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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才魔女老师(06)

留下来,但出于对老师的尊敬,她仍是听从了希莉娅的建议。

    其实她心中也明白,小枫这次闯了这么大祸,就算自己能够原谅,老师也绝不可能轻饶他。只是不知道……

    悠娜摆了摆头,其实在来之前她已经感觉到小枫有些不对劲。她也仔细检查过小枫,但没发现什么异样。尽管她知道小枫很是喜欢所谓的ntr什么的,但那中了邪一样的表现让她感觉有些陌生。

    悠娜有些担心,但想到老师在他身边,也就释然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老师应该会第一时间联系自己才对,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嗯……现在应该是男朋友?

    悠娜玉指微拧,收回目光,不再想这些。她忽然想到那个黑人的遗体还躺在工坊内,也许老师能从中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悠娜不是磨蹭的人,说干就干。这种已经锚定好位置、做好准备工作的传送对尚未恢复悠娜来说算是轻而易举,正好在小枫挨完骂后给老师看看。

    “嗒”地一声,悠娜重新踩上了熟悉的地板。悠娜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阵苦笑。

    不过是一个晚上,怎么就这样了……

    就在此时,悠娜突然感觉小腹微微一紧。眉头轻拧,悠娜微微躬腰,捂住小腹。

    该死……感知削弱下都是这个样子吗……

    叹了口气,悠娜抬手将巴尼的身体传送到了跟前,自己则是捂着小腹坐到了已经收拾好的床上。

    悠娜使用精神力再次仔细打量起这个夺走了自己处子的男人。

    野蛮精壮,比她与小枫整个人大上两圈。身体结构与一般人没太多区别……嗯……之前走得急好像没注意到,他们对于魔法的亲和力似乎被封印了……虽然本来也不强……

    悠娜精神一振,这有没有可能与她身上的一切有关系?

    压下心头的激动,悠娜接着检查。结果与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其他异常。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也没有过分失望。

    悠娜端详着巴尼健硕的身躯,正想要将他带到老师那边,一股酥痒温热的感觉逐渐浸穿了她设下的禁制,沿着敏感的娇躯一路攀爬到大脑,直令她为之一颤。

    怎么……悠娜赶忙起身,却见方才她坐着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点细微的湿痕。悠娜暗道不妙,果不其然,随着第一缕情欲的突破,一股异样的感觉开始在身体中蔓延。悠娜感觉自己的目光似乎是被什么所吸引一般,慢慢牵引向仰躺的那具尸体的跨间……

    好大……哪怕软着也好大……昨晚就是这种东西……

    悠娜不敢多想,昨夜的隐约的回忆不断冲击着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她感觉小腹处传来的感觉骤然强烈起来,雪白娇嫩的肌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潮红,微凉的空气拂过都能激起微微的颤抖。悠娜分明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听使唤地擅自渴求着!

    四肢百骸就像是同一时间收到了命令一般,酥软中微微痉挛着。不同于早晨的熊熊烈焰,这次更像是逐渐点起的碳火,在不断的升温中一点点煎熬着自己的意志。悠娜感觉到腿上传来的丝丝温热,还没等她查看,大腿忽然传来一阵无力感。悠娜一个趔趄又坐到床上,一点点升腾的yuhuo撕扯着她的理智。嫩白大腿上滴滴晶莹提醒着她境况的不妙,她竭力地试图压制这种不妙的感觉。可理智就像一艘漂泊在无际海洋的小舟,只能眼睁睁等待着海啸的到来无能为力。悠娜感觉到体温在一点点地升高,在yin纹的突然发力面前,她设下的禁制似乎已经越来越难阻挡。她逐渐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酥痒,紧接着是一种逐渐扩张的空虚感,从zigong开始向四周延伸,本被阻隔在大脑之外的本能性诉求开始冲破阻隔,叩击着不堪重负的理智。

    悠娜没想到这一次的溃败来得如此之快,甚至快到了她都来不及招架。她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明明理智尚还清醒,却怎么也看不清。视线重新聚焦,却只能看到一只沉睡黑色的巨蟒。那狰狞的纹路、粗壮的外形、令人心颤的长度都让她怎么也移不开眼,一切的其他都逐渐淡去

