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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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他想表达什么? 只消一眼,她就知道了,他的心里就没想正经事。 脑海里甚至有了画面,他用手掌缠着她头发,贴在她背后拉拽,不疼,但是特别可恶。 当时不觉得有多羞耻,甚至情热时还会配合着哼上几声,现在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了。 他居然还在她耳朵边特别轻地“嗯”了一声,就像在对她说:对,就是你脑子里面想的那样。 太坏了! 这男人,坏透了! …… 入夜,累了一天的小孩子们早早就睡了,石玉邀请唐辛去阳台抽烟。 她没说不去,也没动,坐在梳妆台前面一下一下地抹着护肤品,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便往外走,没迈两步忽然回到她身旁,提着浴袍的后领就把她给拉起来了。 唐辛扭了两下表示不满,他松开手,改为揽腰把人带到自己身前,低下头在她脸侧闻了闻,一直闻到领口,又用鼻尖顶着脖颈一路回到了耳畔。 “怎么?没牵着,就不肯走了?”说着轻声笑起来,“我帮你给拿过来?” 她恨恨地张嘴就咬,咬住了听见他哼了一声,才发现恰好咬在耳朵后面紧绷起来的筋上。 扶在腰侧的手忽然收紧,用力揉了一把,推着她往他身上摁。 她没松嘴,狠狠咬着。 他低声笑,在相同的位置亲了亲,仍是悄声说话:“你儿子这回给你选的颜色挺好看,特别嫩,要不要背上试试?你照着镜子瞅瞅。” 唐辛呜呜出声:“不要。” 虽然套房的空间足够大,仍怕动静大了吵醒孩子,忍着没使出全力在他身上拍了又拍。 他握住她的手到唇边,亲一下掌心,顺着手指往指尖上吻。 刚才还打得他啪啪响的手指头颤了颤。 “石玉——” 她想要叫他停,却因为他突然含住她的手指尖骤然收声。 原来,被人嘬手指是这个感觉。 怪不得他总把手指头往她的嘴里伸。 傻愣住的人忽然被抱到了梳妆台上,看着他转身离开把连通卧室和客厅的两道门都关好,一手拿着烟灰缸一手雪茄。 烟灰缸轻轻放在她身旁,发出的细微磕碰声害得她一抖。 他侧眸看她一眼,慢条斯理点了支雪茄,在她唇边碰了碰。唐辛下意识张嘴去咬,他“嗯”了一声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腿。 “咬住了,别掉了。” 柔软又低沉的声调像下蛊,努力咬住的样子让人看了想笑。 眼睛却瞪着他,怪可爱的。 石玉扶在她脑后,耳边碰触着亲了亲,忍笑的低沉嗓音徐徐钻进她耳朵里。 “别瞪眼,你一瞪我,我就——” 她以为他要说想笑,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推,在他的刻意停顿后又听见:“想……你。” 她努力支着耳朵去听,勉强听见,不敢置信。 弄一弄? 他是这么说的么? 察觉到她瞬间挺着了腰背,重新握住她的手包在自己掌中,在紧攥的小拳头上揉了好一会,十指勾握住。 她瞪着他,他用眼睛对着她笑,拿走她嘴里的雪茄架到一旁的烟灰缸上,顺手把灯光调暗。 借着微弱昏黄的灯光,她看见他眼尾显现出的浅浅纹路。 愣个神的工夫,被他含住了嘴。 封闭的空间里衣帽间与化妆间相连,另一边是超大的圆形浴缸,她仿佛还能听见石玉带着两个儿子坐在里面玩水时的笑闹声。 几面镜子相互折叠反射着光和影,唐辛失神地盯着镜子中的男人背影,还有被他几乎全部遮盖住的自己。 浴袍从肩膀滑落下去堆在腰后,镜子里的他却穿戴整齐,她要靠着他的遮挡着才不至于看到失态的自己。 看了又看,才想起来,刚才她哄孩子睡觉,他换衣服下了趟楼,带了一盒奶回来,说是给石墨喝的。 都快睡着的石墨瞥了一眼奶盒,又想喝又想睡,特别委屈地说:“爸爸,明天起来喝,好么?” 虽然他说好,石墨下一秒就睡着了,可是……多讨厌啊。 