却又骂不出口,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向我撒谎?如果要撒谎的话,为什么又要向我坦白?唉,女人心真的是像海底针一样让人猜不透。

    想起自己的女人被吴德那个混蛋玩弄,我就心里一阵恼火,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猛地扑倒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脸蛋猛亲起来,边亲边说:「这是我的老婆,谁也不能抢走。」

    老婆虽然不情愿,可是也把我推开,只是嘴上说着:「别,老公,你不要这样。」

    我听完之后却是更加愤怒,红着眼睛对老婆说道:「我自己的老婆,难道别人能亲,我就不能亲吗?我不光要亲你,还要cao你,就在这里cao你。」

    说完手已经抓在了老婆的纽扣上面,想要将老婆的衣服脱开,去享受她的身体。

    「啪」

    就在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稍微愣了一下,只听老婆面含清泪,伤心地对我说道:「我虽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却也不是下贱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作弄我?」

    老婆这一记耳光和这段伤心的话让我脑子里的怒火和yuhuo稍微平复了一下,脑子里渐渐清醒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放到嘴里,慢慢抽了起来。

    老婆接着说道:「君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哪怕你想离婚,我也没有意见,只是想求你为了咱们的家人还有孩子,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别让他们为咱们担心好吗?」

    我一口接着一口用力抽着香烟,很快便抽完了一支,我随即又取出来一支续上,想通过抽烟来麻痹自己,让自己逃避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老婆见了我的样子,再次说道:「君哥,你想好了没有?这件事情咱们要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我望了望天空中见证了我对老婆许下誓言的那两颗星星,心里想着当初对老婆许下的誓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猛地握紧了拳头,本想对老婆说:「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不怪你,只要你以后保证再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会像当初对着它们许下的誓言一样,对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可是话到嘴边,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对老婆说了一句:「你先让我冷静一段时间,这件事情我晚些时候再给你答复。」

    说完便打开了天台的门,走了出去,老婆也没有阻拦,只是看着我的背影一直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离开了岳母家里,一个人在路上一边抽烟,一边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一个不小心竟然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我看到那颗扭曲粗糙的大树,越看越像吴德,竟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对着那颗大树一连踹了十几脚,边踹边骂道:「我cao你妈的,你妈了的臭傻逼,你这么个臭垃圾,也敢跟老子作对,看我不踹死你?」

    虽然这样发泄的时候,我也收获了锥心刺骨的疼痛,可是这些疼痛和我心里的疼痛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直到我疼得再也抬不起脚的时候,这才瘫

    倒在地上痛哭起来,我恨老天对我为何如此不公,我这小半辈子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高尚的人,可是扪心自问,却也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遭受这种痛苦?我这样发xiele一阵,又哭了一阵,心里的苦闷也排解出去了很多,慢慢得也没那么伤心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本以为是老婆给我打过来的电话,赶紧取出来查看,没想到竟然是虹姐打给我的视频电话,我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很快屏幕里就出现了一张英气十足的脸庞,只是眉宇间彷佛夹带着一丝忧愁,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看到她,我感觉到分外亲切,就像是忽然见到了阔别许久的亲jiejie,我赶紧冲她喊了一声「虹姐」,她并没有和我寒暄太多,而是语气凝重地对我说道:「喂,小君你现在在哪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对虹姐说道:「怎么啦虹姐?我听你的语气,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的,可以说是万分重要。」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上忙吗?」

    「是关于莱莱的事情,她的事恐怕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疑惑道:「什么意思?她到底犯了什么罪?难道连你们都没办法救她出来吗?」

    虹姐说道:「我今天接到你的电话之后,就赶紧拜托朋友替我去局里跑了一趟,询问一下莱莱到底犯了什么罪,好寻找解救她的办法,可是当我那个朋友去了之后才发现,莱莱根本就不在那里。」

    我听了虹姐的话更是疑惑,再次问道:「什么意思?我明明看到几个警员把她抓走的。」

    虹姐答道:「没错,我朋友看了一下他们的报表,上面确实有抓捕莱莱的记录,上面清楚地写着因为有人举报莱莱私藏违禁物品,所以上面派人清查她的住处,在她的卧室里查到一盒疑似物品,这才要带她到局里询问清楚。」

    我大惊道:「什么!江总她怎么会私藏那种东西?这可难办了。」

    虹姐说道:「不,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盒东西只是疑似而已,并不是私藏违禁物品,所以三个小时以前已经把她放了。」

    我问道:「放了?那不是更好吗?你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虹姐说道:「可是我问遍了所有认识莱莱的人,他们都说没有见到莱莱回来。」

    虹姐的话让我更加吃惊,不禁担心地说道:「这么说江总是失踪了?」

    虹姐点了点头,担忧地说道:「我担心的正是这个,莱莱她虽然平日里有些任性,可是从来没和家人失联这么久过,就是当初她失恋的时候,也从来没关过电话,她现在很可能是被人给绑架了。」

