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其他小说 - 江山云罗在线阅读 - 【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第十五章 清露拂珠 雪玉温莹

【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第十五章 清露拂珠 雪玉温莹

「就这样才好!大好!今后还要多来!」

    吴征大摇其头,又在顾盼耳边悄声道:「以后还要盼儿舔菲菲的奶儿,菲菲也要舔盼儿的。」

    「哎呀你坏死了,想得美,哼!」

    顾盼一拧头假作嗔怒不敢去看吴征,作态了片刻又倚回吴征胸口,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方才的余韵尚未过去,仍觉回味无穷。

    「又想要了?」

    吴征对百媚之体了解甚深,第一次和陆菲嫣结合时就彻夜鏖战不休。

    顾盼刚尝滋味,青春少女又是精力旺盛,食髓知味之下必然贪欢不倦。

    「嘻嘻,是。」

    顾盼咬唇娇笑,拧身不依道:「哎呀,人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还想要。」

    「想要就来呀!还怕你不成?」

    吴征翻身要起,准备将顾盼压在身下好好地教训一番!少女急急忙忙按住情郎道:「等一下等一下!」

    「呃?怎么了?」

    少女焦急之间又有羞意,可爱至极,吴征贪看间又躺了回去。

    「没有,就是……就是……」

    顾盼忸怩着凑在吴征耳边道:「你刚才吃得人家那么舒服,人家也想吃一吃你的。」

    「嘿,谁教你的?」

    吴征大乐。

    他当然很想少女来一场口舌侍奉,但顾盼刚经人事正乐此不疲,吴征也不着急。

    本想着先喂饱了百媚之躯以后,再慢慢地教她更多,哪里想得到少女居然主动提了出来。

    「刚才人家悄悄问了娘,她说呀,女子哪里舒服,男子大体也是一个样。而且她说,给你舔一舔,吃一吃,你可喜欢了……就像你刚才吃人家一个样。」

    顾盼看吴征惊喜的样子,心下十分得意。

    「为夫心如火焚,棒也如火焚。」

    不仅心焦,胯下的roubang胀了许久可谓空旷难忍,吴征并未说谎。

    「嘻嘻,你这个坏人,跟人家说这些坏话,人家还是女孩子呢……」

    顾盼狡黠地笑着,双目中居然露出危险的气息,偏头凑向吴征耳边。

    不得不承认,无论什么事情都有天赋一说。

    有些人怎么都学不会,花费了极大的气力也未必学得好。

    而有些人则只需一点就透,甚至无师自通。

    ——顾盼就是如此。

    软软的小舌头,带着温热的气息与凉凉的津液,一起沾染在耳廓。

    少女口中似是香津极丰,才舔了几下便响起黏黏腻腻的水声。

    连她口中热热的香风连连,吹在耳朵上仍是一股冰凉。

    含着耳垂吸吮时更是一阵叽叽啾啾响起!吴征还从来没有被舔得如此舒服过,不由更加期待。

    少女眯着双眸,回忆着吴征亲吻自己的滋味与动作,再辅以女子别样的温柔,舔得津津有味。

    洁白无瑕的修长玉腿不自觉地横过吴征的腰杆,小腿又屈膝下折,让玉足勾引似的在吴征双腿上蹭来蹭去,浑圆的小腿肚子还不住摩挲着rou龙。

    刚刚才尝过鱼水之欢,竟然无一处

    不媚,无一处不诱人。

    让吴征更加惊异的是,顾盼的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正巧舔得舒服又不腻味时,少女便滑着娇躯向下,在胸膛前逗留学着吴征一样又舔又吸了一阵,再伏向胯间。

    吴征分开双腿留出足够的空间,顾盼小猫咪一样趴在他胯间。

    螓首抬起,双手支颌,小腿朝天翘着像两段白玉佛肚竹,豪乳又塌雪一样堆下,夹出一道幽深的沟壑,可爱又性感。

    勃胀的rou龙几乎与少女的小脸差不多长,顾盼先定睛看了看。

    已尝过被这根坚硬如铁的长东西抽送的滋味,但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清它的样子。

    但见黑沉的棒身上血管盘根错节,有些狰狞,头上膨起一颗龟菰,rou红色有些奇怪,又有些可爱。

    顾盼又嗅了嗅,男子情欲的味道丝丝散发,吴征又素来爱洁,这股味道浓烈而不刺鼻,钻入心底立刻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顾盼舔了舔唇,媚目一抬与吴征对视一眼,将樱口大大地张开将龟菰含了进去。

    炽热的温度,像要把小嘴融化了一样,而少女无与伦比的天赋,口含之后只适应了片刻香舌就缠卷了上来。

    眼见吴征打个摆子抽了口凉气,顾盼含龟的小嘴妩媚一笑,两颊一鼓一鼓,正是小舌绕着龟菰打着转。

    「盼儿好厉害!」

    喜出望外,第一次就被少女舔得舒舒服服,吴征忍不住大赞道。

    顾盼吐出龟菰,嘟了嘟嘴道:「这么大个含在嘴里,又怕咬到了你,嘴都酸了。」

    少女虽吐了出来,双手仍环握棒身,边说边一下下地舔着龟菰。

    似乎这样的滋味让她更为受用,舔了几下不足,又舔几下。

    看吴征龇牙咧嘴,眼睛又放了光,顾盼立刻明悟。

    男人的阳根狰狞,女子的柔美映在旁边一样是美不胜收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顾盼伸长了香舌,眼神调皮地将舌尖点在棒身,从下至上慢慢地一路舔了上来。

