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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7)

买到。」

    「这样啊……那就让黄仔他们和你哥陪你去。现在大伙都忙着帮阿晴她爸妈

    找她呢,好多活儿都耽误了,也抽不出什么人手。诶,真是的,这么点小事,把

    村子弄成这样。」三叔公继续唠唠叨叨的在那里说着,就好像现在村里的麻烦,

    真是阿晴造成的一样。

    「那阿晴这里?」

    「这里怎么了?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不,我不是怕她跑了……」

    我是怕你们再糟蹋她!

    姑娘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只是欲言又止的,回身,隔着门板上的格子,又

    看了看屋里的姑娘,一直等到三叔公他们都走了之后,祠堂里只剩下自己、滩叔

    和阿晴三人后,才回到赵晴身旁,抓着她那还在颤抖的小手,轻柔的对她说道:

    「阿晴,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放心吧。」

    「我今天就去南海拿药,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她轻轻的,就像是安慰着孩子一样,胡撸着阿晴的脑袋,对她轻声说道。而

    赵晴,也真像个孩子一样,充分信任着这个姑娘的,把头枕在了她的怀里,轻轻

    的,听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一声声慷锵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哆嗦,

    颤抖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不管是她睁着眼睛,还是闭上,脑中映出

    的,都是那些人强jian自己的画面……

    老公……老公……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

    「滩叔,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看好阿晴,她现在再不能受一点刺激了,如

    果万一再有什么的话,可能就真的恢复不了了。」

    临出发前,谢珍珠不忘再次叮嘱着看守祠堂的谢滩,嘱咐他看好阿晴。

    「你这孩子,你滩叔你还信不过吗?放心吧,有你滩叔在,阿晴肯定没事。」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光棍拍着跨栏背心下的肚皮,铆钉铆的说道,眼看着珍珠和

    谢黄他们骑着电动自行车离开,一直消失在前边不远处的拐角后,他假装没事的

    回到祠堂里面,但是不过片刻之后,就又从里面出来,再次确定了一下他们真的

    不会回来后,又迅速回到里面。

    午后,空阔的祠堂外的泥泞土路上,除了几只芦花鸡还在那里蹦来蹦去的啄

    着垃圾外,就再看不见一点活物的影子,就连那些家养的土吼都懒洋洋的趴在地

    上,而祠堂里面,更是只剩下自己和阿晴两人。

    糟老头子快步踱到祠堂后面,「吱吜」一声,就钻进了关着舞蹈老师的神库

    里面。

    床上,那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姑娘在看到自己后,立即坐了起来,抓着身上的

    单子,就往后面缩去。

    你,你干什么?她惊恐和害怕的瞧着谢滩,双眼中露出着恐惧和不安,瞧着

    他一脸坏笑的朝自己走来,瞧着他的身后,寻找着珍珠的身影,但是那空荡荡的

    院子里,哪里还有别人的影子?

    「嘿嘿,阿晴啊,现在又是只剩咱们两个了,你可别想骗我,我刚才可都听

    见了,你下边都好了,咱们今天可得好好乐呵乐呵才行,嘿嘿,嘿嘿……」

    糟老头子坏坏的笑着,两手来回搓着,一步一步,踱到阿晴床前。床上的姑

    娘继续惊恐的看着他,看着他,那露出在毯子下面的被大号男士衬衫包裹的双肩,

    没有系严的衣领下面,一抹白皙的颈窝,欣长的粉颈,都在老人的注视下,微微

    颤抖的起伏着。

    「不……不……」突然,她猛地一下蹿起,就要从床上跳下,朝后面跃去。

    但是,只是刚一起身,就被谢滩一把抓住,拽回了那张钢丝床上。

    「啊啊……啊啊……珍珠,珍珠!!!」

    赵晴惊恐的叫着,挣扎着,扭动着,想从老人的大手下逃出。

    「叫啊,叫吧,这祠堂里平时就是老人和孩子,这钟点根本不会有人来,你

    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浑身都是肥rou的糟老头子一面继续坏笑的说道,吐着舌头,抓着赵晴的身子,

