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理想乡记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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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灰尘,一副灰扑扑的狼狈模样。 明光之都的精灵少女们纷纷含着泪垂下头来,履带的轰鸣声仿佛鼓槌一样狠狠敲打在她们心上,把她们对折纸女王的仰慕和对虚无女神的信仰锤得稀碎。 浑浑噩噩的飞行员少女被人群裹挟着来到这里,她抬起晕乎乎的头,视线掠过彩色花窗上白发少女高洁的身姿时,她的瞳孔猛然收缩,脑袋嗡的一声,意识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一边激动地捶打着大腿,一边哽咽着低声咆哮,眼角边闪动着晶莹的泪花,飞快一步上前,踩着因脱力而歪歪扭扭的脚步横在呼啸着前进的坦克车前,竭尽全力发出最后的怒吼:“停下!!!不许你们玷污折纸女王!!” 钢铁怪兽发出了刺耳的怒吼,运转的履带搅起一团飞腾的沙尘,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小山般的金属堡垒前如筛糠般颤抖不止,却如横着臂的螳螂,不肯后退一步,双颊化开了窒息的潮红,逐渐失焦的星眸倒映出变大的坦克车体,挂在炮塔旁的大灯像一只狰狞的红眼,甚至已经看到了炮口的膛线……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鸣响,前进的坦克紧急刹停在少女面前,一位魔军士兵从推开的坦克舱盖中爬出来,拍了拍额头冷冷扫了眼前的精灵少女一眼,开口道:“真是扫了魔王大人的兴,来人!快把这母猪拖下去!” 几位魔王军的士兵慌忙冲上来架起飞行员少女抬了下去,重新发动的坦克亮起了车头的红灯,嚣张地驶过虚无天母的塑像,停靠在明光之都皇宫门口。 “折……折纸大人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呜呜呜,虚无女神已经抛弃明光之都了吗?” “不……这不是我认识的折纸大人!!!” 人群中发生了sao动,在目光的聚焦处,曾被无数明光之都国民视为信仰的鸢一折纸女王身上没有半缕衣物,白瓷般的裸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上千人的视线中,红宝石般鲜红晶莹的乳首和阴蒂穿着金环,细看还能看到上面刻着魔王的名字。 三条沉甸甸的金链子把三个金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金色的等腰三角形,使得无论她的哪一个敏感点受到刺激,都能起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 以此等yin荡下贱的姿态暴露在爱戴自己的国民前,折纸却丝毫不觉羞耻,任由英俊的蓝发魔王抓着自己项圈上的牵引链,随着魔王士道的脚步在地上爬行,高高撅起粉嫩挺翘的小屁股,甚至在爬动时故意扭动纤腰,摇得锁链哗啦作响,似乎是在炫耀自己身为魔王宠物的身份。 两个魔军士兵押送着千鹤首相跟在他们身后,千鹤的眼神中混杂着愤概和绝望,小脸煞白如死灰,红肿的眼角还溢着泪滴,她身上同样一丝不挂,洁白细腻如初雪的裸体被强加上了与折纸完全同款的饰品和yin纹。 乳尖阴蒂上穿环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樱粉色的乳晕雪丘上还点缀着几滴鲜红的血珠,显得凄凉又美丽,她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涨鼓鼓的,隐约能看到触须状的阴影,似乎连zigong内里也被塞进一份魔王的触手子个体。 魔王士道直接爬上了坦克菱角分明的宽大炮塔,一把拉住两根牵引链用力一拽,把千鹤和折纸拉到坦克炮塔上,千鹤本能地想挣扎一下,但颈部传来的窒息感还是一再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不情不愿地跟着折纸爬上了方形的炮塔。 “鸢奴,让你的国民好好看看你的训练成果吧,向她们展示下你yin荡的身体。”魔王士道拍了一下折纸浑圆饱满的屁股,开口下达了命令。 “遵命,主人。”折纸开口回答,语气平静得仿佛理所当然。 