    听到虹姐说到绑架,我很快就想到了吴德,最有可能会这样做的只有这个混蛋,一则他有这个能力,二则他对江莱也有一定的仇恨,想到这里我赶紧对虹姐说道:「如果江总真的是被人绑架的话,那背后的黑手一定是吴德那个混蛋。」

    虹姐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现在不在江城,只能拜托别人去找了,然而别的人我都不放心,只有你我才信得过,如果没没事的话,希望你能帮我找一下莱莱。」

    我虽然对江莱不过是数面之缘,可是虹姐对我恩重如山,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并且我也正好要找吴德报仇,如果能把江莱从他手中解救出来,那必能扳倒这个混蛋,不过想到江莱如今落到了吴德手中,我也不禁担忧起她的安危,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折磨她,以他好色的本性,一定会……想到这里我却再也不敢深想下去,只能乞求老天会保佑江莱。

    而江莱那里,和我设想的一样,正在地狱一般的密室里饱受着吴德的摧残,这个禽兽在江莱身上发xiele一次又一次,可那根丑陋的roubang依然没有丝毫疲软下去的样子,甚至于现在他还把主意打到了江莱的后庭上面。

    只见他伸手从江莱的花xue里掏了一把,让自己的黑手沾满了那些湿热粘滑的液体,随后用左手轻轻地把她的臀rou分开,找到了那颗隐藏极深的后庭菊蕾,再用沾满爱液的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上去,顺着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粉红色褶皱,轻轻扫了一圈,同时yin笑着说道:「没想到堂堂江氏集团的总裁,江莱小姐的屁眼也是这么诱人。」

    江莱原想着吴德射了这么多次,自己的痛苦也该结束了,可是谁想到吴德天赋异禀,彷佛不知疲倦的zuoai机器一样,让她的痛苦彷佛没有尽头。

    现在她发现吴德又对自己的后庭产生了兴趣,心里顿时吃了一惊,她虽然知道这里可以代替花xue,进行男女交合的性事,并且前男友也向自己提过这方面的想法,可是她因为觉得太脏太羞,始终没有同意,没想到现在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后庭就要被自己的仇敌给夺去了,不禁悲从中来。

    就在她悲怆的时候,却是发现吴德已经将那根讨厌的手指,戳到了自己的菊花膣道里面,在里面慢慢搅动起来,就像是一条泥鳅钻入了进来,让她坐卧难安,真如便秘一般。

    这还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若是换成他那根硕大无比的roubang,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江莱实在是不敢想象,她想要制止吴德的动作,可是手脚被缚,全身上下又有什么部位能使得上力气?只能憋住了一口气,死死夹紧自己的菊蕾,想让吴德知难而退。

    吴德正在开心地用手指开发江莱的后庭,想等她那里慢慢放松之后,便把自己的手指换成roubang插入进去,谁知道忽然间发觉江莱的菊蕾用力收紧起来,就像是一个捕鼠器,紧紧地夹住了他那支鬼鬼祟祟的色手,虽然并不疼痛,却也让他的开发动作越来越艰难,如果她一直这么坚持的话,那想把roubang插进她的后庭,简直是异想天开。

    吴德只好叹了口气,对江莱说道:「既然你不想让老子cao你的屁眼,那老子还是继续cao你的小sao逼吧。」

    说完从江莱的后庭里面把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的roubang插进了她的花xue,轻车熟路,长驱直入,一下就插进了她的花xue尽头,重重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面。

    江莱发现吴德放过了自己后庭,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伤心,她虽然守住了自己的处子菊花,可是再次被这个禽兽沾污了花xue,还是让她痛苦之极。

    吴德插在那柔软无比的花心嫩rou上面,感觉它们像是在欢迎自己一样,热情地吮吸着自己的guitou,差点便把他的灵魂给吸出来,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不由自主地对江莱笑道:「臭婊子,我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让老子cao自己屁眼,原来是你的小嫩逼里面发sao了啊,既然这样,就让老子好好来满足一下你吧。」

    说着猛地把roubang从花心的包裹中拔了出来,随后又重重地插入进去,再次顶撞在江莱的花心上面,那动作就像是舂米一样,把江莱舂得娇躯一颤,花xue里面又疼又酥。

    吴德狠狠地笑道:「怎么样,小sao货老子cao的你爽不爽?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以后天天都能享受到这种乐趣。」

    江莱紧皱眉头,对着吴德骂道:「呸,你这个狗东西,让我做你的女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吴德不怒反笑,对江莱说道:「嘿嘿,臭婊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愿意做老子的女人,那我只能把你调教成我的母狗了。」

    江莱冷笑道:「不管你有什么手段,想怎么折磨我,我,我但凡向你求饶一句,就不算是江家的人。」

    吴德笑道:「好,好,真是一块硬骨头,看我怎么一点点把你调教成母狗。」

    吴德说完化身成为一台打桩机,不管不顾地在江莱的花xue里抽插起来,那动作大开大合,完全没有一点怜惜之心,若非江莱常年练武,体质异于常人,被他这样暴力地玩弄,非得被他把骨头玩散架了不可。