    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还是怕她叫的太大,真把村里人引来,还是赶紧解开了自

    己的腰带,抽出皮带,就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身子后面。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一切,仿佛真的又回到那天晚上一样,刚刚才清醒了没有多久的姑娘在床上

    奋力挣扎着,扭动着,仰着粉颈,大声的呼喊着,大号的男士衬衫下,两条细细

    的胳膊被老头使劲拧在身后,肩胛处的衣角都变得向后背去。

    「啊啊……」

    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在身下使劲的蹬着,踹着,圆润白皙的膝盖压在床

    上,被硌的发红,柔滑匀称的腿肚,两只小小的脚丫子,都在床上一下下的上下

    砸着。衬衫下摆处,两条雪白美腿的臀缝间,都仿佛能看到那丝红嫩诱人的细缝,

    疯狂的挣动着。

    「呜呜……」

    谢滩用着自己的身子,死死压在赵晴身上,把她的两手捆在身后,费力的勒

    着皮带,直至把她的手腕都完全捆在一起,再也挣脱不开后,才从旁边的脸盆架

    子上拿起一块潮乎乎毛巾,又朝赵晴的小嘴塞了过去。

    「呜呜……」

    不……不要……被压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痛苦的流着泪滴,

    挣扎着,「来,叫啊,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吗?声挺大的吗?」粗糙的毛巾,

    被使劲塞进赵晴的小嘴里面,挤压着她的上膛,她娇嫩口腔内的嫩rou,把她的香

    腮都撑得朝两边凸起出来。

    「呜呜……」

    她使劲的摇着脑袋,挣扎着,扭动着,却怎么也脱不开老人的大手,还有身

    子。

    「嘿嘿,嘿嘿,这都多少天了,一直就是拿你的小脚泻火,刚才我可都听见

    了,你下面早就长好了,珍珠这丫头还以为能瞒的住我?哼,她不知道我谢老鬼

    的耳朵是海上听船多少年的?大雾的时候,不靠眼睛,就靠耳朵,都能辨出海面

    的方向,船的位置?」

    老头肥肥的身子,沉沉的,就像口一百八十斤重的气背猪一样,压着美女舞

    蹈老师的身子,在把她的双手捆好后,又抓着她衬衫下的臀瓣,把她身上那件大

    号男士衬衫使劲往上掀起,露出两片圆翘挣动的大白屁股,那圆圆鼓鼓的屁股上

    的嫩rou啊,两手抓着,都能陷在里面。

    「呜呜……呜呜……」

    他吐着舌头,舔着她淌满泪滴的脸颊,双手使劲在赵晴的屁股上揉着,捏着,

    用力的攥着,享受着这年轻姑娘屁股上的嫩rou,捏了几下之后,又赶紧抓紧时间,

    把自己短粗黝黑的jiba掏了出来,找着赵晴身子下面的蜜xue,就要把自己的家伙

    插进里面。

    房间里,那种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肥胖的老人的身子,压在赵

    晴年轻芬芳的娇躯上,那guntang的jibaguitou,在即便被上百个男人强暴之后,依然

    紧致的双腿缝隙间的摩挲,黝黑的男根,挤压着双腿芯处的红嫩蜜rou,在手指的

    引导下,寻找着那处小小的桃源洞口。

    赵晴的身子使劲往前挣着,挣着,想要从床上挣下,但不管怎么拧动,都被

    老人死死压在下面。男人粗糙的手指,还有男根,就像锉刀一样,挤压在自己敏

    感的耻缝里面,那种羞耻,疼痛,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自己的身子再次被别的

    男人强行插进的感觉,那种绝望的,痛苦的感觉,「呜呜……」都让赵晴痛苦的

    扭紧自己的身子,挣扎着,蠕动着,想要摆脱这个老头,摆脱……但不管怎么去

    动,都没有用,真是这辈子第二次可以用自己的jiba来干女人的老头,就像块秤

    砣一样,死死压在赵晴身上,压着她那就如刚出水的活鱼般,不断挣动的娇躯,

    攥着自己的jibaguitou,在红嫩的耻缝间来回摩挲,寻找着,寻找着,终于,当自