于是,曾受尽爱戴的折纸女王以踮起脚尖蹲在坦克炮塔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接受着国民们或是鄙夷或是震惊的目光。 只见折纸双腿分开比肩略宽,虽然重心落在纤细圆润的脚趾上,蹲姿却异常稳重,从粉光若腻的脚趾,到婀娜曼妙的腰身再到娇嫩欲滴的裸背形成了一条修长流畅的曲线,嫩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健美长腿弯折成锐角,轻盈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rou,嫩藕般的双臂交叠在脑后,展露出软玉温香的腋下,整个形体沉稳而富有张力,丰满劲健的体态展现出希腊雕像般的人体美。 纵然是赏玩过无数美少女rou体的魔王士道,也不由得一时看的失了神。 “还有你!别傻傻地愣着,鸢奴怎么蹲你就怎么蹲!”士道狠狠地拍了一下千鹤的屁股,在少女的白皙透亮的雪臀上漾起阵阵的臀浪。 “知道了,主……主人。”满脸泪痕的千鹤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小得如蚊子,被魔王的大手驱赶着的千鹤不情不愿地爬到折纸身边,直起身子来学着折纸的样子踮起脚尖,双手交叠在脑后半蹲下来,迎接国民们炽热的目光。 被迫摆出这般羞耻姿势的千鹤没有折纸的沉稳,玉体上潺潺流下的冷汗显得白皙的肌肤油光水亮,小腹紧绷的肌rou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微微颤抖,弯曲着的玉足趾节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苍白,腿肚子抽搐不已,一副颤颤巍巍,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曾经威震天下富有四海的折纸女王与千鹤首相如今却连穿鞋的资格也没有,裸足踏在尚有余温的装甲上,如待 售的奴隶一样任由众人评头论足,折纸倾国倾城的脸容上没有半点羞愧的神色,古井无波的星眸大大方方地注视着身前的人们,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任务。 千鹤的情况就比她差多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嘴唇低垂着头,甚至眼睛也不敢睁开,如蜜蜂一样嗡嗡嗡的议论声钻进千鹤的耳朵让她羞愤难当,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如针刺得她直发怵。 “好了,鸢奴,背诵你的投降宣言!”士道满面春风地靠在舱盖上,挥挥手向自己忠实的奴隶下达命令。 “是,主人,我,绝灭天使、圣辉之盾、明光之都国王鸢一折纸现无条件向魔王五河士道投降,我命令明光之都一切武装力量立即停止一切军事行动并向最近的魔王军阵地解除武装,明光之都改组为魔王五河士道的性奴侍奉王国,一切国民需无条件服从魔王五河士道的命令。”折纸神色端庄,语气平缓吐字清晰,与自己摆出的这副低下yin贱姿势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反差。 “不错不错,还有你的奴隶臣服宣言,赶快背!”士道笑着点点头,看了眼支撑不住跌倒的千鹤,顺势摸出一根软鞭,轻轻抽在千鹤的裸背上,留下一道玫瑰色的鞭痕,开口呵斥道:“鹤奴,不要让我见到你第二次偷懒!” “呜,对不起主人。”被折纸和士道轮番调教过许久的千鹤已经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嗓音带上了几分哭腔,身体却丝毫不敢怠慢,慌忙爬起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脚,重新在折纸身边撑起蹲姿。 “是,主人,我曾经为了所谓的圣辉愚蠢地与主人的天威对抗,如今我明白,臣服在主人士道的大roubang下才是我最好的归宿,主人的大roubang教会了我什么是人间极致的快乐,感谢主人愿意收留我成为性奴母狗,从今以后我将尽我所能用身体服侍士道主人。”折纸的语调清冷平稳,但冷若冰霜的俏脸上却敷上了丝丝诱人的粉红,把相当一部分精灵少女吓得目瞪口呆。 “嘛,那你以后是信仰虚无女神还是信仰我呢?”士道坐在折纸身边打趣着。 “当然是伟大的士道主人。”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带一丝犹豫,淡蓝色的眼眸中是无可否定的热诚。 “哼哼,看来折纸小姐已经成为愿意为我奉上一切的爱奴了呢。” “是的主人,我身体的每一部分以至于灵魂和思想都是属于士道主人的,时刻准备着主人的临幸,我将放弃圣辉信仰,全身心敬奉士道主人,以主人的意志为我最高的指示,赞美主人roubang的雄伟阳刚,我的zigong是主人触手子个体的温室,也随时恭候着主人神圣的精种光临。”折纸宣读着下贱的yin语,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神骄傲而坚定。 “真是条饥渴的好母狗,让本大爷来奖励下你吧,顺便试试坦克震,还有鹤奴,你也不用蹲了。”士道坐在炮塔的边缘,一边招呼着折纸千鹤,一边解开裤腰带,紫黑色的roubang刚硬如铁,比高尔夫球还大上两圈的guitou迎着晚霞骄傲地挺立,裂开的马眼溢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仿佛在宣告对明光之都的彻底征服。 “坐上来吧,让主人检查下你的侍奉技巧。” “哈&10084;……是,士道主人。” 早已情动如水的折纸喉头滑动着咽了口唾沫,走到士道身前跪下,用软软嫩嫩的红唇在guitou上印下一个香吻后站起来转过身子,任由士道一对大手攀上自己娇嫩的翘臀,肆意搓揉玩弄。 同样柔软的指肚紧致光滑的臀rou上游动,尽情感受果冻般冰凉丝滑的触感,丰润光滑的臀rou在士道减轻手指力度的瞬间就回弹回来,展现着惊人的弹性。 “求主人临幸鸢奴。”折纸的唇瓣流泄出娇媚的低语,这跟大rou枪上弥漫的雄性气息钻入折纸琼鼻,在她的玉颜上晕满了绯红,折纸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升腾,这熟悉的形状、味道已经溶入了自己的心中,随着急促起来的心跳流转到四肢百骸,她感觉得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呼唤着士道赐予的欢愉。 虽然刚才的宣言只是角色扮演的台词,但折纸内心明白,自己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灵,都再也离不开士道了。 “好,就让明光之都的国民们看看她们的冰山女王多yin荡吧。”魔王士道大笑着一把抱起折纸放到自己膝盖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折纸在半空中蹬了一下修长匀称的美腿,还是顺从地靠在士道结实的胸口,充盈的充盈饱满的乳尖挺翘起来,拉动全身的金链哗啦作响,为小巧精致的阴蒂送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鸢奴真是人间的极品啊。”魔王士道出言感叹道,带着清香的白色发丝撩拨得他鼻孔痒痒的,折纸娇吁连连的媚态落在士道眼里让他赏心悦目,笔直挺立的巨龙青筋脉动,以rou眼可见地整整涨大了一圈,直戳戳地顶着细腻的美臀,一副发现猎物的兴奋模样。 伸手拢了拢折纸被汗水黏在一起的洁白秀发,士道十个手指按在折纸臀部吹弹可破的美肌上,捧起这玉雕似的美人,涂上香汗的肌肤滑溜溜的,这美妙的触感让士道心潮澎湃,他迫不急地把粉嫩的玉蚌对准膨胀的rou冠,缓缓推送,让傲人的巨根恣意地挺进温润的蜜道,把折纸推上情欲的顶峰 “嗯唔&10084;……士道主人……好热好大&10084;,好舒服,主人要cao死鸢奴了&10084;!”仅仅是rou冠的摩擦,就让折纸吐出了柔媚的娇鸣,交 合的愉悦酥麻还有丝丝疼痛感互相交缠,在折纸曼妙的背胛上染满了玫瑰似的红色,蜜xue里淌满了爱液,艰难地从rou根与被扩张的腔壁间一圈圈地挤出来。 “嗯,不错不错,鸢奴的xiaoxue真是太舒服了,一定私下练习过不少吧~”士道洁白的贝齿研磨着折纸香软的耳垂,温热的话语灼烧得她耳根绯红guntang,话音未来,士道的腰腹往前狠狠一顶。 粗壮的roubang在一下子被吞进去几寸,乱顶乱撞疯狂蹂躏着这温热的名器,健美结实的胸膛随着挺刺的动作一下接一下撞在折纸线条完美的裸背上,迫使折纸娇小的裸躯如狂风的柳树摇摆律动,被甩动的金链毫不留情地拉扯着敏感的三点,混杂着酥麻感的疼痛此刻却在情欲的催化下化作狂暴的欢愉洒向折纸的心头。 “嗯啊啊啊啊&10084;——是的主人,自从体验过主人赐予的欢愉后,鸢奴就像中了毒一样&10084;——咿呀啊啊啊&10084;主人慢点要、要坏掉了,以后每天的祈祷时间都在偷偷练习……国民,信仰什么的都没有成为合格的性奴隶重要&10084;。”折纸浑身抽搐着,强打着精神回答主人的提问。 