    ,不论悠娜愿意与否,她的目光都被无情地钉死在了那根夺走了她二十余年宝贵贞洁的巨物上。悠娜的俏脸一片guntang,她想偏过头,却感觉身体像是灌了铅一般迟缓。zigong深处微微痉挛着,红色的瞳孔逐渐迷离,一股令人恐惧的麻痒令悠娜头皮发麻,但心中刚刚升起的畏惧转眼间便被冲散,衣裙中雪峰下,粉红的樱桃逐渐成熟到嫣红,倔强地昂首挺胸,似乎在为主人的抗拒感到不满。悠娜已经能够逐渐感受到下体蜜裂深处的潺潺流水,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该死……这种感觉……

    昨夜的种种快乐不断冲刷着悠娜紧绷的神经,与身体传来的瘙痒空虚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天上地下的云泥之别又经由神经传到到了身体,让本就敏感万分的柔嫩娇躯更加yuhuo难耐。悠娜轻咬住粉嫩的舌尖,微微喘息着,竭力把持着最后的理智,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宛若缺氧的鱼儿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空气都仿佛被染成了yin靡的绯色,红瞳中泛起点点粉色的光晕。悠娜痴痴地看着巴尼骁勇善战无往不胜的利器,回忆中的极乐与现实的煎熬不断撕扯着她的灵魂。

    ’一次……一次就好……‘

    ’他已经死了……只是一次的话……‘

    ‘你可是帝国的骄傲,怎么能就这样屈服。’

    ’嗯哪……可是身体好难受……这种感觉……唔吖……好热……‘

    悠娜不停扭动着丰润的娇躯,玉指绕开了主人的感知,悄悄地擅自攀上了翘挺的嫩乳。隔靴搔痒的感觉似乎让身体很不满意,玉指摸索着轻轻拨开了高耸胸脯的束缚,顿时两只硕大圆润的丰挺玉兔弹跳而出,这才惊醒了沉醉于酥软欲情中的女子。

    ’怎么会这样……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悠娜的挣扎并没有让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皓腕一刻未停,紧接着抚上敏感的耻丘,隔着衣料轻轻地摩挲着。檀口微喘,床底渐起的湿意终于让她清醒了些许,勉力止住自己想要更进一步的欲望,可小腹传来的灼烧与渴求让她站起来都困难,更别提使用什么魔法了。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银牙紧咬,她踉跄地起身试图走进浴室,希望冰冷的水流能让自己冷静一些。但才刚迈出第一步便栽倒在地,紧锁的眉头被愈发炽烈的yuhuo逐渐烧开,迷离的渴望又一次染上了红宝石般的大眼睛,臻首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向那健硕狰狞的黑色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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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枫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他有些迷茫地打量着四周,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出,外面熟悉的装潢让他安下心来。

    凭借着残余的记忆,他摸索着朝希莉娅的书房走去。他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疼,想不起来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的会面似乎就是在书房……

    “噔噔噔——”尽管门时虚掩着的,小枫还是敲了敲希莉娅的书房的门;他隐约记得这位悠娜的老师似乎对他并不友善……

    随着记忆越来越多地恢复,小枫又开始有些忐忑。直到希莉娅亲自拉开了门迎接他,他才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小枫有些惊讶于希莉娅的温和,努力想从脑海中回忆出发生了什么。

    “坐吧。”希莉娅清丽的声线一如既往地让小枫惊讶,但这次,小枫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深深的自责与无奈……

    小枫心里一个咯噔。随着更多的记忆碎片回流,他逐渐想起了昏迷前的场景。他倒地的最后时刻收到的,是愤怒的希莉娅给的一记耳光。小枫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该,正相反,如果有什么惩罚能让事情好起来,他绝对不会有半点犹豫。

    比起这些,他更为担忧的是希莉娅对他的看法……以及,悠娜的情况。逃避虽然可耻,但不得不承认,有一定的作用。前些时候临上绞刑架般度日如年的恐怖等待让他心中的惶恐不断发酵,而睡了一觉之后,至少他稍微地冷静了些。只是不知道,他一下子昏过去的表现,会不会让他在希莉娅那边本就为负的印象分雪上加霜……