    己的手指摸到那处小小的,不仔细去摸的话,都不能感到的两片小小的rou瓣间,

    那小小的缝口之后,立即引着自己的jiba往里一挺。

    啊啊……

    一瞬,那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再次强行进入自己身子里面,自己再

    一次被小岛上的村民强jian的痛苦,不,不只是痛苦,还有,还有,那种除了疼痛

    之外,本来就被撕裂,破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创伤,再次生生撕开,那种就连

    想要喊叫,撕心裂肺的大喊都不行的,那种绝望、无助、羞耻的感觉!

    「呜呜……」

    老公……老公……我不要啊……我不要再被他们强jian了……呜呜……珍珠

    ……珍珠……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说只要有你在,他们就不会再欺

    负我了吗?

    「呜呜……」

    爸爸……mama……救我……救我……

    都让赵晴绝望的挣动着,挣扎着,下身处,紫红色的jibaguitou,硬生生的抵

    进还没有一点蜜液滋润的xiaoxue里面,挤压着蜜xue口处的嫩rou,那红嫩的软膜,被

    硬生生的顶开,往里捅进,就像一根楔子一样,楔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啊啊……

    直让赵晴痛苦的哭泣着,摇着螓首的哭喊着,那种好像自己的身子再次撕裂

    一样的巨痛,再加上没有一点前戏的缘故,就连谢滩都觉得很不舒服,自己的鸡

    巴被阿晴的xiaoxue紧紧夹着,寸步难进的感觉。

    「干!被那么多人干过了,居然还这么紧,简直就和黄花大闺女一样!」

    「靠!说的我好像干过黄花大闺女似的。嘿嘿,算了,反正干你也是一样。」

    压在她身上的老人继续坏坏的笑着,顶着满脑门子的细汗,一下下动着自己

    满是肥rou的屁股,把jiba往赵晴身子里面杵着,杵着,一下,一下,赵晴努力挣

    扎扭动的粉腿,被他压在身子下面,被他两条好像青蛙腿般,横伸出去,压着自

    己的身子的满是黑毛的肥腿,紧紧的压着,压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白里透红

    的小脚心处的嫩rou,都向着房屋顶的方向,一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豆,都一下下张

    开,再又蜷紧的蠕动着。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的jiba,在年轻小姑娘的蜜xue里来回进出,每

    一次,每一次向下压去的时候,都会挤得那两片丰腴翘挺的臀瓣,好像梨子般翘

    挺的香臀,都往上充起一点,不,不是充起,而是一下下,就好像砸在果冻上般,

    把赵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响,一下下的压扁,再又弹起,再又压扁下

    来。

    「呜呜……」

    啊啊……陈白……陈白……

    赵晴痛苦的挣着脖子,仰着粉颈,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着,就好像要把她的

    脖子掰断一样,因为怕她继续挣扎而使劲掐着,掐着……啊啊……那种彷如就要

    窒息般的感觉,还有比那更厉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让赵晴呜咽的声音都变了的,眼前都是一阵发黑,但是心里,还是不断喊

    着陈白,陈白的名字……一下一下,她那刚刚愈合不久的蜜xue里的嫩rou,被男人

    恶臭的男根,深深插进的疼痛,娇嫩浅浅的蜜xue,都在老人的使劲抽插下,往前

    顶出少许——虽然没有谢石斑他们那么厉害,抻的那么长,但依旧还是很疼,很

    疼的……「呜呜呜呜……」,那种自己下身处都仿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呜呜……陈白……陈白……爸爸……爸爸……mama……mama……