广场外围的明光之都精灵们裤子上蔓延出一片深色的水渍,“啪”的一声,一个便携版折纸神像跌落在地上溅起几滴污泥,如今却没有人去捡起来,甚至神像的主人小手还保持着捧着雕像的动作悬在半空中,呆呆地愣在原地观看这场活春宫。 【啊哈……是折纸大人的味道……】千鹤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幼嫩的香舌沿着折纸修长秀美的大腿往上舔,贪婪地把每一滴爱液和先走汁的混合液卷入口中,浓郁的咸腥味顿时在千鹤的嘴里化开,飘荡在少女的唇舌间。 常人难以忍受的咸腥味刺激着千鹤的味蕾,她却如获至宝,合上双眸咂咂嘴,满脸都是满足的神情,身为奴下奴的千鹤,就这样雌伏在折纸脚下舔到一点点混杂着士道先走汁的折纸蜜液,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咿呀嗯唔啊啊啊&10084;——”折纸的挺翘的雪臀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着,迎合着大rou的肆虐,布满rou瘤的rou茎把折纸的xiaoxue塞得满满的,冠状棱沟在狂烈的抽插间不停地摩擦着她的敏感点,rou瘤精准地抵在敏感带上,在交合间创造出层层倍增的快感,士道伸出手来把住折纸的纤腰,交缠一起与折纸共享极致的快乐。 “鸢奴的xiaoxue真会吃jiba呢,天生就应该当本魔王的专属rou便器。”士道开口调戏着折纸,双手攀上娇挺的玉兔细细把玩着,静静享受从指间溢出的粉腻乳rou包裹手指的温软触感,故意把金链摇得叮铃作响,使得折纸一同被刺激的三点荡漾出阵阵快意。 “嗯唔……是的&10084;,鸢奴女王的外衣下面就是一条yin荡的母狗,就算脱下了项圈穿上人的衣服也改变不了天生是个rou便器的宿命&10084;。”折纸用妩媚甜美的声线轻声说,吞吐着roubang的xiaoxue猛然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似乎要榨干这根大棒里面的每一滴液体,褶皱嫩rou抚过盘根错节的青筋为魔王士道带来无垠的快感,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给roubang按摩。 两人交缠间混合的爱液与先走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千鹤的脸蛋上,把她雪白的长发打湿了一大半,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在反复提醒折纸现在是多么的yin荡羞耻,却又舒爽得整个人都要坏掉,每一次爽到意识涣散的时候,乳尖阴蒂传来的刺痛与酥麻感便会把她的意思重新拉回这个躯体,迫使她清醒地感受着主人的恩赐。 “子、zigong里面好爽啊啊啊啊&10084;——”被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的折纸清醒了几分,zigong内作为魔王肢体一部分的触手子个体翻涌膨胀,分支的小触手轻容地拂过每一寸细腻的纹理,似是逗弄似是爱抚,折纸平坦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膨胀得堪比十月怀胎,凝脂暗香的肌肤上变幻着斑驳迷离的影子,像是在水中波动一样。 全身上下每一寸敏感点都掌控在了士道手下,折纸的意识被源源不断灌入的快感包围,狂烈的欢愉灼烧着她每一寸神经,折纸清楚,这是主人赐予的欢愉,必须照单全收。 〇㎡ “嗯唔啊啊啊啊&10084;——”折纸发出了声调越来越高亢的呻吟,飞散的水花噼啪作响有力地打在千鹤身上,在地上溅射出放射状的水迹,让千鹤全身上下仿佛淋过雨一样,第二次高潮以后折纸仿佛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喘息显得气若游丝,嘶哑发痛的喉咙只能勉强吐出一串模糊的音节,悬在半空的嫩足本能反应般地抽搐着,好像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士道灌输的快乐了。 “嗯呜&10084;——鸢奴、鸢奴是欠主人cao的sao货&10084;。”花心被狰狞的guitou狠狠一顶,意识清醒过来的折纸慌忙用最柔媚的声线诉说着对主人的爱意,刚硬如铁的roubang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冲撞娇嫩的花心,激荡出野火般蔓延的快感,身体已经再也拿不出一丝力气,意识仿佛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随时有被快感的浪潮打翻的危险。 