更讨厌的是,裤子后面的口袋里,塞着那根淡粉色的绳子。 定睛再看,还有一盒……套? 第313章 认输 敢情他下楼是为了去买这玩意的,什么奶不奶的,还拿他儿子当幌子。 骗子。 亏他儿子那么喜欢他,无条件地信任他,把他当成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唐辛忽然靠过去,全身重量都偎靠到他身上,扬起脸就往他的下巴上亲,手却伸长了去够垂挂在他裤子口袋外面的绳子。 石玉装作不知道,看她装模作样地腻着他,一会儿用脸蹭蹭他的脖子,一会儿咬咬他耳朵,特别敷衍不够真诚,但是受用。 推着腰臀让她坐直,还是不那么合适,干脆把人托起来换了个矮柜子,高度刚刚好,亲起来方便又舒服,他不用使劲地窝着脖子,她也不用努力仰着。 唐辛趁机把牵引绳全部抽出来,顺着摸到背带处试着往他的手上套。 石玉特别配合,主动伸进去握住她的手,一拉一带就套到了她的胳膊上。 气得她直瞪眼,凶巴巴的,奈何嘴占着,说出的话含混不清,只一双眼睛能极力表达愤怒不满。 他眼带笑意地问她说什么呢,她喘着气不肯说话,扭来扭去怎么也甩不脱,倒是把自己晃得颤悠个不停。 他看着她扭,眸色暗了暗,慢条斯理地把绳子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手上,手指碰到背后的卡扣时摘下来。 金属扣凉丝丝的,贴着肌肤自后至前,激得唐辛不自觉地抖,等她反应过来,双手被他提着,正一圈一圈地往上缠。 心里慌了那么一下,抬腿把人夹住。 石玉扬眉看她,“呦”了一声,配合着绳子两端的金属扣“咔”一声扣住。 唐辛学着他的样子,也扬起眉,从眼睛笑到眉毛,歪着脑袋从他的脸看到半露的胸膛。 原来亲热的时候她也不是满脑袋心思,还解了他几颗扣子呢。 挺好,继续。 手腕子捆着却不妨碍做这些小动作,一颗又一颗解下去,揪着被裤腰束住的衬衫往上拽。 石玉看着她玩,双手撑在她大腿两侧。 唐辛忍着没躲,灼热呼吸吹拂在她颈间。 仇,是能报回来的,而且是分分钟。 她深信不疑。 解完扣子去解腰带,一边拉扯一边拿眼角看他神色。 他那副模样就像在看好戏,让她瞬间想起两个人再见面时,他就是这样看着她在他面前做戏,演来演去。 那时的她还不会分辨,现在已经能看懂了,他的眼神稍有变化她就能够感知到,他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大妙,甚至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么。 就像现在,不言不语,不声不响,看似沉静,实则憋着满肚子的坏水,只等着一会儿好好地收拾她。 腰带扯开,直接伸手。 两只手挤进去。 她也“呦”了一声,小小一声拖着长音,就像他刚才那样带着笑。 笑得特别开怀。 她盯住不放,看他在她的注视下变化,然后缓缓地扬起头,特别无奈又遗憾地说:“可惜了,我今天……不行。” 石玉明显一愣,捏住她的脸问:“怎么不行?” 她演得尽心尽力,唉声叹气:“就是……不行呀。” 他明白过来,贴着脸,对着眼,唇挨着唇,“日子不对。” 愣住的人换成唐辛。 他还记日子? 她都记不住,全靠app提示。 怔愣间,听见他问:“你吃药了?” 她“嗯”一声,点了下头,嘴唇自他唇上扫过去。 装得像是无比遗憾,他却听出明显的得意。 这女人,一丁点儿演技都没有,还总想在他跟前过过招,屡战屡败,贼心不死。 唐辛忍着笑把脑袋顶他胸前,努力想要把手抽出来,突然被捏住下巴被迫抬头,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想哭,招他干嘛呢。 他是没能得逞,可是她的牺牲更大。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行,好过现在明明不行却特别想,比任何时候都更想。 这男人,是知道怎么收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