    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扭动着,在心里喊着自己的男友,

    自己的男友……

    还有老人张着嘴巴,脑袋上都挤满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着女人的xiaoxue,

    赵晴的xiaoxue的紧致,灼热,自己的jiba被女人耻腔内的蜜rou紧紧箍紧的感觉,就

    仿佛,仿佛自己的jiba都要被舞蹈老师的xiaoxue夹断一样,而实际上,她此时此刻

    的双腿却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两条肥厚的大腿挤压着,并拢着,压在

    那张钢丝床上,那圆润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玉足,一下下不断交

    错着,挣动着,砸在那张钢丝床上,一下,一下,那白里透红的足跟,还有娇嫩

    的小脚心处,都皱紧的,显出着一条条浅浅可爱的褶痕,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都

    在这种一下下的抽插下,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在床上使劲的向后蹬着,蹬着。

    「呜呜……呜呜……」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被重重压在钢丝

    床上的声音,那种痛苦,绝望,自己再次被人强jian的耻辱,还不如死了要好的感

    觉,都让赵晴的小脸变得惨白,就仿佛死了一样,几乎都没有什么喘出的气息,

    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谢滩的男根撕碎一样,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剐蹭着自

    己蜜xue里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直至,直至,「阿滩,阿滩,」另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忽然从祠堂外面

    传来。

    「干!这老乌龟这时候跑来做什么?」

    正在那里苦干的老头在心里恼怒的想着,但一时间,竟都没有把自己的jiba

    从赵晴的xiaoxue里拔出,竟然还是在那儿继续的动着,动着,一下下,紫红色的鸡

    巴guitou继续在干燥没有蜜液滋润的xiaoxue里来回进出,挤压分开着蜜xue里都被磨擦

    成紫红色的蜜rou,来回来去的动着,动着。

    不……不要……被他压在身下的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想到自己又要被人

    看到自己被人强jian时的样子,就羞耻的,更加用力的挣动起来,一下下,矮胖的

    老头压在身姿高挑的美女舞蹈老师身上,黝黑的男根在两片雪白翘挺的臀瓣间费

    力的进出,挤压着红嫩蜜xue口处的嫩rou,一下下rou体摩挲,活塞运动的声响。

    「阿滩?阿滩?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你疯啦!王大高个来了,你还敢这样?」

    门口处,伴着那阵大嗓门的喊声,另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出现在了赵晴的视野里面,

    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办红白喜事时专职主事的谢大炮——那个不管是在虾仔的葬

    礼,还是村宴上,都能看到的到处张罗的老人,也是和其余村人一起,强jian过自

    己的之一的老人。

    「呜呜……呜呜……」

    「什么?哪个王大高个?」阴暗充满霉味儿的小房里面,趴在赵晴身上的老

    光棍抹着脸上的虚汗,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光着腚的朝他问道,眼里还露出那么一

    种:你别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回头我完了就轮到你的眼神。

    「干!还有那个王大高个?三家口王家的那个王大高个啊!派出所的所长!」

    谢大炮继续焦急的叫道,但是眼神,却不可能不被美女舞蹈老师那白生生的大屁

    股,还有那两条光滑溜溜的大白腿吸引住的,都离不开眼去。

    「王大高个?他来这儿干什么?」谢滩继续趴在赵晴身上,jiba都没拔出来

    的继续的问道,而赵晴则是羞耻的,都不敢去看他的,扭过了脸去。

    「还能干什么?还不是阿晴的爸妈和陈仔闹的吗?王大高个说要亲自过来看

    看,阿渔怕出事,让我先过来通知你一下,你赶紧……干!」

    突然间,正被强jian的美女舞蹈老师,听说自己的父母和陈白就要过来,她那

    都因为羞耻而扭过头去的小脸,那双眼的眼神,都猛地一阵反应过来,猛地一阵

    拧动,「呜呜……」,几乎都要把谢滩从自己身上掀下,就要从床上挣扎起来,

    又几乎就在同时,就听祠堂门口那里传来一阵「我还真是好多年没来茂公的祠堂

    了,诶,滩叔呢?人去哪儿了?」却是怕什么来什么的,不,是谢大炮和谢滩他

    们,怕什么来什么的,岛上派出所的所长居然也真的来了!

    「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瞬,门口的老头叫出这么一声。

    爸爸,爸爸,mama,mama,陈白,陈白!