两次高潮的余韵仿佛还在盘踞在折纸的神经上挥之不去,士道的每一次冲撞,折纸都像龙虾一样弓起身体,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随着大roubang的挺进而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秀美的螓首数次撞到士道的下巴,但她已经没心情关心这些了,任凭疲软的身体像个牵线木偶一样随着士道抽插的节奏摆动,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越来越灿烂的欢愉…… ……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远处的大海由蔚蓝色转变为深沉的暗蓝,明光之都的精灵少女们已经散去了,她们有的满心欢喜地丢掉圣辉教具,喜滋滋地期待着魔王赐予自己癫狂的欢愉,有的惊讶得不知所措,精神恍惚着被人潮裹挟而去,皇宫上圣辉教会的旗帜与明光之都旗帜被降下来了,高高飘扬着的是魔王军的战旗。 “呜呜呜,我不要啊!” “老实点!” 千鹤和折纸玉颈上的狗项圈封锁了她们使用灵力和灵能的可能,任何的挣扎注定是徒劳,哭闹着的千鹤被几个一拥而上的魔军士兵打翻在地,被抓着手腕扭到背后捆绑起来,另一边的折纸就安静多了,自觉地把双手背到身后,任由魔军士兵给自己上绑,她一时半会未能合拢的蜜xue被撑成一个饱满的圆,大腿根部堆积着一圈圈奶油拉花般浓稠的jingye,显得格外色情。 “嗯……把她们送到圣音之都后怎么玩弄好呢……”魔王士道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反绑着的折纸和千鹤在几个魔军士兵的驱赶下上了装甲运兵车,盘算着如何享用这两件诱人的战利品。 …… 圣音之都yin神园林角斗场 叮――咔嚓――嘭!闪烁着寒光的剑刃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雪亮的弧线,折纸一个箭步向前,刀身激突,狠狠捅进眼前触手怪物的躯干使劲搅拌,青葱秀足猛地踩住一根伸上来偷袭的触手,重心前倾双手发力一拉,剑锋掠过触手怪的血rou,白浊腥臭的jingye朝半空中的太阳高高喷起,折纸不躲也不闪让喷出的士道jingye洒满自己全身,甚至伸出粉舌去舔了舔。 被切成两半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的触手怪变形抖动,解体成一大团绒毛状的触手,翻涌蠕动着爬上看台,回到了魔王士道的手腕里去,一场大战过后的折纸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伏下身子爬到看台上,温顺地跪在士道身旁,秀美的螓首轻轻蹭着士道的小腿。 她仍然是一副赤身裸体三点穿环金链相连并戴着狗项圈的打扮,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由锁扣固定的黑色眼罩剥夺了折纸的视线,迫使她仅仅凭借听觉和触觉应对艰辛的战斗。 “在禁止了灵力和灵能,并且剥夺了视觉的情况下仅仅依靠过人的身体素质和感官战胜了士道大人的触手子个体,确实是很强悍。”坐在看台上的里惠端详着舔舐士道脚背的折纸,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魔王士道眯着眼,嘴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回忆刚才的战斗中自己cao控触手子个体时发生了什么纰漏,随后兴奋地一跃而起,一把将折纸搂入怀中,捧着折纸的脸蛋说:“鸢奴,把你送入斗兽场作为战奴赏玩的决定真是太正确了,刚才我cao作有点失误,再陪我打一场。” “都听主人的。”折纸顺势靠在士道身上,鼻翼耸动贪婪地享受士道的气息,摸上来的一双玉手在士道结实的腰肌上来回摩挲滑动,甚至已经伸出粉舌想往士道的脸颊上舔。 “嘿嘿,鸢奴下一场可没有这么轻松了,把这瓶精力剂喝了。”魔王士道往折纸手里塞了一个印着卡巴拉第一质点图案的玻璃瓶,接到主人命令的折纸半秒都不敢拖延,当即揭开瓶盖一饮而尽,拿起长剑和盾牌从看台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斗兽场的地板上。 