    路过沟壑时见吴征震了一震,顾盼立刻停下,香舌在沟壑上一阵蠕动,舔得吴征寒颤连连。

    「嘻嘻,味道不错,好吃。」

    顾盼开怀一笑,沿着棒身一圈一圈地舔了起来。

    她并无【久经锻炼】的技巧,只从本能而发。

    软软的香舌始终贴在棒身上,舔动时便似沿着棒身蠕行,绝没有空虚的一刻。

    这滋味不像冷月玦卖力吞吐吸含的酣畅,也没有玉茏烟口舌并用,香润畅滑的刺激。

    少女只用她纯洁的眼神以及打从心底里的喜爱不停地舔,舔盘根错节的棒身,舔膨胀张开的沟壑与菰伞边缘,舔一点小洞眼的马眼钝尖。

    或从根到顶,或一围围地绕着圈,有滋有味地舔着昂扬的rou龙,片刻间就舔得水光津津。

    吴征踮起头呵着粗气,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女的俏脸与粉嫩的舌尖舔在棒身上。

    顾盼的香舌色泽玫红,异常地艳丽,不仅舔得rou龙舒畅,看起来也是香艳非常。

    尤其是她喜爱的样子,简直让吴征生起自豪之情。

    反反复复舔吃了有一炷香时分,顾盼的口欲之贪竟与冷月玦不相上下。

    比起冰娃娃更爱roubang塞满了香口再大口大口地吸吮,顾盼对舔之一道尤其痴迷。

    彷佛小手握着的roubang是最香甜的糖棒,舍不得一口将它吃了,只能小心翼翼,珍之爱之地小口小口地舔。

    论触感的刺激不及,但视觉刺激又强了不知多少。

    小手里的rou龙热了又热,胀了又胀,情郎的呼吸急促,顾盼双手一前一后握紧了rou龙,舌尖点了点马眼,又绕着龟菰打圈轻声道:「是这样最舒服么?」

    「是……」

    吴征抖了一抖,连声催促道:「盼儿舔快些。」

    「嗯。」

    顾盼对吴征的喜好已全然摸清,调皮地握紧了双手,舌尖却若有若无地点在马眼上。

    那香舌一时弯起,一时又舌尖连弹,诱惑无比,可就是与龟菰隔了那么一两根丝线的距离。

    「呃!」

    少女之媚让吴征心火大冒,正急得要发作时,顾盼啊呜一声,将龟菰含进了嘴里。

    「唔哦……」

    吴征被顾盼的调皮憋了好久,终于能喘上口气。

    少女的润口像含着团水雾,润泽湿滑。

    唇瓣卡着龟菰沟壑,螓首摇晃成圈,摩擦着龟菰的敏感。

    销魂的滋味让吴征面目绷起,咬牙切齿。

    绕了几个圈圈,顾盼便吐出龟菰,再次伸长了艳舌用舌尖在马眼上重重点扫。

    情郎的喜好同样是她的喜好,少女乐此不疲。

    香舌红艳,且随着顾盼不断积累经验,香舌越发灵动如蛇。

    勾,挑,点,扫,圈,绕,缠,诸般技巧一样样地被少女自行领悟,再精益求精。

    尤其是顾盼将马眼用香舌中段封住,舌尖在龟菰底部左

    右快速拨扫,居然让吴征都有难以把持之感。

    「盼儿……要射了……」

    吴征咬着牙艰难道,声音又粗又沉宛如兽咆。

    「嗯……」

    少女圆睁媚眼,一双小手以相反的方向揉搓着棒身,彷佛要把里面的汁液全数挤出。

    香舌飞舞盘绕间对着马眼连点,忙得只能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应答。

    「咝……」

    少女的媚态与龟菰上的刺激让吴征双拳一捏咯咯作响,旋即一大汩阳精喷了出来!顾盼一声惊呼,全没想到喷射的力度这般强劲。

    舌尖又抵在马眼上,彷佛泉眼上压了一块小石头,阳精涌出时受了阻四散飞溅。

    有些顺着香舌逆流而上,有些则喷在俏脸,汇于下颌后涓涓滴落,有些沾得她小手黏黏腻腻。

    喷射未停,顾盼口手也不停,就以整副娇躯迎接吴征的阳精,务必让情郎尽情尽兴地满意为止。

    一注又一注,终于吴征抽搐着瘫软,大口大口地喘息。

    少女以温柔小嘴将残留在roubang上的阳精全吃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不知足地舔了舔唇瓣,这才朝吴征皱了皱鼻,似乎埋怨她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自行下床以清水洁面。