    床上的姑娘奋力挣动着,被毛巾塞住的小嘴中使劲「呜呜」着,光着两条光

    滑溜溜的大白腿,扭着屁股,就朝屋门扑去,又几乎在下一秒钟,就被谢大炮一

    下扑在身上,然后还生怕她弄出动静的,又朝谢滩的屁股踹了一脚,压着声音的

    吼道:「你还趴在那里干什么啊?还不快帮我抓住这丫头!」

    「呜呜……呜呜……」

    爸爸,爸爸……mama……mama……老公……呜呜……老公……

    屋内,姑娘就像疯了一样,在他们怀里挣扎着,扭动着,饱满的胸乳,都因

    为太过用力的缘故,从衬衫下露出大半,那都不再是浅浅的粉色,却依旧是那么

    鲜艳娇嫩的绯红色的rutou,都在衣服外面,在两只饱满丰腴的大奶子上,剧烈甩

    动着,和老人的手臂挤压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

    赵晴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能不能得救,就看自己能不能冲到屋子外面,只

    要自己能出去,能出去……

    「呜呜呜呜……」

    爸爸……爸爸……mama……mama……陈白……陈白……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救我,救我!!!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就像一头光着屁股的小牝鹿一样,在两个老

    人结实的臂膀间,奋力挤压着,粉白的肩头从他们的臂网间向外探出,修长的美

    腿上的腿肌,臀瓣上的嫩rou,都一条条的绷紧起来,一粒粒可爱的趾尖,都扣紧

    着身下屋里的地面,发力使力的向外钻着,钻着——此时此刻,如果还能冷静思

    考的话,赵晴一定会很恨自己为什么没听陈白的话,他当初劝自己练练散打防身

    的时候,自己却顽皮的对他说:「我学散打干什么?弄得一身都是腱子rou的,多

    难看。我只要有你就好了啦,你那么厉害,不管遇到什么,都可以保护我的啦。」

    现在,如果自己曾学过散打的话,学过散打的话。

    「呜呜……」

    爸爸……mama……陈白……

    「是啊,阿滩去哪儿了?嘿,这老家伙,准是又找老转和大发喝酒去了。」

    「这老东西,又没人家这家底,有老婆、孩子养着,还老爱喝什么大酒?」

    门外,祠堂前院那里,继续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话声,传至美女舞蹈老师的耳

    中,更是让赵晴好像疯了一样的挣扎着,朝屋门扑去,就在屋里的两个老人几乎

    都要拦不住她的时候,突然,谢大炮眼看着赵晴那露出在衬衫外面的两个大大圆

    滚的奶子,那两粒红艳艳的乳尖,一双又干又瘦的大手,猛地抓着她那两粒好像

    玉米粒般大小的rutou,使劲向上一拧!

    「呜呜……」

    一瞬,那就好像自己的rutou都要被从身上撕下来的疼痛,让赵晴的身子都是

    一颤,双腿上的力气都是一虚。

    「干!还想跑,想跑?」

    干巴瘦的老头使劲抓着赵晴的奶子,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的,把她那雪

    白丰盈的乳rou,都拧的好像麻花般的转了几圈,红红的乳尖,都被他掐着的,在

    他手指上打着弯的,连着奶子一起向上提起。

    啊啊……

    一时间,疼的几乎快昏了过去的赵晴,只能使劲踮着自己的脚尖,一粒粒雪

    白的足趾,都几乎挨不到地上,都只有趾尖的部分才能触到地面的,用力,用力,

    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不……不……放开……放开……只能随着谢大炮的双手,

    痛苦的仰着粉颈,在心里凄厉的娇呼着。

    「干!」

    身后,刚刚才被赵晴从身上挣下,摔了一跤的谢滩,也是抓着赵晴的身子。

    眼看外面几个人的人影已经到了祠堂正门拐角和后院相连的地方,都能看到一个

    穿着警察制服的大个站在人群前面,朝这边望来。

    他的脑门上满是细汗,眼看自己后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过了,干,如果真的

    这样了,就是这个丫头害的,杀一个够本……不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发出

    声来,无论如何……在那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

    然不是抓着赵晴朝里面拖去,不,实际也算是往里面面拖吧,但却是用另一只手

    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一边小脸按在墙上,另一只大手,则是在谢大炮帮自己一

    起抓着她的身子的同时,再次抓起自己的家伙,就朝她的xiaoxue里面捅了进去!