    “希莉娅老师,非常抱歉,刚刚的昏迷……”

    “那不是你的错。”希莉娅的语气十分冷漠,她对眼前的年轻人绝谈不上什么好感。不论那个恶魔是否助推波澜,眼前这个小子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枫一时没反应过来,希莉娅的回应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希莉娅看着他呆愣的样子,本想直接遣走他,可转念一想,这个年轻人现在似乎是唯一接触过那个恶魔的人。

    希莉娅活了如此之久,已经褪去了意气用事的冲动。她沉吟片刻,决定向小枫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如果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是再好不过了。

    由于契约的存在,希莉娅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却没想到她向小枫讲述的过程异常顺利,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似乎并不受这个世界契约的牵制。

    ……

    “所以说,现在老师在一头恶魔手里?”小枫有些难以置信,久久喘不过气来——这个结果甚至沉重得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拜你所赐,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希莉娅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表情相当冷漠,只是微颤的小手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

    静。

    “那没办法现在救出老师吗?”小枫话刚出口,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如果有办法的话,希莉娅又凭什么要答应这种条件呢?

    希莉娅用看蚂蚁一般的目光看着他,一言不回。

    小枫痛苦地抱住了头,他没想到事情居然演变到今天的地步。明明才不过一个晚上,就从一场’情趣‘游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灾难。他脸色苍白,内心不断回荡着懊悔的嘶吼,呜咽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希莉娅看着小枫痛苦的样子,终于是有些于心不忍。

    “那个恶魔有着蛊惑人心的手段,也不全是你的错,毕竟……连小娜也中招了。”希莉娅低沉的声音中饱含痛苦。这看似安慰的话语让小枫更加痛苦,自责的情绪一点点滋生,他想起悠娜对他的照顾,他感激着她的垂青;本以为万事无忧,却未曾想到走到今天的境地,连悠娜也不知所踪……

    “老师她……有说过去哪儿吗?”小枫其实自己也明白,这种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悠娜在哪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希莉娅已经没有办法去找悠娜了。库鲁神此刻必然已经是回到了悠娜的身边,而这样的境况下,自己就算一个人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她在哪……但……”希莉娅没有多说,小枫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懊悔冲击着他的心防,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自己最爱的老师身陷险境。他宁可自己离开悠娜,也不愿悠娜受到危险。但显然,一切比他来这边时的预计更糟……

    “好了,现在你也知道这一切了……有什么关于那个家伙的消息吗?”

    “我不知道……”小枫微微哽咽着。就如希莉娅预料的那般,连悠娜都没有察觉到异常,小枫自然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仍是对这个孩子没什么好印象,但说到底,他也只是卷入此中的可怜人。虽然可恨,但说到底,自己又能好上多少呢?不论有多少借口,事实就是她在悠娜与自己之间,选择了自己。她寄希望于自己能在这段时间内找到对付库鲁神的办法,可若是真的那般吞易,漫长的时间早就应该有了结果,而不是直等到现在,还在为他的重生而恐惧。

    “那个黑人的尸体还在老师的工坊里!”小枫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朝希莉娅喊道。

    “悠娜就在那里……”希莉娅的话几乎给小枫宣判了死刑,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让他整个人顿时萎焉了下来,嘴唇苍白,整个人微微颤抖,良久才再次出声:

    “有什么办法能救救老师吗?”

    希莉娅几乎是将一切和盘托出,小枫自然也能想明白问题的答案……只是他不愿去接受,不能接受死刑的倒计时;更不能接受自己最珍爱的老师因自己而身处险境。

    “希望渺茫。”

    仿佛是被抽干了气力了一般,小枫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希莉娅就静静地坐着,打量了他许久,终于还是起身开始研究起一些曾经未寄希望的典籍。

    看着开始忙碌的希莉娅,小枫痛苦地陷入了回忆……

    他没有十分幸福的童年,父母的离异让他在学校里不断受到嘲讽。父亲是个酒鬼,从来没有管过他的学习生活,如果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那就是他父亲并不会耍酒疯时不时揍他一顿。但这种一眼到头的窝囊日子不出意料地让他的生活失去了光彩,每每十分消沉。成绩平平,样貌平平,整个人都是小透明。他也曾心动过,却没有任何勇气开始追求。从一开始他便畏惧着失败,畏首畏尾,此后沉迷游戏与情色,还走上了ntr的道路。