    高挑的背影一样好看之极,面巾揩抹时两瓣臀儿摇荡不已。

    吴征大饱眼福,待顾盼回过身时张开双臂,迎接少女乳燕投林般扑进怀里。

    「人家做的好不好?」

    「棒极了。又舒服又好看。」

    「嘻嘻嘻嘻……」

    顾盼大为得意后娇羞问道:「人家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觉得很好吃一样,嘴都停不下来。」

    「我也没想到,咱们家里从前最爱吃棒儿的就是玦儿,盼儿的贪嘴看来不相上下。」

    「咦?冷jiejie?那才看不出来呢,人家平时就贪吃零嘴,冷jiejie斯斯文文的,原来也贪嘴。那……人家和冷jiejie谁更厉害些?」

    「不一样。玦儿爱吸,盼儿爱舔,各有所长。」

    「吸?」

    顾盼扁了扁樱唇道:「那不太行,你那里……那么大,塞得嘴里满满的,不消一会儿又酸又麻,嘻嘻,还是舔起来好吃些。」

    「贪嘴丫头。」

    吴征爱怜地勾了勾顾盼的瑶鼻,一时想起很多旧事出了神。

    「大师兄在想什么?」

    「想回去以后娶你的事情。」

    「这事……不着急呀……」

    顾盼甜蜜一笑,倚在吴征肩头道:「其实现在不就已经是娶了我么?」

    「这样当然不完全算。」

    吴征摇了摇头,抚摸着顾盼光洁的背嵴。

    「哎呀,你不要瞒着人家,又不是哄小孩子。」

    顾盼藕臂撑着吴征的胸口抬起头来,又按了按手臂道:「疼不疼?」

    「盼儿全身都软,当然不疼。」

    「好哇,你笑人家胖!」

    「哪里胖了?哦哦,也对,这里真的胖,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

    少女香肩抬起,双乳悬垂,一片羊脂美玉上点缀着两颗樱桃果,沉沉的压得小腹……好不快活……「嘻嘻,好了好了,说正经事。这次回去之后,是不是又要流言四起了?」

    「十之八九。」

    吴征无奈道。

    他虽无二心另有志向,但不会到处去说,说了不信的也还是不信。

    燕盛之战吴府又立奇功,尤其吴征也成绝顶高手的消息不多久就会传遍天下。

    这一府实力太强固然是盛国之幸,不免也会让杞人忧天,生怕吴府生了异心,在盛国搞出事情来。

    「我就猜到!那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就爱乱嚼舌根子!」

    顾盼愤愤不平道:「豁出了命帮他们,回头还要让人说三道四,哼!」

    「有些人么,没事就爱忧国忧民,左一个问题右一个弊端,看似远见卓识。你真要问他这些事情该怎么办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他就爱说。还有些人就别有用心,趁机搅浑了水,他好在其中取利。这种事到了什么年代,到了哪里都少不了,吴府想独善其身,难。」

    「所以人家才说呀,娶……娶人家的事情不着急,该急的是把倪jiejie娶回来。我们吴府可以关了大门不理外头流言,成天被人说也烦人。要是流言多了,别真闹出什么乱子来!」

    「盼儿真这么想的?」

    吴征又惊又喜,燕盛之战前他也曾有过忧虑。

    战场的事情谁能说得清,现在燕盛之战结束,燕军退兵,盛国守卫国境成功,结合着战局,很多流言少不了。

    「大师兄,盼儿是真心实意地说这句话!盼儿也长大了。这一次呀,除了倪大学士,可没有人能帮吴府压下流言去。咱们给他送去那么大一份礼,他总不能还坐视不管吧?再说我自己,娘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好多事情给外人看来风光,但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你们都这么疼我,我又怎么在乎娶不娶的事情?一场婚礼而已,咱们现在这样,和娶了我又有什么不同?」

    吴征咧嘴一笑,道:「盼儿长大咯,我的乖乖盼儿长大咯。」

    啪啪两声脆响,顾盼扭着腰不依道:「好好的干嘛打人家屁股?」

    吴征凑在顾盼耳边悄声道:「要是菲菲,我这么拍上两下,她就知道该乖乖地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嗯?」