    不!

    在那一刻,那男人臭乎乎,湿漉漉,粗糙硌人的jiba,再次插进自己的身子

    里面,明明,明明自己的爸爸、mama,已经离自己这么近,这么近,从赵晴的视

    角望去,都能看到一个神情疲惫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仿佛只有三十

    多岁的少妇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不远处的拐角处,但是,但是,自己的爸爸、妈

    妈,却真的好像梦里一样,一点都看不见自己,看不见自己……自己在这种情况

    下,还被村里的老人强jian着。

    「呜呜……呜呜……」

    那份痛苦,绝望的感觉。

    啊啊……爸爸……爸爸……mama……mama……

    都让她更加奋力的挣扎着,扭动着,两片翘挺的香臀,白花花的臀瓣,在男

    人的挤压下,使劲的来回拧着,从小嘴里几乎都要发出痛苦的叫声的,雪白的双

    乳,都挤压在小屋的墙壁上,就仿佛要被压爆了一样,化为两个圆鼓鼓的扁圆,

    在心里凄惨的叫着,叫着。

    啊啊……啊啊……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她的嘴捂住!」

    一瞬,谢滩猛地压着声音的朝谢大炮吼道,本来还想说谢滩疯了,居然在这

    个时候还敢强jian赵晴的谢大炮,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滩教训了这么一顿,赶

    紧松开抓着赵晴双乳的大手,转而朝她的小嘴捂了过去。

    「呜呜……呜呜……」

    爸爸……mama……mama……陈白……

    姑娘痛苦的摇着脑袋,但不管怎么去摇,都挣不开谢滩按在自己头上的大手,

    他插在自己身子里的jiba,再加上谢大炮的那双大手,也是捂在自己嘴上,直让

    她更加用尽全力的挣扎着,几乎是绝望般的呜咽着,两行痛苦的清泪,都沿着她

    的脸颊,不断向下滴去。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身后的男人再次对自己身子的强暴,下身处,依旧无比干燥的蜜

    xue,被老男人的男根痛苦插进,一下下痛苦的挺动中,眼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只有

    那么十多米远的爸爸、mama,陈白,还有陈白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见自己,看

    不到自己……

    啊啊……啊啊……爸爸……mama……陈白……陈白……

    一下一下,一回生二回熟的老人的jiba,插在赵晴娇嫩的蜜xue里面,在那干

    涩的蜜xue中来回挺动,抽插,剧烈的roubang磨擦的刺激,不仅是下身,还有另一只

    大手,谢滩的大手,也朝自己的胸口袭来,掐着自己的乳尖,使劲捻动。

    呜呜……

    赵晴痛苦的呜咽着,干燥缺少蜜液湿润的蜜xue,在男人一次次的抽插中,除

    了疼痛还是疼痛,还有比这更痛苦的,自己的爸爸,mama,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

    自己却无法去喊,无法让他们知道自己就在这里,无法来救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直让她的心中,都在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叫着……一下,一下,谢滩的

    jiba在自己的xiaoxue中疯狂进出,敏感的蜜rou被粗粗的男根,jibaguitou后面的rou楞,

    挤压的痛苦,疼痛,就算因为身高的差距,老头就是踮着脚尖,每次也只能插进

    一半,但依旧刺激,兴奋的,那叫一个卖力的挺动,一下下,原本就褪下的裤子

    都耷拉在他的鞋子上面,都快把他绊倒的,肥肥的屁股蛋上的rou都来回动着,动

    着。

    一下,一下,黝黑的jiba在赵晴的蜜xue里来回进出,让谢滩觉得自己就好像

    上到天堂一般,那叫一个爽啊!但是对美女舞蹈老师来说……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那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都被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不,是再一

    次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刚刚愈合的下身,都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被老人的鸡