    无可救药的平庸,毫无疑问的loser。他想过这辈子也许就这么过去了,在无法触及的幻想意yin中浑浑噩噩度过一生。可当他一觉醒来,来到了这个全新的世界,一切都变了。

    那个女孩儿是如此温柔而耀眼,如暗夜破晓的曙光,一点点照亮了他逐渐朽烂的人生。也许他初始也是见色起意,可慢慢地,随着生活的一点点充实,随着二人的逐渐熟悉,随着她收自己为徒,随着逐步了解这个世界,随着她对自己的鞭策,他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老师的存在。看着她偶尔因自己绽放的笑颜,他感觉心都要化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想办法去讨她的开心。他给她讲故事,讲另一个世界的光怪陆离,研究怎么做出她喜欢吃的,竭力去完成她设定的每一个目标。

    他感谢有她。也许她不是最好的老师,但一定是他最重要的老师。就连他打飞机被发现这种事情也能够被吞忍,甚至她还一点点接受了他的欲望……

    他似乎习惯了……习惯了接受、习惯了将一切交给命运。他浑浑噩噩的曾经,他安逸平和的最近,一切似乎都像是命运安排好的游戏。他感激他庆幸,以为人生可以如此恣意,只需沿着上帝划好的路引,一步步就这么走下去,忘记了克制,忘记了珍惜。

    直到如今临近失去,他才如梦初醒,痛恨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未主动竭尽全力的他,此刻内心声嘶力竭地渴求着什么。一股未曾有过的责任感压在了肩头,显得那么沉重……

    “如果没有其他线索的话,你可以回去了。“希莉娅平淡的声音传来,小枫却陡然想通似的站起身来:

    “我不走!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没有尝试过的方案!”小枫显得有些激动,“我要留下来找

    到救出老师的办法!”

    希莉娅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也许在她心中,一个四阶的低位法师,不过是一个只会添乱的麻烦。她观察了小枫很久,她一开始不反对悠娜的选择并不是因为小枫有多么优秀,正相反,在她眼里,小枫相当地废物不上进。她更多地是参考悠娜的意见,那种蠢一般的单纯只要能讨悠娜欢心,她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以两位大魔导师的身份,也确实不需要再多的考量,甚至以悠娜的天赋,未来的成就会更高,既然如此,一切按悠娜的喜好即可,她只要保证悠娜不被利用,另一半人品不烂就行。至于是不是太窝囊……老实说在她看来没差,她不觉得悠娜的追求者里有能在悠娜面前抬得起头的。

    默许归默许,可要真说他能在事业上乃至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有什么作用,希莉娅是第一个不信的。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她只希望小枫不要给她添乱。

    “希莉娅老师,我一定可以帮上忙的!”小枫并没有气馁,他决不允许自己只是一个看客而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是徒劳的努力,也必须坚定不移地抗争。

    “你的赎罪毫无意义。更何况,你究竟是为了救出小娜,还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过得去些?”希莉娅沉声质问着小枫,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个年轻人的决心。

    “也许是为了自己……也许是为了老师……但不论如何,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哪怕救出了悠娜我也不会再同意你们的事情了!”

    “那也是我罪有应得……”小枫似乎是想开了,坦然地接受了这样的审判,“但在此之前,我必须尽到应尽的责任。”

    “……“希莉娅懒得与他争辩,抛给了他一块石板,”这里面有那头恶魔的力量。如果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帮上什么,大可以试一试。“

    小枫大喜过望,如获至宝般将石板捧在手心。一股沉厚而狂野的气势微微冲击着他,他知道这就是自己亟待解决的东西。

    “这个房间里的典籍你尽可翻阅。”小枫再次望向希莉娅的位置,发现她已经不在了,“没有时限。但在你解决之前,不要来打搅我。”