魔王士道也不多言,从后背和手腕生长出上百条碗口大的触手,紫黑色的触手黑压压一群在斗兽场表面蠕动,互相融合交织,形成一个足有三米高,张牙舞爪的触手rou球,霎时间,伴随着席卷的寒风,天空中的光线骤然暗淡下来,地平线消失了,仿佛是魔王的威能挤压着天空和大地,让二者合二为一,带着整个世界回到女神创世之前的混沌。 俊美的魔王少年立在看台之上,镶金边的蓝色西装被劲风鼓动,猎猎作响,赤身裸体的奴隶角斗士少女看不出神情,裸足稳稳踏在斗兽场柔软的地板上,呼吸节奏随着雪肤上漾出的绯红逐渐急促紊乱,如一道白光似的利剑毫不畏惧地指向怒吼的触手巨怪。 “咻——”伴随着一声悠长的破空呼啸,数十条触手如离弦的利箭从各个方向向折纸激突而来,化作一道道rou色的光芒落下来,折纸深呼一口气小腿发力朝左边跳去,一闪身顺势从斜下方砍下右边的触手。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叮——”一声金铁脆响在斗兽场回荡不息,折纸一口气举起左手的盾牌格开了从左上方打来的触手。 触手的力量超乎想象,勉强挡下一击的折纸觉得手腕发麻,在蛮横的冲击下身体重心后移,迫不得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如玉雕般莹白的裸体上淋漓着诱人的香汗。 坐在看台上的士道惬意地观赏着抖动的乳波臀浪,啧啧赞叹。 “鸢奴啊,本魔王真是小看你了,试试这个如何。”士道话音刚落,折纸的身躯一颤,捂着膨胀起来的小腹好像触电似的剧烈抽搐,饱满的的玉蚌淅淅沥沥地淋漓着晶莹的爱液,脸蛋涨红,仿佛每一块肌rou都在 颤抖,显而易见,寄宿在折纸zigong的魔王触手子个体又开始了活动。 “嗯……”折纸紧紧咬住牙关,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杵着剑颤颤巍巍地站起,原本有力的脚步显得凌乱且虚浮。 被魔王意识cao控着的子个体触手怪怒吼一声,两条硬质化的触手舞出了呼呼的劲风,直取折纸的肩头,折纸向左后方弹跳,让横冲直撞的触手扑了个空,盾牌朝着猛然一拍,力度之大甚至在触手上打出了抖动变形的波纹,让这个触手大rou球险些失去平衡,不得已分裂出几条小触手支撑才堪堪稳住不至于翻到在地。 “咿呀啊啊啊啊&10084;——”这次触手从折纸的上面攻来,正在折纸举盾准备挡回去的一瞬间,从zigong口伸出的触手蔓延生长,准确地逗弄折纸xiaoxue壁上的敏感点,连绵不绝的快感占据每一个神经末梢,霎时间把折纸专心思考下一步作战对策的大脑冲击得情迷意乱,心神陷入了名为发情的燥热中,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开始扩散,双腿一软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上。 触手朝着步履踉跄的折纸杀来,耳边传来一阵风声,折纸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一把丢掉盾牌奋力一滚勉强躲开,早已有所预判的触手在半空中转弯,形成一个钝角,准确地缠绕在折纸的裸躯上,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 “哼哼,鸢奴你输了呢,乖乖接受调教吧。”魔王士道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么多天以来亲手夺得的第一个胜利,兴奋地策动着触手子个体准备品尝着诱人的身躯。 “雌奴隶鸢一折纸,恳求主人&10084;……嗯呜&10084;……惩罚&10084;。”折纸话音未落,玲珑的裸躯被整个包围在魔王的子个体触手怪身上,两条细小的触手缠住她饱满白嫩的yinchun往外拉开,暴露出紧致粉嫩的蜜壶在即将入侵的外敌面前微微颤抖着。 “恩唔呜呜呜&10084;——好热&10084;……好舒服&10084;,鸢奴、鸢奴要当士道主人的子个体触手苗床!”一大团跳动的触手缓缓蠕动着探入温暖紧致的花径,这一大团触手虽没有魔王士道的巨根粗,但每一根触手的末端又分裂出数十条细如游丝的小触手,在幽深的蜜xue里面来回滑动,硬化的头部不时蹭刮过敏感地带,留下一触即散的温热,挑逗着折纸敏感的神经产生越来越灿烂的欢愉。 “啊呜……求求主人快点进来吧,鸢奴,鸢奴好热&10084;。”折纸的樱唇流泄出婉转的低鸣,其他的触手也没闲着,温柔地抚摸折纸的每一寸象牙般的玉肌,在上面涂上一层晶莹的黏液,使折纸玉雕似的裸躯呈现一种油亮透明的奇特质感。 【这个感觉……是我新开发的那款精力剂!