    巴来回抽插着。

    而且,在这么插了两下之后,身后的老头居然还觉得不过瘾,在揉捏了一会

    儿自己的左乳后,就又抬起自己一条修长粉白的左腿,将自己的大腿和雪白半裸

    的身子都按在墙上,继续在自己身子里抽插着,一下下,短粗的男根在自己身子

    里的肆虐,娇嫩敏感的蜜rou,都似乎再被磨出血来一样,被男人cao破了的疼痛,

    疼痛……

    啊啊……啊啊……直让赵晴痛苦的闭着眼睛,呜咽着,无法发出声来的大叫

    着,一下一下,曲起的膝盖,大腿,还有小腿,都被紧压在屋墙上面,就连趾尖

    上的嫩rou都好像绷紧了一样,一下下的扣紧,挣动着。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几乎被

    压在墙上,无法活动一分,却又在同时,被谢滩的男根撞击着,被硬生生的向上

    掰开,架在那里的粉嫩臀瓣中间,粗黑的男根一下下疯狂的在红嫩耻缝间来回动

    着,动着,肆无顾忌的进出着,大腿根部的红嫩蜜缝,蜜xue口处的嫩rou,被老男

    人的jiba一下下撑开,往里顶去,顶去,还有谢大炮在旁边帮他按着自己,捂着

    自己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啊啊……啊啊……

    都让赵晴在那种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痛苦中,绝望的,瞧着门上格子

    的外面,在那一下下微微的晃动,都看不清楚的模模糊糊的视野中,都似乎看到

    自己的爸爸、mama,似乎朝这里瞧了一眼,瞧了一眼!

    爸爸……爸爸,我在这里……mama……mama……救我,救我……

    都让她再次不能发出声音的,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她几乎可以肯定,

    他们看到自己了,看到自己了!

    在那一刻,她几乎不能控制的,真是全身上下,连骨头里的力气都用出来的,

    想要从这两个男人的大手中挣出,但不管怎么用力,怎么用尽全力的挣扎,都不

    能从那两个老人的大手下挣脱一分。那粗粗的男根,依旧在自己身子里进出着,

    一下一下,插进自己的xiaoxue里面,粗鲁的,剐蹭着自己蜜xue里的嫩rou,还有谢大

    炮死死捂着自己小嘴的双手,不管她怎么挣扎,扭动,挣着自己的粉颈,想要从

    他的大手中脱出,叫出一声,只要叫出一声,但是都不行的,都不行的……

    「呜呜……呜……」

    最终,自己的爸爸,mama,他们明明都朝这里瞧过来了,看过来了,却还是

    和那个高个的警官,还有陈白一起,向外走去……不……不……爸爸……爸爸

    ……mama……mama……陈白……陈白……救我……救我……救救我啊!!!!

    她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那种痛苦,绝望,眼见唯一可以救自己的

    亲人,自己的爸爸、mama,就这么离开,不要……不要……救我……救我……还

    有那一蓬冰凉的东西,她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的,一蓬冰冰凉凉的东西,随着那

    个老人对自己身子的抽插,强暴,他那沉重的身子,踮着脚的,挤在自己的臀瓣

    上面,使劲往自己身子里挤着,挤着,那男根在自己身子里面的抽动,一蓬冰冰

    凉凉的jingye,再次射进自己的xiaoxue里面,自己曾经是那么干净的身子,都再次,

    再次,被这些下山村的男人玷污了……呜呜……爸爸……爸爸……mama……mama

    ……老公……老公……在自己的爸爸、mama和陈白,离自己只是咫尺的地方,被

    这些村人强暴,射精的痛苦,屈辱,侮辱,耻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让赵晴都再次崩溃的,只觉眼前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干!瞧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这不是没事吗?」