    高高书架环绕间,少年攥紧了拳头。这是他第一次用尽全力想要做些什么……但也可能,这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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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黝黑的擎天柱狰狞地矗立着,一双羊脂白玉赛雪柔荑轻轻地试图把住,却显得十分困难。

    潺潺的晶莹打湿了硕健的roubang,反射出摄人心魄的光泽。就在乌紫guitou上咫尺高处,娇嫩欲滴的鲜美花唇含苞待放。销魂的美人儿一手抵住身下蛮牛的腹肌,一手缓缓拨动着那雄性的阳具,却迟迟不肯真正下定决心,试图在情欲与理智间找到一个脆弱的平衡。可一只脚已经踏入深渊的人,又如何再能够自救呢?

    这出水芙蓉般香汗淋漓的女体,自然是不知何时已然褪去衣裳的悠娜。泪眼婆娑的俏颜、吹弹可破的肌肤,纤软优雅的身段,却结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丰硕果实。精致的玉背上铺垂一树落雪,一路舒展贴合完美的身段。曾经睿智而清冷的神情已然不在,高挑妩媚的可人儿似乎在昨夜的一场欢愉后渐渐褪去了青涩的矜持,取而代之爬上眉梢的,是迷离魅惑的风韵。

    ’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不会……不会有事的……唔……‘悠娜红宝石般的大眼睛半开半掩,迷惘的神色不复以往的灵动。冷冽的空气并没有让她冷静下来,炽盛的情欲甚至在这番刺激下愈发高涨。薄薄的水雾渐渐浸染了星眸,勉力强撑起的两只匀称秀腿也逐渐酥软下来,光洁樱丘终于是浅浅地扣住了rou茎顶端的蘑菇头,引得她一声嘤咛,娇躯触电般微微抽动着,欣长的笋指无措地交换着节拍,极力压抑的低低呻吟回荡在落针可闻的房间中。

    桃源的溪水涓涓不绝,而悠娜没有注意到的是,她小腹上的yin靡纹路,此刻如呼吸般轻柔地翕合收舒,连带着泥泞黏稠黏稠的膣腔也缓缓绞缩。那昨夜留下的遍布xue壁的细密rou绒,正饥渴地抚缠着敏感娇嫩的腔rou,就像有一把把软毛刷在其中不断剐蹭一般,直痒到主人春露盈盈,情迷意乱。更深处的zigong媚腔则更是过分至极,未经准许便擅自分泌出天量的雌媚yin息,稠腻的荷尔蒙推涨着主人躁动的情欲,一道道呜咽娇吟伴随着喘息声在檀口鸣啼;那滑润的神圣宫口甚至早已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只待主人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塌,以在征服者侵入的第一时间将自己的一切奉献,谄媚恭顺地夹道欢迎。

    悠娜紧咬的牙关也开始逐渐酥软下来,秋水剪眸倒映出曾经的高雅端庄,却又在顷刻间破碎,幻作昨夜的酣畅淋漓。与之相对的,那紧绷的藕臂也是渐渐松懈下来,直到柔嫩蜜唇顽皮地一口衔住guntang的guitou,灼热的触感将绝伦美rou惊得乱颤,可那看似娇弱的yin媚花唇却在这触电般的战栗中死死地咬住口中的绝世珍馐。那饱满而充沛的雄臭仿佛是时间最为猛烈的毒品一般,轻而易举地控制了这片巧夺天工的蜜源,让那本神圣高贵的腔甬如今只回荡着无尽的渴望。

    ’好烫……受不了了……咿吖吖……‘

    悠娜就像偷吃的小女孩一般,羞涩而期待。她的理智并未完全消亡,但欲念的大军压境让她的挣扎显得如此可笑。低低的抽泣声掩不住逐渐高亢的呻吟,蚀骨的酥痒在乌金长枪的一点点迫入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缓解

    ;它就像导通回路的钥匙一般,一寸寸生发出滚动的电流,咻地一下从耻丘弹过,击中了难耐玉体中埋藏的每一处欲求沟壑,令烦躁的女体得到了片刻的满足。但紧接着,就像有无数的蚂蚁撕咬着、喷出一口口酸液般,更多、更深的欲壑在身体中蚀刻出来,樱唇间骤然泣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