    顾盼白了吴征一眼,心领神会嗔道:「讨厌,又要人家来这么羞的事情。」

    说归说,娇嗔归娇嗔。

    顾盼立刻翻下吴征的胸膛,曲跪在床把臀儿翘得老高。

    一双修长美腿张若玉扇,让胯间的丽色大放春光。

    「嘻嘻……」

    少女吃吃笑着连连扭着腰,躲避情郎在臀儿上又亲又咬,这样的微弱抵抗,只不过是把别处的臀rou又送进情郎嘴里罢了。

    她看不见吴征使坏,只见眼前的锦被云纹,但情郎将臀儿吸进嘴里亲一亲,又啃上两口。

    牙咬入rou,又麻又痒,短短又坚硬的胡桩刺在绵软的臀rou上更是直酥入心。

    一时间没做更多考量就分开的双腿让幽谷再无遮挡,此刻才觉羞不可抑。

    虽已骑在吴征脸上让他大吃了一顿,什么都让看了个精光。

    但胯间的模样长得本就yin靡,不争气的娇躯被随意挑逗两下就让幽谷潮出花汁来,想想依然让人害羞。

    羞归羞,眼下的姿势不仅是从未试过的新奇,本身还极其刺激。

    不仅毫无遮掩地任由情郎采撷,还颇有屈服迎合之意,顾盼虽年少即妩媚多姿,也不敢再多想下去。

    可心中隐隐的却又万分期待,rou龙毫无阻碍地破体而入,必然力道十足,不知道花径里被这样一冲,又会浪成什么样子。

    少女的美臀像苹果一样挺翘圆润,肌肤细白香滑,臀rou只需轻轻吸上一口在嘴,全是紧致又极具弹性的口感,每一分都是青春四射的气息。

    吴征细细地品评了一遍这只翘臀,又不知足地朝着少女的大腿内侧吻去。

    结实修长的玉腿,无论什么姿势都显得笔直挺拔。

    动了情的少女,让幽谷里正滴出粘滑的花汁,染湿了这一大片肌肤,让本已如美玉般的柔嫩肌肤更加光滑。

    每当此时,吴征都会急切地想舔一舔伴侣香润的花瓣,尝一尝她们各居其位的花汁之香甜,再挑拨着让她们发出如泣如诉的诱人呻吟。

    可今日,吴征鬼使神差一般顺着顾盼的玉腿向下吻去。

    少女rou乎乎的小脚混合着桃花的香皂味道,散发淡淡的幽香。

    吴征轻吻足底,不知是顾盼天生丽质,还是她青春少艾,足底的肌肤居然幼嫩若婴儿。

    圆巧的足趾像一颗颗洁白的蒜瓣,高高的足弓弯似拱桥,使得这双小脚难以形容地优美好看。

    「好痒……你干嘛嘛……」

    少女禁不住钻心的麻痒,裸足连踢想要挣脱,却被吴征一把抓在手里。

    肌理顺滑,柔若无骨,莲足只还不到吴征的一掌大小,抓在手里握起来手感绝妙,比最好的软玉都要舒服。

    「盼儿的小脚这么好看,我也要吃一吃尝尝滋味。」

    「哎呀傻瓜,哪里有……吃脚的……呜呜呜……」

    挣扎间脚趾被情郎吃在嘴里又含又吮,和方才吃奶儿xue儿一样不忌讳,甚至还要更加的温柔,唯恐留下齿痕会坏了这双玉足的完美似的。

    顾盼麻痒钻心,足趾一会儿骈缩蜷起,一会儿又瓣瓣张开。

    那滋味又是舒服,又是难熬。

    但看吴征笑眯眯地吃得津津有味,少女娇喘着也不再挣扎。

    只是顾盼埋首床面,似乎那股麻痒也传到了心里再散于四肢百骸,胯间绽放的花瓣被夜风拂过,竟然凉意更甚之前。

    「嗯……哼哼……」

    低声娇唤忽然拔高成了尖细的媚吟,吴征终于放开玉足,吻过了美腿,舌尖一舔rou瓣,顺着洞口便钻了进去。

    不像之前,此刻目不能见,但羞人的姿势让幽谷更为贲起饱满,被情郎一舔一吸,触感更加强烈。

    本就湿淋淋的幽谷嫩xue香软无比,轻易就被舌尖扣开钻入。

    顾盼小拳一握,幽谷也是一缩,将侵犯入内的舌尖紧紧掐住。

    「难怪娘会乖乖地翘起来,原来滋味这么强烈……」

    顾盼心中胡思乱想,花rou被舌头刮了几刮,电流乱串间丝毫不得半点抚慰,反而全是难以知足的情火大炽:「棒儿进来的话,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