配方应该没公开过,给士道下了一次他就会分泌出来了么……】折纸暗暗思量,纤长秀美的睫毛随着急促起来的呼吸轻轻抖动,全身被调动起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折纸不由得夹紧小屁股,在触手的调戏下从喉咙中吐出更多忘情的呻吟,一副欲求不满的痴女模样。 “哈……动、动起来了&10084;……”来回推送的大团触手有节奏地摩擦富有弹性的rou壁,舞动的触手蜻蜓点水似掠过腔壁的软rou,触手的硬化部分细致地推平蹂躏褶皱和转折,被士道的触手团团包裹的折纸快乐得想喊出声来,爱人给予的快乐甜蜜地灼烧着她的神经,一波又一波传来的快感带着她的意识飘飘然若云烟之上。 “哈啊……好……士道主人,加大力度&10084;。”一根粗大的触手陷入诱人的乳沟中,沿着娇挺饱满的玉兔描摹,把这一对弧线优美的鼓翘玉乳勒得更为突出,从这根大触手上伸出的黏腻小触手包住红宝石似的乳首,勾起充血挺翘的红豆揉捏吮吸,拉动连接三点的金链叮铃作响,抖动的金链引领着两个乳尖和小巧鲜红的阴蒂一并共鸣震颤,刺痛在爱欲的催化下转化成快感的一部分。 折纸的内外同时受到了士道触手的袭击,产生的一波波快感在神经上交缠融合,形成了几何倍扩大的层次快感,如汹涌的海潮般席卷折纸全身上下,折纸只觉得爽得要坏掉,像虾一样痉挛着身子,却有牵动着身上的金链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快感,如噬骨之蚁般占据她每一个神经末梢,使她痛并快乐着。 “嗯呜呜呜&10084;——”浸润在蜜液中的触手突然涨大了几圈,生长出一圈细小的吸盘,吮吸舔玩腔壁上细嫩的媚rou,像是有无数只小刷子刷过均匀环绕着的细腻纹理。 涨大硬化的触手像一条烧热的铁棒,沿着层层叠叠的膣腔一路滑动,被扩张的胀痛感,被充塞的满足感和腔壁嫩rou的拉扯感交织在折纸心头形成阵阵快美的电流,折纸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激活起来了,意识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一波波熟悉的酥麻拉着自己的心坠入欲望的深渊。 “哈……后面、后面也来了,这下真的里里外外都被士道塞满了&10084;……”另一团触手没入了折纸的高翘的雪臀,像拆礼物一样层层撑展开肛周暗红的皱褶,挤入柔嫩粉红的肛rou中伸缩震动,粗暴地推平细腻的纹理,连带着温润的直肠,甚至折纸的心一起共鸣震颤。 如波浪般荡漾的快感夹杂着丝丝瘙痒从肛门扩散,如汇入全身快感的洪流中,每一寸神经都在过载,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折纸不得已昂起优美螓首,碧蓝的双眸迷离失神,颤动着的唇瓣吐不出一丝话语,小 巧圆润的脚趾不断蜷曲又舒张,似乎是在发泄着充塞体内的剧烈快感。 魔王士道的触手一层层地包裹上来交缠融合的触手连成了一个整体,是一整面上下起伏的rou壁,意识恍惚的折纸觉得自己好像被包在圣诞糖果盒里面的糖块,又像被装在罐头盒里的沙丁鱼,透过蠕动的rou壁外面的一切仿佛都在水中波动,她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剩爱人赐予的欢愉在脑海里回荡闪烁不息。 …… 几个小时以后 一条古朴的青石板道路半掩在花草灌木之间,带着草木清香的海风送来了由远而近的铃铛脆响,还有夹杂着期间的啪啪声,在茂盛的草木间,逐渐浮现出一辆挂着四叶草徽记的豪华马车,但拉着这辆马车的并不是骏马,而是一位一丝不挂的白发少女。 她拥有着如丝绸般的白色长发,三个金环狠狠地咬在少女娇嫩的三点上,被连接其上的金链来回拉扯,纤腰上固定着一个闪着寒光的金属要环,延伸出数条银链连接固定着后面的马车,草木枝叶勾住她身上的金属环又往回弹动,奏响出枝叶摇曳的沙沙声和小金属件的撞击声。 她的俏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圆润的小屁股上交错着几道玫瑰色的鞭痕,一根粗硕的假阳具固定在xiaoxue嗡嗡作响,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鹤奴,爬稳点,忘记我是怎么教你的吗?”坐在马车上的一名粉发艳妇一边出言呵斥,一边摸出软鞭啪啪地在千鹤的翘臀上打上几鞭,在白嫩的雪臀上荡漾出层层的臀浪,千鹤一边呜咽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手足并用地向前爬,狼狈不堪。 “yin神主人,轻点……”千鹤含着哭腔地呢喃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白嫩的胸脯抽风箱般起伏不息,额头挥洒的香汗在半空中折射出璀璨的光华,像一场美丽的太阳雨。 “看来还得给点惩戒呀。”yin神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拿出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固定在千鹤xiaoxue里的假阳具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急促起来的嗡鸣声高亢了几个分贝,震动得出了残影,千鹤一张一合的yinchun一股一股地喷涌爱液,浇灌这青石板间郁郁葱葱的小草。 “啊啊啊啊啊——”千鹤条件反射般紧绷着腰,差点重心不稳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粗大的假阳具深深没入少女的yinchun里,像搅拌机一样在温润的甬道里搅动旋转,布满棒身的塑料粒毫不怜惜地碾压着每一个敏感点,满满的充实感和被蹂躏的快感交织在千鹤心头,虽然不想承认,但xiaoxue里面一进入士道的形状,就足以诞生出一波让她又爱又恨的快感。 一行清泪如蛇一样蜿蜒爬行在少女的玉颜上,可粗暴挺进的假阳具没有半点怜惜,这条旋转冲锋的大棒把她的蜜道塞得满满当当的,撞开层层叠叠的rou壁粗暴地贯穿了紧窄的xiaoxue,裹挟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狠狠地撞在少女的花心上,稳稳地停在原地旋转研磨她的花心。 “恩唔呜呜呜——”千鹤双眼翻白,嘶哑的喉咙吐出低沉的哀鸣,仿佛一只受伤的雌兽,已经被yin神反复蹂躏的身体已经形成肌rou记忆,纵然意识开始逐渐涣散,rou体还是很尽职尽责地拉着马车沿着青石板小路一路前行。 胀痛、瘙痒、酸麻、还有羞耻交织而成如燎原野火般的快感,激活了她心里的每一个受虐因子,迫使她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在士道、yin神面前卸下傲慢的外衣,化身一只嗷嗷待cao的母狗。 千鹤的裸躯激烈颤抖不息,像一只被命中要害的雌兽,旋转挺进的假阳具粗暴地撑开微微张开的zigong口,狠狠撞进栖息有士道触手子个体的温暖宫房,在猛烈的撞击下rou环似的宫颈如饥渴的小嘴一样紧紧咬住旋转的假roubang,却让宫颈被撑得更大。 从yinchun到蜜道在到zigong,复刻士道尺寸的假阳具贯穿了千鹤所有的敏感地带,旋转摩擦每一寸饥渴的腔道,传来几乎癫狂的强烈快感。 汗水,爱液和眼泪混在一起漫流,千鹤全身湿得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眼睛早已被水光模糊,万事万物像一团团闪烁的颜色在跳跃波动,yin神则很贴心地在每一个路口处往千鹤的臀瓣上抽上一鞭子,提醒她往哪个方向拐。 千鹤感觉膝盖摩擦得像着了火,全身的骨头痛得像断了一样,各个关节吱呀作响在疯狂抗议,终于,马车穿过一片低矮的月桂林,眼前出现一间古色古香的会馆,明黄色的琉璃瓦点缀着线条硬朗的歇山房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被从马车上解下来的千鹤累得趴在地上,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胸口起伏间鸣响着柴油机般的粗重喘息,鼻翼耸动着贪婪地吸入新鲜空气。 从马车上下来的yin神和士道进入会馆中,见到里惠一脸神色凝重地站在电子沙盘前,沙盘上月华之都与自由之都被特地标红,围上了一圈代表魔王军的黑色箭头。 未等士道开口,里惠便叹息道:“魔王大人,接下来一场硬仗不可避免了,月华之都城主八云命和自由之都城主悠千夏发表要与魔王军战斗到底的联合声明,她们已经集结了相当数量的装甲集群和低空攻击力量,光是自由之都一线,就部署了超过20个师。” 扫了一眼电子沙盘,士道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嘿嘿,当然需要一场硬仗让圣辉母猪们彻底屈服了。” 紧接着,一位有着棕色长发的俏丽少女沉默着从过道里走进来,士道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有这位雷 电贤者阁下的相助,我军将无往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