    “唔吖吖吖——”

    被情欲折磨到崩溃的女体只能在这不断推进的欲望轮回中无意识地索取更多,紧窄逼仄的腔道在里应外合的策应下,一点点吞没入那恐怖到令人生惧的roubang。不论女体看起来是如何挣扎反抗,可yin阜推进的速度却丝毫未减,甚至还在不断加快。这般景象叫人一观,也只会笑这sao货天性yin浪,却又嫉恨那躺下的男人不是自己,没能享受到这完美的yinrou。

    似乎是自己也看不下去那无谓的挣扎——毕竟房间内甚至都算不上两个人,一具植物人的黑壮躯体加上一位yuhuo中烧的美女,一切的主动都在自己手中。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掩过迷离的媚眼;那眸子里突然闪过一抹坚定,牙关紧扣,放松了气力,竟是几个起伏之间一屁股坐实了下来!

    “噗呲——”

    “噢噢噢噢???——”

    完全被生殖本能所支配的yinrou终于放下了无谓的羞赫,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原始的交媾中。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便是身下黑猩猩般的雄性如死尸般毫无反应,全身上下只有乌黑的rou杵尚还坚挺,却也完美地符合了这般野兽在自然界的定位。雄性之极大任务无外乎征服——征服雌性并散播其基因,收缴最完美的战利品;若是这般考量,巴尼无疑是这个时代最为成功的雄性。

    “哼呕呕——”

    悠娜高仰的素颈与攥紧的纤手昭示着鲁莽的后果。不论在什么时候,冲动的代价总是惨痛的;贪婪的女体总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极限,想要一口吞没快感的源泉,却在蕊芯被叩击的瞬间如遭重创;伊始只是微微颤动着,可紧接着便如筛子般剧烈抽搐起来,喉口无力地噎住,宛如被狠狠掐住一般;呼吸停止的时间并不久,只是片刻,从贪婪之源开始,如波纹般扩散的深层次痉挛蔓延至身体的每个角落,久久压抑的嘶鸣终于从喉口沉闷而凄惨地嚎出,那是一种野兽重伤不治回光返照的绝望嘶吼——

    “唔嗷齁齁齁——!!!”

    随着声音从沉闷逐渐转向高亢,酥软娇弱的宫口终于是从猛烈的冲击中逐渐缓了过来;狭窄膣腔内,焖熟的浆汁被大股地挤落而出,充沛的雨水浇醒了饥渴贪婪的芽儿们,她们争先恐后地攀上青筋毕露的狰狞棒身,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着这欢愉的最终源头,全然不管这才开发不久的腔壶早已在主人不甚明智的决策中过载到了极限,闻所未闻的吃力扩张让粉嫩的小yinchun被撕扯成纤薄的粉润rou膜,看起来就像窗户纸般不堪;而更为紧致的狭腔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安卧角落的层叠褶障,其生存空间被无情挤占,只能不甘心地退缩到一旁,却也被拉伸到了极限,原本掩藏在深处的敏感嫩rou不得不曝露在前线,一遍又一遍地接受炮火的洗礼,这无疑让本就不妙的女体意志雪上加霜。

    随着悠娜从毁灭性的冲击中逐渐回过神,翘挺的磨臀开始不自主地缓缓起伏着。起初还算是轻柔,可渐渐的,随着方才的新鲜劲儿过去,蜜rouyin腔内的软rou开始不再满足于轻换的摩擦——她们渴求着更加剧烈、更加野蛮的冲击。悠娜的目光痴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黑硕rou体,压抑的yuhuo已然势不可挡,rou臀儿一点点加速,摇起层叠的rou浪,不断拍打在肌rou分明的黑金股胯上。虽然此时的rou弹还未完全yin熟,波浪拍击只是稍显沉重,但如是多来上几次这般欢合,恐怕其也能如面团发酵般膨胀起来。