    少女动情极快,吴征也从不让她失落忍耐太久。

    舌尖离开,热乎乎,硬梆梆,又颇具弹性的龟菰抵在洞口。

    顾盼咬着牙,等待这根坚硬破体而入的一刻。

    可龟菰按揉着蕊珠,滋味虽好,幽谷之内越发觉得空虚难耐。

    少女低声娇唤摇摆着丰臀,主动以xue口寻找钝尖,以尽快填满她饥渴难耐的空虚。

    恰巧吴征一挑rou龙,顺着蜜裂滑至xue口,两人齐齐发力,男儿前挺,少女耸臀后送。

    roubang蘸着满满的花汁,一下子大力满贯而入。

    「哎哟……好深……唔唔……」

    顾盼娇啼出声,nongnong的鼻音极是腻人。

    酸麻难当中还有一丝被大力撑开的劽痛,可少女一边轻呼,一边却极快地自行摇摆起来。

    前后挺耸了几次,让roubang连连撞在花心上。

    顾盼似是解了些渴求,满足地叹了口气,腰肢一退将rou龙吞至末柄又左右抖起了臀儿。

    顾盼抖起臀儿来浪得就像吴征记忆中的电臀舞。

    roubang彷佛被一只温柔小手握紧,一左一右地反复旋转。

    龟菰钝尖深抵着花心软rou,正不住地碾磨。

    吴征全然不需有所动作,就能被少女活力四射的娇躯刺激得快感四起。

    顾盼抖上一阵,前后摇迎一阵,片刻间疏茸便湿的透了,顺滑如湿了的秀发服帖地粘在花唇之上。

    裂开的幽谷彷佛先前顾盼口舌侍奉一样吞吐着roubang,但那湿润爽滑又让一片紧窄逼仄之地全无阻碍地顺畅进出。

    那只抖动的电臀更荡起层层波涛,浪浪抛甩,看得吴征眼花缭乱,竟是呆了。

    「大师兄……你动一动……呜呜呜……盼儿……要没有力气了……」

    roubang像烧红坚硬的枪杆,烫得少女的花径要化开一样。

    尤其是吞至末柄后钝尖碾磨花心,那快意让人酸软得如在云端,浑然脱力。

    吞吐进出时一下被大力撑开,再一下又被菰伞边缘刨刮着花rou。

    顾盼虽媚,到底不是【久经风雨】,快感连连高潮迭起之下,娇躯软绵绵的实在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这一下顾盼大急,幽谷尚未满足,娇躯又发不出力,可叫花径里越发酸痒难忍。

    「盼儿做得那么好,我得多享用一会儿,舍不得动。」

    吴征在少女背后坏笑,想不到当年【欺负】陆菲嫣的事情还在顾盼身上再来一回,不由暗叹百媚之体的美妙无方。

    「动不了了……快动不了了……盼儿……求求你嘛……好哥哥……」

    盼儿拼尽全力,依然不能满足幽谷里的情欲,焦急又委屈之下,险些哭了出来。

    偏生丰臀还是摇得甚欢,抖得臀浪四起。

    「那要大师兄怎么动呀?我不知道怎么动,得盼儿告诉我才行。」

    「呜呜呜……要抽插,真的忍不得了……不要欺负人嘛……」

    少女羞急微怒,拼命拧摇间忽然幽谷一酸,那将至未至,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濒临崩溃的关键时刻,roubang忽然一抽之后重重一送,直透深宫。

    顾盼尖呼一声,这一下真是久闷之后的释放,彷佛这一棒把每一分花rou都插挤得淋漓尽致的爽快。

    「小浪蹄子,是这样么?」

    吴征缓抽急送,让顾盼的快感上了一个台阶,可又差了那么一点点,未得酣畅淋漓。

    「是是是……不是……再重一点,像最开始那样……呜呜呜……再用力些抽插……」

    「小小年纪就浪成这样,还说自己是女孩子……要好好地惩治惩治……」

    抽插重了些,原本憋在胸口难以舒缓的一股气被推至咽喉,虽轻松了些,仍然难过无比。

    顾盼哀啼着乞求道:「人家浪得不成了……好哥哥……用力惩罚人家,不用怜惜……」

    「啪啪啪……」

    清脆又响亮的撞rou声大起,吴征的惩罚果然又凶又狠,可也让顾盼终于欢快地呼出声来。

    ——这样的惩罚果然是【好好的】。

    「会疼么?盼儿。」

    少女的哭音让吴征从纵情恣意的抽插中猛然醒来,这幅娇躯虽好,毕竟刚刚长成,毕竟刚经人事,过于大力的抽送未必能让她吃得消。

    吴征略觉歉然,放缓了抽送心疼地问道。

    「疼……又疼……又爽的……快活极了……呜呜呜……就这样再来……人家还想要……」

    「小浪蹄子!」

    吴征又好气又好笑,脆生生地在臀儿上打了几掌。

    「又打人家屁股……」

    「不仅要打!不然怎么好好惩治你?」

    吴征发狠般双掌一抓臀rou,丰弹的美臀在他掌心里被抓成两个rou球,好似两个绝佳的扣垫子。

    抓着臀rou将少女的娇躯猛然前推,龟菰刨刀似地刮挖出绵密花rou,再双掌一紧一拉,腰杆奋力一送。

    roubang穿过层层迭迭的千丘万壑,直撞入深宫重重锤在蕊心上。

    若非如此大力,roubang又怎能从吸力强劲,痴绞纠缠的花径里抽出来?「啊啊啊……」

    顾盼一声激昂的呼声,痛苦,难忍,欢畅,舒适难以分清。

    混沌的思绪里只能察觉吴征抓着自己的臀儿或推或扣。

    疲软酸麻的娇躯不知道哪里又来了气力,律动着前后摇摆迎合吴征的推扣。

    一插之下roubang满贯花径,蓄满了的花汁从洞口被挤得飞溅出来,极大的抽送力道让两团香瓜般的豪乳悬挂着摇摇晃晃。

    娇媚的少女已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口中咿呀之音从何处发出,唯二可知的就是正被蹂躏的花径与摇晃着摩擦在床面的乳尖传来的巨大快意。