    江莱初时只觉吴德这样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的花xue十分疼痛酸麻,这样的感觉虽然难受,也还可以稍加忍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那股疼痛之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那股愉悦虽然细微,却十分顽强,就像是黑洞一样越聚越大,转眼间已将自己淹没其中。

    江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躁动不安,一会想将自己的身体绷直,一会又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交合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身体也就越来越敏感,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香汗,意识也逐渐迷离起来,甚至于想要抛下尊严放声浪叫,可是她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警告自己「一定要坚强下去,一定要坚持下去……」

    因为心底的坚持,她终究还是没有出卖自己的灵魂,可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愉悦到了顶峰,不受她控制地xiele出来,花xue里不停地收缩着,抽搐着,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她也是累得美目翻白,差点昏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吴德忽然把roubang从江莱的花xue里面拔了出来,趁着她不注意,对准她的菊花后庭,猛地插入了进去,江莱迷离之中忽然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这股疼痛彷佛一把钢刀,把她的下半身噼成了两半,让她疼得浑身一激灵,使她清醒了过来,她顿时便明白过来吴德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子后庭,最终还是没有守护下来,被吴德这么轻而易举的给沾污了。

    她本就是个烈性女子,若是别人敬她三分还好,一旦别人但感对她有丝毫欺辱,那她就是拼上自己的命,也不会让对方如意,此刻她被吴德破了后庭,心里的怒气怎能用三言两语来形容,不由得心一横,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菊蕾上面,拼了命地把菊蕾收紧,想让吴德无法在里面动作。

    这一下确实让吴德插在她菊花里的roubang受到制约,难以随心所欲地抽送起来,可是她毕竟xiele几次身子,加上体内迷药尚未完全排除,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终究还是被吴德在她的菊花里慢慢抽送起来,并且因为她的用力收紧,吴德较之平常会更加舒服。

    他看到江莱那副拼命抵抗却又无济于事的模样,不禁出言嘲讽道:「江小姐这个收缩屁眼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妓女学得,真的是夹的我好舒服啊,哈哈。」

    江莱听了他的话,不禁一愣,也知道了自己的反抗对吴德来说完全没有作用,现在也不知道是该继续用力夹他,还是该放松肌rou,任凭他玩弄自己的后庭菊花。

    「不行!这样躺平什么也不做,那和认输投降又有什么区别,自己绝对不能这样轻易屈服。」

    想到这里,她忽然再次用力收紧自己的菊蕾,想要死死地夹住吴德的roubang,逼他退出自己的后庭,可是事与愿违,吴德被她一夹之下只是兴奋地赞赏了

    一句:「好,就是这样,接着来,真舒服啊。」

    说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丝毫没有顾忌到江莱还是第一次被人开发后庭,那满腔的委屈与难受。

    江莱看到吴德那兴奋地样子,也终于是明白了自己的反抗终究无济于事,这一次是彻底绝望了,她流着眼泪一点点把收紧的括约肌放松下来,闭上眼睛默默忍受吴德对自己的羞辱。

    吴德发现了江莱菊蕾上的变化,也是猜到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由得嘿嘿一笑,对她说道:「嘿嘿,你这个小婊子怎么不继续夹紧了啊?是想躺平享受了吗?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吴德说完抽送着自己的roubang,在江莱的后庭里由慢而快地动作起来,他每一次插入,都要把自己的roubang尽根没入到她的后庭膣道这才罢休,若不是因为根本做不到,他真想把自己的睾丸也塞进江莱的屁眼里面去过过瘾,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那黝黑的roubang上还挂着一些殷红刺目的血丝,就像是给少女破处流出来的处子鲜血一般,吴德看到那些鲜血,兴奋地说道:「嘿嘿,堂堂江家集团的当家人,竟然被老子把屁眼给cao出血来了,真是过瘾的很呀,我一定要把这么刺激的事情给记录下来,要不然以后和别人提起来,别人还以为我是在吹牛呢。」

    他说完快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准江莱的花xue还有屁眼等等身上的关键部位,全都特写了几张图片,当做战利品保留了下来。

    江莱最怕的事情就是这个,如果这些图片流露出去,那不止是自己,就连他们整个家族,以后都抬不起头来,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吴德彷佛也看出了江莱的想法,将刚拍好的一张图片送到她的面前,得意地对她说道:「怎么样?江大小姐对这张图片还满意吗?我可是满意的很啊,你看这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我的jiba插在你的屁眼里面,这件事情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江莱心里惊恐,可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了自己的软弱,那只会让对方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辱自己,于是她面对这让自己最恐惧的事情,也只是重重地呸了一口,没有太大的反应。

    吴德则是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让我毁掉它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求我一声就够了,怎么样?这样很划算吧?」

    吴德的话对江莱来说,确实充满了诱惑,她真的想就这样向他求饶,让他饶过自己,可是忽然间又想起了自己刚才话过的话,「我但凡向你求饶一句,就不算是江家的人。」

    再者说她即使求饶,吴德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之后一定还会有更多的羞辱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江莱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求饶之辞,竟有咽了下去,为了自己的尊严,此刻就是有人拿着枪逼她求饶,她绝也不会言语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