    房间里,眼见王大高个他们终于离开,赵晴也终于老实了之后,谢滩一面说

    着,一面把自己的jiba从舞蹈老师的身子里抽出,jibaguitou上面,还挂着一溜白

    色粘稠的东西,还那么甩了两下。

    「没事什么?这叫没什么事?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嘿嘿,嘿嘿……」

    「还笑!你瞧着吧……阿晴,阿晴?这娃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死了吧?」

    干巴瘦的老头压着声音的冲他吼道,话到一半的时候,又忽然注意到赵晴的反应,

    赶紧蹲下身子检查起她的呼吸。

    「怎么?不可能,珍珠都说了,阿晴的身子好着呢。来,阿晴,阿晴?」

    地上,赵晴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缓缓的,模糊不清的视野中,都不知有没

    有看清他们是谁,就又再次昏了过去。

    她在一片黑色,满是白浆的世界中跑着,跑着,一张张丑陋的脸孔,围绕在

    她的四周,她痛苦的哭泣着,哀啼着,在被那些下山村的男人强jian同时,不断大

    叫着自己的爸爸、mama,还有陈白的名字。

    爸爸……mama……陈白……

    在那恐怖的噩梦中,不断的跑着,跑着……

    第七章结尾后记:

    「你说说你们干的这叫什么事吧?」

    当晚,谢氏祠堂前院一间专供众人在祭祀前休息,歇脚的小屋里面,在听完

    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三叔公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看着谢滩,而四叔公则是好像

    训着自己的孙子一样,狠狠的对他说道。

    「你说说你,王大个子都在,你还敢这么糟蹋人家小姑娘,你是这辈子都没

    碰过女人,所以这会儿憋不住了是吧?」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先忍忍,先忍忍,就是不听,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

    那玩意割下来,你才肯听?」

    「你说说,要是当时被王大高个发现了怎么办,就算他没看见,那阿晴她爸

    妈呢?万一被他们看见了呢?」

    「你说,要是真被看见了,这事是你顶着,还是谁顶着?」

    「我告诉你,让你看着阿晴,就是看你老实,这辈子都安分守己,可没想到

    你个海滩鬼啊,海滩鬼,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趁没人的时候糟蹋起人家姑

    娘来了。」

    「我问你,要是她真疯了怎么办?」

    「怎么办?大不了我娶了她呗?」蹲在椅子上的老头耷拉着脑袋,嘟囔了这

    么一句,不说还好,一说,直把四叔公气的,抬起手来就要朝他打去。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幸亏三叔公及时

    张口,才把这一顿打给拦了下来。

    「不是,这孙子要是不教训一下,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教不教训我们都知道他是谁,反正不也没被发现嘛。」三叔公摆了摆手,

    示意这事到此结束,别再说了。

    「就是,不是也没什么事嘛。」却不想,谢滩又是蹬鼻子上脸的跟出一句。

    「还说,你啊!」直到又被三叔公瞪了一眼后,才又老实下来,耷拉着脑袋

    的在那里听着。

    「诶,幸亏大炮也在,总算没事。对了,大炮,伍仔他们还没回来,现在谁

    看着阿晴呢?」三叔公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下现在在祠堂里的人,就似是随口问

    着似的,朝谢大炮问道。

    「昂?」谢滩抬起脑袋,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到是谢大炮满脸堆笑的说道:

    「放心,放心,跑不了,六傻子在那儿看着呢。」

    「什么?」一瞬,二叔公、四叔公,几乎同时叫出一声,尤其是三叔公,在

    听到后就是一皱眉头,那感觉,就好像被一头鲸鱼迎面来了一下一样,「六傻子?」

    「是啊,村里的小伙子都帮着出去找阿晴了,我看六傻子在那里闲着也是闲

    着,就把他拽来了。」谢大炮继续用衣服扇着风的说道。

    「那不是擎等着让阿晴跑吗?」二叔公一拍大腿的说道。

    「不能,不能。」谢大炮摇晃着脑袋,继续得意洋洋的说道:「没事,门锁

    着呢,而且我和六傻子说了,无论如何不能进去。」

    「你们把钥匙给他啦?」

    「没给,多少年没锁过了,哪有什么锁啊,一直是从外面挡着,就和锁了一

    样。」谢大炮继续自信满满的说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停后院那里忽然传来

    一声憨憨的「哎呦!」,还没等众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前院那里,又传来一

    阵三婆好像杀猪般的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快来人啊!阿晴跑啦!阿晴跑啦!

    快来人啊……哎呦……阿晴跑啦!」

    「阿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