    缠绵有力抽送不停,渐渐地,顾盼掌握了其中的韵律节奏。

    每当roubang插到最低,少女便花径一紧夹住了不放,像撒娇一样扭扭腰,让花心被龟菰钝尖碾磨蹂躏一番,才肯放脱它再行刨刮花rou。

    而每当roubang大半根地抽出时,少女便扭着腰将丰臀拱向吴征,将roubang重新纳

    入幽谷。

    更妙的是,吴征拔出后插入极快,少女尚在扭腰,roubang便破浪般长驱直入。

    这一来roubang在花径里忽左忽右地挤压两侧rou壁,令每一下插入都不同的感觉,每一下都那么新鲜。

    几番蹂躏,顾盼敏感的娇躯已不知xiele多少回。

    但少女旺盛的精力只是喘息了片刻,又昂扬起香肩,高翘起丰臀迎接情郎的狂风暴雨。

    那xiele又泄的花径无论怎生抽插都依然紧致逼仄,永远难以开拓一般。

    欢好的甜美滋味,少女尝得千回百转难以自拔,正欢畅间,情郎忽然松开了翘臀,一把抓住自己的双手向后一拉。

    少女纤腰向后弓起,曼妙的身姿彷佛一只展翅欲飞的雨燕。

    那豪乳向前悬空怒挺,臀儿向后高翘着架在情郎腰腹,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吴征跪坐在小腿上,结实的腹肌将柔美的臀儿挤得扁了下去,臀rou向两侧满溢而出鼓起更触目惊心的弯弧,还将中央的臀缝挤得丝发难容,只见一条黑沉沉的深沟。

    两人胯间结合,xue儿将roubang吞去了大半,吴征深吸了口气,摆动窄臀又是一轮抽送。

    「啊啊啊啊啊……」

    顾盼叫得几乎放荡形骸,与情郎的小腹撞击在翘臀上发出的啪啪声两厢应和,一样地激烈,一样地短促。

    这样的抽送可没有先前长驱直入般的大开大合,仅是小幅度的进出。

    可吴征腰力惊人,抽插得密密频频。

    那龟菰钝尖暴雨般点吻在花心上,撞击得顾盼连双乳都剧烈颤抖,少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悬空的身姿无处凭依,只能猛摆螓首,甩得一头秀发四散飞扬。

    少女只觉自己在深渊里沉沦一样,原本活力四射的娇躯现下酥软如泥,像无助的落叶被巨浪抛来抛去,好像身体已完全不属于自己。

    可胯间极强的欢畅又清晰地反馈着快感,那麻痒间带着被鞭挞的微痛,出奇地舒服。

    抵在深宫里的roubang像无所不能的神仙法宝,正让自己欲仙欲死,顾盼忽然浑身打了个激灵!激烈的交合再度将少女送上巅峰,这一回不仅是顾盼,吴征也从咽喉里喝出低沉的咆哮声。

    花汁已xiele不知道有多少,此刻却像积蓄已久忽然喷涌,顾盼娇躯剧颤,鼻翼里哼出吚吚呜呜的媚吟泣声。

    花径痉挛着打着颤,彷佛狠命地啃咬着roubang。

    可吴征还似不满足,他双臂穿过顾盼的腋下向上攀住了乳峰将她抱在怀里。

    「好厉害啊……用力捏……」

    顾盼上下两处敏感齐齐被激,快感的狂潮前一波还未完全过去,新的一波又汹涌扑来。

    少女没命地扭着腰,翘翘的丰臀在吴征胯间死死地碾磨。

    可吴征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双臂发力几乎是夹着顾盼抬起,随即双手一松。

    顾盼的媚吟声忽然顿止,娇躯抛落的力量让roubang顶到了最深处重锤一般撞在花心上,带着惊心动魄的剧烈快感。

    顾盼声音一顿,吴征又是一个抬起抛落,只有双掌始终不离那对饱满的丰乳,三指深掐乳rou,二指拈弄着梅瓣。

    一下两下三下,快感的狂潮被推到了最巅峰,顾盼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娇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插得太深了……到……到最里面了……啊……亲我,亲我……」

    顾盼扭过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蹙眉咬唇像是含着什么极酸之物,可诱人的丰满唇瓣却微微嘟起着索吻,吴征急忙凑了上去。

