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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腿甲的保护,这两把飞刀并没有造成相当严重的伤害。 不知为何诅咒骑士又进入了痛苦且混乱的状态,他开始扶着自己的头盔摇头晃脑,在发出了几声怒吼之后也往悬崖的方向冲去,牧李斯则趁这个机会射出一支冒着些微红光的箭矢。 诅咒骑士身子一晃,让原本应该贯穿他心脏的箭矢偏离了原本的位置,但它仍然贯穿了诅咒骑士的胸膛,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他仅仅只是抖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因为这一箭而影响到奔驰的速度,不等牧李斯第二次出手他就跳下了悬崖,而牧李斯则手持弓箭,不慌不忙地走到悬崖边缘,开始凝视着下方。 牧李斯从箭袋之中抽出一支箭矢搭上长弓,他的双眼此刻就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不急不徐地拉满之后鬆手将其射出,箭矢飞行时的破空声以及弓弦甩动的声响同时响起,随着牧李斯转身往回走的动作,那支箭矢也失去了下文。 但涅瓦洛也不想知道那支箭矢究竟怎么了,当初被箭矢追赶的他如今仍感到心有馀悸,牧李斯的狙击有多么精准他有很深刻的体会。 「将伤者扛上车!统计死伤人数!」平时这两种工作不需要命令,部下就会以极高的效率去执行,然而生还的人却还没有从对方可怕的战力之中恢复过来,这些老兵们不约而同回想起了自己还是菜鸟时,被扔上战场作战的回忆。 那种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那些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这支部队的死伤不用统计就知道绝对超过一半,她对此感到相当无奈,原以为这样的行动并不会被任何人掌握,但无论是诅咒骑士和敌人,或者是现身支援的黑衣男子,还是她无比崇拜的神射手――牧李斯的出现,都彷彿在赏她巴掌,而且还是响亮的三个巴掌。 望着那竖立在损毁的两辆马车之间的黑衣男子,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傢伙是从哪裡冒出来的,更可怕的是他甚至不需要靠外力的协助,就可以与诅咒骑士周旋,在此之前她从来就不知道沼泽之塔骑士团还有如此强悍的暗杀者…… 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涅瓦洛才刚想要说些什么,那蒙面的黑衣男子就先一部对着伟多拉贡将军鞠躬,说道:「沼泽之塔骑士团守门人――安思托,很荣幸能在此协助伊修诺比帝国的伟多拉贡将军。」 「久仰大名,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目睹您精湛的武艺。」这可不是恭维,沼泽之塔骑士团的守门人在骑士界可说是出了名的强悍,可以说是这世界上最顶尖的强者之一,在场能当他对手的恐怕就只有牧李斯了。 将目光转向朝这裡走来的牧李斯,安思托用依旧平静的语气说道:「感谢伟多拉贡将军对涅瓦洛骑士多日的照顾,现在我代表骑士团以团长之命,希望能在此召回涅瓦洛骑士,不知是否方便?」 伟多拉贡早已经知道无论是那些突袭者,还是前来支援的牧李斯,还有眼前的守门人――安思托,都是为了「时间神殿的碎片」而来,只是她并不明白为何安思托会选择用请求的方式执行这项任务,以他的身手如果真的掌握了他们的行动,那么这队伍裡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带回涅瓦洛。 牧李斯虽然常时间鑽研武技,但这不代表他只是个空有体术的武夫,他同样也察觉到了一样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在战斗之后马上跟对方翻脸的原因之一,而他也不是个喜欢这么做的人,即使身为团长的蕾洛娜在这之前已经耍了他好几次。 「安思托前辈。」这时涅瓦洛决定说话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他走到伟多拉贡身边凝视着安思托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在空气中的双眼,说道:「我已经答应了伟多拉贡将军到伊修诺比帝都一趟,男人可不能轻易违背承诺,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伊修诺比的君王即使是放下身段,也要与我见上一面的原因。」 第八十八章:斗气性质 23-10-17Thu:16 那对依旧带着疲惫的眼眸扫视过了每一个人的身影,不像蕾洛娜一样给人一种锐利且危险的感觉,除了疲惫之外没有任何眼神的他,总是给人一种置身事外且与当下环境格格不入的感觉,即使是在战斗中或者是杀人,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现在大概知道为什么蕾洛娜会说安思托是一个不太好相处的人,除了就算在自己人面前也不会露脸的这一个特色之外,从他的语气、双眼之中也无法推断出他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身为蕾洛娜刚上任团长时最强力的三位追随者之一,据说他与其他两人不同,他是一个只服从组织的人。 也就是说,他绝对不会为了某个人而背叛组织,即使蕾洛娜要他造反也会违抗命令,他只服从对整个组织有利的命令,前团长在退位之前花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说服安思托执行他最后的命令――协助当时还是小女孩的蕾洛娜坐稳团长的位置。 要一个与组织共生的人相信,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可以扛起接管整个组织的重责大任,再笨的人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然而前任团长确实说服了这位强者,并让他用最极端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因此,涅瓦洛对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他的言语之中只有自己的看法,并没有提到任何跟沼泽之塔骑士团有关的言论。 「好吧……」 那一刻,涅瓦洛总觉得自己的耳朵坏了,安思托竟然连犹豫都没有就妥协了,而且还是对着这个曾经是敌人的势力妥协,他解开了用来固定头髮的黑布,露出了原本隐藏在底下的灰白髮丝,其实从眼角的皱纹还有他的头髮,以及之前听说过的一些传闻就可以知道,安思托已经有一定的年纪了。 他收起自己的武器,对着这支队伍的领导人伟多拉贡鞠躬道:「希望伟多拉贡将军能让我一同随行,我有义务确保涅瓦洛团员的安全,另外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艾德文斯克陛下了。」 「妳……」这时,站在一旁的牧李斯忽然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安思托也只是澹澹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继续说道:「当然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会帮助妳们整顿队伍重新出发,尽一些微薄之力来避免刚才的状况再次发生,将军您认为如何?」 这还是涅瓦洛加入组织以来,次听到安思托说这么多话,这让他一时之间没办法习惯,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傢伙跟他认识的那位前辈是不是同一个人。 转过头去望向牧李斯,直到沉思中的男人点点头之后,伟多拉贡才开口回应道:「当然没问题!那就麻烦妳了,只不过……在场这个状况该怎么重新出发,是个相当困难的问题。」 看得出来她非常重视牧李斯的意见。 安思托并没有继续说话,他凝视了那两辆已经损坏的马车,还有两匹已经惨死的良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仅剩的两辆马车根本没办法容纳在场的其他人,原本除了伟多拉贡的车之外,每一辆车都可以容纳十几人,而现在…… 而牧李斯则用一种複杂的目光观察着安斯托,显然并没有花任何的心思在这件事情上,而伟多拉贡正在苦恼这件事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反倒是涅瓦洛走到那两辆破损的马车旁,摸了摸依旧完好的轮子。 脑海裡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坐在牛车上拖着收割好的稻子,一路望村子裡缓缓前进的时光,还记得当时父亲为了不让轮子卡入沟缝,还特地改造了原本的构造,让轮子变得更大、更宽,就跟眼前这辆马车差不多。 「这轮子应该还可以用吧?」 「王八……」原本伟多拉贡打算用最「亲密」的称呼方式称呼,但一想到周围还有其他人在,马上改口问道:「请问涅瓦洛先生有何高见?」 「我也不知道可不可行,可以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