    肥沃的土地被她的主人御使着,接受着外来者的肆意开垦。大股的yin腻稠汁在高速摩擦中变成了白浊的泡沫,昭示着女体炽盛的渴求与惊人的身体素质。玉蛤的不断吞吐似乎让黑色roubang受到了充足的滋润,竟又是膨胀了几分。女人神色复杂地打量着剩余的寸许硕长,似期待又似恐惧。zigong外精巧的纹路随着女体的起伏不断闪烁着,每一次吞吐都是它一次贪婪的呼吸,随着女体的加速,闪烁的频率愈来愈快;开裂的桃心拱护着如墨的黑桃,正如身下的男体肤色。悠娜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又或者是即便察觉到了,在汹涌的快感面前仍是不值一提。而随着那yin纹的不断闪烁,在悠娜探知不到的zigong深处,敏感的腔rou似乎发生着某种奇异的变化。原本圆润的zigong壁开始出现一张张小嘴般的褶口,一种酸涩的渴求沿着敏感的神经直冲脑海。狭窄的rou腔翕合舒紧的频率骤然加快了起来,狰狞的棒身似乎愈加膨胀,连带着壮硕的肮脏子孙袋都充血鼓胀起来。

    悠娜隐约感觉到什么要来了。那种被情欲支配的感觉在随着yin纹的闪烁一点点减弱,她尽力地想要停下来,可那根黝黑粗壮的roubang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将她牢牢地钉死。她惊恐地想要离开身下即将爆发的雄性躯体,却仿佛被什么所控制一般无法走脱。

    随着一声哀转久绝的悲鸣,香汗浸透的女体纤细的腰肢骤然紧缩起来。十指死死抓扣着身下黑人的手臂,身体不断战栗起来。她感觉到身体的最深处正在被无情地注入着什么;她看着胯间隐现的不断收缩的乌黑卵袋,惊惶的神色我见犹怜;却只是转瞬间便被冲刷殆尽,化作酣畅的满足。随着guntang浓精的不断注入,悠

    娜隐隐感觉到zigong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股蜜汁便从交合处汹涌而出,透明的yin液混杂着白浊的jingye,好不yin靡。

    悠娜只感觉大腿都酥软了下来,这与昨夜相比不算太过激烈的高潮,对于久旱的她来说如甘霖般享受。舒缓的余韵让她渐渐松下了因注精而紧绷的心,她轻轻扭动着腰肢,看着自己平坦小腹被撑起的浮凸与那妖冶的yin纹,隐约有些心悸;但随着酥麻的舒畅淌过身体的每个角落,所有的不安都被抛在了脑后。此刻的她,只想要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而悠娜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静静地享受着战利品的时候,她的身体内zigong深处,那方才微张的蕊口竟在此刻缓缓合毕。而在这关闸的过程中,宫口花芯仿佛有意识一般,一边向着腔rou精坝中收缴着溢出的jingye,一边向外抛出晶莹的蜜汁,似乎是想要竭尽所能地汲取、存储更多的jingye。悠娜似乎也逐渐感受到了小腹的鼓胀,她惴惴不安的揉了揉稍鼓的小腹,浓稠guntang的jingye在密闭的zigong中滚动的快感让她全身一软,差点再次栽倒。

    理智逐渐完全回归的悠娜看着巴尼粗糙黝黑的脸庞,竟开始觉得不再是那般令人生厌。她赶紧别过头,挣扎着站起身来,感受着体内又一次临近枯竭的魔力,心头一沉。可她立刻发现,zigong处原来难耐的瘙痒与空虚感已经不再,一切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除了仍旧无法用魔力或精神力探查。

    悠娜贝齿轻咬红唇,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事情已经发生,好歹自己不会再被那种感觉所困扰;她深吸一口气,看着旁边散落的衣裳,突然觉得一切仿佛有些荒唐。

    不过一天而已……自己怎么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叹了口气,悠娜正打算走过去穿好衣服。而就在悠娜转过身的一瞬间,一道黑雾突然钻入了那静静躺在地上的尸体中。挣扎着站起身的悠娜只觉得一双大手一下子将她扣住,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向着床上栽倒过去。

    “噗通”一声,悠娜与一具黑色的健硕rou体一起,直挺挺地摔倒在床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尚未完全从高潮中平复的思考能力让她整个人僵住了,直到她被扑到在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凑近了她的耳垂,一阵厚重而粗犷的熟悉声音传来:

    “悠娜小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