    四唇刚贴上,香软的嫩舌被夺了过来,顾盼寻着情郎的舌头,大力地舔了起来。

    两人耳鬓厮磨。

    男儿吮吸着口中香舌,双手重重地揉捏美乳,少女磨盘一样摇着丰臀,呻吟声已变作闷闷的呼声。

    少女的声线陡然间拔高,腰肢剧颤,喷洒的阳精正灌入花房冲刷着花心。

    那花径缩到了极致,套着阳根的小rou圈居然将花径里慢慢的汁液全部封住,一滴都不曾洒下……激情停止的一刻,世间都彷佛停下了。

    顾盼慵懒地躺在吴征怀里,闭着双眸像睡着的小猫一样安静你。

    只是两颗美乳还在情郎的手心里被轻轻把玩……「吴郎。」

    「嗯?」

    「嘻嘻,哎呀,还是习惯叫大师兄。」

    「顾仙子?」

    「哼,又来笑话人家。」

    「那……盼儿小仙子?」

    「这个还不错呢。」

    少女咬着唇瓣羞道:「可是……刚才人家的样子,可和仙子没什么干系。」

    「这叫yin而不荡,sao而不浪,干嘛要当冷冰冰的仙子?玦儿都不当了。」

    「就你的歪理多。刚才……刚才叫那么大声,肯定叫娘都听去了,羞死人……」

    「羞什么,她叫起来比你还更sao更浪。菲菲可不好意思说你。」

    「嘻嘻嘻,大师兄,我想说个事。」

    「说呀,在我耳边说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人家现在彻底知道娘亲当年的难了。」

    有了切身体会,顾盼对陆菲嫣当年的煎熬有了更深的体悟:「我没有功法之累,都一直想着要贪欢。我娘……真不

    知道她是怎生熬过来的,可惜我从前不懂事。」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必一直在意。重要的是将来,知道了她的不易,更要加倍待她好。」

    吴征看顾盼纯净真诚的眼神,也是感慨万千:「其实她能撑过来,完全是因为你,盼儿算她的救命恩人呢。」

    「那大师兄呢?」

    「我?我也算,我们一人占一半。」

    「现在这样,真好。」

    顾盼偎依在吴征胸口,只觉分外踏实安心。

    「还不够好的。」

    「嗯?还怎么不够?」

    「要等到你们一起被我摆上了床,母女俩姐妹相称,在一同亲亲密密,才是最好。」

    「嘻嘻,你尽想这些好事。唉,可惜我娘现在就是不肯,人家……都说过了……」

    「她从来都有她的坚持,呀?怎么盼儿比我还着急的样子?」

    「才没有啦……人家还是不是想你好。」

    顾盼咬了咬唇,又神秘地凑近低声问道:「除了刚才,我娘还有没有喜欢的姿势呀。」

    「你是好奇呢?还是也想试个遍?」

    「都是!」

    顾盼吃吃笑道:「又好奇,又想都试一试。」

    「现在?」

    「现在好不好嘛?一次,今日就最后一次。」

    顾盼竖起一根手指,十分郑重道。

    好像在立什么庄重的誓言。

    「好好,都答应你。但今日确实只能最后一次,别贪欢伤了身。反正路程还长,日子更长,急什么?」

    「那一言为定。嘻嘻,还有什么姿势呀?」

    「要一个个地说下去可就多了,不如这样。」

    吴征抚着顾盼的长发,眼望船顶,彷佛三层有一双妩媚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羞不可抑:「当年在府里的后院,我和菲菲也是每天都在欢好。我怎么和她做的,也和盼儿做一遍如何?」

    「好!那……是怎么样的姿势?」

    「那就要从第二日醒来之后,菲菲练完了功说起。那时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过她,疼爱过她。二师姑在成都,我师娘又不好插手家事。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口饭一口菜一口汤一口酒地喂给她……」

    往事还历历在目,顾盼听得入了神,也没注意到吴征提高了音量,刻意要陆菲嫣也听见。

    在三层默默守护着这艘楼船的美妇,想必也沉浸在回忆里了吧。

    这些话说出来虽然羞人,也能让顾盼更了解自己的母亲,还会增进母女俩的感情。

    陆菲嫣听了也不会怪吴征,只会心存感激。

    顾盼静静地听着,即使吴征说到两人欢好时的香艳,在她听来也全是深情厚意不涉yin靡。

    也只有这一片真情,才终于让吴征打动了母亲的内心两人相伴到今。

    「听完了,好不好听?」

    「好听。大师兄才是真正是我娘的救命恩人。」

    顾盼叹息一声道:「大师兄但凡有一点点不喜欢娘,她就算治好了身子也活不下来。」

    「其实不单单是喜欢她啦,情与欲从来不可分割,而且每一样都不能少。嘿嘿,这天下能满足菲菲的真没有多少,恰巧我能!盼儿你承不承认?」

    「嘻嘻,承认,大师兄真的好厉害,每次都把盼儿弄得要飞了……」

    「要不要再飞一次?」

    「要!现在就要!」

    「那就来这个姿势!」

    吴征将顾盼抱了起来,两只玉足踏在圆桌上,美貌的少女蹲在桌沿,只臀儿悬空沉在桌外,像一只人立着的小狗儿。

    「唔……这也太羞了……」

    顾盼捂着脸,实在无法想象遮掩羞人的姿势。

    可是光这样蹲着就觉幽谷处凉飕飕的,绷紧的臀股让这一带分外敏感……「是很羞,但是插起来也特别的舒服!」

    吴征扶正了阳根一挺,roubang再度透体而入……日月变换,江流涛涛,足有大半个月的时光岁月变迁,唯独停在柴郡江边的楼船始终不曾动过。

    热恋中的情侣,守护着楼船的美妇,日复一日地在楼船上相伴。

    「大师兄,又想要了……」

    「第三天有个很好的姿势,我们来试一下……」

    「大师兄,第六天是什么?」

    「是这样……」

    「第十天还有么?」

    「有的,多得是!」

    「第十五天了,还有没有什么是人家没有试过的。」

    「还有最后一样,不过菲菲当时也没试过,又过了一段时日才来。」

    「是什么?」

    「附耳过来……」

    「哎呀,什么嘛,那怎么能行……」

    少女连退了两步,双手齐齐捂在臀后,彷佛想守护那处羞人的紧窄。

    春雨连绵,柴山连日被笼罩在雨雾里。

    山色如烟,石子路被冲刷得清新如洗。

    如丝如雾的春雨拂在面上令人心旷神怡,吴征携着陆菲嫣与顾盼一同顺着山道漫游。

    采茶女用舌尖含下新鲜的嫩叶置于竹篮里,虽只是给游人们做个样子,日后成茶卖个好价钱,但几十名妙龄

    少女做此香艳之事,看着也着实养眼。

    吴征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便与母女俩离去。

    有这对母女花在身旁,这些妙龄少女也实在不值一提。

    山形九转,吴征神思不属有好一会儿不曾说话。

    「大师兄在想什么?」

    顾盼忍不住问道。

    「在想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那是什么?说给我们听听,一起参详。」

    「我在想,日后娶了你们,盼儿该叫我夫君呢?还是叫……爹爹呢?」

    吴征坏笑着,还未说完便撒腿狂奔,这一顿粉拳力道铁定轻不了,他可不想被揍得鼻青脸肿。

    「你……气死我了……」

    陆菲嫣与顾盼齐声娇嗔,不依不饶地拔足一路追去。

    男子大步流星与女子莲步游移,施展起轻功来几乎足不点地。

    吴征未使全力,陆菲嫣托着顾盼,一逃两追,片刻间就奔至山顶。

    柴山之顶地势险峻人烟罕至,陆菲嫣见吴征一个翻腾跃过山崖,又手足并用向孤峰攀去,心下忧他有伤在身急道:「别跑了,你还有伤……」

    吴征攀至半途听二女停步,苍鹰般攀牢了崖面回头笑道:「菲菲该叫我夫君呢?还是叫……贤婿呢?」

    长笑声中,吴征翻身跃下向二女扑去,大有作死之意。

    果然二女拳掌齐出,砰砰砰砰四声响过,吴征肩头,胸口,小腹,臂弯各中了一下。

    吴征使出无赖打法,生受了四下一无所觉,反手将母女俩一同搂在怀里。

    陆菲嫣被一搂娇躯酥软,顾盼足下失了重心,顺势被吴征抱着倒在软软的草甸子上。

    「你干嘛呀……」

    陆菲嫣见吴征胡闹不好过分挣扎,呵着软绵绵的香风嗔道。

    「有盼儿相助,我的伤已无大碍,再过些时日自然愈可,贤妻勿忧。」

    吴征在陆菲嫣额头吻了一口,打消了她的忧虑。

    「那还来欺负人胡闹……」

    「我没有,我刚才真的在想这个问题……」

    「你还说……」

    陆菲嫣伸出小手捂住吴征的嘴,不许他再胡言乱语下去。

    可掌心里麻麻痒痒,分明被舔了一口。

    美妇颤了颤,装作没事似地松开。

    「总要说的不是?再说了,我答应过你,往后等我老得动不了啦,才会不欺负你!」

    吴征双臂齐齐一紧,道:「你们都是,全都跑不了,全都要被我欺负到老。」

    「你就会欺负我们……」

    陆菲嫣认命地闭上双眸。

    雨丝吻在面颊冰冰凉凉,倚靠着的胸膛却暖融融的。

    三人相依相偎,像以苍天为被,大地为床睡着了一样。

    「明天我们该启程回紫陵城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吴征才略带遗憾地说道,伤势好了大半,终不能在这里长久呆下去。

    「嗯,该回了,还有好多事情在等着你。」

    「今晚……能不能……」

    「不能……」

    陆菲嫣睁开双眸,见爱女的目光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美妇打消绮念硬起心肠道:「得之太易就不珍惜,反正……总会遂了你的心愿……而且,楼船总要有人看着不许人靠近,船上又不能有旁人……」

    说到底陆菲嫣还是心有羞意,再者太过疼爱女儿,不忍这时候分了一份情意走。

    「嗯……」

    怀中母女俩的娇躯性感火辣,仅是抱着就旖旎无比,真到了那一天又不知是怎样地香艳。

    吴征虽有遗憾,但期待更多。

    三人又不再言,只痴缠在一起直至日暮黄昏。

    立山顶四望,烟雨如幕,葬天江烟水茫茫。

    吴征见四下无人,运起内力托着母女俩的翘臀,一手一个抱了起来向山下走去。

    「又要干什么嘛……」

    「权作抱着你们上花轿去。」

    「哼!」

    母女俩嗔了一声,却只能任由他去。

    吴征志得意满,心绪大畅,高声唱道:「烟霞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背飞双燕贴云寒。齐向小楼东畔、倚阑看。浮生只合尊前老。雨满金山道。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芙蓉秀。」